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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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凈目瞪口呆,他要給人當上門女婿了?他師傅一定會氣得吐血,不過,有銀子花,有rou吃,有酒喝的話,他一點不介意被趙府的人強行帶走,強行娶妻,強行踢轎門…… 空凈一點沒拒絕趙笙柯的強勢,反而相當配合,乖乖在客棧住下。 大夫給趙屏夏把過脈,說是受了涼才會暈倒,吃幾日湯藥便可恢復(fù)。 送走大夫,趙笙柯松口氣,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出門燒香一趟,原本趙屏夏打算求姻緣,不想能求一個和尚回去,妙哉妙哉。趙老三不愧是趙老三,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鳴驚人,勾搭禿驢完全無壓力呀。 好一個清淡口味,或者說是重口! 終于把趙老三的良人尋到,趙笙柯美滋滋躺榻上,想著趕緊把趙老三嫁出去,然后開輪趙老四。 諸英在一旁無比的糾結(jié),終于忍不住問,“三小姐沒醒,不用聽聽她自己如何說?萬一三小姐和空凈小師傅沒啥事,小姐,你會被罵的。” “生米都快熟了!”大有深意的口吻,趙笙柯懷里抱著枕頭,“趙老三沒得挑了,多少人都見著她被和尚背下山,嘖嘖,不出幾日,整個廣岸城都該知道了,與其再一次被貶身價被人議論,她不如直接套用和尚,還是很好套用的,相信老爹也是這么想的。” 諸英驚嘆自家小姐的肥膽,敢先一步做主,這是不是所謂的先斬后奏? 小師傅空凈相貌不錯,相信長出頭發(fā)后會變成俊秀少年,趙屏夏會看上眼的。 抱著這一念頭,趙笙柯招手,讓婢女也趕緊睡覺去,天不早了,明日還有一大堆事情處理。 被威逼利誘的空凈此刻并沒睡著,頗有點擔憂師傅不讓他還俗,他日后的的烤雞美酒啊…… 紀西相信,一個品行惡劣的人不會在沒看到好戲之前先行離開,以他對潘非哲的了解,這貨指不定還在這間客棧中,他耗費一些時間,很快把潘非哲從一間上等廂房里揪出來,臉色黑壓壓道:“不想做兄弟了直說!” 潘非哲哭喪著臉道:“哥們真心想讓你幸福!” “當小白臉那不叫幸福!”紀西要回自己的荷包。 “當小白臉也是要有姿色的,既然天生麗質(zhì),咱就為了這副相貌做點犧牲,兄弟你說對吧?” 哪里來的狗屁邏輯?誰天生麗質(zhì)?有這么形容男子的嗎? 被惡心透了的紀西不聽他瞎說,轉(zhuǎn)身即走。 潘非哲擦一把額上的汗,嘿嘿笑兩聲,果然猥瑣到極致是對自我的一種保護,紀西被他惡心的直接走人,根本沒半點動手打人的意思,雖然說對方打不過他…… 烏云散開,天氣放晴,昨夜一場大雨澆得街道路面一片濕,地面多了不少的小水坑,空氣都顯得潮濕,趙屏夏迷迷糊糊起身,聽婢女花菜講述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她只覺狗血,一覺醒來竟然被定給禿驢?給她定親的還是小她好幾歲的趙老六?趙老六那是什么眼光哪,天,誰來救救她! 睡得正香的趙笙柯被披頭散發(fā)跑來的趙屏夏使勁搖著肩膀,一搖二搖搖醒了,她眨眨眼,曉得對方那嫌棄眼神是為了啥,她有點心虛討好道:“三jiejie,身體恢復(fù)了哈。” “快被氣死了!你個臭丫頭好大膽子,竟敢勾搭禿驢!”趙屏夏怒,有掐她脖子的念頭。 嚇! 