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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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了本尊,緣何不跪?”那女子看著雙喜,冷哼了一聲,言語之中,帶著一絲銳利。 雙喜踉蹌了一下,終是伏下了身子,她想,子言或許是有難言之隱,或許是……自己忍一忍,不要吃醋,子言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都是假的。 女人挑了一件衣服,被店家領到里面去試裝。 嫁妝鋪子里面的人,都魚貫而出,陛下和神女駕臨,她們是要回避的。 在南昭這樣的小國里面,國君并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臣子是經常能見到的,所以也沒有多么大的排場。 不過大家見到了國君和神女的時候,還是有著尊敬和愛戴的。 雙喜是最慢一個起身往外走的,這個時候,整個嫁衣店里面,只剩下了雙喜和沈子言。 雙喜這才微微的抬起頭來,看著沈子言。 沈子言微微的皺了皺眉毛:“這位姑娘,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語氣是沈子言慣有的,低沉而溫柔,給人一種,能依靠的感覺,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冷冰冰的。 “陛下?”雙喜試探性的問了問。 沈子言的目光漠然,點了點頭,擺手說道:“下去吧。” 雙喜覺得,自己的心上,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她不相信這是沈子言!這絕對不是沈子言! 這要是沈子言的話,在不暴露他們之間的關系的情況下,也會想到辦法暗示一下她,讓她安心啊! 雙喜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哄得一聲,就白了起來。 然后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出了嫁妝鋪子的了,他……竟然陪著別的女人,來挑嫁妝! 來到這個朝代之后,雙喜吃過了不少苦,但是直到今日,雙喜才覺得,自己是最苦的! 在嫁妝鋪子外面等待的水生,看著雙喜臉色煞白的出來了,慌了神:“喜兒,你這是怎么了?” 雙喜還沒有說話,眼淚就開始往下掉,一串接著一串的,淚如雨下,說的不過如此! 水生當然是看見沈子言和另一個女人一起進去了的,他和雙喜最初的看法是一樣的,想著沈子言和這個女人應該是假的。 為了隱藏身份,水生當時沒有開口。 現在看著雙喜這么跌跌撞撞的走出來,他有些慌神了,連忙擁住了雙喜。 “帶我走,離開這里,求你……”雙喜好斷斷續續的說道。 對于雙喜的說的事情,水生就是不問因由,也會做的,今日見雙喜這樣,水生不得不關切的問道:“喜兒,這是……這是怎么了?” “求你,別問了,帶走我……”雙喜覺得,自己現在就仿若是一個小丑一樣,沈子言不任她了! 沈子言給另一個女人挑嫁衣! 沈子言…… 沈子言,你在呢么可以這么殘忍,再拿走我的心之后,這樣狠狠的踐踏…… 雙喜的心是痛的,從來都沒有這么痛過。 來了這個朝代之后,她還是第一次,這么悲傷和絕望。 在雪原之中,臨近死亡的時候,也沒這么絕望。 水上見雙喜哭成了這個樣子,心中想著,應該是和沈子言有關,也不多問了,就擁著雙喜,往遠處走去。 因為雙喜是哭著的,所以不時的引來別人的打量。 水生帶著雙喜,走了幾條巷子,才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了下來。 “喜兒,你莫要哭了。”水生拿出了帕子,給雙喜擦著眼淚。 ☆、第五百六十一章:南溪! 雙喜接過帕子,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帕子濕了,可是雙喜臉上的淚水,卻依舊沒有止住。 水生從來沒有見過雙喜這么哭過,想說一些什么勸勸雙喜,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勸。 水生以前可沒有接觸過女人,更是沒有見到過女孩子哭,也不知道,要怎么哄雙喜。 雙喜和水生所在的這個偏僻的小巷,兩邊是青石墻,路上鋪著石板,石墻和和石路上,都長著青苔,給人一種很是清幽的感覺。 吱嘎…… 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來。 在兩個人站著的位置的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 一個灰袍男子,從里面緩步走出,額間垂落的一縷發絲,隨風浮動,帶著一絲狷狂的氣息。 這狷狂之中,還帶著一絲沉穩,兩種氣息融合在一起,非但沒有讓人覺得奇怪,反而讓人覺得,灰袍男子,愈發的脫俗。 有那種乘風踏浪而去之勢。 他的眉毛,緊鎖著,似乎在想著什么。 “喜兒,是不是子言欺負你了?你同我說,為什么這么難過,我去給你出氣。”水生的言語微冷。 縱使是一向好脾氣的他,看到了雙喜這么哭,都很難淡定起來,他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但是現在卻想不管不顧的給雙喜出了了一口惡氣。 不過水生還是不相信,沈子言會惹雙喜傷心,讓雙喜哭成這樣。 