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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生包子之侯門紈绔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比方說關于他的生母福和郡主。這位郡主的出身算是非常顯貴了,算起來是當今圣上的親表妹,她的母親壽康大長公主便是先帝同母的胞妹,與圣上的情分是極親厚的。

    因此當初給這位福和郡主指婚的時候可算大費了一番周折,皇上跟皇后兩位圣人千挑萬選幾乎把滿朝的青年才俊都給挑了個遍,那陣仗就跟正正經經的公主選駙馬也可以說是差不多了。

    最后福和郡主嫁入了魏國公府,與當時還年紀輕輕一表人才的齊老爺過了好幾年的恩愛日子,可惜好景不長,郡主身嬌體貴底子太弱,生下齊慕安之后當晚便大出血死了,齊老爺為此傷心了好幾年,后來還是在幾位族叔族兄的牽線搭橋下又娶了江南阮氏的女兒做填房。

    這阮氏本是商戶之女,就算是做填房,能嫁入國公府為媳也是天大的福氣高嫁了,這里映棠不曾細說,不過齊慕安思忖著估計阮家的財富不是一點半點,否則是絕對進不了這個家門的。

    說來阮氏是個有福氣的,進門幾年便生了一女二子。女兒今年十六,閨名頌雅,是家里的大小姐。兒子一個排行第二叫做慕文,一個排行老四叫個慕禮。

    老二齊慕文今年十四,老三慕禮還小,只有六歲。

    除了阮夫人生的孩子,家里另外還有兩位小姐和一位公子,分別為二小姐頌嫻和三小姐頌貞,都是齊老爺身邊姨娘們生的,這些在古代應該都不算什么奇聞吧,畢竟一個有著三妻四妾的家庭兒女成群也沒什么,可說到那位三公子慕和的時候卻讓齊慕安驚愕得幾乎合不上嘴去。

    原來他的那位三弟不是阮夫人也不是府里任何一個姨娘所出,而是一個男人生的!

    天啊,磨蹭了半天,他總算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這個時代什么都跟正常的古代世界相差不多,可有一點卻灰常獨特,那就是這里男風盛行,許多男人不愛紅裝愛武裝(汗,這句話貌似不該這么用,不用還真tm貼切啊!),而且男男相戀與男女之情一樣并不避諱,同樣可以婚娶成親,甚至男人可以育子,只需喝一種叫做延嗣水的藥水就完了。

    但這又并不是一個全民bl的世界,畢竟他齊慕安清醒到現在還見了這許多女人不是?

    所謂婚嫁,便要以夫為綱放棄自己的姓氏,都是七尺男兒,有幾個人肯就?更別說違反自然規律去生孩子了,那可得比女人多遭百倍的罪。

    因此這男子之間的風流韻事大多也只止步于風流韻事,真正一本正經成婚甚至育子的那是少之又少。

    齊老爺的性取向算是很正了,愛的大部分都是女人,不過據說當初那位何氏小君(小君=男妾,少君=少奶奶,大君=太太,汗,全是小哥的雷人稱呼,下面不再重復介紹啦)生得極為出挑,十個美女加在一起都沒有他的一個腳趾頭好看,因此便把齊老爺徹底給掰彎了一次,不但擺酒算命正正經經地抬進門來做了小君,還跟他生了個兒子。

    不過那何小君并不是什么有福氣的,在三公子慕和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一病撒手去了,從此齊老爺再也不曾納過男寵。

    齊慕安端著一杯熱茶默默在心里咀嚼著這些信息,不由感慨萬千啊,這不就是個搞基不被歧視的完美世界嘛,泥煤的比他前世的現代還要文明還要發達好不好!

    作為一個gay,他森森感覺到自己的春天就要來了!

    映棠絮絮叨叨說完了家里的人物介紹以后便默默侍立在一邊不再做聲,還是齊慕安自己開完了腦洞以后總算想起點正經事來問她了。

    “家里這么多孩子,老爺心里最喜愛誰?”

    映棠沉默地咬了咬下唇,主子們的事哪里是她一個奴婢好隨口議論的?

    可看齊慕安正一臉求知地看著她呢,只好咬咬牙期期艾艾道:“二爺書念得好,嘴也甜,老爺平日里倒是愛多夸他兩句。”

    換而言之,老爺最鐘愛的兒子是二公子慕文,而非齊慕安這個原配留下的嫡長子。

    跟著又安慰他似的加上了一句,“不過太太雖不是大爺的生母,心里最心疼的卻是大爺,這一點闔府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

    第3章呆霸王 風流債

    “奴婢只在府里伺候了五年,從前的事兒也是聽有年紀的mama們說的。想當初當初太太剛進府,大爺還小,不過五六歲上下。太太憐惜大爺年幼無母,便將您抱回自己房里去養,跟著她生了大小姐,顧及不暇卻舍不得委屈了爺,倒將大小姐交給了mama們照管,就連二爺也不曾有福氣跟著太太睡過呢!三爺年紀小,倒有得太太親自教養了好幾年。”

