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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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 姚雨最近喜事連連,先是答應了余鱷的求婚,而后又收到錄用的電話。于是,她又開始了早起的上班生活。 和丁修平成為同事,這是她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況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頂頭上司。上班時間,這個男人的臉就是一張冰山臉,到了下班時間,這個男人的臉溫和了不少,還會和同事們開開玩笑。 姚雨想,這樣的男人又是另外一種類型的,就是這一種類型的男人會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呢? 由于這個老板長得不錯,他的感情生活也成為了公司里男女同事們議論的話題。姚雨并不是長舌婦,也不喜歡議論別人的私生活,也不瞎摻和。只是她的耳朵是正常的,所以經常聽到關于丁修平感情話題。 有人說他已經結婚,也有人說他是個鉆石王老五,更有人說他的感情生活像個迷一樣,總之一個優秀的男人成為女人們茶余飯后的話題,是很正常的事。 還記得禪修的時候,丁修平說他回國是為了救贖。就是這兩個字,姚雨可以斷定他是回來挽回一段感情的。 就在她浮想聯翩之時,手機鈴響,看了看來顯,屏幕上并沒有顯示號碼,看來打過來的人有意隱藏了自己的號碼。接到這種隱藏的號碼,并不是一回兩回了,她習以為常地接了起來。電波里一片平靜,只聽到急促的呼吸聲。 “你是誰,為什么三番兩次打過來,又不說話?”姚雨怕影響辦公室的同事們上班,接聽時就離開了辦公室。 前幾次接到這種神秘電話的時候,她只覺是有人太無聊了在惡作劇,可連著幾天接到這種電話,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電波里還是無聲,急促的呼吸聲也變得慢慢平和,但最后還是掛斷了電話。 “喂,喂。”姚雨沖著手機喊了幾下,見電話被掛斷,也無可奈和地掛斷手機,只是她摸不著頭腦,誰會這樣惡劇呢。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班了,剛把手機放進衣袋里就見丁修平風一樣從辦公室里出來。 經過姚雨身邊的時候,丁修平收回上班時那種高高在上冰冷的面孔沖著她一笑說:“下班了,快點去吃飯吧,有空我們再好好聊聊天。” 說完又風一樣離開了。 看他走得急匆匆的樣子,姚雨想他一定是有急事要辦。下一秒,手機響,是余鱷打過來的,說他的車已經停在樓下了,讓自己快點下來。 下樓,難得看到今天的余先生戴著一副墨鏡,不禁調侃道:“余大設計師,怎么學別人耍酷來了。” 余鱷知道她在嘲笑自己,一把摘掉墨鏡說:“我可不是在耍酷,我只是怕未婚妻被別的男人搶走了,所以想戴上墨鏡彰顯我的黑道氣質。” “還黑道呢。”姚雨綁好安全帶,笑著注視著他的眼睛。忽然想起一件事問:“對了,你知道是誰給你捐贈眼角膜的嗎?” 余鱷并沒有馬上發動引擎,“我也不太清楚,眼角膜的來源對患者來說是絕對保密的,就連捐贈眼角膜之人,他的親屬也不知道這眼角膜捐贈給誰了。” “那太可惜了。” “是有點可惜。”余鱷感同身受,“不知道誰是我的恩人,有一點遺憾。” “開車吧。”姚雨沒有繼續再這個話題上纏繞,今天他們約了余麗,但余麗很忙,讓他們先到她的辦公室去坐坐,然后再一起吃個飯。 明天,余鱷的父親就從法國回到北江市了,不過很不巧,明天是周六,不過此等大事,姚雨還是有分寸的,便提早對丁琪打了招呼,讓她為自己代課。 周末的晚上,大家都要出來吃喝玩樂,交通顯得很是擁擠。余鱷的車開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幾乎是開一下,停一下,那龜速還不如身邊駛過的電動車。 姚雨不禁嘆息道:“北江市的街道越來越堵了,特別到了周末更是擠,開個車還不如人家騎電動車快。” “那以后我騎著電動車來接你下班,如何?”余鱷機靈地回答。 “你如果敢騎得出來,我就敢坐。”姚雨對他吹胡子瞪眼。 他摸摸她的頭說:“你真可愛!” “快開車吧。”見前面的車輛緩緩駛動,姚雨督促著某人。 來到余麗的辦公室時將近一點了,不過余麗的辦公室門緊緊關著,男助理知道他們與余總的關系特意解釋道:“有一個男的來找余總,余總便交待不讓人打擾。” 余鱷以為老姐的本性不改,搖頭嘆氣說:“jiejie真是死性不改。” 姚雨天真地問:“你姐和那個男人在里面做什么呀?” 