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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惑君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蜻蜓點水,稍縱即逝。

    猶自坐在她身旁停留半晌,便又恢復冷靜自持。眸光之中現出些許狠戾,起身理了理衣襟,隨即推門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被韻gn的雷子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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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心難測

    那人早已在外等候多時,此刻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恭謹跪伏于地:“皇上,秦大人求見。”

    已近子正,仲秋夜里能有什么要緊事是明日說不得,一定得趕在今晚前來面圣?宇文凌神色微暗,心下自有一番計較,只話語之中并不顯露:“讓他老地方候著。”

    入了夜,月色漸顯微弱,周遭開始出現零碎星光,卻是忽明忽暗幾不可見,抬眼間一個晃神,便即消失再也尋找不到。正是,所謂皓月無星,月色明朗則星辰稀疏,哪怕當真有那么些許時候讓周遭的散碎繁星爭去毫厘光輝,卻也不過一瞬而已,待到明日,月還是那輪月,星卻未必還是那些星了。某些人,太過自不量力。

    秦穆如今名掛中書省正二品左丞,實實在在可論得上朝中大員皇帝心腹,只個中艱難與辛酸不足為外人道,只有自個兒心里囫圇圓。好好的仲秋夜,萬歲爺不在宮里安歇,明擺著不把后宮放在心里。出來便出來吧,要往別處去誰也摸不著他老人家的去向吶,偏偏來這兒,這是什么地方!只怕他明知帶人來此瞞不住身旁左右心腹卻執意如此,便是不打算再對人隱瞞,打定了主意要給那妮子討個名頭。可憐自己那心比天高的女兒,生生承受著后宮第一人的名號,卻得不到位置最高的女人該有的恩寵,這讓他怎能不著急?

    宇文凌見人一直跪著,也不叫起,深夜面圣,又在這樣敏感的地方,他若說不出個是非因果,倒要認真同他理論這叨擾圣駕的罪名了。

    秦穆大著膽子抬臉試探皇帝神情,自知這會兒是撞在了刀口上,糟心事急不得,總該拿正經事情鋪墊,便深深俯首恭謹回道:“臣深夜見駕,內心深感惶恐,實在不是有心擾您清凈,只今兒趙大學士與臣合計,明親王一事不宜拖延,事關重大,這才來討皇上示下。”

    心知他別有用意,卻依舊難得耐性,宇文凌不置可否,指腹于案上輕輕點叩,神情略見懶散。

    “皇上,眼下時機已然成熟,只待依先前商定的計劃引了明親王入套,大事即可成。但這兩日,臣與趙大學士等人合計著,是否能趁著眼下明親王門路閉塞,各方周旋大不如從前,借此機遇,索性放給他須臾松懈,也好將這些年來他背后隱藏的勢力一網打盡。”

    宇文凌瞇眼打量著他,瞧的秦穆深秋夜里不覺冰寒,反倒汗水涔涔:“此事前日已議定,所商所議諸般是非李晟也已如實回稟,愛卿何須今日再行多言?不必再說了,朕自有考量,等候傳命便是。”

    秦穆心中栗栗然,俯首于下正自躊躇還待要如何開口,卻見皇帝已然站起身來,行至他身邊,居高臨下,話語之中透著股嚴寒:“夜深露重的,愛卿深夜來此,拳拳愛女之心朕自有感念。你是聰明人,聰明人便該學著體會朕意。為什么旁的地方不去,偏要來這里?既然來了,就不愿有人打擾。同你想法相近的人有許許多多,旁人舉棋不定,偏你沉不住氣,可見你不夠聰明。”

    而后又換了副疏離的聲口,淡淡說道:“當初你堅持要湘宜入宮,做的是哪般打算朕在這里也懶得與你挑明,只是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更何況是從來沒有蹤影的事情。朕今日提點你,也是想要讓你明白,莫說秦妃不可能有孕,縱然果真誕下一兒半女,想要涉足后位,也是莫可及。不過這并不影響前朝后宮一榮俱榮,既然愛卿當日鐵了心要讓女兒走上這條路,朕并不會無緣無故要她不好過,你只記得,誠心辦事,安享榮華,方可保你秦家榮寵不衰。”

