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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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不是那種養在深閨之中的姑娘,在前世的時候,出差、旅游,她去過不少的地方,見識還是有的。 而且她走路方式和說話方式,都和安慶的女子不一樣,又因為在北漠生活了兩年,氣質上,也有了一些北漠女兒的爽朗。 南昭國的女子,給人一種很潑辣大膽的感覺,不時能看到那種穿著露著水蛇腰,小細腿衣服的女子。 雙喜前世生活在現代,南昭國女子的著裝,和現代比起來真真是保守了很多,所以她一路看來,依舊是面不改色。 自然不會讓人覺得,她有多么突兀了。 到是水生,一直不敢抬頭看那些南昭姑娘。 雙喜觀察著南昭,南昭算不上多么大國家,甚至于國土面積,只有安慶的五分之一。 這樣一個可以稱上是小國的國家,卻一直沒能讓安慶國進犯一步,是有著與眾不同的地方的。 雙喜觀察之后,總結出來,南昭國應該就相當于她前世所在的國家中的苗疆之地。 不該在地域上,又像極了江南。 進入南昭國之后,用了一日的路程,就來到了南昭國的國度,昭城。 雙喜站在城外,看著那高大的灰色城墻,心中想著,南昭果然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國家。 進了南昭,雙喜當然不會傻到直接沖進皇宮了。 她這樣直接去了,估計是沒有命見到沈子言的。 雙喜和水生偽裝成一對夫妻,找了客棧住下了,也不算是偽裝……本也就是夫妻。 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歇息,洗去這一路的勞苦。 到了昭城之后,雙喜那種急切的心情,竟然緩和了許多,她告誡自己,做事不能不經大腦,她可以因為一時沖動,沖到昭城來,但是絕對不能因為一時沖動,給沈子言帶來麻煩。 于是雙喜就讓店家從來了洗澡水。 看見雙喜要洗澡,水生的臉色通紅了起來,連忙走了出去…… 惹的雙喜一陣笑,沉重的心情,輕快了不少。 在北漠兩年的時間,兩個人顧忌到吳顯的感受,沒有越過雷池半步,兩年后,更是沒有什么機會。 其實雙喜的心中,早就把水生當成夫君了,水生若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一定不會反對的。 再說了水生這樣……她怎么開口? 現在雙喜更是不會開口,她現在哪里有這個心情啊!沈子言的事情,就仿若是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在她的心口。 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因為水生而產生的小快樂。 比如現在,雙喜就笑了起來。 雙喜洗完之后,就喚了一直在門外候著的水生,水生不敢離開雙喜半步,于是就一直在門外守著。 “我讓人給你換水,你也洗洗吧。”雙喜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對水生說道。 水生看了看那還在輕輕晃動的水,臉色微紅的說道:“不……不用,水應該還不涼,我就這么洗好了。” 雙喜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水生,用自己的洗過澡的水? 水生一臉堅定的對雙喜道:“小時候家中為了省柴禾,都是娘先洗,然后爹再洗的……” 水生這么說,雙喜反而不好說什么了,要是不同意,豈不是說自己不把他夫君? 雙喜笑了笑,到沒有和水生一樣,她這樣頭發還濕著,出去擦頭發,有些不像樣子。 在安慶的時候,會這么做的女子,只有青樓女子。 雙喜自己雖然不在意這些,可是還是會考慮一下,自己夫君們的看法的,水生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安慶人,很是保守,雙喜不會讓水生覺得不舒服。 只是到了拔步床上,把窗幔拉了下來,如此一來,雙喜和水生,相互之間,只能看見影子。 ☆、第五百六十章:絕望 雙喜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想著水生的事情,所以還不覺得有什么,可是水生,卻覺得有些不自然了。 他泡在雙喜用過的水中,身上微暖。 水不臟,反而帶著一種,好像獨屬于雙喜的味道,這味道,讓水生有些迷戀。 雙喜望著床幃里面的雙喜的影子,心中的某一處,有些不安的躁動。 這躁動讓水生覺得有些心慌,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凈了自己,然后穿上了衣服。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自然是要睡在一張床上的。 在北漠的時候,這是從來沒有有過的。 畢竟吳顯在那呢,兩個要是過分親熱,一個不好,惹怒本來就有些陰晴不定的吳顯,那可就麻煩了。 再晚一些,兩個人頭發干了,就要休息了,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在馬背上睡的覺,兩個人都是累壞了。 