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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好想弄死男主啊[末世]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第七十二章

    地上的男人暈過去了之后,宋佳倩轉(zhuǎn)身將宋寧寧摟在懷里無聲的安慰著,粱昕見宋明遠(yuǎn)望了過來,垂下眼開口道:“這幾天沒告訴你們,是怕你們無法忍耐,打草驚蛇。我們之所以發(fā)現(xiàn)他,是因為我三伯的情人……寧寧說那個女人就是當(dāng)時救了他們那車上的女人,可當(dāng)時她是和我三伯在一起的。我直覺不對,寧寧雖然單純,可卻也不會搞錯男女關(guān)系。他說那個女人是當(dāng)時救她的人的妻子,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讓三哥跟蹤監(jiān)視了那個女人,她也很謹(jǐn)慎,估計是因為怕我三伯發(fā)現(xiàn)吧……老天也幫了我們,今天是這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要過去找她,正好讓三哥抓了個正著。”

    謝琛看了眼臉色仍然不大好看的溫延一眼,轉(zhuǎn)頭對所有人道:“你們繼續(xù),我們先上去了。”

    說著就拉起溫延往樓上走,溫延跟在后面也不掙脫,二人由謝琛的帶領(lǐng)下走到了房間,謝琛把門關(guān)上后,拉著溫延就進(jìn)了空間。

    空間里的作物已經(jīng)長成了,可是時間有限,他們倆一直沒功夫去管,所以一直就那么放著,奇就奇在這些作物都保持在成熟狀態(tài),按照一開始的那種發(fā)育速度看,早該衰敗了,可是它們依然碩果累累的掛著,絲毫沒有要老去的跡象。

    “那個男人你見過?”

    謝琛的話問得穩(wěn)準(zhǔn)狠,溫延也知道剛才自己雖然竭力鎮(zhèn)定,可謝琛一定還是能看出來點什么的,他閉上眼輕輕吁了口氣,“沒見過,我怎么可能見過,我說過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又怎么會見過這樣的渣滓……我有些失控是因為,因為他說,他以前做的是買賣兒童的勾當(dāng)!我最恨這個,我最恨這個!如果沒有這些人……”

    說到這里溫延低下了頭,他說不下去了,不知道該怎么說。

    雖然他是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壓根或許和人口販子都沒什么關(guān)系,可是他還是忍不住遷怒!如果沒有這些可以把孩子當(dāng)成交易物品的混河蟹蛋!又怎么會有那么多與父母失散的孩子?雖說有很多買了孩子之后,也會給孩子好生活的養(yǎng)父母。可是一切皆有可能,他們孤兒院就曾經(jīng)接收過不少已經(jīng)被“轉(zhuǎn)手”幾次了的孩子,到最后無人愿意繼續(xù)撫養(yǎng),隨意遺棄。

    他并不是可憐那些孤兒,也不是在替他們不公,他自己就并不是什么幸運(yùn)的人,又有什么資本去可憐別人?可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更恨!他連自己是怎么到孤兒院的都不知道!所以每次一想到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外力因素帶動著遠(yuǎn)離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他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不好!尤其是再遇到這樣的渣滓!他幾乎有種想要無聲撕碎對方的沖動……

    謝琛看著站在他對面神色陰郁的溫延,這樣的溫延是他從來沒想過的,溫延的性格一直不溫不火,少有這樣強(qiáng)烈的情感外露。雖然對方?jīng)]有和他說過自己的出身,但既然和養(yǎng)父母在一起,無非也就那么幾種可能。

    想到對方最有可能的出身,謝琛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里有點難受。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受,他微微皺起眉,順著自己的感覺將溫延摟在了懷里,這樣的溫延并不讓他害怕,反而只覺得心疼,他越摟越緊,緊到他能聽清楚地聽到溫延的抽吸聲。