趙笙柯連忙擺手,不敢茍同道:“我膽子是大,可不敢勾搭禿驢啊,那可是你的禿驢你勾搭來的,對此我十分佩服,哪能挖你的墻角,再怎么說你都是三jiejie嘛,我就算再饑不擇食下口前也要挑一挑的,放心,meimei這點臉皮還是有的,能保證不動你的人。” “佩服你個頭,禿驢他不是男人啊,四大皆空啊,把他領(lǐng)回家去能干啥!”趙屏夏簡直要哭死,領(lǐng)個不是男人的男人回去,她的臉哪。 不是男人的男人我還沒領(lǐng)著呢,對比一下,為啥不知足你,知足者常樂。趙笙柯無語了,半晌才干巴巴道:“我只聽說宮里的太監(jiān)不是男人,啥時候禿驢也被掛上這名頭?誰忽悠你呢吧。” 趙屏夏頭發(fā)凌亂,衣裙凌亂,煩躁一抓頭,“禿驢若是男人,為什么都不娶妻?還是有原因的。” “你自己方才都說了是四大皆空嘛,都空了,妻子的位置自然也要空。”攤手,趙笙柯從榻上爬起穿衣。 “那,禿驢真的是男人?”趙屏夏有點不確定了,不是男人的說法是她自己認為的,一旦被別人否認,她就拿不準了。 “你可以自己找他問一問。”趙笙柯忙著穿衣,就那么隨口一說,不想趙老三真的跑出去了,至于是不是找禿驢問話,這個不清楚。 沒睡醒就被人從被窩扒出,不爽,不過看看天色確實不早,趙笙柯沒了重新躺回去再睡一會兒的沖動,打個哈欠吩咐諸英打水,她洗漱一番。 諸英方才一直侯在一旁聽兩個小姐談話,稀里糊涂,作為一個丫鬟,她表示,小姐都不清楚的問題,她更不清楚了,轉(zhuǎn)身出門去找店小二,吩咐人給燒水。 一邊洗臉趙笙柯也一邊琢磨,整家去一個和尚,到底是喜事還是愁事?會不會被笑話?最近可沒聽人說有幾個和尚能還俗娶妻的,希望今個上佛恩寺找住持能順利點,別被為難,等下問一問和尚他在佛恩寺什么地位,人微言輕的話好往出撈,輩分高一些的話會麻煩。 話說,如果住持不讓人領(lǐng)空凈出寺院,不讓人還俗,她拿銀子砸可被可以?雖說出家人四大皆空,不為名利,但這就是說說,很多和尚都偷偷喝酒吃rou,有銀子能使和尚推磨,嗯,讓諸英看一下帶了多少小錢錢出來,凡事都頂不住銀子到位。 作者有話要說: ☆、瓜也挑人 趙笙柯整理好自己,推開房門出去,不期然和紀西碰上面。她思及和趙屏夏糾結(jié)的問題,她覺得,有些話問男人比較容易知道答案,當下朝對方走去。 紀西瞧見胖姑娘只有一種感覺,胃疼,有點消化不良,偏偏胖姑娘還朝他走來,對他甜甜一笑,笑得他渾身發(fā)毛。 趙笙柯一直自定義為良善的,和藹可親的,“男人為啥叫男人?” “因為是男人,所以叫男人。”古怪的問題,紀西選擇古怪的方式回答。 問,“女人為啥叫女人?” “因為是女人,所以叫女人。”問題好像有點跑偏。 問,“男人女人有啥不同點?” “男人力氣大,能賺銀子,女人力氣小,在家蹲著。”紀西想了想,這么說。 趙笙柯摸下巴,她好像跑偏了,得偏回來,問,“和尚為什么不娶妻?” “你得問和尚。”問題越發(fā)的無聊,紀西敷衍一句,轉(zhuǎn)身走人。 趙笙柯忙將人攔住,眼巴巴望過去,恨不能望眼欲穿,“我真的沒有在欺負你,很認真的再問。” 沒當你欺負人! 紀西扶額,喟然嘆息,“那你繼續(xù),問主要的,別東扯一句西扯一句,我沒時間和你耗。” “好吧,我說點刺激的。” 一旁的諸英嚇,趕緊躲一邊去捂耳朵。 紀西突然有了不好預(yù)感,想堵住胖姑娘的嘴,但來不及了他會說? “和尚是男人嗎?”口氣弱弱的,眼睛大大的,趙笙柯一副求知神態(tài)。 聞言,紀西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顯得無動于衷、處之泰然,口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那不自覺夾雜的顫音泄露他異樣情緒,“關(guān)于和尚的問題,你可以去問和尚,聽說昨晚你們搶回來一個。” “我和和尚沒有和你熟,問你有什么不對。”