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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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身體落地的聲音,壓壞一方荊棘雜草。 而另一邊四個男子在還未張口說話之時,便被白衣書生不知從哪兒抽出的劍,一刀一個給斃命了。 突然之間,五具尸體擺在眾人面前,不理會一旁早已呆嚇不再言語的女子,書生在冷言諾的指示下很快將尸體脫至密林處藏了起來。 一切處置完畢,書生走了回來。 “唰。”清劍擊鳴。 冷言諾劍光直指書生脖勁,面容冷而絕然,“不要妄想試探我,本公子不喜歡,不要有下次,若有下次,誰也保不得你。”字跡清晰,眨眼間,劍又被冷言諾不知收在哪兒。 一切動作語言快而干脆,云落面色有些復雜的看了書生一眼,沒有言語。 月流年早就被冷言諾剛才的凌然霸道氣勢給震服了,不只是傾刻殺人,武高高絕,更是對書生那不容反駁與背叛的表情。 噔噔的月流年眼中露出小星星,“大哥,我好崇拜你,你好厲害,你教我武功吧。” “啪。”冷言諾一掌拍向月流年腦袋,“下次給我安份點,不然我可不帶闖貨物品。” 月流年有些委屈的看向云落,自己乖巧可人,生得是玉樹臨風,怎么就像貨品了,偏頭間卻正見云落以嘴形無聲道,“活該。” 再看書生,書生似乎剛才被冷言諾“嚇”住了,一直低著個頭。 冷言諾向那呆了的女子走去,取出女子嘴中阻聲物。 “說。”一個字便令女子從呆然狀中醒過來,抖抖縮縮的看著冷言諾,“你們竟然….殺了他。” “他們原本要帶你去哪里。”冷言諾直奔主題,開玩笑,看那身氣勢與裝扮,她也知道,她殺的人絕不普通。 “我,我不知道,我本來在山林中尋藥草,就被他們抓了來,說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當藥什么的,還說有人可能不會滿意。”女子話口一開,語言便開始流利起來。 冷言諾眼眸一瞇,又淡淡掃了眼女子,只這一眼,卻見坐在地上的女子面色一紅,“公子救了小女,小女我無以為報,愿以身相許。” 啥?冷言諾面色瞬間呆滯,這就是古代電視里那些英雄救美后以身相許的戲碼,沒想到今朝她也能遇見一回? “你…..” “他是我的,你哪兒涼快哪兒呆了去。” “休想打他主意。” 異口異聲同時響起的是云落與月流年。 云落上上下下極為嫌棄的掃一眼地上女子,嘴角一跨,伸手一指冷言諾,“他是我的人。”可是看著冷言諾的眼神,完全是一幅,你怎么這么招情債。 云落同樣上前對著地上女子道,“我大哥是我的。” “滾。”云落對月流年的占有欲毫不客氣。 “我才不滾…..”月流年搶白。 眼看二人又要拉開弓的趨勢,冷言諾抬手一撫額,對著上的女子道,“你若想活命,聽我的,現在回家,不要說今日你所看見的事。” 女子看著冷言諾怔愣片刻,隨即面色越來越紅,最后再一低頭,嬌羞道,“好。”言罷,起身,“不知公子是要進城嗎?” “嗯。” “城里最近熱鬧,我家住西巷百里左轉,隨時靜候公子。”話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冷言諾苦笑著看看天,她這是的招了哪株桃花呀。 不知道某人有沒有招桃花。 待女子遠去,冷言諾回頭看了眼書生,目光最后落在月流年身上,“下次給我鎮定點。” 意思自然是太惹麻煩了。 于是四個又將地上掃尋一遍,確定看不出異常方才向前走去。 越過山頭,終于下山入城。 鳳凰城的確熱鬧,小販們走街躥巷,酒肆里聲聲連,說書棚里人聲鼎沸,吆喝聲,議價聲,此起彼伏。 沒想到鳳凰山下的鳳凰城竟如此熱鬧。 冷言諾一行人剛站在一家客棧門前,便見一不辯男女之人突然從客棧里面躥了出來。 “你這個死小子,給我站住,老娘今日一定戳你肥臀讓你知道什么是家風。”聞其聲,便見其人。 一胖形婦人一手插腰,一手拿菜刀,立在客棧門前。 跑至一半的男子卻突然回過頭,目光在人群中一掃,最后落在冷言諾面上,“你不信你問他們,我昨晚是不是與他們一起喝酒,就,最中間那個黑衣男子,你問。”體形肥胖的中年男子一指指中冷言諾。 掃人順著自家相公的目光看向冷言諾,眼神滿是,你又糊弄我吧。 “這位想必是嫂嫂吧,的確昨夜我與大哥對酒當歌,只嘆人生錯遇許多年,知己難求啊。”冷言諾雙手一拳握,對著婦人一見禮。 婦人卻不看冷言諾而是看向云落,目光在其身上不斷搜詢。 “哦,這是內人。”冷言諾連忙拉過云落。 婦人面色一松,“也是,胸小,屁股小,小臉兒尖瘦一看就不是旺夫相,難怪你如此瘦弱。”婦人放下插腰的手,頗有一番指點江山的氣勢。 云落的面色也刷的一白,冷言諾同樣無語至極,手中用力,暗示云落稍安物躁。 而一旁的月流年卻最終“撲哧”狂笑出聲。 ☆、第三章 雷堂示好 “啪。”躲閃不及的月流年受了云落襲向自己頭上一拍,立馬言語相譏,惡寒道,“你胸小又不是我說的。” “嗯,看看,還是個潑辣的,不過,這性子我喜歡。”