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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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鱷靈光一閃說:“如果你面試成功了,我們明年三月就結婚,如果你面試不成功,我們明年五月結婚,你看如何?” 姚雨一聽,這哪里是打賭,分明是在求婚嗎,可求婚也不帶他這樣的呀。 “那我不進這家公司了。”她死命的搖頭。 “你沒聽明白嗎,我的條件是面試成功與不成功,與進不進這家公司沒有關系。” “可哪有像你這樣打賭的,想求婚你就誠心一點。” 正中余鱷之意,在路邊停下車認真地打量著她,一本正經道:“可是你親口說的,可不許反悔。” 說完又開起了車。 姚雨不明所以,“你帶我去哪里吃飯?” “到了你就知道了。”余鱷的話有所保留。 半個小時之后,姚雨和余鱷一同進入酒店的大包房之后,眼睛為之一亮。 包房四周的墻上懸掛著五顏六色的氣球,一架白色三角鋼琴立于包房的正中央,鋼琴的右側是餐桌,餐桌上擺著燭臺與紅酒。 不等她開口,余鱷就摟著她的腰走進去,并在她耳邊說:“小雨,進去吧,我會給你一個特大驚喜的。” 姚雨被眼前的浪漫之景給迷住了,聽到了他神秘的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能由著他摟著自己進入包房內。 他口中的驚喜會是什么呢? ☆、第071章 姚雨入座之時,燈光熄滅,一片幽黑之中她看到余鱷正認真地點燃餐桌上的燭火,而后沉步走到鋼琴面前說:“我余鱷一生從不為女人彈奏鋼琴,但今天例外,我要為我心愛的姑娘傾情彈奏一曲。” 說完轉身,坐在鋼琴椅上,今天他一身得體的西裝,領上還系著一條莊重的領帶。她很少看到他扎領帶,難道就是為了在她面前彈奏鋼琴嗎。 很快,一首旋律熟悉的樂曲飄在上空中,姚雨一聽便聽出這首樂曲的出處。這是一首流行歌曲,歌名是《明天你要嫁給我》。 縱然是一首耳聞能詳的流行歌曲,經過他的改編成鋼琴曲后,另有有一番味道。 透過朦朦朧朧的燭火,她看到一片昏暗中的他就雙手在琴健上如去得水,舉手投足之間頗有鋼琴家的味道與氣質。 她一直以為工作室里那一架鋼琴不過擺設而已,對于一個建筑大師來說,應該不會彈奏鋼琴。可今天她算大打眼界了,她真沒有想到一個學建筑設計的大師,彈奏起鋼琴來如此有韻味。那身板,那氣質,簡直可以與白馬王子相媲美,她不得不承認,那個古板、毫無情趣的男人也會有這般陽光的一面。 曲畢,余鱷優雅起身,隨手拿起鋼琴架上一粒氣球,一個巴掌,氣球被引爆,姚雨看到有一個小盒子從氣球里掉了出來,他如同珍寶般撿起后便向自己走來。 “小雨,嫁給我吧。”余鱷在她身前跪下并輕輕打開手中的小紅錦盒。 姚雨埋頭注視著小紅錦盒,里面端端正正地躺著一玫瑩光發亮的鉆戒。 他在向自己求婚?回想起來前他在車里說的那一翻話,原來,他給自己的驚喜就是如此浪漫隆重的求婚。 “小雨,嫁給我,我會寵你一輩子的。”余鱷求婚的話語也沒有什么新鮮,千篇一律話,但他的誠心是毋淵置疑的。 姚雨凝望著這一張嚴肅而認真的臉,盒子里的戒子閃著奪目的光輝,而這張臉在光輝的映照下,線條顯得特別柔和。 “小雨,嫁給我,你不答應,我就跪著不起了。”余鱷見她沒有反應,倒是使上了計。 一只小手緩緩向紅色錦盒伸去,但并沒有直接將戒子取走,而是懸在半空中,害羞道:“幫我戴上吧。” 余鱷有些錯愕地看著她,他一直期待她的答復,期待她對自己說:好或者不好。 “你愣著做什么,你不幫我戴,然不成要我自己戴?”姚雨不禁想是不是求婚的男人都變與這么白癡了呢? 余鱷會意,小心地將鉆戒取出,慢慢套在了她白嫩的手指上。 大小正合適,姚雨的手指因為有了鉆石的光環,變得更加漂亮。 余大設計師求婚成功,接下來,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進行中,燭光午餐,跳燭光舞。 回去的時候,車里的氣氛明顯有所不同。 余鱷穩穩地開著車,將婚禮的安排和姚雨簡單說明了一下:“我爸找合婚人算了一下說,這兩個月的日子結婚都很不吉利,過完年的新歷三月五日是大吉日,婚禮就安排在這一天。當然婚禮前,我爸會按照北江市的傳統婚俗與你母親見一下面,商議婚禮籌備一事。你呢,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安心等著做我的媳婦吧。” 