余鱷還是那話:“少兒不宜。” 就在兩人以為余麗不會與他們一起吃飯,抬腳就走的時候,辦公室里傳來了爭執聲,接著辦公的門打開,余麗將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推到門外,并歇斯抵里地喊:“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姚雨看著背影就認出了這個男人,一只手捂著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轉過了身,發現姚雨竟會出現在這里,又見她依在一個俊美不凡的男人身邊,唇角咧了咧,又如一陣風般離去了。 姚雨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越發覺的這個男人神秘,當初在深山里禪修的時候,她怎么就沒發現他的古怪,反而還覺得他是個平易溫和的人。 見未婚妻正盯著一個男人看,余鱷生氣地在她耳邊說:“他就是一個渣男,怎么你也被他吸引了?” 姚雨轉頭就問:“這個男人和你姐是什么關系?” 余鱷應:“他就是十年姐拋棄我姐的那個男人,化成灰我都會認得。” 姚雨一臉錯愕,“這么巧,他是我的頂頭上司!” ☆、第073章 余麗就是一個異類,在這種心情下竟然吃得下那么多東西。姚雨看著這一桌的菜幾乎都被她吃得一干二凈,不得不佩服她強大的心理素質。 “姐,你吃慢一點。”余鱷看著老姐狼吞虎咽的樣子,有些心疼。他的jiejie向來吃東西都是優雅美麗的,可今天因為那個男人完全變了性。 余麗想將情痛化為食欲的力量,因此她才會猛吃猛吃的,只見她一邊擺手一邊說:“阿鱷,我就是覺得肚子特別餓,恨不得將這剩下的菜全吃完。” 余鱷勸道:“何必呢,為了十年前的一個負心郎,沒有必要折騰自己。” 余麗將嘴里的食物吞咽后說:“誰說我是為他吃東西,我就是覺得餓,特別餓。” “姐,他這個時候冒出來見你是為了什么?”余鱷吃得八分飽就再也沒有食欲,他向來關心這個老姐,不免一問。 “我怎么知道?”余麗嫌惡地說:“一開始他是以華晨集團北江分公司的負責人丁先生的名義來找我的,怎么想會是那個負心郎,我一看到他,不等他開口我就將人趕走了。” 姚雨認真地聽著姐弟倆的講話,越聽越替丁修平感到不平,她打心眼里覺得丁修平并不是那種負心郎,十年前離開余麗肯定有他的苦衷,現在人家回來了,還不讓人開口。 她沉思之際忽聽得余鱷問她:“小雨,吃得飽嗎?” 她淡淡地揚起唇道:“吃飽了,不過jiejie還很有興致,我們就陪她一會兒吧。” “還是小雨懂事。”余麗說完又開吃了起來。 直到一桌的菜都吃完后,余麗才招來服務員要結帳,余鱷連忙阻止,“姐,我來付吧。” “你與小雨陪我吃了這么久,自然我付,別和姐客氣。”余麗一不做二不休打開錢包便付了款,還瀟灑地說:“不用找了。” 三人離開餐廳的時候,已經兩點了,余鱷送姚雨上班順便想送老姐一程,卻不想余麗揮著手說:“你送小雨吧,我一個走路去公司,順便散散心,透透氣。” 余鱷也不便說什么,拉著姚雨的手就走。 兩點二十分將姚雨送到公司樓下的時候,余鱷突然想起了什么,一邊替她解著安全帶一邊問:“那個人現在是華晨集團在北江市分公司的負責人,你現在不就是在華晨上班嗎,你認得那個人嗎?” 姚雨不敢說丁修平正是自己的大老板,只得說:“公司部門多了,我還沒有見過大老板呢?但是按你姐那么一說,應該是我的大老板,錯不了。” “以后在公司里少和這種人說話。”余鱷一想起那個人就憤憤不平,“像他這種玩弄感情的人,狗改不了吃屎,肯定在公司里與女職員亂搞男女關系,所以你盡量不要和他來往。” 姚雨觀察丁修平也有幾天了,根本看不出他是那種亂搞男女關系的人,也不想與余鱷糾結與此事,吐吐舌頭關了車門就往大樓里跑。 三點,她正對著電腦屏幕查一些數據,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看來顯,竟然是丁修平的手機號,禪修的時候兩人就相互交換過手機號碼,卻從來沒有互相撥打過,這個時候他打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她想,應該是為了公事,可公事為何不打辦公室電話? 帶著詫異她接了起來,電波里傳來意志消沉的聲音:“姚雨,請來我辦公室一趟。” 她欣然應下。 姚雨一直以為以丁修平的為人上班時間肯定是為了公事,可她完全想錯了。當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面前時,就聽他問自己:“你認識余麗?” 她不敢隱瞞,“她是我未婚夫的jiejie。” 丁修平的唇角不由得揚起來,只是弧度沒有那么深,很淡很淡的,“原來你的那一位就是國際知名的余大設計師。” “我們明年三月就舉行婚禮。” “到時候請我參加婚禮,方便嗎?”