趙笙柯兩手一攤,耍無賴道:“莫非你不是男人?你不懂其中的事?” 黑線,紀西差點被她嚇的半身不遂,口氣生硬道:“老子是男人!” 潘非哲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猥瑣道:“六姑娘,你可以扒開他褲子仔細瞧瞧,他很男人的!” 趙笙柯抓頭,扒褲子可以知道? 火冒三丈啊!紀西恨不能手中有爛白菜,直接糊潘非哲一臉,和一個姑娘家說扒男人褲子,簡直是不忍直視,不忍去聽,耍流氓! 接過諸英手中遞過來的面紗,趙笙柯圍在臉上,沒再和二人繼續(xù)討論關(guān)于“男人”和“禿驢”的不同,朝趙屏夏房間走去。 趙屏夏房里并沒人在,問幾個在附近伺候的奴仆,奴仆都說,三小姐找空凈小師傅去了。 若有所思的趙笙柯摸下巴,三jiejie也問和尚是不是男人去了嗎?其實不用問,一扒褲子就能知道,潘非哲說的。 在佛恩寺,和尚一向起的很早念經(jīng),不論是眉慈目善一心向佛心靜如水的和尚、還是眉慈目善一心酒rou心亂如麻的和尚,都必須遵從住持的安排念早經(jīng),不念的話有重罰。 空凈作為一個面容憨厚老實,實則內(nèi)心一肚子壞水,好吃懶做的和尚,自然沒少被重罰,如今不在佛恩寺山上,他躺在客棧的上等廂房里呼呼大睡,睡的那個香,不過很快的他就鬼哭狼嚎了,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衣衫凌亂的胖女子揪住他耳朵,逼問道:“你是男人嗎?” 原本正做美夢夢見美女如云美人環(huán)繞的空凈,乍一被揪住耳朵沒能從夢境清醒,眼前的趙屏夏和夢里的美人形成鮮明對比,眼前的簡直就是女鬼呀,他倒了八輩子的霉,“我是男人啊,不信你來看啊!” “我會看的話還用得著問你么!死禿驢!”趙屏夏一臉嫌棄,口氣格外挑剔,“怎么就挑到你這個丑和尚,佛恩寺有沒有更好的?” 一大清早的被人來擾,被人嫌惡,以空凈的小心眼性子那是格外不爽,但他面上一派溫和道:“當然,佛恩寺寺大院大,和尚無數(shù),以俊美之相揚名的更多,施主若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空凈講的實話,不過聽在趙屏夏耳里那口氣有點怪,具體哪里怪她又說不上來,索性問出自己一直以來疑惑的問題,“男人會的你都會嗎?” 有什么打擊是比被女人質(zhì)疑“能力”問題更打擊人的,空凈要抓狂,“別瞧不起禿驢,禿驢很會玩的啊……” 趙府的人出門一趟隨行的奴仆二三十人,全部住在一家客棧內(nèi),用膳的時候自然不能全部坐在一桌,分成好幾桌坐,趙笙柯和趙屏夏坐一桌,礙于兩人昨日身體都出了點問題,遂膳食上清淡極了,飯菜淡的讓人食不下咽。 作為一個很能吃的姑娘,很會吃的姑娘,趙笙柯有點郁悶,倍感無聊之余目光一掃客棧大堂,她們趙府的人占了好幾桌啊,倍受關(guān)注。這個時辰用膳的人還不算太多,沒在其中發(fā)現(xiàn)紀西,他回廣岸城了么?摸摸后腦勺,有種把對方嚇壞了的感覺,經(jīng)過昨晚一事,和對方說話她沒受虐情緒了,有種反虐的狀況。 被“反虐”的紀西并沒太多時間用來吃飯,早上吃過幾個包子,現(xiàn)下正和批量賣果蔬的商販討價還價,買了大量果蔬后盡量避開路上水坑,找個合適位置擺攤。 趙笙柯走出客棧,身后跟隨一大群奴仆,乍一看浩浩蕩蕩的,路人紛紛避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哪個綠林,準備去打劫,實際上她們準備……搶人。 空凈不久前毫無羞恥之心的表示他屬于好和尚,每日安安分分念經(jīng),想要還俗,他師傅不大會同意,既然不同意,趙笙柯能想到的唯有用銀子砸了。 