    溫延只覺得心底冒出來的邪火一點點慢慢平息,他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環(huán)繞著自己的胸膛。這種感覺很奇怪,對方明明沒有說話,可他卻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情,就好像被無聲安撫了一樣,這種被關(guān)心的感覺,讓他心里暖暖的,一時間像被抽空了力氣,竟然不想從對方的懷里出來了。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很多也很混亂,他沒想到劉家這么快就對他們探底了,他也沒想到,梁家明這么早就來找謝琛了。不過細(xì)算算,或許也不算早了,按照一切的跡象表明,最近還會有更嚴(yán)重的事情發(fā)生。最近幾晚他都睡不好,閉上眼睛就是各種畫面不斷切換,每天都感覺很困。身體上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可精神還沒有跟上腳步,累極了,可卻無法做到安下心來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個人,是劉斌嗎?”

    懷里發(fā)問的聲音讓謝琛微微低下頭看了一下,對方并沒有從自己的懷里抽身出來,這一點讓他很滿意。

    “是。宋佳倩說他的左手小指比普通人長一塊,確認(rèn)了圖像,是他。”

    溫延無聲點了點頭,他能感覺到謝琛低頭的動作,“那你打算怎么回敬他?”

    “回敬”這個詞讓謝琛笑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溫延越來越對他的口味了,這個詞他喜歡。

    “其實刑三昨天就可以把他帶過來,是我讓他今天帶來的。”

    雖然謝琛說的不清不楚,可溫延幾乎秒懂了,“你是想借宋家兄妹的手去對付劉斌?其實你不用這樣,他們應(yīng)該也會幫忙的。”

    謝琛微微搖了搖頭,“不是借。昨天刑三告訴我這個男人的時候,我已經(jīng)查過了,雖然沒有確實證據(jù),但他說的那個‘劉先生’應(yīng)該就是劉凱。”

    劉凱,溫延其實知道那個劉先生是劉凱,不過這件事其實跟劉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劉凱雖然是劉成安的二兒子,可他跟梁國恭的關(guān)系卻比跟劉家任何一個人的關(guān)系都要好,因為他是劉成安小妾生下來的孩子……

    早年劉成安因為爭家產(chǎn)所以不敢?guī)P回家,劉凱是被劉成安委托給梁國恭在外面養(yǎng)大的,梁國恭可以算是劉凱半個親爹,梁國恭本來就沒有兒子,對從小就虎頭虎腦的劉凱本來就喜歡,長大之后的劉凱也不忘本,對梁國恭的親密程度反比對劉成安還要多出許多。其實在他看來,劉凱到頭來會成為梁國恭的人而不是劉家人,那簡直就是天經(jīng)地義順理成章的。

    “劉凱就是劉成安的小兒子,不論他為什么讓那個男人綁架宋玲玲,宋家兄妹與劉家的梁子是結(jié)定了。反正他們遲早是要動手的,我早點讓他們有一個出師的理由,不是很好嗎?”

    溫延暗暗翻了個白眼,他沒理此時此刻他覺得有點陰險的謝琛,仔細(xì)回顧了下書里的內(nèi)容,溫延忍不住往后仰著頭道:“可他是劉家二公子,怎么會讓那伙男人綁架宋玲玲?依照他往日的身份能力,就算說與宋玲玲有私人感情恩怨,照常理說也不應(yīng)該會找那些人,去下那樣的狠手。劉家兄妹并不傻,反而很聰明。這其中是有別的隱情的,查清楚了之后,萬一他們發(fā)現(xiàn)幕后黑手不是劉凱更不是劉家,那……?”

