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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邪妃在線閱讀 - 第339節

第339節

    青衣?青鳥有些意外道,“小姐,青衣,可是您最舍不得用的人,怎么這會兒?”

    青衣本是與青鳥她們幾人一起進的玉景山,只是因為青衣修習武功方面,天賦略差,不及她們二人,而且青衣專攻的,一直以來就只是些經商之道,一直在江南負責小姐的一些生意。若是將她調去云州,江南的生意倒是無礙,可是以她的身手?

    “云州?”青蘭也是一愣,只不過與青鳥想的倒還不是一回事兒,“那不是花楚公子的地界兒?”

    “沒錯,就是那兒。讓青衣扮作我的樣子,將肖東逸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再傳信給花楚,讓他直接下狠手,不必客氣。只是切記,莫要暴露了他的身分就是。”

    “是,小姐。”

    兩人雖然是應了,可是心里頭卻是不約而同地打起了鼓。這青衣心儀于花楚公子,可是玉景山上人人皆知之事,只是不知道,這一回,小姐是只想到了青衣的長處,才這樣安排,還是因為念其情深,才會故意為之。

    青蘭和青鳥相視一眼,似有些不放心,“小姐,青衣與您的身形雖然是相似,可是這身手,跟您比起來卻是差了些,萬一肖東逸再親自趕了過去?”

    “那是最好不過的。所以,我才會讓花楚直接出手。并且是在暗處下手,如此,肖東逸必然懷疑到云州的那個人是我,我就是要引他過去。他不離開梁城,有些事,我還真就不好出手了。”

    “是,小姐。屬下明白了。屬下即刻傳書給青衣和花楚公子。”

    青衣除了經商之外,最擅模仿,而且又跟在小姐身旁多年,對于小姐的一頻一笑,不能說學的有十成像,也得有個七八分了。再加上了她曾得無崖公子指點,學習易容之術,十有八九,是能騙過肖東逸的。

    傾城的法子,果然是極好的。沒過幾日,便收到了消息,肖東逸派到了云州的人,盡數被殺,只有兩人重傷回了梁城,帶回來的,自然就是‘洛傾城’的消息了。

    夜墨也從傾城口中得知了她的安排,有些不太肯定道,“你確定肖東逸會前往云州?”

    “應該會去。他現在急于找到我,然后再尋個地方,將我困起來,至少,可以遠離你。”

    夜墨擰了擰眉,“肖東逸怕是沒那么簡單。我擔心,他反倒是會將計就計了。”

    將計就計?傾城也是微怔,夜墨說的對,肖東逸,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否則,也不會在千雪國十幾年,在千雪皇明知他是假的七皇子的時候,還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套走了那么多的銀兩。

    入夜,九皇子府里,有數道暗影先后掠出,直奔城外!

    傾城與夜墨就潛在了那九皇子府的外頭,看到了這么多的人手出去,想來,如今的九皇子府里,定然亦是熱鬧的很!

    兩人相視一眼,極有默契地潛入了九皇子府。

    而剛剛出了城的一行黑衣人,則是快速地騎上了一早有人備好的馬,疾馳而去!

    青鶴與夜白看到那行人走了,這去的方向,應該就是與千雪的邊界處,只不過從身形上來看,實在是難以看出,究竟是不是肖東逸本人。

    而彼時,云州城里,卻像是根本從未發生過什么打斗殺人一般的事情一樣,一往往常一般的熱鬧。

    侯府內,花楚正與青衣對面而坐,淺斟細品,氣氛倒是還算融洽!

    “你瘦了,也黑了。”青衣直直地看著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愛戀。

    而花楚似乎是對于青衣的這種眼神和態度,早已是習以為常,并未多作反應,只是自己身前守著一個酒壺,自斟了一杯,“嗯,在這里帶兵打仗,自然是不同于以前在山里的。況且,這里的風沙,較玉景山來說,可是要大了許多,你沒發現我的臉皮也更粗糙了一些?”

    青衣失笑,“你收到消息說我要過來,就沒有想過要躲?”

