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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吐了吐舌頭,拉長語調道:“明白啦——”紅花夜坐在躺椅上,望著外邊燦爛的陽光。 那一天…… 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求預收吧,隔壁坑《富江轉生[主鬼滅]》,搞個花街玩玩 ※求作收。 ※我快完結了!!!!!! 第96章 失敗。 猗窩座已經忘記上一次失敗是什么時候了。 很可能是和童磨進行換位血戰的時候。 但是童磨那個家伙,嘴上甜言蜜語,心里頭卻空無一物。 猗窩座不想和對方接觸。 因為剛剛被看起來剛剛變成鬼沒多久的鬼女孩所擊敗,又被那位大人嫌棄為無用之人。因此,猗窩座的心情稍微有一些不舒暢。 在他一拳把周圍的樹木打斷成兩截以后,遠處的火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人群。 街市。 明亮而艷麗的火光。 他可能……需要吃人。 猗窩座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過人了。雖然他已經在武學這條道路上走了許久,但他歸根結底是鬼,而鬼變強大的根源還是吸收和他們基本同源的人類的身體。 通常情況下,吃的人越多,鬼身就越強大。 童磨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只吃女人,而且鐘愛孕婦。在他心中,懷著小寶寶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的補品。他以每年大概食用一百個人的速度在短短五年內就進入了十二鬼月的序列之中。經由他介紹進來的妓夫太郎、蕨姬兄妹也是如此,吃的人說不定比猗窩座這輩子加起來都要多。 他又將自己隱入黑暗之中,他在尋找合適的對象。 女人不行。 女人之中包括女孩、少女、婦女和婆婆。 但是這些他都不會吃。 男人。 必須得找個男人才行。 街市之中,一個黑頭發的少年吸引了猗窩座的注意。對方的肌rou很緊實,是練家子。氣味不難聞…… 猗窩座選定了目標。待會兒,就把這家伙擄走吧…… 在這里吃人,會被很多人發現。 最好的地點還是那片廣袤的荒原。 猗窩座在靠近對方——“慈郎哥哥!”一個女聲從猗窩座的后方傳來。這讓猗窩座把自己的身形藏入別人所看不到的地方。 女人。 他討厭女人。 聽到呼喚的“慈郎”,在一片人聲鼎沸之中轉過了身,他平板的表情突然變化,就好像紙片人活過來了一樣。 “你怎么出來了!不是和你說了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嗎?”慈郎走過去,拉住穿著粉色和服的少女的手,他想了想,又放開,把自己的外衫摘下來披到了對方身上。“被風吹到頭疼該怎么辦?” 少女急著道:“我沒有——咳咳咳咳!!”她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 旁邊一個攤販加了一嘴,“小雪多聽聽你未婚夫的話嘛。” 被叫作小雪的少女一下子羞紅了臉,“那個、那個!……是因為有人來道場砸場子了,所以我才——”小攤販笑道:“那就讓慈郎去把他們都錘成小泥巴好了。” “小泥巴究竟是什么啦……”小雪小聲吐槽道。 少年與少女牽著手離去。 猗窩座在后邊沉默不語。 為什么…… 他產生了幻痛。 明明沒有心的地方,卻在撲通、撲通地跳動!那速度很快,強度也很大,他的整副身軀都被那顆不斷疼痛的虛幻之心壓到底端,他仿佛已經是一團被千人踩踏的泥土了。 熟悉的感覺…… 又是,熟悉的感覺。 「謝謝狛治哥哥……」猗窩座猛地轉頭,卻沒見身邊有任何東西。他的手只抓到了一團空氣,而他這個人,卻被拉入更深的泥沼之中。 ※ 青森,碧水灣。 房間內亮著電燈,桌案上鋪著紅格子紙。紙的邊上,是散發著濃郁氣味的墨水和一支鋼筆。 不遠處,一名年輕女性正在縫衣服。 舞杳坐在床邊,借著床頭燈在縫補自己最喜歡的那件衣服。雖然說她完全有錢買一件新的,但是她就是很喜歡這一件。 昨天出門的時候不小心刮到了木頭上的釘子,將這條暗紅色的裙子下面扒拉出一個大口子。 舞杳正在拿細針給破口處縫上密密的一層。很快就就完成了,且針腳全部藏在里頭,從外面看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縫完衣服并且將它放回衣柜里后,舞杳又來到桌案前,開始構思自己的新。她的上一篇《孤獨的人》已經發表了,很可能有再印的機會。她的編輯要求她趕緊把新文構思寫出來并提交給編輯提前審閱。 但是這一篇究竟寫什么,舞杳還不清楚。并不是她沒有什么點子,而是她不知道究竟要選擇什么。 雖然她自詡為一名作家,但是寫作僅僅是她的愛好,而不是生活來源。沒有錢的話,可以直接搶,沒必要這么辛勤地寫作。 這個時代,文學家并不能夠獲得多少金錢。 洋電燈的光很亮,照亮了女性柔美的側臉。 鋼筆在紙上橫出一橫之后,便再無動靜。 她其實現在有一個想要寫的東西,但她覺得寫出來的話也實在是太悲慘了些。 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度的笑料,而最可憐的笑料則是屬于自己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