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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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華公主經(jīng)她這一提醒,一時便又覺得自己的腦仁兒疼了! 這個小姑子,早先的眼界兒一直高,人生得又漂亮,自認是非王公貴族不嫁的!也不知當初是在哪兒偷瞧了南宮夜一眼,竟然是就非君不嫁了! 論說,若是她真的嫁進了東宮,對于整個兒魯國公府來說,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兒!可問題是,自己的這位皇弟,可是壓根就兒看不上她呀! 若說是以前她還琢磨著,實在不成,就想個法子,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墒乾F(xiàn)在? 經(jīng)了今晚這么一鬧騰,安華公主是看明白了,也沒了那個膽子再去算計太子了! 秦王弟想著算計南宮夜和清怡郡主,可是現(xiàn)在呢?皇上之所以不處置他,哪里是顧念著什么血脈親情?分明就是為了維護皇家顏面! 若是秦王算計清怡郡主的事情傳了出去,那李太子能輕饒了秦王?那蒼溟女皇豈會如此輕易地便忍下這份兒羞辱?說到底,皇上顧忌地,是整個兒大局!哪里就真的是舍不得罰他了? “玉兒那里,回頭再說吧。這樣,今日先回公主府,等明日一早,你就去一趟魯國公府,將本宮的意思告訴婆婆,就說是聞人玉的心愿,是無法達成的,讓她直接就死了這條心吧?!?/br> “是,公主。”侍女猶豫了一下,小心問道,“要原封不動地傳達過去嗎?” 安華公主點了點頭,然后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還好,來之前,夫君一直是叮囑本宮,讓本宮即便是不考慮聞人家族,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兒女。今日,本宮總算是明白了他的苦心。” 侍女低了頭,這樣的話,她們可是不敢接的。 而武夫人帶著武影兒一回了府,便直接讓人硯墨,給遠在邊關(guān)的武乾寫了一封信,讓人連夜送出去。 這一晚,武夫人幾乎就是一夜未眠,一直守在了武影兒的床邊。 許是受到了驚嚇,武影兒這一晚睡得是極不安穩(wěn),總是時不時地蹙起了黛眉,甚至是偶爾還會說幾句夢話! 次日一早,東宮。 “丫頭,醒醒,有好消息了?!币鼓屏送迫匀皇鞘焖膬A城,這些日子,知道她的身子虛弱,所以,夜墨也是一直在克制自己,盡量地少折騰她,最嚴重的那段日子,他自己數(shù)著,竟然是一連九天未曾碰過她。 “什么?”傾城睡眼惺忪道。 “海王鮫綃。”夜墨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吐出了四個字,那讓人癢癢地熱氣,噴灑在了她的耳際,不過瞬間,便成了緋紅色的了。 傾城繼續(xù)瞇眼睡著,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眼睛直接就瞪得老大,然后一個激靈,便坐了起來。 “無崖真的動手去偷了?” 夜墨點點頭,“已經(jīng)得手了。這是青蘭剛剛收到的消息。估計這會兒,無崖和青衣二人,已經(jīng)是進了千雪界了。若是星夜兼程,不出三日,也便能到京城了。” “他?”傾城一時也不知是該惱,還是該喜了!總算是人沒事,許久,傾城才有些悶悶道,“我果然是越來越不像是玉景山的小主子了么?我的話,都沒人聽了呢?!?/br> “想吩咐什么?我聽。”夜墨討好道。 傾城白他一眼,昨天晚上,她實在是真的有些乏了,端著太子妃的架子便是只在那兒坐著,也真不是人干的事兒,更何況還得記得哪位夫人跟誰是一家兒,是秦王的人,還是太子這邊兒的人,真是麻煩! “以后再有類似的宮宴,我可不想?yún)⒓恿恕L哿?!?/br> 夜墨扶著她起來,再吩咐了青蘭進來服侍她梳洗。 “你現(xiàn)在主要是身體虛弱,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等無崖將海王鮫綃取回來,你師父再出手,應(yīng)該就會好很多了?!?/br> 許久,傾城才笑道,“阿墨,若是我們一生都無子,你會不會怪我?” “怎么會?”夜墨的臉色一暗,“你是我的妻。我娶你,是為了跟你一輩子相守,可不是為了跟你生的孩子一輩子在一起!” 傾城撲哧一笑,“這倒像是你說的話。也罷!不過,若是師父來了,怕是少不得又要挨上一頓罵了?!?