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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輪到炭治郎發聲了,“禰豆子和普通的鬼不一樣!她沒有吃過人,她不是那些壞鬼!” “你這個小孩子知道些什么!”不死川實彌怒視。 沒有一只鬼是無辜的。 不可能有的。 “我當然知道!禰豆子是我meimei!” 實彌的眼睛里只有更多的嚴厲。 沒有一只鬼是無辜的。 如果光憑血緣就能夠阻止鬼吃人的話,那么卷宗上那些餓鬼吞食父母的事件又該如何解釋? 那么他家的事情又該怎么說法呢? 不死川一家除了實彌和他的弟弟玄彌,其余弟弟meimei通通被變成鬼發狂了的母親殺死了。 無論怎樣呼喚也無法喚醒她的神智,為了保護最后的家人,實彌殺死了變成鬼的母親。 為了一個血親,而殺死了另外一個血親。 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而也就是從那天起,他發現自己是非常稀有的超·吸血體質,鬼一聞到他的血的氣味就會動彈不得。 因為家人為鬼所殺但沒有得到鬼殺隊指點的實彌,帶著一堆鋒利的工具和自己的血就去殺鬼了。 鬼都殺不死。 他通常情況下都是把它們固定住,然后讓陽光燒死他們。 后來,實彌遇到了一位鬼殺隊員,那是他的啟蒙人。 …… 不死川實彌認為,只要是鬼都會吃人。 因為富岡義勇成為了風柱的新集火對象,從而讓灶門兄妹暫且逃過一劫。 他們的事情,會在柱合會議上被正式提起。 三個小時就這樣過去,其余柱也準時到達。 九柱之間發生了一場不可以算作爭吵的爭吵。 爭吵的點就在于是否要留下灶門禰豆子該鬼。 因為他們真的說的太過分了導致炭治郎非常想要給他們一個頭槌。 他的確這么干了。 但后來被蛇柱伊黑小芭內直接按在了地上,心臟附近非常的痛。 好在后來主公大人到來了。 這一屆的主公名為產屋敷耀哉,今年二十三歲,已經擁有了四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其子產屋敷輝利哉,未來會代替他成為家主。 眾人進行了行安禮,而后就是解決灶門兄妹的事情了。 大家都態度都很堅決,就是殺掉身為鬼的禰豆子。 但是…… “我們收到了來自曾經的水柱——鱗瀧左近次的信。接下來,我會為在座的各位挑讀一段。” ——鱗瀧左近次與富岡義勇愿為禰豆子做下保證,若有一天禰豆子食人,他們將會自裁謝罪。 信上寫了這樣的內容。 被全身心信賴的灶門炭治郎,眼睛里閃動著名為希望的光芒。 眾人似乎還無法忍受,主公則道:“雖然我們無法保證禰豆子日后是否會吃人,但是已經有三人將他們的性命壓在了她的身上。若想要否定這份三人的覺悟,就必須拿出比他們更大的決心來才行。而且,炭治郎還曾經遭遇過鬼舞辻本人?!?/br> 一聽到鬼舞辻無慘的名字,下方之柱全部躁動了起來。 連柱們都從未觸碰過的魔頭,卻被一個新人碰到了。 “他長什么樣子?!有什么能力?!在上面地方?!”喊得最高的是風柱不死川實彌。“鬼舞辻無慘當時在干什么?!你找到他的藏身處了嗎?” 因為風柱的聲音太響,所以其他柱的聲音都被壓了下去。 炭治郎一時懵了圈。 要回答哪個問題? 主公解圍道:“按照你的想法,一個一個回答下去吧。” 主公的聲音很沉穩,讓人有非常信服的感覺。 于是炭治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開始將自己遇到鬼舞辻無慘的過程講述出來。 “我是在東京都淺草的街上遇到對方的。我聞到了他的氣味,和把禰豆子變成鬼的家伙的味道一模一樣,因而我斷定他是鬼舞辻無慘本人。他當時在居酒屋門前的櫻花樹下面,不知道在做什么?!?/br> “我所見的鬼舞辻無慘,是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姿態,個頭可能比我還要小一點。有一頭紅色的長卷發,耳飾和我的很像,但是圖案是芒上月。嗯……我記得,他臉上有一大片的紅色斑紋,看起來非常滲人。” “我沒有與他交手,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他當時身旁還有一只鬼,五六歲的模樣,和他長得幾乎一樣,簡直就是翻版。但是、但是那只看上去很年幼的鬼——”炭治郎的眉頭往里面聚攏。 “怎么了?快說??!” 炭治郎抿了抿嘴唇,“那只鬼,對我露出了求救的眼神?!?/br> “可是他們是親人啊……我嗅到他們之間有著血緣上的關系?!?/br> 但是鬼難道會生出自己的孩子來嗎? 炭治郎講了這么多,卻始終沒有什么重要的點。 比如說無慘的能力是什么。 比如說對方有什么弱點。 “沒了?” “沒有了……”炭治郎訕訕道。 “我想,這個我可以給你們答案。” “紅花夜,你來講吧?!?/br> 從主公的背后,走出一個青年來。 “師傅?!毕x柱香奈惠輕聲道。 已經退居二線的蟲柱紫藤紅花夜跪坐在主公身邊。 “那只年幼的鬼,名為八季哉。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我們這邊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