    映棠不疾不徐地解說著,一面又體貼地給齊慕安的杯子里添上了新茶。

    “不是奴婢巴結主子,滿府里從老爺起往下數,說起我們太太來真真沒有一個人不豎大拇指的。就這么一個單單弱弱的人,偏能把一個上下百來口人的大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條,子女們也慈愛有加教養得好,多少出身高門的官家貴女也都及不上她呢。”

    看來這個家里的丫鬟們對阮夫人是打心眼兒里的崇拜啊,齊慕安微微點了點頭,對阮夫人的理家天分倒并不驚奇,畢竟她出生商家,那些錢財往來賬目上的事就算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走啊。

    倒是子女的教育上略見微妙,她自己親生的兩個兒子,一個還小就不談了,另一個連丫鬟都隱晦地提過了,最會上進最懂事明理,最得老爺寵愛。

    而她最最寵愛的自己卻略不成器啊,兇悍粗俗的呆霸王,跟這個家得多不搭調,輕易還真不容易培養出來呢!

    或許阮夫人真在自己身上狠狠用了一番心思,只不過跟別人眼里見到的慈母心思不同,或者正好相反罷了。偏生她在人前又半點錯處沒有,你看,親自教養原配的兒子,自己的子女反而靠后,噓寒問暖無所不至,這孩子就算長歪了,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天生就是個歪苗子。

    齊慕安畢竟是個穿越來的,對待這魏國公府里的人與事反倒有種抽身事外的超脫與客觀,因此這么一番剖析下來對阮夫人其人倒是更加不敢小覷了。

    想想不由一陣頭疼,這才想起自己的腦門上可還有道大口子呢,想必這身體的原主就是這么傷重不治的,因此忙又問那映棠,“你說說,我頭上這傷是怎么回事?”

    映棠白皙的面皮上閃過一絲紅暈,不過到底不敢違逆主子的意思,縱使大姑娘家不好意思,還是吞吞吐吐說了起來。

    “前些天大爺看上了一個賣唱的小倌兒,便要買回家里來單伺候大爺一人。誰知道人家不愿意,爺一動氣就動上了手,誰知與那廝一同賣藝的是他表哥,很是孔武有力,便是他傷的大爺。”

    聽了這話齊慕安自己都覺得臉紅起來了,這算什么,強搶民女?哦,不,民男?嗨,不管叫個什么名堂,總之是相當地不光彩、不入流就對了!

    這種惡霸死了也沒人可惜啊,映棠說得算客氣了,畢竟是自家奴婢。

    因此便追問,“那那兩個賣藝的現今如何了?”

    這里話音剛落,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有個十三四歲的小廝在門口探了探腦袋,但并沒敢進來。

    映棠見了他便向齊慕安道:“他叫六福,是常跟著大爺進出的貼身小廝,輕易不許到里頭來胡亂溜達的,恐怕有話要回,爺要不要叫他進來問問?”

    齊慕安點點頭,“也好,你叫進來吧。”

    映棠便走到門邊朝外頭招了招手,那六福哪里敢抬頭,按著下巴一溜小跑奔了進來。

    “大爺,明月公子已經兩天沒吃沒喝了,小的們怎么勸他也不聽,死活要見大爺!”

    明月公子是誰?

    齊慕安疑惑地皺了皺眉,映棠忙壓低了喉嚨在他耳邊提示道:“就是那位賣唱的公子。”

    什么?齊慕安驚呆了,這還是神馬威名赫赫的國公府嗎?怎么還真把人弄家里來了,這原主不懂事,難道全家都不懂事?齊老爺也肯答應?

    六福見他驚呼出聲忙勸他,“爺快悄悄的吧!太太為了遂爺的心愿可費了老大的周折才瞞著老爺把人給弄了來,也不敢放在里頭,如今安置在爺外頭的書房里呢。前幾天倒還老老實實的,這兩天不知怎么了,死活要見大爺,不給他傳話他就不吃飯。小的們本來以為他不過使使性子,誰知道真的就這么不吃不喝起來,人本來就瘦,今兒一看連嘴唇都發青了!小的們唯恐要出人命,只好斗膽進來回一回,不知大爺的意思如何?”

    額滴神,沒想到阮夫人對自己的“溺愛”竟然到了這程度,在外面為了搶個小倌大打出手還被人橫著扛回來,這事兒肯定鬧得不小,搞不好都街知巷聞臭大街了,這當媽的不說回來好好教訓教訓兒子,竟然還把人弄了回來,準備怎么著吧,等他醒了送進來伺候他?

    別人會怎么說?他爹又怎么看?而他可真是得在這條荒唐的大道上越奔越遠一去不回頭了啊!