    謝琛伸手掐了下溫延的鼻子,“你沒看剛才那個男人說梁國恭的時候,宋佳倩回頭與宋明遠(yuǎn)對視了一下?所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定很脆弱。這件事就算與劉家沒有直接關(guān)系,可那個男人已經(jīng)讓宋家兄妹對梁國恭起了疑心。如果這件事真的和梁國恭搭上關(guān)系,憑他和劉家的親密度,劉家想要在盛怒之下的宋家兄妹眼中擺脫得一干二凈,恐怕,不會那么容易。”

    溫延皺著眉頭躲開謝琛的手,他想了想,還是開口道:“還是提前說了吧,反正你早晚要知道的。其實這件事是宋明遠(yuǎn)他小老婆指使的,那個女人……不僅宋玲玲這一件事,宋明遠(yuǎn)以前的老婆,也是她找人害死的,和劉家還真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劉家也不是什么好鳥,沒有他們和梁國恭同流合污,梁國恭也不可能這些年順風(fēng)順?biāo)6宜蚊鬟h(yuǎn)他小老婆本來就是梁國恭的情人,是梁國恭讓她和宋明遠(yuǎn)認(rèn)識結(jié)婚的。她和宋明遠(yuǎn)的孩子,其實也是梁國恭的。今天那男人說是劉先生給他發(fā)的消息,其實也都是那個女人發(fā)的,嗯……她和那個劉凱也是那種關(guān)系……不過好像不太頻繁就是了。”

    可能是這信息量太大,就算是謝琛,在聽后也難免沉默了幾秒,他垂下眼看著溫延,往左轉(zhuǎn)了下頭,貼近了對方的耳朵,突然說起了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來,“你知道嗎,那次在訓(xùn)練場外看到你流汗到衣服都濕了,我當(dāng)時就石更了。”

    溫延懵了一下,對方在耳邊熱熱的氣息弄得他癢癢的,最要命的是,這一句話聽的他大腦直接就空白了……

    “我當(dāng)時看著那些在你周圍訓(xùn)練的人,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他們嗎。”

    溫延覺得自己的喉嚨干干的,他下意識咽了一下。

    謝琛慢慢用唇摩挲著溫延的耳廓,一直輕放在對方背后的手也慢慢往下移動著。溫延說不出此時自己的感覺,明明想要從對方懷里撤離出去的,可是對方突然不說話的寂靜,更給他帶來一種莫名其妙的心顫,他的下顎幾次開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謝琛垂著眼看著在自己唇下越來越紅的耳朵,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不是他有意把話題引到這方面的,可誰讓溫延故意勾河蟹引他呢。

    每次溫延默默的不做聲還好,可如果溫延以一種非常鄙夷,又或者極為淡漠的語氣去闡述一個他以為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的時候,那種表面上不屑,可卻又有點淡淡驕傲的表情,實在讓他忍不住心里直癢癢。

    看著對方還面色通紅的一動不動,謝琛唇角帶笑地伸出舌輕舔了對方的耳廓一下,如愿感受到自己懷里的人整個人都狠狠地一顫,他這才咧開嘴摟緊了對方,緊緊地貼著對方的耳朵,輕喃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越來越。”

    ☆、第73章 chapter73

    第七十三章

    第二天一早周胖子就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事情。溫延與謝琛之間的氛圍……好象有那么點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他也說不好,不過看起來怎么就讓人覺得一下子就和諧了似得?最明顯的就是,溫延居然把謝琛的早餐給送到樓上去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雖然對方的表情還是淡淡的看不出來什么,可這“體貼”的行為還是讓周胖子覺得很是詭異啊……這倆人昨天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兒先回樓上了,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呢……

    “胖哥?”

    周胖子一抬頭就見溫延已經(jīng)站在自己面前了,當(dāng)下恍惚地“啊?”了一聲,在見到溫延面無表情的臉后,當(dāng)下一拍腦門兒道:“你瞧我這記性,那什么,昨晚梁家明讓人送消息來,說讓咱們?nèi)ゼZ庫一趟,昨晚你倆不是休息的早么,我們就沒叫你。我們幾個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宋家兄妹,刑家三個,還有咱三個去就行了,衛(wèi)平陪著幾個丫頭就都留在安全區(qū)里,要是有什么其他的事,也好有個看家的,其實要不是宋佳倩非要去,我們一開始也不想帶她去的……不過后來她說她能做飯,我們想想就同意了……”

    溫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倒是下著樓的謝琛開口道:“哪個糧庫?”