趙笙柯一方面讓諸英準備好銀子,一方面暗暗鄙夷空凈,若真是好和尚,哪能任由別人幾句話就很配合的答應(yīng)還俗,分明早有賊心沒賊膽,跟著順坡下驢。 去佛恩寺的路上有賣果蔬的,她隨便的掃一眼,在一處攤位前停下,故作矜持道:“少年,瓜如何賣?” 忙出汗來的紀西腿肚子一抖,坐凳子上道:“不賣。” “有瓜為何不賣?”趙笙柯挑眉。 “瓜也挑人。”紀西似嘲非嘲,給另一個過來買果蔬的人遞過去一只瓜,那人面相普普通通,還有點尖嘴猴腮。 趙屏夏一旁笑得直彎腰,手搭在空凈后腦勺上,“姓紀這小子可比你倔多了!” 空凈后腦勺癢,沒把那只胖爪子打掉,嘿嘿笑兩聲,別說他沒看出六姑娘對姓紀的有意思,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可不樂意擺攤賣瓜。 被紀西明里暗里不知諷刺多少回了,趙笙柯沒當回事,但見趙老三和禿驢的互動,分明在嘲笑她……一股氣在心口亂竄,不爽極了,當下在一個瓜上狠拍幾下,發(fā)泄完畢走人。 瓜是沒拍碎,但,被掃把星碰過的瓜,能賣出去么……紀西對此深表懷疑。 空凈的師傅輩分很高,在佛恩寺屬于一把手,叫聞谷大師,他坐蒲團上,滿是皺紋的臉顯得滄桑,一心向佛火爆脾氣如他,怎能允許從山下?lián)靵淼耐降苓€俗,皈依佛門才是王道。 空凈非常不要臉委屈的表示,選擇以背的方式帶姑娘下山純屬無奈之舉,并非他本意。佛家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本性是正直的,一心救人,顧不得太多,奈何男女授受不親,他碰了人家姑娘就要負責(zé),做人不能不厚道,何況是做和尚,更要本本分分踏踏實實,所以,做了就要負責(zé)。 趙屏夏黑線,如果可以選擇,她寧愿躺在后山被雨澆,也不領(lǐng)回家一個禿驢,這禿驢還敢和人抱委屈。 聞谷大師氣得直哆嗦,吹胡子瞪眼,按理說破色戒了,只要不是破的那么厲害,小懲大誡一番不必趕下山去,但空凈帶一大群的人回來鬧,浩浩蕩蕩的,整個佛恩寺都知道了,他就算有心包庇也有心無力。 性子古板的的聞谷大師心知空凈為人浮躁,當不得大事,卻萬萬沒料到有一天會干出被趕下山被還俗的“禍事”,他舍不得徒弟,心中郁悶可想而知,對禪房內(nèi)的幾人板著臉道:“空凈自小由貧僧收養(yǎng),還俗一事事關(guān)重大,由貧僧仔細斟酌一二,幾位先回吧,空凈,你既是犯了色戒,自己去找執(zhí)掌刑罰的師兄領(lǐng)板子。” 空凈立刻就垮下臉來,依依不舍的目光望向趙屏夏。 趙屏夏被看的渾身汗毛一抖,嫌惡道:“你就去領(lǐng)板子吧,我自己去鎮(zhèn)上逛一逛,等你師父決定好了再說。” 空凈就知道沒那么容易還俗,趙老三太殘忍了,見死不救,當他不知道拿來的一大堆銀子準備壓和尚吶?他目光又朝趙老六看去。 “我只是無辜的路人。”趙笙柯聳肩,攤手,德高望重的聞谷大師不好欺負,給兩天時間斟酌一下很正常,不能上來就銀子砸,把人一銀子打死咋辦? 浩浩蕩蕩的來,浩浩蕩蕩的去,趙府一大群人決定在佛恩鎮(zhèn)上好好逛逛,買一買當?shù)靥厥馕锲贰?/br> 趙笙柯笑瞇瞇對諸英招手,在她耳邊吩咐幾句。 諸英看她家小姐表情也知又有損招現(xiàn),果然,聽完之后她整個人都有點僵,同手同腳的走,按照命令去辦事。 一個時辰后,佛恩鎮(zhèn)上大部分瓜類全部被同一人買光,形成一股熱鬧,此人在買完瓜后,當眾叫賣,一文錢不收,白送。 這下子更熱鬧了,佛恩鎮(zhèn)上不論是過來燒香的還是當?shù)氐模€是開店鋪的,蜂擁而至,趨之若鶩,瓜類果蔬成了僧多rou少,當然這個前提必須是瓜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