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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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崖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沒有!” “別呀!到底也是你們一直護(hù)著的人,你就真的一點兒法子也沒有想出來?” 屋子里安靜了好一會兒,無崖才道,“我已經(jīng)寫信去問那兩個老頭兒了,等消息吧。或許,那兩個老頭兒會因為許久沒有小孩子讓他們折騰,會樂得再下山一趟了。” 夜白呆了呆,這是什么話?合著他們未出生的小主子,已經(jīng)就成了那兩個瘋老頭兒眼里的玩偶了? “那說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我瞧著,主母的脈象已是平穩(wěn)了許多,至少,保住一個孩子是不成問題的。” 無崖再度很沒有風(fēng)度地白了他一眼,“你這說的不都是廢話嗎?她現(xiàn)在的情況本來就是一個孩子沒問題,一個孩子有問題。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能笑得出來?” 夜白被這話給噎得一滯,也是,如果是兩個孩子都有問題,他哪里還敢在這兒喝酒呀?早就一頭鉆進(jìn)了那醫(yī)書藥材里頭,不敢出來了。 ☆、第八十八章 強勢震懾! 夜白到底是有些畏懼自家主子的,很沒有骨氣地縮了縮脖子,“你說,如果主子知道了真相,會不會直接就扒了我的皮?” “有可能!”無崖看了他一眼,然后煞有介事地點頭道。 “不會吧?”夜白一急,直接就挺直了身子,“到時候你會幫我說話吧?” “不會!”無崖很無情地吐了一句。 “喂!你到底有沒有義氣?”夜白使勁瞪著他,“好歹咱倆也是同行吧?再說我也是為了主母。”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同行是冤家嗎?”無崖很不客氣道。 夜白頓時就像是被人給定住了的樣子,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了。抽了抽嘴角,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現(xiàn)在鐵定是十分的難看且丟臉,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就是一賭氣,“好呀,那我就現(xiàn)在先去找主子把事兒說明白了。至于主子會有什么反應(yīng),那可就是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無崖挑眉斜他一眼,瞧著他頗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直接就笑了出來,“行呀!你去呀!同心蠱那么大的事,你們主子不都是一樣地只能哄著那死丫頭?你去吧!看看最后是你們主子收拾那丫頭,還是那死丫頭收拾你?” 一句話,直接就如同一桶冰水,將夜白那剛剛的得意給澆的一點兒也不剩了! 是呀,他怎么忘了?主子那壓根兒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妻奴呀!自己怎么能指望著主子去壓制主母?他什么時候看起來像是那么霸道的人了? 呃,不對,應(yīng)該是,在主母面前,主子何時就那么地有魄力,有英雄膽色了? 只是想了想,那夜白就覺得自己的后背發(fā)涼了,打了個激靈,比起主子的冷血來,主母的腹黑狡詐,更為陰險可怕一些!若是自己真的將事情給抖出來,不知道這腦袋還能不能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在他的脖子上了。 無崖一看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是一個空口說白話的! 借給他一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出賣傾城的! 無崖將這個看的很透徹,那南宮夜再厲害,再冷峻,在傾城面前,也是一點兒辦法沒有的! 一想起洛傾城,無崖就覺得對她是又愛又恨! 真恨不能將這死丫頭給吊起來打一頓才解氣! 兩個孩子,就算是有一個保不住又怎么了?至少她能平安就成了,何必非得要冒險將兩個孩子都保住?再說了,南宮夜又不是為了孩子才想娶她的,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其實,哪里是傾城想不明白? 她只是不想讓夜墨再擔(dān)心罷了! 