一床被子,水生只敢蓋著一個背角,不敢和雙喜靠的太近,身子也是僵硬的。 雙喜感覺到水生的異樣,微微的支起身子,幫著水生蓋上被子。 水生的臉上,帶著nongnong的疲倦,讓雙喜看的一陣心疼。 雙喜躺好,擁住了水生:“對不起,讓你陪我千里迢迢的來這……” 閉著眼睛的水生,從口中逸出來一句話:“我愿意。” 為了雙喜,走遍萬水千山,又有何妨? 水生在這些男人們中,是最不出眾的,可是他對雙喜的那份陪伴和守護,卻是沒有人能做到的。 感受著雙喜的香軟的身子,水生覺得。自己身體都在叫囂,想要和雙喜融合在一起。 雙喜綿長的呼吸傳來了,水生是習過武的。自然從呼吸聲音之中,聽出來。雙喜這是已經睡著了。 本來還覺得有些難熬的水生,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暖流,那是一種……比得到雙喜,還讓他覺得快活的感覺。 喜兒在他的懷中睡著了,此時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是夫,她是妻。她依靠著他……那是一種nongnong的滿足。 漸漸的,累極了的水生,也陷入了深眠之中。 雙喜渾然不知,自己剛剛差一點,就可能被水生啃了。 情感之中,少不了欲-念,但是真正的感情,卻不是靠著這個支撐的,水生,還有其他男人。都是真的愛雙喜。 因為愛,才有了欲,也因為愛。愿意禁欲。 這些男人們,如果真的是為了那點私欲,完完全全可以找上個幾房姬妾,也未嘗不會沒有比雙喜漂亮的。 但他們愛雙喜,愛她的與眾不同的靈魂,愛她花兒一般的容顏,也愛她以后會蒼老的面容……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雙喜才醒過來。 而水生卻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早早的就起來了,梳洗完畢。 等著兩個吃過飯之后。就去了外面,想打聽一下關于沈子言的事情。 南昭的房屋。多是木質的小樓,兩排小樓中間就是路,路上永遠都是有著各色各樣的人群。 男女老少皆有。 在安慶可不這樣,安慶的女子大多數時候,都是被困在宅院之中的,很少會有人出來。 漸漸的,雙喜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每家每戶的房檐上,都懸掛著紅燈籠,和紅色的綢花。 不只是這樣,那賣紅燭紅綢的店,都很火爆,連帶著,旁邊那賣嫁衣的,聲音而是好的讓人眼紅。 在安慶,這兩個地方雖然不乏賓客,可是像這樣排著隊來買的情況,可是不多。 雙喜也裝作買東西的樣子,站在了里面。 就聽見里面的人,彼此聊著天。 “你們也選擇和陛下一起成婚嗎?” “是啊,粘粘喜氣,陛下這次和神女成婚,咱們南昭的好日子要到了!” …… 從這些人的議論里面,雙喜尋找著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就是沈子言要成婚了,對象還是一個叫做神女的人,不,應該不是叫做神女,南昭的一個宗教色彩很足的國家,這個神女,應該是被人信仰的一個稱謂。 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雙喜聽了這些,心里還是不痛快的。 雙喜站在嫁衣店里面,太眼望去,看到了在路上緩步走過去的一男一女。 男的是…… 不,雙喜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不敢相信這一切。 那男人此刻正低頭,溫聲對著女子說著話:“阿昭,你為何一定要來這里選嫁衣?皇宮之中做的嫁衣,不是很好嗎?” 那叫做阿昭的女子,身著一身紅紗,艷若桃李,仿若是那熊熊燃燒的烈焰一樣,站在那,就不會讓人忘記。 “皇宮之中做的那些嫁衣,太繁瑣了!我成親的嫁衣,當然是要我自己來挑!”聲音清麗明亮,有些肆意的味道。 雙喜晃了晃,覺得自己好像站不穩了。 那男人,不是別人啊!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沈子言! 沈子言對著那女人眼中的溫柔,不似作假,就好像,當初他對自己一樣的…… “啊,陛下和神女來了!”不知道誰在人群之中喊了一聲。 嫁衣店之中的人,就全部跪了下去。 雙喜直視著沈子言,目光灼灼,里面帶著詢問,并沒有跪下去。 沈子言看到雙喜,微微愣了一下,接著,仿若是看陌生人一樣,從雙喜的身上掃過,甚至都不曾停留半分。 雙喜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在滴血了,每一個人都告訴她,沈子言要娶親是假的,沒有多久,沈子言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她也信了,她害怕沈子言一個人在這,撐著這一切會很難,于是就不管不顧的,千里迢迢的趕了過來。 沒有想到,等待她的重逢場景,竟然是這樣的。 沈子言那樣的冷漠,對待那個女人,又是那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