姚雨聽得很認真,三月五日距現在還有三個月多,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她還沒有和母親說實話,確實很不好。 眼見車子開進了小區,他為她解開安全帶,然后在半邊臉頰上落了一個吻后說:“上樓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我父親就會回國,讓你母親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說完看到姚雨下了車,正準備發動車子,又見姚雨的頭在車窗上晃動道:“怎么,你沒有準備和我一起上樓去?” 余鱷一驚,她這是要讓自己見他母親? “我們三個月后就結婚了,如果不讓你這個準備女婿見未來岳母,好像說不過去。” 余鱷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沒有想到來得這么快,他可是一點準備也沒有。 “小雨,你等著,我到外面的商店買一點禮物。”說完開車出了小區。 姚雨看著遠去的車影,一直抿嘴笑著。 —— 段玲正誦完經,就接到女兒的電話說一會兒她會帶一個客人到家,還會在家里吃晚飯,讓她好好準備一下。 家里的冰箱儲備著很多菜,段玲不必再去外面買,只是她納悶女兒這是要帶什么客人到家里來,不過她在電話里根本探不出什么風聲,放下電話后就著手準備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后,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打開門竟意外看到了女兒身后站著的男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女兒之前在工作室上班的領導余大設計師。 段玲有些驚訝,又見他雙手提著兩個大盒子,都是大紅色的,而女兒和他站在一起的那個樣子很奇怪,不像是朋友,更像是情侶關系。 將客人迎進家門,段玲就聽余鱷彬彬有禮道:“伯母,我來看您老人家來了,這是送給您的禮物。” 段玲見是給老人家的補品,也不便直接收下,“余老板,您這是太客氣了,又不是第一次來家里,不用這么見外。” 姚雨拉著母親的衣角說:“媽,您就收下吧,別和他客氣。” 段玲聽女兒這么一說,才客客氣氣地接過禮盒。 她正想泡茶之際,姚雨直接拉過余鱷魚的手挑明道:“媽,他是我男朋友,我們打算明年三月就結婚。” 段玲正拿手里的茶葉盒掉落在茶幾上,在她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壞之后說:“余大設計師,您先坐這里,我給您倒杯溫水。” 余鱷很聽話地坐下,不到幾秒鐘面前的茶幾上就多了一個水杯,不過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這個小杯上,而是在未來岳母的身上。 只見未來岳母拉過姚雨的手說:“跟我進來,我有話要問你。” 隨后見母女倆進了屋子,他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以前,他是不喜歡喝這種沒有味道的白開水的,可這一口下肚,他覺得甜膩膩的,仿佛一股清甜的山水流過心坎里。 他知道未來岳母要問女兒什么,畢竟自己與姚雨交往一來,從未在她面前露過半點風聲,現在一聽就是要結婚,作為長輩自然要細問一下。 段玲將女兒拉進里屋后,看了余鱷一眼后關上門便扯著女兒的衣角問:“小雨呀,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姚雨欣然一笑后便將自己與余鱷數月前交往的事一五一十地給說了,段玲聽后雖然對女兒找著了對象感到欣慰,可另一方面又擔心女兒吃虧,又好聲勸她:“你可要想清楚了,這結婚可是人生大事,你們才交往不久,就打算結婚,這事可沒有后悔要吃。” “媽,我覺得兩個人結婚與認識時間長短沒有關系,我倒是覺得交往越長,越容易出事,再說了也請相信女兒的眼光,女兒是不會找錯人的。”姚雨開導起母親來。 段玲直拍著女兒手背說:“話雖這么說,可我怎么覺得心里不踏實,不過既然你都決定了,我這當媽的自然要尊重你的決定。” “謝謝媽。”姚雨拉著母親的手撒嬌起來,“過兩天余鱷的父親會從法國回來,專門來拜訪您順便商議一下婚之事。” “是要商議。”段玲很有遠見,“別看這婚禮還有三個多月,可這酒店要早早預定,不然到那個時候根本定不到。