如今千雪上下的局勢,才剛剛地明朗了起來,而太子的地位也是越來越穩(wěn)固,這一切,都說明了夜墨的確是適合成為千雪的下一位帝王的! 只是,如果忽略掉了肖東逸的話,那么一切自然也就不是問題了。可是偏偏卻不能真的就將他給忽略掉! 紫夜對于千雪來說,那就是心腹大患!而肖東逸,無異于就是這禍患的最核心的一個人! 夜星和阿邪日夜兼程,終于在兩日后,已是悄悄地潛入到了梁城。 兩人分工合作,由夜星出手,倒是極為順利地引出了一支皇室暗衛(wèi)!當(dāng)然,他們不知道,這是肖東燁收到了夜墨的信,在暗中相助。不然的話,紫夜的皇室暗衛(wèi),哪里就有那么好引出來的? 兩人解決掉了麻煩后,將那暗衛(wèi)的衣裳換上,再按傾城先前交待的,將暗衛(wèi)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看了個仔細(xì),果然是要他們的左腕部,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太顯眼兒的標(biāo)記。 兩人相視一眼,還好是早有準(zhǔn)備,不然的話,就這樣,十有八九,還得穿幫! 兩人因為手上有肖天縱的玉扳指,果然是極其順利地進(jìn)入了那間不起眼的農(nóng)莊。 “兩位大人這邊兒請。”一名看起來約莫在四十歲年紀(jì)左右的男子,開始為兩人引路。 “暗室在哪兒?”走了一小段兒后,夜星先開口道。 那中年男子的眼神閃了閃,面上卻是閃現(xiàn)出了一抹畏懼,連忙低了頭,“回兩位大人,這個月主子要的東西,屬下還沒有準(zhǔn)備好,怕是還要再等一等才成。” “為何拖這么久?”小阿邪的聲音聽起來冷戾肅殺,讓人不寒而栗,誰能想像得到,那黑色的面巾下,根本就是一張長的美的不像話的臉。 “回大人,那兩位姑娘最近的身體極差,屬下?lián)乃齻兊纳砩喜馓酰f一再耽誤了主子的大事兒,所以,這才不得不謹(jǐn)慎一些。” 兩位姑娘? 兩人相視一眼,彼此心中大概有了數(shù),再跟著那中年男子繞了幾個門后,再看到的,卻是別有一番洞天了! 先前外頭,若是不觸動機關(guān),他們二人憑著身為武者的氣息,感覺不到了有大量的暗衛(wèi)隱在暗處外,基本上,那外頭就是一處實打?qū)嵉霓r(nóng)莊,糧倉等物,一應(yīng)俱全。 可是現(xiàn)在穿過了這道門,再看到的,卻已經(jīng)是大不相同了。 眼前的景致,一眼便可看出是經(jīng)過了精心布置,那一景一物,處處都是透著靈貴之氣! 僅僅是入目的這一棟大影壁,便是富麗堂皇,精工細(xì)琢,小到花鳥魚蟲,大到參天樹木,上面所刻,無一不精,無一不美! 那中年男子討好道,“過了這道門,就不是屬下能夠窺探的了,還請兩位大人慢走。前頭繞過了影壁,自會另外有人接引二位。” 中年男子說完,眼中閃過了一道暗茫,再退后了幾步后,看著兩人并肩進(jìn)了院子,繞過了影壁。 中年男子的身子此時站得筆直,唇角微微勾起,“來人!” “是,大人。”一名黑衣人現(xiàn)身應(yīng)道。 “告訴所有人,小心戒備,剛剛進(jìn)來的這二人,分明就不是主子派來的。千萬要打起精神來。” “是,大人。”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主子的人,也是什么人都能隨便冒充的?他們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些!竟然是敢私闖這禁地! “這兩人的氣息時而沉穩(wěn)有力,時而虛若無息。看來都是絕頂?shù)母呤帧!?/br> “大人,會不會是少主派人進(jìn)來的?這段時間,少主可是沒少派人在外頭轉(zhuǎn)悠。” “是不是少主的人,我倒是不能確定,不過,還是先將這人給制住了,再稟報主子吧。” 那名黑衣人眉眼間略有遲疑,“大人,他們手上可是有主子的信物,那玉扳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 “主子的玉扳指,是那么好糊弄到手的?這一枚玉扳指,雖然是與平日里主子所戴的一般無二,可若是細(xì)看,便會發(fā)現(xiàn)了這只玉扳指里頭沒有任何的流光。而主子每次讓人拿來做食物的那枚玉扳指,可是明顯與這個不同的!” “大人英明!果然是大人心思細(xì)膩。大人放心,里頭的機關(guān)重重不說,還有那么多的大內(nèi)高手在,他們二人,插翅也難飛!” 一個時辰之后,夜得和阿邪兩人身上都已是掛了彩,看著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架勢,二人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綻。 “說,你們是什么人派來的?若是老實交待,本座還能留你一個全尸,否則,哼!” 先前的那名中年男子再度踱了過來,眼神已是冷冽如霜。 “哼!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們不是太上皇派來的。”