    “為何要躲?”花楚反問道。

    花楚的眼神雖然是談不上溫暖二字,可是也絕計不能算是冷然的,對于這樣的花楚,青衣似乎是頗為意外!以往,可是只要一聽到了她的名字,他就只想躲閃呢。

    “小姐如今已是有了夫婿之人了,你呢?”

    花楚的眉心微蹙,“我怎么了?傾城能找到一個好歸宿,自然是咱們全玉景山的人,都開心的事!只是我沒想到,老頭子竟然是真狠得下心來!”

    青衣淺笑,知道他說的是老主人竟然是下令,不許任何人下山恭賀之事,“主子也是為了跟小姐嘔氣,誰讓小姐這一走就是這么久,竟然是一次也不肯回山?”

    “若是傾城真回去了,你以為老頭子還會愿意再將她放出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老頭子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要將傾城困在山里邊兒,將整個兒玉景山都托付于她?可是傾城有傾城的生活,怎么可能會被老頭子給禁錮了?”

    “其實,繼承了玉景山,跟小姐是不是千雪國的太子妃,應當也是沒有什么沖突的吧?”

    花楚一挑眉,搖頭道,“你不懂。便是傾城應了老頭子,也是不可能真的就留在玉景山的,如此一來,倒不如讓他尋一個更適合待在玉景山的人更好!其實,無崖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無崖公子?”青衣一愣,“原以為,你會回去呢?”

    花楚搖頭,突然就抬眸看向了青衣,眼神里似乎是有著一抹執著,還有著一抹試探。

    “青衣,我不可能會回到玉景山的。在傾城選擇了南宮夜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命運,也便被她注定了!我是她從死人堆里扒出來的。如果沒有她,我早就已是化為了一堆白骨。無崖亦是如此,所以,我們兩兄弟的命運,注定了,是要跟傾城的一切,糾纏不清的。”

    青衣因著他的話,眼神微暗,知道他這是在暗示她什么,可是固執的青衣,卻是不愿意去聽。偏偏意中人就在眼前,這一別已是近兩年了,此刻能聽他面對面地,心平氣和地對自己說說話,已是極為不易了!

    青衣輕咬了嘴唇,其實,她知道花楚的話會傷人,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是覺得此刻能與他一起淺酌閑談,已是人生最美的畫面!即便是他說出來的話,讓自己的心滴滴流血,自己也是甘之如飴,不肯放棄!

    “我與無崖不同,無崖身負血海深仇,若非是仗著傾城,他的大仇,亦不可報!無崖如今已是了無牽掛,輕松自在,他繼承了玉景山,自然是最好不過的!而我,因著這侯府世子的身分。我也不可能一走了之。”

    終于,青衣實在是忍不住了,有些話,既然是明知傷人,由他口中吐出來,倒不如由自己來說,或許會更好!

    “你別說了!我懂!因為小姐選擇了南宮夜這樣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注定要與權勢息息相關。而你,無論是出于報恩的心態,還是只是想要單純地保護她,保護她的家人的心態,你都是想要守著她的!”

    青衣抬眸,與對面花楚的視線交匯,并未因為自己的話,有躲閃之意,“我知道,我都懂!你想著守著小姐,守護小姐在意的一切人,一切物!你是想要讓小姐安安穩穩地做她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后。剩下的一切,都交給你來處理,我說的,對不對?”

    花楚抿了抿唇,卻是未曾言語,搖曳的燭光,將對面女子的臉色映得有幾分的紅潤,只是她的眸底,已是明顯有了水意!

    “阿楚。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這樣喚你!像小姐那樣,自自在在,輕輕松松地喚你一聲阿楚!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沒我!從我剛到了玉景山的時候,我便知道,你一心只想著小姐。眼里看到的,耳朵里聽到的,心里念著的,全都是與小姐有關的事。阿楚,我不敢多求,只盼你在小姐背后,默默地守著她的時候,能允許我也像你守護她一樣,來守護你。可以嗎?”

    青衣說完,眼底的企盼已是太過明顯,若說花楚看不出來,那就純屬是裝傻了!

    青衣的眼神,太過炙熱,花楚一時有些尷尬,匆匆地別過了頭,“青衣,你該知道,原本我也是向往著名山川,溪水環繞的,可是現在?我不可能再回玉景山了。即便是回去,亦不可能長住,你又何必?”