還有結婚這一輩子就一次,購置的東西都要好的,可不能隨便買。” “知道了,媽,你就不要為此事擔心了,余鱷會安排好的。” “你這丫頭!”段玲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問:“小雨,余鱷知道你與展醫生交往過的事嗎?” 姚雨點頭說:“知道,他都知道,他說一切都過去了,他為對我好的。” 段玲欣慰地笑了,對于女兒的行選擇,她雖然覺得倉促了一些,但她還是相信女兒的眼光的,就拿那個展醫生說吧,就是個大好人,而這個余大設計師自己雖然見面不過一兩次,可感覺上總體不錯。 拉著女兒的手走出臥室的時候,余鱷連忙起身,恭敬地說:“伯母,您放心把女兒交給我吧,我會對她一輩子好的。” 段玲示意她坐下,然后自己也端坐在他的正對面。 “小雨,給我洗水果去。”她故意支開女兒。 姚雨應下后就跑進廚房。 ☆、第072章 段玲對女兒一番盤問后,自然也少不了與這個未來準女婿談話,她先是細細打量了打一番,長得很英氣,眉宇間流露出的是成功人士那般的精明與能干,說實話,比起死去的展予博在某一方面似乎還更勝一籌。 “余先生,我想知道你喜歡我們家小雨什么?”她又為他倒了一杯熱水問。 余鱷筆直地坐著,在未來岳母面前,他顯得有些慌亂,但很快又鎮定如初。 “喜歡她的單純、善良,還有……”他冥思苦想后不好意思說:“就是感覺很溫暖那種,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我覺得愛情就是這種感覺。” “余先生大了我們小雨九歲,這差距有一點大,但小雨既然選擇了你,我也不能嫌這個歲數,再說了余先生年紀輕輕就有那么大的作為,小雨能嫁給你也是她的福氣。” “年齡并不是問題,相反年紀大的一點的男人更會心疼老婆,比起那些毛頭小子,在處理事情上更加成熟穩重。” 段玲覺得言之有理,點了幾下頭后就見姚雨端著水果盤過來了。 “小雨,坐這。”她拍了拍身邊的座位,“我有話和你們兩個說。” 姚雨將水果盤放在茶幾下,剛剛坐下一只手就被母親給拉了過去,段玲不僅拉了女兒的手還將坐在對面余鱷的一只手也拉了過來。 “兩個相愛的人可以最終走到一起,那是靠千年修來的緣份,你們要好好珍惜這個緣分,結婚后好好過日子,不要爭吵,凡事都有個商量。”她語重心長地對他們說。 余鱷連連點頭,相反姚雨卻顯得幾分羞澀。 就在段玲扯著兩人手掌說著那些道理之時,不輕易翻了翻余鱷的手掌,發現他也是個斷掌,掌心中央與女兒一樣都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痣。 她驚呼:“余先生你的手掌。” 段玲沒有當著余鱷的面說他是斷掌,余鱷也是心領神會,他笑著說:“我兩邊都是斷掌。” “男子兩只手斷掌,說明他會有一番大作為。”段玲將女兒的手掌翻過來補充道:“不過女人一只手是斷掌,在手相上都說女人會克夫。” 她本身也是斷掌,早早就死了丈夫,后來又信了佛,女兒的第一段戀情又是沒有善終,她不免問:“余先生,你介意小雨是斷掌嗎?” 余鱷不假思索道:“說女人斷掌克夫那一點科學依據也沒有,我是不會相信的。更何況我的掌心有一顆與小雨一樣的痣,如果真按迷信上說,手掌心有痣的男女那是前世的情緣未了,這一世相會來了,那是天注定的緣份。這不又是自相矛盾嗎?”他看了一眼滿面紅光的姚雨又說:“小雨與展醫生的事我都清楚,那是他們沒有緣份,最終沒有走到一起,可我們不一樣,我們一定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段玲聽后放寬了心,“有余先生這番話,我也就心安了,祝你們幸福!” 之后的晚餐氣氛非常好,三人圍坐在餐桌邊,道著家長理短,還說著最近發生好玩的事,客廳里時不時傳來嘻笑聲。 “這事,我得告訴給小雨的姑母去,省得她整天為小雨的婚事瞎氣cao心。”段玲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話音剛落就心急火燒似的走到電話旁,拿起話筒就像姚青匯報喜訊去。 余鱷與姚雨坐在餐桌旁,聽著母親在電話里喋喋不休地報著喜訊,兩人不禁微笑對視,余鱷的手從桌下拉過姚雨的手,溫熱的手掌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聲細語道:“我覺得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