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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側重于攻擊的火之神神樂舞,或者說日之呼吸給炭治郎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但在用水之呼吸進行調解之后,他就變得輕松了不少。 他覺得這才是適合他的劍技。 在與下弦之五對戰的過程中,炭治郎更加意識到自己已經變強了不少,不再是當年那個為了讓富岡先生不要殺他鬼化的meimei而只能跪地求饒的少年了。 懷抱著這份信念,在禰豆子的血鬼術「爆血」的加持下,他黑色的日輪刀轉化為紅色。 他在與鬼戰斗。 他是鬼劍士。 他可以做到!! 他完全可以斬殺這只名義上在尋求“與家人的羈絆”實際上卻在用力量控制他的鬼同伴的鬼。 “我討厭你火辣辣的眼神——”模樣年幼的白色之鬼如是說道。他的蛛絲很堅韌,光憑日輪刀無法割裂。 呼呼——呼呼——累聽見了擾人的呼吸聲。 而就在他編織他的最強之招時,那邊紅的日輪刀,落入他的眼中。 無慘大人曾說,必須要殺死帶著太陽花札的獵鬼人并將對方的腦袋提到他面前去。 “就是你么?” 累的手動了動。 血鬼術·殺目籠! 呼吸! 善逸和伊之助還在與其他鬼戰斗。但是只要殺死這只鬼,一切就會差不多結束了。 火之神神樂舞·輝輝恩光! 向他的敵人,致以獵鬼人的想法。 蔓延到火焰將白色之鬼完全吞噬。 …… 因為向那田蜘蛛山派出的第一隊劍士全部陣亡,水柱富岡義勇和蟲柱蝴蝶香奈惠受主公所托,前往那田蜘蛛山。 但是當他們到達的時候,下弦之五已經死了。 香奈惠是帶著她的繼子栗花落香奈乎一起來的,她們兩個很快就治愈了被蜘蛛毒所傷到的劍士,而后勤部隊“隱”則會將他們帶回蝴蝶居。 富岡義勇在解救了非常吵鬧的嘴平伊之助后趕往主戰場,卻發現戰斗已經結束了。 “啊!富岡先生!”炭治郎剛說了一句,就因為肌rou疲勞而倒在地上開始抽搐了。 義勇:“做得不錯。我幫你揉揉?” 炭治郎疼得齜牙咧嘴。 香奈惠走過來說:“信鴉剛剛傳消息過來,讓我們把灶門兄妹帶回去。” 義勇:“要我給你揉揉嗎?” 炭治郎:“……謝謝。” …… 灶門炭治郎終于擁有了正常的身體。 不遠處,一雙紅眼睛在閃爍。 “啊!緣一先生!”炭治郎下意識喊出了口。 緣一從樹后顯現出身影來,“炭治郎,做得好。”對方用沒有起伏的語調夸獎道。 要不是炭治郎和對方認識了有一年多,他怕是會認為對方是在嘲笑他。 “鬼?!”義勇拔刀,但是在看見對方一身鬼殺隊隊員裝扮后——特別一提,對方衣服上的階級還是最低的“癸”。 因為對方并沒有表達出惡意,所以義勇又接了一句,“你講話聽上去肯定被別人討厭。” 香奈惠:“誒?” 忍總是說,水柱富岡義勇是個非常容易被人討厭的人。 因為他很“憨”。 “大概是的。因為我是一無所成的人。” 炭治郎看出對方突然變得很低落。 “緣一先生請不要妄自菲薄啊!” 信鴉此時又飛過來。 它這是加急信,飛得它差點當場昏倒。 “若遇獵鬼人繼國緣一!將其帶往本部!” “若遇獵鬼人繼國緣一!將其帶往本部!” 信鴉嘎啦一聲,倒在了香奈惠的手中。 緣一把日輪刀重新塞回腰際,“我也有事,想要進行商談。” 富岡義勇還未見過這么配合的鬼,還穿著鬼殺隊隊服。 “我來看著他。”他對香奈惠說。 “那么,我就把炭治郎君和禰豆子meimei一起帶走了。” 一行人一齊返回了鬼殺隊本部。 而第二天,是柱合會議。 這一次的柱合會議于早上九點開始,而有幾名柱六點就在庭院里等了。 這幾名柱里包括水柱富岡義勇和風柱不死川實彌。 ——實際上只有這兩個提前了三個小時到達。 香奈惠說她還要學有關醫療的早課,戀柱甘露寺蜜璃還在睡覺,蛇柱伊黑小芭內在偷看蜜璃睡覺,巖柱悲鳴嶼行冥在打坐,炎柱煉獄杏壽郎大概在吃早飯,霞柱時透無一郎應該也在睡覺,畢竟在十四歲在長身體。 其實我也有在長身體…… 被富岡義勇拉過來一起等的炭治郎經過作夜一戰,腦子還有些懵懵的。這個時候他就有些羨慕禰豆子了,對方在箱子里睡得正熟呢。 沒睡的人卻要經受來自他人的眼神折磨。 而這股眼神屬于風柱不死川實彌,一個衣服敞得特別開胸口上有特別多傷痕的男人。 有些心驚膽顫呢炭治郎君。 “富岡,你這家伙……”風柱的表情格外兇惡,“你怎么敢留下這只鬼!” 富岡義勇直視前方,“主公的意思,與我無關。” 這位風柱大概爆點渾身都是,下一秒他就擺出了想要和對方撕逼的架勢。 柱真是一群可怕的生物。 暴躁老哥繼續說:“你這家伙難道是想要偏袒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