    好一個溫柔慈愛的阮夫人,她其實也是穿越來的吧?她其實姓夢叫那什么鳥吧!

    齊慕安心里默默吐槽著阮夫人的離譜行徑半天沒答話,六福和映棠以為他為難,也不敢催他,誰知他思量了一會兒卻抬起頭一本正經道:“見什么,還沒荒唐夠不成?映棠,我屋里的錢都是誰收著?你去叫來,我要現取十兩銀子出來,六福你拿去交給那個明月,再跟太太把他的身契要回去一并交給他,讓他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雖然只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時光,但大爺失憶的事兒早已在府里傳了個遍。

    六福起初還不信,可這會兒也不得不信了。這事兒要擱從前,齊慕安一準被把自己挨揍的事兒記在那倒霉的明月公子身上,本來又是自己看上的人,還不變本加厲死命把人玩壞了才算玩回個本來?便是玩兒膩了,也不過揮揮手跟對待個小貓小狗兒似的不拘丟到府中哪一處當雜役罷了,哪里還會想起來額外施恩把身契還給人家,更別說自己掏錢給人留后路了!

    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跟了四五年的主子忽然變厚道了,看來這傷得倒不見得是壞事啊!

    齊慕安早已對他臉上錯愕的表情見怪不怪了,不想再跟他在這事上多墨跡,便伸了個懶腰道:“我才醒來,覺得累得很,想睡會兒。你們倆快去把這事兒給辦了吧。”

    映棠點了點頭就去了,齊慕安的零花錢平時都是這屋里最大的丫鬟落梅收著,不過區區十兩銀子而已,柜子里頭的錢匣子里恐怕就能湊出來。

    那里頭都是齊慕安平時用來打賞的碎銀,或有一兩二兩的,也有一吊兩吊的,齊慕安一向生活豪奢大手大腳,這些小錢上倒并不刻薄算計丫鬟們。

    六福卻犯難了,心說既然開恩將那明月給放了,那他表哥該怎么處置呢?那膽大包天的家伙可是打得自家主子頭破血流了啊!

    因此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請示齊慕安,“那明月公子的表哥大爺看如何處置?當初太太說只等大爺醒了發落,因此人還綁在柴房里呢。”

    齊慕安只覺得自己的后腦勺直抽抽,好一個阮夫人啊,不但縱容兒子擄人為妾,這還準備縱子行兇了啊?要是自己沒穿過來,以原主的脾氣勢必要把那悲催小子拿過來一頓亂棍打死吧,到時候她這個慈母能有什么辦法,最多落個溺愛孩子太過的數落,可自己呢?這打死人的事可大可小,搞大了是要填命的,就算往小了說,府里能壓下來,那自己的惡少美名可也就更加傳天下了。

    阮夫人這種看似是豬一樣的隊友,實際上卻是狼一樣的對手的人吧,可最叫人頭痛了。

    齊慕安犯愁地嘆了口氣,朝六福擺手道:“罷了,你也拿些銀子給他,把人放了吧。”

    末了又加上一句,“記得悄悄的,尤其是太太那里,這點兒小事不必驚動長輩。”

    六福雖然覺得大爺今天的舉動怪怪的,畢竟誰都知道他跟太太是最親的,就連對自己的親爹都沒有對太太那般親近、敬愛,有什么事都只肯對太太說,可今兒居然特特囑咐不許驚動太太?

    不過想想他到底失了記憶,人反倒比過去沒糊涂的時候更明理了,這也是好事,自己一個做跟班的,當然也盼主子好,這樣他將來才能跟著討好不是?

    因此便干脆地應聲跑了,齊慕安一個人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想想現在當務之急除了跟阮夫人打太極之外,恐怕還得先把自己屋里的人給整理整理。

    當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人全都是阮夫人的耳目,不過自己既然穿過來了,自然就不打算順著阮夫人的意思繼續歪長下去,那為了以后的舒坦日子,他就必須從這些耳目里面挑選出那么幾個頭腦清醒、知道誰才是她們真正主子的來。

    落梅肯定沒戲,如果他沒有記錯,剛才他一醒來那丫頭就去向阮夫人匯報了,跟著不知被派去做什么了,磨蹭了好半天才回來。這姑娘估摸著就是王夫人身邊的襲人,是阮夫人在自己身邊真正的“心耳神意”,恐怕是扭不回頭的,得趁早找機會充發了她。

    映棠看著還成,沒多少機心的樣子,不過性格還算沉穩。恐怕是被自己的兇暴嚇破了膽,今天難得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她便感激得很,心腸算是厚道。

    另外還有焚香和掃雪兩個,年齡又小了兩歲的樣子,性子如何倒還沒看出來,反正以后天天都在這屋里呢,所謂日久見人心,總能留意得到。

    想得迷迷糊糊地,不知怎么居然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落梅笑嘻嘻地打簾子進來,“老爺回來了,在太太屋里呢。太太說了請大爺過去,順便把大爺的晚飯也擺在太太那里。”