阿邪的腦子轉(zhuǎn)的快,直接就將兵器塞回了鞘內(nèi),一雙眼睛笑得像是月牙兒似的,一點兒擔(dān)心的樣子也沒有。 “你們果然不是!說,你們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 “其實吧,我們雖然不是同一個主子,可是歸根到底,也算是同一個主子。”阿邪說的模棱兩可,可是那中年男子卻是自以為聽明白了! 算是同一個主子?那就是少主派來的了? 中年男子的面上略有一絲猶豫,不過,他可不會僅憑了他們的一面之詞,就認(rèn)定了他們兩人是少主的人。 “哼!一派胡言!說出你們的來歷,否則,定然是讓你們死無全尸!” “嘖嘖!口氣還真是大!你以為若不是我們主子,誰還能弄得這只玉扳指兒?”阿邪再度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玉扳指,“還是你以為太上皇是什么人都能靠近得了的?” “這么說,你們果真就是皇上的人?” 阿邪正要應(yīng)了,就聽一道女聲傳來,“胡言亂語!他們?nèi)绾尉褪腔噬系娜肆耍俊?/br> 中年男子等人一回頭,便看到了一位宮中嬤嬤打扮的女子,一臉的冷肅,而且看其動作,便知是個武功高手。 “參見謹(jǐn)姑姑。”眾人的態(tài)度極為恭敬,顯然,這位謹(jǐn)姑姑在這里的地位,可是實在不低的。 “他們是穆太妃的人,行了,具體的,你也別問了。回頭,我自會去跟主子交待。你也知道,這些年主子過得有多不易。這才派了這兩人過來看看。哪知道,一進(jìn)來,就被你給識破了。” 那中年男子先是一愣,隨即又有些了然的神色,點頭道,“這,既然是穆太妃的人,那屬下自然是不敢再攔,只是主子那里?” “你放心。穆太妃自然是會親自跟主子交待的。”說著,壓低了嗓音道,“這主子們之間的事,豈是你我可以過問的?” 中年男子頻頻點頭,面有畏懼,主子是什么性子的人,他們這些跟隨了多年的屬下,自然是很清楚的。 “多謝謹(jǐn)姑姑提醒。幸好是謹(jǐn)姑姑來得及時,不然的話,他們二人此時怕是早成了這園子里的花肥了。” “主子也是后悔了。”謹(jǐn)姑姑繼續(xù)壓低了聲音,“主子原是想要將這里的事兒弄個一清二楚,這才有了這個心思。可是這人一派出去,就覺得不妥當(dāng)。再加上我再三的勸說,這才讓我出宮,到這兒來將人給領(lǐng)回去。” “如此甚好。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怕是穆太妃?” “是呢!幸好是沒有闖下什么大禍。”謹(jǐn)姑姑心有余悸道,“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怕是又是一場暴風(fēng)雨了。行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還是先將人帶出去吧。免得穆太妃一人在宮里頭惴惴不安。” “送謹(jǐn)姑姑。” “不必了。” 中年男子的眼眉挑了挑,還是送了出來,看到了一輛較為普通的民用的馬車,只是細(xì)看,那馬車的車輒上,還是著有宮里頭的標(biāo)記的。 中年男子偷偷打量到了這個,這才放心,看著謹(jǐn)姑姑連同那兩人一起上了馬車,這才輕舒一口氣。 “這兩位主子怎么又斗上了?” 其中一名農(nóng)戶打扮的漢子道,“大人,這主子與穆太妃,不是已經(jīng)有多年未曾斗法了嗎?怎么這會兒,又斗上了?” 中年男子一瞪眼,“你問我啊?我問誰去!這主子們的事兒,誰能說得清楚?得了!走吧。還好這回是謹(jǐn)姑姑出現(xiàn)的及時,若是咱們真的將那兩人殺了,怕是主子回來后,少不得又是一折騰。” “說起來,自那位穆貴妃來后,主子就一直是讓咱們以主母相稱,可是這自從進(jìn)宮后,便一直是再未露過面兒,您說,這主子和主母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些?” “主子們的事,豈是我們能置喙的?只需要做好我們自己的本分就成了。” “是,大人。” 中年男子總覺得今日這位謹(jǐn)姑姑的身上有什么不對勁,可是人他也細(xì)看過了,馬車也的確是宮里頭出來的,再加上她身上的氣勢,也的確就是一名女殺手身上慣有的!應(yīng)當(dāng)是錯不了的! 搖搖頭,“走吧,將暗室那邊再加派人手,小心看護(hù),千萬不能出一丁點兒的岔子。” “是,大人。” 馬車看起來破舊,可是實際上走起來,卻是穩(wěn)當(dāng)?shù)暮埽?jǐn)姑姑看了一眼那被制住的兩人,冷聲道,“若不是我家主子料事如神,你們現(xiàn)在早就歸西了!現(xiàn)在我?guī)銈內(nèi)ヒ娭髯樱銈兛墒窍牒昧俗约阂粫阂姷街髯雍螅撊绾伪憩F(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