    周胖子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趕緊將放在茶幾上的筆記本打開,邊用鼠標(biāo)調(diào)閱著資料邊道:“現(xiàn)在情勢緊急,當(dāng)然是第一糧庫。遠(yuǎn)是遠(yuǎn)了點,但這一趟是必須要走了,說是有一隊十三個異能者去都沒回來?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至今了無音訊,好像當(dāng)時挑他們?nèi)ゾ鸵驗樗麄兌际蔷⒌摹,F(xiàn)在異能者精英都一個也沒回來,所以也沒人愿意再去了。”

    周胖子說著話,就將筆記本屏二人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要說異能者沒回來還有點懸念,那這幾張照片就是讓梁家明坐不住的主要原因了。你們看,這是衛(wèi)星拍下的,可是這高度和速度……絕對不是跳幾下就說得通的。這東西如果真是喪尸的話,那就是說第一糧庫那里有個會飛的喪尸!或者說,那里有一個相當(dāng)于喪尸boss一樣的大家伙!”

    溫延看著屏幕里的喪尸微微皺起了眉頭,周胖子并沒有夸大其詞,照片上黑綠色的一個人型生物,由于是衛(wèi)星拍攝所以并不是十分清楚,但看上去的確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性是喪尸。這只喪尸正攀爬在糧倉最高的房頂上,有兩張照片右下角的時間僅相差2秒,可照片上的主人公竟然在兩秒之中跨過了兩個糧倉的頂棚!一秒跨過一個糧倉,這是怎樣可怕的速度……

    溫延與謝琛對視了一眼,周胖子也面露認(rèn)真之色,只這幾張照片就能夠看得出這個家伙絕對不是好對付的,如果沒有充足準(zhǔn)備,這樣看著,還真玄。

    “叮咚——”

    溫延又看了眼照片才往門口走,打開門是宋家兄妹還有刑家那三個,他們竟然趕在一起過來了。溫延點點頭讓他們進(jìn)屋,而后將門帶上。

    “你們來的正好,昨天讓你們回去準(zhǔn)備的東西,都弄到了嗎?”

    周胖子先看向刑三,刑三點了點頭,將拎在手里的袋子扔給了周胖子,袋子里不知道裝的什么,隨著跌落的動作,乒乒乓乓一陣玻璃相撞的聲音。

    周胖子將袋子打開,袋子里瓶瓶罐罐的裝著各種各樣的藥泥,這些東西是他讓刑三準(zhǔn)備的,也是刑三說他可以準(zhǔn)備的。昨天晚上他們把去第一糧庫的路線都給規(guī)劃好了,這一次想要最快的速度他們就必須要走山路。現(xiàn)在動物都變異了,昆蟲就更不好說,可其他道路能堵的早都已經(jīng)堵住了,他們別無選擇。

    所以,他讓刑三去準(zhǔn)備一些各種驅(qū)蟲的藥泥還有解毒的藥劑,以備不時之需。至于這些草藥,在這高樓林立的安全區(qū)里刑三是怎樣弄來的,他們就沒人會問了。

    這一程他們沒辦法帶上粱昕,不僅是因為粱昕出了安全區(qū)或許就不那么安全了,更是因為粱昕剛遇到她的三伯父。她說自己父母的死經(jīng)過他們這一說,她看哪個親戚都可疑,一時間根本無法把精力從那個三伯父身上移開。不過她還是交給周胖子一管東西,二人心照不宣,這事只有他們倆知道,以免大家伙知道有保命底牌,疏忽懈怠。

    之所以沒有交給刑三,完全是因為刑三的性格有時候太不好駕馭,雖然他對粱昕是真的很好,可粱昕為了所有人著想,還是將東西交給了周胖子。就從到現(xiàn)在刑三都還沒有徹底解了宋佳倩的毒就能看出來,他就算面上跟其他人再熟絡(luò),心底下是怎么想的,別人可能永遠(yuǎn)都無法知道。

    “這些是我和我哥費(fèi)了挺大勁才弄來的,不過咱們要這么多麻醉劑干什么啊?”