婦人言罷上前輕呢的挽住云落的手寒暄起來。 冷言諾原以為云落會不情愿的退開,誰知人家比婦人還自來熟。 “jiejie好,我家相公與你家相公一直交好,此次來鳳凰城怕是要打擾了。” 冰個,冷言諾喜歡聰明人,尤其是此刻的云落,的確,男子與婦人雖然言行如市井小民,可是那渾身氣勢與著裝一眼可看出非富即貴,眼下還有什么比能得本地人奉若上賓更為讓人滿意的。 不過,這聲相公還是讓冷言諾輕微的抽了抽嘴角,而一旁的月流年心有不甘的瞅著云落,那模樣大有一副,我要是女子,我現在也叫大哥相公。 “難怪那死小子昨夜徹夜未歸,原來是難得見面,這敢情好,走,回府。”婦人手勢一喝,其身后客棧里面剎時涌出一批身手矯健男子躬身于婦人身后。 而站得老遠的中年男子沒想到這年輕男子還真敢認,而他家夫人還真敢說,一直交好,屁,他只不過想順手拉過抵擋一時的,怎么成了這情況。 說著,便見婦人領著冷言諾四人上了一輛極其寬大的馬車,其身后一批矯健男子緊緊跟隨。 而中年男子最終還是扭一步步過來滿面賠笑的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體形稍胖,也難怪剛才婦人有此一言——戳你肥臀。 上了馬車,中年男子也只得硬著頭皮極度熟稔的與冷言諾寒暄。 不過這寒暄有多少打探成分就人各有知了。 “兄弟啊,一夜醉醒就不見你蹤影,心覺招待不周,還以為你這個大忙人去了何處,沒曾想…。” “哥哥這樣說得真是讓洛言不敢當啊。”冷言諾含笑抱拳謙虛,自報姓名。 洛言?中年男子心中一叮,傳言中身世成謎身份更成謎的洛言公子。 “兄弟過謙了,這回來了我藍家云堂可得多多停留。”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冷言諾的表情,自己已經自報身份,可是對方面上竟看不出絲毫波動,似乎堂堂藍家云堂在對方眼中亦不過如此。 對或是對言根本不知道藍家云堂。 熟不知,冷言諾向來是心里越驚訝,面上愈是云淡風清,標準一臉笑。 藍家共分四堂,風云雷雨。各一掌堂之主,全是藍家自身嫡系一脈,堂上設有四長老,四長老之上有家主。 堂下又分各屬派系,藍家世承百年,其中最看重的古武精神讓藍家一直屹立百年,最初時亦是俠義之道,自從三十年前子孫后代妄想插手朝廷而退隱時便一直不再有特別消息傳出。 面前這位被老婆拿菜刀追著罵的竟然是云堂堂主,藍驚云。 之前讀玉無憂遞來的資料時可沒這么一說啊,估計玉無憂都不好意思寫進去吧。 眼下看這些一個個身手不凡,必然是勤練有加啊,說他們沒心思再入朝她都不信,況且如今京中還有一個藍家主呢。 不過呢,沒關系,后院放火這種事,冷言諾向來干得樂此不疲,你不仁我不義,你仁義,我奉陪。 馬車一路行著,突聞車外議論聲不斷。 “哎,你怎么樣,入選了沒。” “沒有,太嚴格,我剛經過初選,第二場就被刷下來了。” “我運氣還好,進入了第三場…。” “……” 入選?冷主諾眸光微閃,看向對面的云堂堂主藍驚云,“藍家最近有大事?” 藍驚云聞言面色有一瞬間的黯然,車外之言論他自然也聽到,遂笑道,“是雷堂主在招外來弟子,進藍家習武。”這句話藍驚云倒是說得實誠,沒有任何隱瞞,似乎對冷言諾等人戒心松馳不少。 畢竟身世成謎又氣度如此雍容精貴的人絕不可能是尋常小民,能攀交定然是樂意至上的。 “雷堂?”冷言諾細嚼這兩個字,她自然知道,現任雷堂堂主正是藍子的父親。 “我們風云雷雨四堂每一年都會進行小比,贏者每一年在小比之后都可以大肆招收人才進名下的堂,還可以得到四長老的支持進入練武堂,學百家武,百家學,再進紅門陣。” 哦,冷言諾點頭,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狀大隊伍。 經過幾句言語試探,藍驚云也覺得面前這個也是個人精兒,只要無關大害,相告亦無妨,倒還落得坦蕩的名聲。 冷言諾看著藍驚云,不用說了,這個云堂一定今年失利,失去招攬人才的機會不說,更沒資格進入練武堂,紅門陣。 “這不是云堂主的馬車嗎?云堂主好,云堂主夫人好。”馬車突然停住,前方響起一排問好聲。 聲音很洪亮,很整齊,只是有些誠意不佳。 車內,藍驚云哼了一聲,對車外道,“一群毛頭小子,十丁走。” 十丁是趕馬車的車夫。 “誒,云堂主怎么就要走了,莫不是又被夫人給…。”另外一道中氣十足又略帶戲謔聲音響起,打斷了本來就要舉鞭拍馬離開的十丁。 車子穩穩停著,車外人聲嘲雜,看樣子人似乎挺多,冷言諾伸手將窗帷挑開一絲縫,只見前方排了好大一群人,直接將馬車給阻住了,而一旁最里圍坐著幾個人一邊在登記一邊在說什么,有點像現代的大型面試會什么的。 而在旁邊“雷堂”兩個字虎虎生威,霸氣外露中兩個金色大字在陽光下奪人眼目。 剛才中氣十足說話的亦是個中年男子,看其裝扮氣勢,與走出來時人群自動隔開,可見身份不低。 “本堂主今日有貴客就不和習副堂主多聊了。”藍驚云雖然嘴上說著客氣話,可是明顯的聽出話中距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