/br> “丫頭,等你師父來了,你是不是考慮一下,把這玉景山小主子的身分給缷了去?太累了!” 傾城想想也是,即便是有無崖、青衣和正邪弟兄倆幫著她,她還覺得有些忙呢。若是以后自己再真的成了這后宮之主,那豈不是會更忙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傾城又搖了搖頭,“師父怕是不會答應(yīng)的。再說吧。那個老頭子的脾氣怪得很,你若是見了,指不定能被他給氣死。” “哪有那么夸張?我像是心胸那般狹小的人?” 傾城送了他一記白眼兒,“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他的武功深不可測,我在他手下,最多也不過能勉強扛下百招。你倒是比我厲害些,興許能走上兩百招?!?/br> “他是長輩。” 呃?好一會兒,傾城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不過似乎是又不太明白。他這是說老頭子是長輩,所以不會無緣無故地跟一個小輩動手呢?還是說老頭子是長輩,他不會還手呢? “小姐,楚公子來了。”青鳥進來笑道。 “快請進來?!?/br> “是,小姐。” “阿楚,你還好吧?昨晚上本來是要去會一會你的。只是這太子妃頭上的鳳冠也太重了些,我實在是沒有那個力氣頂了,這才想著今日再邀你過來喝茶呢。” 花楚的臉色顯然是沒有傾城的那么好,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才道,“你中了同心蠱?” 傾城的笑,頓時就僵在了臉上,極為心虛地點了點頭?!澳莻€,已經(jīng)沒事了。解了。” “聽說因為你為了壓制蠱毒,竟然是傷及了自己的本元?” 這回傾城臉上的笑意散去,就差哭了! “那個,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傾城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現(xiàn)在的樣子,還真是一點兒太子妃的尊嚴也沒有了。 “你沒想到?”花楚挑眉,顯然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別人不知道,他會不知道這丫頭的醫(yī)術(shù)到底如何么?怎么可能會沒想到?怕是想到了,故意當做不知道吧? “好阿楚,你別氣了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傾城察覺到了花楚的怒氣這一回可不是假的,也不敢再嘴硬,連忙上前就扯了扯他的衣袖,討好道。 傾城一邊兒說著,還一邊沖著青蘭使眼色,顯然是在求助了! “楚公子,您先坐吧。太子殿下可還在這兒呢。” 經(jīng)了青蘭一提醒,花楚才看到了不遠處的八仙桌前,正有一名身著黑色蟒袍的俊美男子,面色陰沉地瞪著自己呢! “給太子請安?!?/br> “免了。”天知道夜墨有多想將花楚暴揍一頓,可是一想到了自己的小妻子,沒辦法,只能是忍了! “丫頭,過來?!?/br> 有了夜墨這一插話,傾城頓時就精神了些,很快意識到,自己這一回,可不是單軍做戰(zhàn),自己也是有幫手,有靠山的了! “花世子請坐?!?/br> “謝殿下?!?/br> “此番你們奉詔進京,一切可還習慣?” “多謝太子關(guān)心,一切尚可?!?/br> “在孤面前就不必太過小心了。孤知道你跟丫頭的關(guān)系,只不過,別忘了她現(xiàn)在是孤的女人?!币鼓f這話時,有意無意地就瞟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提醒他,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離我的丫頭這么近,小主我就剁了你的手! 花楚似乎是沒有感受到他明顯就是飽含了敵意的眼神,如今聽他挑明了,倒是松快了不少。 “既然如此,我也把話擱在這兒,西北總共二十萬大軍,有我花楚在,自然是萬無一失。至于花家的百人暗衛(wèi),自然也是不在話下!只是,微臣今日也要在此挑明了。若你娶的不是洛傾城,那我花楚護的,也就不一定是你了!” 傾城聽了,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跳了跳,一顆心也是被提到了嗓子眼兒!這個花楚,這種話,有必要說的這么明白嗎?夜墨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若是你們花家軍不肯配合,大不了就是大戰(zhàn)一場罷了!