丁修平收回有些僵硬的笑容,又回到方才的冷漠與冰冷。 “這——”姚雨并不是那種毫無主見之人,“我不知道你與余麗當年有什么情感糾纏,但是在你們沒有講和之前,我斷然不敢請你參加我的婚禮的。” 丁修平冷笑幾聲,淡漠的眼視突然十分專注地看著她,“姚雨,我和余麗能不能講和,還要麻煩你幫忙。” 姚雨自認為自己沒有能力調解他們的感情糾隔只能委婉說:“我不知道十年前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十年之后你回來找余麗又為了什么,我只知道余麗當年被你傷得很深,同為女人我同情她,同時也為你當年的行為而不恥。” 丁修平專注的面漸漸褪散,取而代之的是無可奈和,他嘆著氣說:“我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姚雨不屑道:“如果每一個男人都以有不得已苦衷這個理由來為自己的負心來洗清罪名,我想這根本不成立。” 丁修平起身,背著姚雨對著窗外,他平視著遠方,十年沒有回到這座城市,北江市早已不是當年的北江市,而余麗也不是當年的余麗。 姚雨看著他頎長的背影,真想知道他當年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可他如果不愿說,她也不愿勉強。 丁修平眺望著窗外許久后,才緩緩轉過身,雙手放在大班椅的椅背上說:“十年前,我在北江市當兵,結識了美麗單純的余麗,那時我們很相愛,以為會結婚生子,可萬萬沒有想到,我被確診為鼻咽癌晚期,為了不連累她,我只能按家里的意意去美國治療。到了美國后,病情不容樂觀,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積極配合治療,后來的日子,我樂觀地面對一切,還一邊治病一邊讀書,就在一年多前,我的病情有所好轉,醫生說癌細胞已完全控制,但還不能離開美國。于是我就去家族企業華晨集團工作,直到一個月前,醫生說我可以離開美國了,我才迫不急待地回來。” 姚雨曾想過無數個不得已的苦衷,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種情況,她覺得他們的故事就像老套電視劇的情節,俗不可奈,可當如此的老套情節真被自己的耳朵吸收后,她又不得不承認很感人。 她的眼眶濕潤,“那你找余麗好好談談吧。” “我找過了,可她聽都不聽我的,就把我直接趕出了門。”丁修平情緒有些激動,但在坐到椅子上的時候,又漸漸恢復下來,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好像把她當作救命草一樣說:“所以,我想找你幫忙,你與余麗的關系明擺在那里,只要你對她說,她會好好聽下去的。” 其實這忙倒也不是很難,關鍵就是要找一個好的時機告訴余麗,明天未來公公就回國了,肯定不適合,只能再找時間。 “我找個合適的時間和余麗談談吧。” “謝謝你,姚雨。”丁修平感激道。 半天的時間就這樣在丁修平的辦公室里過去了,姚雨下班的時候,一方面期待著明天未來公公與母親的會面,另一方面又尋思著什么時候找余麗好好談談丁修平的事。 丁修平的的確確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個人身患不治之癥,能為心愛之人想得只有不牽累她,這也是人之常情。可能是老天爺可憐這一對有情人,才沒有讓丁修平死去,還讓他奇跡般的好了,所以老天還是開眼的。 余鱷今晚有公事忙抽不開身沒有來接她,她一個人走到公交車站等車時,手里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又是那個隱藏的手機號,這號一天都會打個幾次,接起來后沒有說話又掛斷。 她猶豫后還是決定接起來,這一次對方還是不說話,她問:“不要裝神弄鬼,請報上大名來。” “是我,小雨。”很意外,電波的另一頭傳來低魅的嗓音,那冰冷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是人說出來的,倒像是鬼語。 “展予杰。”姚雨一下子聽出來此人的聲音,不驚大呼出聲。 “聽季東說你明年三月你要和余鱷結婚了。”展予杰分明是來者不善。 姚雨坦然道:“是的,有什么不妥嗎?” “你知道我現在在哪里嗎?”展予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陰陰地問著。 姚雨才不關心他現在身處何方,只想快點擺脫他,“沒事的話我掛了。” 展予杰應得很快,“我現在在予博的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