    秦穆心中大駭,皇帝這番話他心中隱隱約約不是沒有過猜想,但千算萬算,萬沒料到今夜會同他這樣不加掩飾地直接挑明。如此,莫說今晚上這樣的特殊日子注定與女兒無緣,往后寂寂長夜,才是真正的永無止境。只是,究竟是從什么時候起,又是什么樣的機緣,讓這位萬事不容人揣摩的帝王起了這樣的心意?

    既然提到了先前正經話頭,宇文凌倒果真分了心神去思量這件事情:“愛卿深夜趕來,朕還是愿意相信你是果真怪念著朝政社稷。總不好叫你白來一趟,不如這樣,三日后,還是于此處,愛卿坐莊,你們商擬份意向名單出來,等確定的差不多了,由你拿來交給朕。”

    便是心中再后悔,此時也無論如何不能表現出來,這樣出力不討好處處得罪人的差事自己不做也得做了。秦穆心知這些年來皇帝并不真正信他,或者他真正的親信就在這凌王府中時常相聚的諸多臣工之中,但卻一定不會是他。曾經,他自以為深得圣心,一時癡心妄想,這才萌生了送女入宮的念頭,可如今大事將成,鳥盡弓藏,只怕自己離功成身退也不遠了。

    只盼望著女兒這段時日能再使把勁,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知道拆掉了花果山,那些嘩眾取寵身份卑賤之人還能不能稱大王,真當自己是鳳凰?

    宇文凌交代完畢,便不愿再搭理眼皮底下看似恭謹順從之人,擺擺手讓出去。又一個眼神微掃,隱匿于黑暗中那人悄無聲上前,跪伏在地。

    “這兩日,叫這園子里頭各家的人都安分些,再有不相干的人來叨擾,朕唯你是問。”

    原本任由著各家于此安排傳信的人手,一來為著傳旨方便,二來也是起到以虎防虎的作用。這里秘密多,人心也多,只要插進來的人手捅不出這個圈子,如此反而最安全。卻不想今日自己的突發奇想,果真招來了沒腦子的人罔顧他諸般點醒,來這兒壞他興致。

    跪于其下之人似乎有片刻的猶豫,最終還是斟酌著說辭如實回稟:“辛瞳姑姑此刻就在門外,望皇上恕罪,臣妄揣圣意,并沒有出面將她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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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佯裝醉意

    辛瞳酒力不差,只是這個秘密三年前沒能被人揭穿,這三年間她有心克制,并不過多飲酒無從彰顯,至于今日,酒意微酣,卻不至迷醉,頗有些故伎重演的意味。

    她不過是小伎倆作祟,私心猜測不省人事的自己是否能夠聽到更多的知心話。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給人抱到了床榻上,意料之外地聽見他離開,又鬼使神差地跟來。

    此時站在他面前,辛瞳不知如何開口,自己聽人門角的名頭顯而易見,佯裝醉態的罪名更是難以洗脫,再加上方才零星聽到的點點滴滴,一時有些騎虎難下,不知所措。

    她記性好,聽覺也極好,可聽到了又怎樣,方才她同秦穆說起的事情她不明白,這凌王府他難道不是一年之中都來不了幾次嗎?為什么秦大人會深夜尋到這里來?還有,秦妃不能有孩子,為什么?

    “方才同秦穆見著了?”

    辛瞳呆立在原地,聽見他發問,一時還有些怔愣,半晌才答:“沒有,聽見您讓人出去,我便藏到了一邊,并沒有打照面。”

    宇文凌一聲冷哼:“你倒是好耳力。”

    辛瞳訕訕的,不知怎么接口,也不見他對自己裝醉一事責問,生怕等下責難起來難以應付,索性自個兒上前兩步跪地請罪:“還請主子饒恕奴才行事魯莽,奴才的確是喝多了,只是酒醒得快,外加一時好玩之心作祟,想來尋您,實在未想會撞見這樣的事情。”

    她是真有些害怕,是擔心自己撞破了這樣的秘辛,難逃封口的命運?