他可也是青石村的人,沈子言當初是怎么對雙喜的,可是人盡皆知的。 如果說沈子言會真的背叛雙喜,讓雙喜難過,水生絕對不相信。 但是今天。雙喜的確是見過了沈子言,才會哭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沈子言傷了喜兒。那喜兒怎么會難過成這樣? 水生現在能做的,只有知道。雙喜為什么這么難過,然后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喜兒?子言? 這兩個稱呼,傳到了灰袍男子的耳中。 灰袍男子,微微的愣了愣,輕輕的搖了搖頭,打算走過去。 走過去之后,他又覺得不對勁。轉過身來,看了一眼。 只見那一聲南昭服飾的女子,正不停的擦著眼淚,哭起來的時候,絕對談不上什么梨花帶雨的美感。 但人讓人瞧了,心中卻會忍不住的憐惜。 “喜……喜兒?”灰袍一臉的驚愕,那個女子,竟然真是喜兒? 雙喜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見了那灰袍男子。 淚水糊住了眼睛。雙喜看的不怎么真切,可是雙喜還是認出來了,這個不南溪先生! 在青石村中之中。授課的南溪先生! 古代傳書信很不方便,雙喜在北漠的時候,也不過就收到了寥寥無幾的幾分書信,書信之中,男人們都爭先恐后的寫著思念之情,偶爾有會介紹一下情況,像南溪先生這樣的事情,眾人竟然忘了和雙喜提起。 雙喜并不知道,南溪竟然是南昭國人。更不知道,南溪去安慶。為的就是尋找失落在外的沈家兄弟。 “先生……”雙喜不敢相信的問道,因為正哭著。語氣帶著nongnong的鼻音,給人一種很委屈的感覺。 南溪先生聽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涌起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酸酸的,苦苦的,有一種想把雙喜擁在懷中,好好寬慰的感覺。 南溪先生素來是那種狷狂的男子,行事從來不看世俗的目光,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隨著自己的想法去做。 南溪先生是狷狂,可是在狷狂之中,他又是成熟的,知道什么樣的事情,可以不拘小節,也知道,什么樣的事情,一定要理智對待。 南溪先生沉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清朗的聲音傳來:“喜娘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 南溪先生,已經由剛剛那一聲親昵的稱呼,改成了喜娘子,算是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雙喜到是沒有注意到,南溪先生對自己的態度,前后的變化。 雙喜哽咽了一聲道:“沒有什么事情。” 說著,雙喜就咬牙,忍住了自己的眼淚,胡亂的用帕子,擦干了自己的淚。 她可有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現給水生看,那是因為水生是她的夫君,現在南溪先生在,她卻不想,表現出自己的柔弱了。 雙喜更知道,家丑不可外揚,這是自己和沈子言之間的事情,何必用來煩擾南溪先生? 南溪先生看著雙喜這般,心中更不好受了。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哭了,但是她的表現,無疑的堅強和剛烈的,就如狂風之中,不肯彎腰的樹,讓人看了,便會生了敬服和憐憫。 “先生,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行告辭了。”說著,雙喜就拉扯了一下水生,想讓水生帶自己離開這里。 也真是巧了,世界竟然這么小,能在這碰到南溪先生,實在是出乎雙喜的意料,不過現在的雙喜,正在心灰意冷之中,只想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呆著,所以不想面對南溪先生。 她……不想把自己的傷疤,展現給別人看,更不想,讓南溪先生,看到她狼狽的一面。 南溪先生見雙喜如此,眸子之中有暗流閃過,只聽南溪沉聲說道:“進院子說。” 南溪的話語,堅定的不容拒絕。 雙喜疑惑的抬著頭,看著南溪。 她的眼中含著淚水,淚水中折射著光,閃爍如璀璨的星。 落在南溪的如海浪一樣的眸子之中,碎成了滿眼的星光。 雙喜遲疑了一下,想對南溪先生說,她想離開。 南溪先生又不由分說的說道:“跟我走。” 面對南溪先生的時候,雙喜是打心眼里面,覺得有一種壓迫感的,南溪身上的那種氣息。實在是迫人。 南溪先生當初還教過她彈琴,雖然說談不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但是南溪先生的威嚴。還是存在雙喜的心中的。 雙喜對南溪先生,很是尊敬。除了尊敬,還有這一絲孺慕。 現如今,南溪先生兩番這么說,雙喜的心,就不爭氣的投降了,邁著小步,跟著南溪往里面走去。 至于水生?雙喜在哪,他就在哪。 水生以前也見過南溪先生。現在雖然不知道南溪先生為什么會出現在南昭,可是也相信,南溪先生不會不利于雙喜。 于是就默許了雙喜跟著南溪走。 當然,水生還沒有萬完完全全的卸下自己的防備心理,在這陌生的國家里面,如今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