    周胖子笑著對宋佳倩擺了擺手,“凡事都有萬一,要是遇到喪尸倒好說,直接殺掉就可以了,但如果遇到人呢?要是遇到點好人也就算了,要是遇到不那么好人呢?有時候殺人不是唯一的選擇,也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我讓你們準(zhǔn)備這些,也是想有備無患。”

    一行人把面上必備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周胖子對謝琛點了點頭,溫延掃了眼宋明遠(yuǎn)與宋佳倩,見在謝琛把武器裝備憑空“變”出來的時候,他們雖然目露驚愕,卻再沒別的什么情緒了,這才微微放了點心。

    周胖子似乎跟誰都不見外,笑著對一眾人道:“都上來挑家伙吧,我老早就跟琛子探討過了,要是再有行動,普通的家伙是不夠用了,所以跟梁三少要了些好東西。這些匕首都是小極品,進(jìn)口軌道剛,不是量產(chǎn)出來的普通貨,雖然不能削鐵如泥,但削喪尸還是可以省很多力的。”

    周胖子見宋佳倩立馬臉上帶笑的上前拿起一把匕首打量,他也笑著拿起一把外表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長刀,誰知剛把刀從刀套里抽出來,宋佳倩就眼睛一亮的立馬湊過來道:“是是大馬士革刀嗎!!!”

    驚呼之后她又有些拼命抑制地看著周胖子道:“胖哥你不會拿假貨出來坑我們的吧?那它是真貨還是……?”

    周胖子笑而不語,將刀直接遞到宋佳倩面前,宋佳倩激動的手都有些抖了,她抬頭看著宋明遠(yuǎn),然后一臉欣喜地走到宋明遠(yuǎn)跟前道:“哥!你快看!你不是最喜歡這些東西了嗎?它是真是假?”

    宋明遠(yuǎn)無奈地看了宋佳倩一眼,他這個meimei眼瞅著都要三十歲了,性格有時候就跟個小女孩似得,真讓人沒辦法。

    可是想歸這么想,宋明遠(yuǎn)也有些不平靜地伸手觸摸著這刀身上的花紋,“這些穆罕默德紋就是大馬士革刀的靈魂,我們rou眼所見的是花紋,如果放大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花紋上全部都是參差不齊的小鋸齒。這種鋼是古代粉末冶金與鍛造技術(shù)結(jié)河蟹合的巔峰之作,發(fā)亮的白色地方是雪明炭鐵,它的純度很高,混在刀身里,讓刀變得無堅不摧又韌性極強(qiáng),同時又耐磨不易生銹,幾百年不保養(yǎng)也可以光亮如新……可惜,古時候鑄造這種刀的工匠沒有留下文獻(xiàn),時至今日這種技術(shù)早已經(jīng)失傳了……仿造品我見過不少,可是沒想到有一天我能見到真品,這真的是,太完美了……”

    宋明遠(yuǎn)邊說邊輕輕撫摸著這長刀的表面,那動作就像在撫摸一個美女的酮河蟹體一樣,既溫柔又迷戀。

    “看得出來明哥是真的很喜歡它啊!那我就把它交給你了。其實把它拿出來也就是為了給它找個好主人,它的前任主人變成喪尸了,如果就那么放著也是可惜了。只是,我希望明哥你能把它用上,而不是藏著收著。”

    周胖子的話讓宋明遠(yuǎn)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刀的價值是多少他再清楚不過了,它不是多少錢能夠衡量的東西,在懂刀愛刀的人眼里,它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我不會讓它明珠蒙塵的。”宋明遠(yuǎn)又摸了幾下刀身,抬起頭來后,認(rèn)真地對周胖子說了句,“這把刀我就收下了,謝謝。”

    周胖子擺了擺手,若無其事地看了謝琛一眼,誰知謝琛只是勾起嘴角,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周胖子在心里輕輕地呸了一聲,面上卻是笑臉盈盈地對一眾人道:“來來,大家過來挑家伙吧,這些雖然不如那大馬士革,但也都是好家伙,咱們趕緊都弄好了,準(zhǔn)備出發(fā)!”