    宇文凌起身,幾步走到她身前,見她下意識地有些閃躲,身子亦在微微顫抖,心下無奈,伸臂將她從地面托起,把人擼直了面對面站著,這才開口訓斥:“自以為是,賣弄小聰明,這是第幾次了?”

    辛瞳不太敢直視他的眼睛,目光有些閃躲,不知是因為先前聽到的諸多機密,還是他此時不太和煦的神色。可他并未再發作,反倒去拉扯她的手臂,直到一雙柔荑被他攥在手里,辛瞳才抬起頭來與他目光相觸及。

    “正如你所聞,這里并非僅僅是昔日的凌王宅府,還是個極私密的議事之處。”見辛瞳眉間微皺,心知她疑惑哪般,索性直接替她解謎:“京城里頭來來往往并無甚奇怪,何況此處圍堵得嚴密,旁人不能輕易尋到。朕雖在宮中,這里的一舉一動卻盡在掌握。極少到這兒來這一點,朕沒有騙你。”

    辛瞳聽他這樣說,反而有些心虛。明明自己這會兒還陷在欺君罔上的罪名之中不得解脫,哪里還有閑心糾纏皇帝有沒有為著這樣的芝麻事兒有意瞞著自己。只是,方才那樣好的情致,那樣愜意的心,他千載難逢不確定的神情,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發現了他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如果這樣的發現是刻意偽裝的,總歸不會有什么大不了,可在內心深處卻還是會存留下失望與難以置信吧。

    還有話想要問,但他卻已然不愿在此過多停留:“原本挺好的心情,平白被人不識相地打攪了。這間閣子密閉,卻略顯凄清,夜深了,朕送你回房。”

    兩人道上一并走著,宇文凌虛虛扯著辛瞳的手并不撒開,明明不遠的路,因為兩人腳下步子稀松,倒也走了很久。

    辛瞳仰著臉望向身旁之人,一時之間失去了實感。有時候她會有種分裂的錯覺,認為他不過是自己相識已久的親人,可以依靠,可以信賴。都說君子遠庖廚,而他也可以不衿身份親手動血腥,且做得有模有樣,怡然自得。然而轉瞬之間,卻又扯回現實,他政事上的冷靜自持穩cao大局從來都沒有變,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自己觸手不可及的冷清帝王。

    宇文凌引著她坐回榻上,雖有地龍暖房,但深秋入夜還是有些陰冷,他扯了薄衾覆在她腰腿上,話語之中透著些許不稱意:“等下叫人過來服侍,既然沒醉,就洗漱完畢再去睡。”

    下意識的,辛瞳伸手去觸碰他尚未收回的手臂,就這樣雙手環著,神情有些迷離:“您說有個決定要告訴我的,是什么?”

    宇文凌凝眸打量著她,對于她這樣的主動觸碰并不見惱怒,只唇角微挑,出口的話語喜怒不明:“朕之前說的是,等你醒酒以后便會告訴你,可既然從未醉過,便暫時做不得數了。”

    傷心難過談不上,失望總還是有的,辛瞳像只蔫了耳朵的兔子,頓時變得有些無精打采。至于方才聽他與秦大人談到的后宮諸事,她自知沒有立場置喙,只是:“秦妃娘娘為什么不能懷孕?”