    第4章 繼母庶妹唱雙簧

    聽說要見齊老爺,齊慕安心里不由有點小緊張起來。

    繼母阮夫人他已經見過了,得出的評價是這樣的:面酸辛苦、口蜜腹劍而且頗有點手段。

    那這老爹又會是個什么樣子呢?常言道有后媽就有后爹,男人的耳根子在枕邊風的吹動下都硬不到哪兒去,再加上自己從前的表現也確實各種不靠譜,恐怕這父子關系也絕不會是想象中的父慈子孝、其樂融融那么樂觀。

    不過該來的總要來的,他人既然都穿來了,總得去拜拜山頭不是?共住一個屋檐下,這想躲也沒處躲去。

    因此便干脆踏踏實實地下了床,由著落梅給自己上上下下地拾掇,因為天氣涼,外頭還罩了件灰鼠毛的家常大褂子,出門前匆匆朝銅鏡里一掠,還成,比病歪歪躺床上的時候精神。

    “爺腳下略慢一些,外頭風大,仔細吹著傷口頭疼。”

    前腳才跨出房門,落梅又追了上來,手腳麻利地將他身后的帽子翻起來給他罩在頭上,臉上笑得怪甜膩的,還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拿她那兩塊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脯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一雙含情脈脈的丹鳳眼會勾人似地斜睨著他,臉上帶著些許春意。

    看她的樣子,兩個人之間這般不同旁人的親昵似乎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這不,院子里好幾個小丫頭在掃地澆花呢,她竟也毫不避諱。

    沒想到竟是這樣!

    齊慕安因猜測這女孩兒是阮夫人的耳目,因此便是再怎么個天仙美人,對她也打不起興趣來,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彎的?因此便冷淡地側身避開了她的親近,抿著唇一句話沒說就徑自往外走去。

    落梅當眾吃了個軟釘子臉上哪里還掛得住,立時便又羞又惱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焚香見了忙追著齊慕安出了院子,畢竟大爺失憶了,總得有人給他領路吧。

    其實這些傳話引路的差使落梅這幾年早就不做了,不過仗著自己生得俊俏,又是阮夫人的心腹,更因在齊慕安身邊久了,很會拿捏他的性子與喜惡,因此與齊慕安兩個早就偷偷摸摸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過了,齊慕安對她也確實比對別人有所不同,二人的關系雖然不曾過過明路,可府里誰不拿她當半個姨奶奶看?

    落梅越是尋思心里就越委屈,忽然想起齊慕安失憶了,昨天清醒過來以后映棠陪著的時間最長,莫非是那丫頭背地里弄鬼想越過她去不成?

    想想就好像有那么點兒影子似地,心里越發不自在,干脆冷著張臉到映棠屋里耍脾氣去了。

    齊慕安哪里管得了她心里怎么想,跟著焚香一路走一路看,雖然知道魏國公府是京城里數一數二的顯赫府邸,但也沒想到竟然如此富貴繁華,一路所見的亭臺樓閣、雕梁畫棟乃至奇珍異禽,都夠讓他狠狠長一長眼了。

    到了阮夫人所住的榮華院門口,遠遠地就有兩個身量差不多的小丫鬟恭恭敬敬接了出來。

    齊慕安見她們都趕著焚香叫jiejie,對自己更是殷勤得不得了,就知道不過是在外頭看院子的粗使丫鬟,因此并不作聲。

    焚香陪著他上了一側的抄手游廊,看見阮夫人正房廊下站著的幾個穿紅著綠的丫鬟,便在齊慕安身后小聲道:“回大爺,二爺和家里三位小姐都在。”

    齊慕安腳步一頓,朝她贊賞地點了點頭,心說這丫頭倒不錯,主子雖然并沒有問她的話,但她知道揣摩著主子的需要來應對,倒不能小看她年紀小了。

    一進了阮夫人的屋子只覺得陣陣暖香撲鼻,阮夫人和齊老爺并排在上首坐著,底下兩排對面擺放的小圈椅上坐著一位十四五歲的儒雅少年和三個裝束差不多的華服少女,年紀大概都相差不了三兩歲的樣子。

    少年和少女們見了他全都站起來各自行禮,而阮夫人一見了他,本來就笑瞇瞇的臉上也便更歡喜了起來,忙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的第一個位子上去。

    齊慕安心里腦補著從前的原主在這個時候會怎么做,想必會傲慢地無視弟妹們,然后親親熱熱地跑去跟阮夫人請安,搞不好連帶他老爹也拋在腦后。

    可惜他已經不是原來住在這副身體里面的靈魂了,他換了主,也換了主意,他想在這個世界里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