這樣的話,豈不是在向他挑釁了? 夜墨卻是抿唇一笑,“你的意思,孤明白了。你放心,她是孤的妻子。孤的女人,也只會是她一人而已?!?/br> 傾城眨眨眼,怎么說著說著,就到了這上頭了?怎么就感覺怪怪的? 待再轉(zhuǎn)頭看見花楚眸底的放心和笑意時,才明白過來,花楚之所以會那么說,不過就是為了要夜墨的一個承諾罷了! 而讓她沒想到的是,花楚要的,夜墨還就是如此清楚明白地給了! 傾城無語望天,兩個大男人之間的較量,這算是才開始,還是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自己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不用問問自己的意思么? 三日后,無崖帶著海王鮫綃回來了,隨行的,自然是還有青衣,只不過,青衣似乎是受了傷。還好傷的不重,不過,傾城還是特意算計了花楚一把,讓他‘無意’中看到了正在換藥的青衣,如此一來,便等于是毀了人家的清白! 花楚想明白了這是傾城的小計策時,當時便恨不能將她給揪出來一頓暴打。只不過,他顯然是沒有那個福氣,因為傾城再度搬回了靜園,而那里,卻是比東宮還要難進! 就在花楚想要找她算帳,卻是苦于無門的時候,他總算是等來了一個好消息,師父來了! ☆、第六十六章 有眉目了! 傾城正在夜墨的懷里一邊兒吃著點心,一點兒假寐的時候,便被人告知,一位頭發(fā)胡子皆為雪白色的老者來了,來人自稱是太子妃的師父。 傾城一聽,瞬間困意全消,直接就站了起來。 “人現(xiàn)在在何處?” “回太子妃,人被請到了前廳喝茶。上的是最好的云霧?!毙〉伦邮稚系赖馈?/br> “嗯,應(yīng)該就是老頭子了。阿墨,你陪我一起去吧。” 哪里還用得著她說?夜墨早就整理了一個衣冠,然后耳根稍稍有些泛紅地,拉著她的手一道去了。 待到了前廳,果然是見一身著灰色道袍之人,頭發(fā)、胡須皆是銀白色,何謂道骨仙風?夜墨這一回算是真正的領(lǐng)教了! 寬大的衣袍,將本就有些精瘦的老者襯得更是有些高挑了些。事實上,他本也就算不得矮了。 老者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這會兒夜墨才注意到老者的眉毛都是白色的!而且是還略有些長,兩側(cè)各是垂下了約有寸許,看起來,倒是有了幾分的可愛模樣! 老者一看到傾城和一黑衣男子,手拉手出現(xiàn)在了前廳,眼睛微微一瞇,手中的茶盞不輕不重地往桌上一擱,周身的氣勢,便猛地暴漲了起來! 小德子本來是想要喝斥老者,見到太子竟然是還不起身行禮。可是看到太子妃有些討好地看向了老者的樣子,倒是生生地將到了嘴邊兒的話,又咽了進去! “師父,您怎么來了?”此刻的傾城,無論是眉眼還是臉龐,無一處不是在笑著!只是這笑,怎么看怎么就有了幾分的假意虛情! 老者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兩眼上下將夜墨打量了一遍后,才道,“你便是太子南宮夜?” “回前輩,晚輩正是?!币鼓f著,倒是頗為反常地松開了傾城的手,然后沖著老者,便作了一揖。 老者看他倒是沒有擺什么太子的架子,這禮數(shù)也還算是周到。輕輕頷首,“你就是無道子那個老匹夫的徒弟?” 夜墨的眉梢一動,抬眼看向了老者,見其神色平靜中透出一股子大氣,這與以前他所見過的那些久居上位者的大氣不同!眼前老人所透出來的,可是那種類似于青山綠水一般的大氣! 在他面前,仿佛是一切的什么貴氣、大度等等,都是不值一提!這樣的老人,才是真正的世外高外,非尋常俗人可以看得懂!更不是尋常人可以高攀得起的! “前輩,莫不就是師父常常提及的逍遙子老前輩?” 逍遙子點點頭,“無道子教出來的徒弟,看著倒也不錯!”說著,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了傾城,“丫頭,跟他比,你的武功如何?” 傾城扁扁嘴,很不情愿道,“不及他。” “能走多少招?” “不知道。以前明玉神功才練到第六層的時候,跟他也過不了百招。這會兒明玉神功已經(jīng)突破第八重了,不過,估計也勉強是與他對上兩百招?!?/br> 逍遙子一聽,就氣得胡子直顫,“沒出息!我看你不是打不過他,是舍不得打吧?” 傾城的臉一紅,沖著他就吼道,“喂!老頭子,你別沒事兒找事兒!我們感情好著呢,為何要打架?再說了,我那是舍不得打嗎?只要是我說讓他輸,他自然就會輸給我了。還用得著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