    心里明知不該,話語卻脫口而出,言罷有些后悔,卻未想宇文凌冷著眸子打量她半晌,不見詰問,反而答道:“不是她不能,而是朕不想。”

    她還想再說什么,他卻已然不愿同她就這樣的問題再做糾纏。原本是打算等她明日清醒了便同她攤牌,只發生了今晚這樣的事情,聯想到三年前,宇文凌心里到底要對她出色的演技另眼相看。氣惱談不上,其實她若事事端莊恭謹,反而顯得無趣,這樣小打小鬧無傷大雅的小把戲,在他眼中瞧來甚至還有些可愛。

    只是,到底是她有心戲弄在先,破壞了他早先設想的好情致。索性再過些時日,等她哪日乖巧了,做出討喜事,再連本帶利交付與她給她不遲。

    兩人沉默著,辛瞳還環著人手臂,等意識到了立時便有些尷尬,輕輕松了開,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宇文凌在她腰間拍了拍:“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待會兒讓人過來伺候,你早點睡。”

    辛瞳乖順點頭,方才他與秦穆的對話在腦中一晃,發現自己遺忘了件囑托,連忙出口喚道:“主子,您先別走,我突然想起,仿佛還有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小修,告誡自己很多次了不能一遍過,壞毛病真是要不得。。。

    等到情勢逼人,感情支線就會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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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養身體

    “今日凝暉殿開宴之前,清嬪娘娘叫住了我。”

    還道是什么事,竟同那女人有關,宇文凌聽她說起,當下就有些不高興:“朕記得之前提醒過你,叫你離她遠一些。”

    辛瞳緩緩搖頭,不知怎么,想起清嬪眸中的凄婉神色,莫名叫她深感同情:“‘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這是清嬪娘娘托奴才帶給您的。”

    心中有些好笑,才剛還說要在明親王垂死之前擼擼邊角,這會兒就有人巴巴上趕著送上門來。宇文凌心中自然有了一番計較,只面對著辛瞳并不外露,盯著她打量了一通,方開口說道:“朕知道了。她是蓮蓬心,溝溝壑壑多得很,往后不要再和她有牽扯。”

    辛瞳隱約瞧見他眸中狠戾一閃而過,心中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對清嬪談不上喜歡抑或不喜歡,只是在了解她同明親王之間絲絲縷縷的牽扯后,又乍然知曉原來不知不覺中她萌生了不該有的愛慕之心,旁的不說,只這般滋味,辛瞳再了解不過。此時像是有了先兆,十有□□清嬪會被埋葬在這注定無果的感情墳墓之中無法解脫,只是即便辛瞳有心成全,這位爺又哪里是個能聽人勸的?多說無用,還會招引禍端。

    這個話題顯然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很快便無以為繼。他要待如何處置,自己如何能夠得知。其實認真算起來,由始至終自己對他從來都是琢磨不透,這次不過未能例外而已。

    想不明白的事便不去想,倒是之前說好要告訴她的決定這會兒絕口不提,惹了她由衷的不樂意。索性答應好了的都能說變就變,眼下這般又有什么奇怪?

    既然沒了話,辛瞳也便不再開口,宇文凌料想她不知又在鉆什么牛角尖,卻也不愿同她再細說,來日方長,與其現在應付她倔強的拗脾氣,倒不如順其自然,靜待水到渠成。

    第二日醒來已是日頭高照,辛瞳迷迷糊糊睜了眼睛,昨晚發生的事情仿佛是在夢中,直等到醒透了,才意識到果真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

    旁側有侍女值守,見她醒了,立時上前伺候。辛瞳讓人將那件白蝶千葉襖裙小心收好,仍舊穿回她來時那身衣裳。

    “姑姑,皇上吩咐過了,讓您醒了以后往小書房去。”

    辛瞳默默點頭,收拾利索便跟著人前去。

    見她進來,宇文凌招手示意她近前,旁邊有太醫署的人候在那里。本就是昨晚說定的沒什么特別,可來的人卻著實太多了些。除了上次才見過的林醫丞,還有另三位醫署中的女科圣手。