    因為手槍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而軍刺又沒有長刀好用,所以這次所有人幾乎都選擇了帶點弧度的長刀,雖然有的說不出什么名字,但看起來就鋒利無比又有韌性,其實只要拿著稱手,不論是不是名刀,都不是什么要緊事。

    一行人就這樣,幾乎算是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來到了安全區(qū)門口,周胖子不知是什么時候弄來了那么多套謝琛那種黑色的衣服,他們?nèi)繐Q上了統(tǒng)一的服裝,身后都背著背包,武器全部別在腰間的腰帶上,看著實是壯觀了。尤其是宋佳倩,她挺胸抬頭的戴著個墨鏡,大馬尾在腦后隨著走路的姿勢微微搖蕩,怎么看怎么自信,怎么看怎么英姿颯爽。

    周胖子走在后面笑著對旁邊的謝琛說:“我看她不像是出去拼命的,倒像是出去游玩的,大陰天的,戴什么墨鏡呢。”

    謝琛還沒回答周胖子的話,宋佳倩倒是耳朵尖的回過頭來,怒笑著對周胖子道:“胖哥!背后說人可是那些三八才做的勾當(dāng)!怎么,難道你當(dāng)男人當(dāng)膩了,用不用我?guī)湍阋幌掳。俊闭f著話,她還威脅性地拍了拍腰間的匕首。

    周胖子哭笑不得地抬起雙手在身前直搖,這宋佳倩的火辣脾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得。其他人在旁邊都無聲地?fù)u頭笑著,溫延也難得笑了一下,誰知一轉(zhuǎn)眼,就見溫少航正站在門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

    溫延腳步頓了一下,謝琛就發(fā)現(xiàn)了。他順著溫延的眼神看去,在見到溫少航的那一剎那,原本眼中還帶著一點的笑意,一下子全部不見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溫少航此刻也正大包小卷的背在身上,看起來全副武裝,而他又孤身一人站在那里,直直地看著溫延笑,對方這副模樣,要是還猜不著是為了什么,那才真是怪了……

    ☆、第74章 chapter74

    第七十四章

    “少航,你怎么……沒在實驗室?”不怪溫延問出這樣的問題,現(xiàn)在安全區(qū)內(nèi)所有跟科研掛上點鉤的,都是不論黑白的待在實驗室里埋頭搞研究,他這個弟弟更是半個工作狂。上次聽養(yǎng)父說,要不是因為溫少航大病一場,養(yǎng)母死活再不讓他黑白不分的工作,以前他們沒到安全區(qū)的時候,溫少航幾乎休息日也是在實驗室里度過的。

    溫少航的左手放在衣服兜里,右手伸出來將溫延沒背好的背包肩帶往里提了提,由于他比溫延高出半個頭的緣故,所以這動作看在外人眼里倒像是兄弟顛倒。他見溫延只是下意識側(cè)頭看了眼他的手,卻并沒有躲開,所以露出來的笑容純粹極了,“當(dāng)然是等哥你啊。”

    說罷他便轉(zhuǎn)頭一一看向一眾人,非常自然地微笑道:“大家好,我叫溫少航,是溫延的弟弟,大家和我哥一樣,叫我少航就可以。真的很感謝各位,感謝各位這些日子以來對我哥的照顧,我代表我的家人,向你們道謝。只是現(xiàn)在條件有限,也沒有什么好的東西可以答謝各位,我準(zhǔn)備了一些小小心意,等會在路上會分給大家,希望到時候,大家不要嫌棄。”