    林醫丞上前,未等她躬身倒先給她行了禮,取了帕子恭恭敬敬請脈。辛瞳悄悄向著旁邊打量,皇帝半瞇著眼,看似神情慵懶,可自己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乖巧坐下伸了腕子出來,幾位太醫輪流給她試了脈,林醫丞眉間微皺,同另幾人嘀嘀咕咕一通合計,方跪地回稟:“姑姑身子大安,只是體性偏寒,長此以往,恐于子嗣不利。”

    辛瞳聽他張口就說子嗣,心中大窘,偷覷皇帝神色,他倒是泰然自若,只接話的聲口顯然不太滿意:“就算天生這樣,也脫不開平素的不在意,任由著發展現今才會更加嚴重。往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林醫丞是個人精,最懂察言觀色,更何況還有先前清心殿傷了手那次擱在那兒,他心中自有柄算盤,這位姑娘,不容小覷:“臣等下做個方子,最好是能每晚浸在熱水中泡藥浴,夜里安睡盡量舒展開身子,別讓衣物拘著,平素盡可能避免煩悶壓力,保持心情舒暢也就是了。”

    “聽見了?”

    這是沖著自己說的,辛瞳連連點頭,突然想到這會兒還當著好些外臣的面兒,當下便有些臉紅,急忙改口:“奴才記下了。”

    宇文凌卻還計較著另一件事:“先前是誰給你診的脈,說你這毛病不打緊?”

    他竟還記得!只辛瞳實在不想多事:“奴才記不太清了。”

    也不理會她是真記不得還是裝失憶,宇文凌調回視線看向屋內另幾人:“這事兒交給林醫丞了,查一查當初是誰替她診的脈,把人卸了職攆出去。”

    這林醫丞好歹松了口氣,依著這位目下的情景,便是要人性命他都不會意外,這會兒不過是卸了人差事,已經是那位沒眼力見的祖輩上積德走好運了。

    等人都離開,辛瞳還有些訕訕的,半晌都不知說什么好。宇文凌卻只管開口訓她:“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愛惜,前頭那么多時候,你都干什么去了?”訓完這句,又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倒不肯再往下說。

    辛瞳也挺委屈,打小就這樣,讓她怎么時時注意啊,再說,她進宮是伺候主子的,哪里就能輪得著她愛惜自己?不過這話也就心里頭胡亂抱怨幾句,斷然不會沒腦子的拿到明面上說嘴。

    卻聽她家主子再次發了話:“往后除了朕罰你,也不要動不動往地上跪了,入了冬,地氣更寒冷。正好借著這次,回宮之后,你還是都往清心殿陪膳,你自己不走心的,朕來替你監管。”

    這是要她當成樁正經事作養身子了,辛瞳覺得眼下的對白有些熟悉,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只是其間發生了太多太多,恍若隔世,待到如今,也許彼此之間位置未變,心意未變,只相處之道與此前已有了莫大的不同。

    這兩日究竟發生了什么呢?辛瞳自己都有些模糊了記憶,并不是當真記不得,而是發生的一切意外之中有驚喜,期盼之下又難免存有遺憾。如此諸多心緒,反倒惹得回憶像是失了真,清晰卻又迷離。辛瞳還是有些奇怪的,他明知自己在酒量上打了馬虎眼,怎么就不去追究三年前自己借著醉酒的名頭冒犯圣恭?是對過往的種種不介意,還是再一次地有心縱容?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留言的親愛的,感謝!

    ☆、誰人可信

    逍遙了兩日,十六傍晚回到了宮中。宇文凌大概是有事,宣了幾位大臣一同往文華殿議事。辛瞳無事可做,想起多日未見的阮玉何嫣,心中實在有話不吐不快,索性獨個兒往閱微塢去。

    這次終不虛此行,兩人都在,只見了面彼此間氣氛卻說不出的古怪。上一次三人圍坐在一起,辛瞳是打從心底當她們是親人,掏心窩子的話說了一大通,嘀嘀咕咕一道兒合計她如何能夠弄清自家緣由,如何才能與外界取得聯系。如今時過境遷,心中多了幾分疑慮,再要若無其事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卻有些難以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