    溫少航這一通話說的利落坦蕩入情入理,饒是知道一旁的謝琛莫名其妙的好像有些不爽,可周胖子也沒法啊!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自古留下來的規(guī)矩。再說對方又是溫延的弟弟,謝琛到底在這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氣啊……

    心理滴溜溜琢磨個不停,周胖子臉上卻是一副憨態(tài)可掬的大笑臉,“哪兒的話啊!是溫延的弟弟也就是我們兄弟!那什么……可是,少航啊,我們是去糧庫出任務(wù)的,你知道第一糧庫的事吧?這一趟路途大多是山道,兇險萬分,我們其實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回來……大家的心態(tài)都已經(jīng)拼到這份上了,你這一個干技術(shù)活的,你實在大可不必……”

    “周大哥這是信不過少航了。”還沒等周胖子把話說完,微笑著的溫少航一句話就把對方噎住了。溫少航微微垂了下眼,而后又抬眼看著周胖子微笑道:“周大哥放心吧,少航雖然沒有大家那樣出類拔萃,但是也還是足以自保的。而且,正是因為這一趟兇險萬分,少航才更要非去不可。”

    最后的“非去不可”被溫少航說的鏗鏘有力,他雖然是看著周胖子說的,但站在一旁的溫延還是下意識握緊了手,謝琛則是看著溫少航,目光幽深。

    對方到底是溫延的弟弟,周胖子臉上有點尷尬地笑著,他回過頭,想讓溫延給他解個圍,勸他這弟弟不要添亂了。畢竟他們這一伙人的秘密可是不少,雖然對方是溫延的弟弟,但他們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溫延和他養(yǎng)父母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并不是很和諧的。從這段日子以來那一對夫婦只找過溫延一次,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和溫延基本就是不怎么親密的。那這個不是親弟弟的弟弟,就更是不好說了!現(xiàn)在這樣意義不明的堵在門口非要跟著他們一起走,哪有隨隨便便就帶上的道理呢……

    溫延見到周胖子求救的目光了,可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的目光來回巡視在周胖子與溫少航之間,回著頭的周胖子就差跟他擠眉弄眼了,可他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既沒有替周胖子勸說溫少航,更沒有替溫少航說幾句好話解圍。

    溫少航就這樣面帶微笑地與溫延對視著,在見到對方實在沒有替自己說話的意向時,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自嘲的微笑,雖然轉(zhuǎn)瞬即逝,可因為他出現(xiàn)的實在太過突兀,因此難免受到所有人的關(guān)注。是以,這一幕自嘲的微笑,落在了不同人的眼里,那意義,可就大不相同了。

    片刻后,溫少航微微嘆了口氣,抬眼對周胖子笑著道:“周大哥,先別急著上火。我理解你暫時不信任我的理由。只是你忽略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會這么準(zhǔn)時的等在這里?我怎么會知道,你們今天要去出任務(wù)呢?”

    一句話讓周胖子臉上的表情全都消失了,他回過頭仔細(xì)地打量了溫少航一遍,若有所思道:“是粱三少讓你來的?”

    溫少航利索地笑著點了點頭,“正是。因為這一次,如果你們想要順利到達(dá)糧庫,真的有非帶上我不可的理由。他會讓我來,也是因為溫延是我的哥哥。咱們上車再說如何?看在我哥哥的份上,相信我一次。我是不會欺騙你們的。如果騙了你們,出了安全區(qū),你們隨便把我丟在哪里,我是絕對不會有二話的。如何?”

    對方這份自信,與大部分其他人的那種自信都完全不一樣。就比如宋佳倩,她很自信,所以很明亮,很奪目,不論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可溫少航不同,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也很自信,但是……他雖然外表出眾,可完全不明亮,更不奪目,他給人的是一種……是一種很柔軟,很內(nèi)斂的自信。讓別人根本沒有討厭他的理由,甚至是連一點點嫉妒的心思都很難有,這真的是太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