    青衣的臉色一白,當然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青衣與青鳥她們一樣,都是由老主人救起并收養的,她們若非是有老主人和小姐的吩咐,是不能輕易離開玉景山的。這些年,她在暗處幫著小姐打理著江南的生意,自己如何開口,離開江南,來到云州?

    “或許?”青衣有些不太確定地看向了花楚,“我會跟小姐說。小姐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而且,早些年小姐或許不知我心儀你之事,可是如今小姐自己也成親了,于感情一事上,自然也就更為敏銳了些。”

    “青衣,你為何還不明白?便是傾城允了你離開江南,讓你陪在了我身邊又如何?我心中,并不想提及情之一字。況且,將來我的婚事如何,也不一定就由了我自己做主!”

    “莫非,你是嫌棄了我的身分低微,配不上你的侯府世子的身分?”

    花楚似乎是開始有些頭疼了,伸手扶額道,“青衣,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對于情之一字,實在是非我所愿。侯門深院,也不適合你的性子。將來人情事故,可并非是表面上看起來如此簡單的。”

    “那又如何?當初小姐不也是戲言自己絕計不會嫁入高門的?可是現在呢?小姐不僅僅是嫁了高門,更是即將成為天底下最為尊貴的女人。小姐既然是能做好這一切,為何我不能?”

    “別忘了,傾城的身后,還有一個京城洛家。”

    青衣聽到此處,臉色再白,垂了眸子,“你果然,還是嫌棄我的出身低微嗎?我又并未要求為正妻,即便為妾,也不成嗎?”

    花楚的臉色陡然一冷,“青衣,你身為傾城身邊最得力的人,怎地能為了這個失去你應有的驕傲?你有你的人生,為何一定要與我的鎖在一起?我說過了,我欠傾城的,便是將命拿來還她,亦不足以為報。你又何苦?”

    青衣似乎是忍無可忍了,竟然是直接一拍桌子,便瞪向了他,“你胡說!”

    花楚不解,略有些茫然地看她,不知她這又是為了哪般?

    “你明明知道,小姐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任何回報!在小姐心里面,你與無崖公子都是她的至親之人,都是她的兄長!只要是你們二人過得好,小姐的心里自然也就舒服自在了!可是你卻為何不肯?”

    花楚的神情一滯,臉色似乎是有些泛了青,微微轉了眸,并不與青衣相視,而青衣在說完了這一切后,似是松了一口氣,又似是覺得太過羞赧,一抿唇,便推門而去。

    花楚的身形始終未動,似乎是在認真地琢磨著她剛才的話,興許她是對的!

    花楚又連飲了幾杯之后,才苦笑一聲,輕搖了搖頭,“聽完了?聽完了就滾進來吧!”

    只見一人自窗外翻了進來,一臉嘻皮笑臉的模樣兒,到了花楚的對面坐了,不是花子沖,又是誰?

    “堂兄的艷福不淺呀!我瞧著這位青衣姑娘已是委實不錯了!人長的漂亮,性子又好,而且武功也還可以,堂兄為何要傷了人家的心?”

    “你剛剛在外頭,不是都聽到了?還在這里跟我裝什么?”

    “堂兄剛剛口中的傾城,莫不就是現在的太子妃,洛家的嫡出三小姐?”

    “正是。”

    花子沖看他臉色認真,便迅速地將臉上的笑意斂了去,“堂兄莫不是瘋了?她已是太子妃了,豈是你還可以肖想之人?再說了,剛剛聽堂兄話中的意思,是要為了一個女子,將整個花家拼進去?請恕弟弟直言,我身為暗衛之主,怕是不敢茍同。”

    花楚的臉色稀松平常,反倒是笑道,“你剛才一直躲在暗處偷聽,不就是因為聽到了我提到她?你是擔心我將整個花家折進去?還是擔心什么?”

    花子沖皺眉,“論說,這天下皆傳太子寵溺太子妃,而且太子曾送出了青泥珠等至寶,想來,他對你口中的那位洛三小姐,也是情深一片,不然,又何苦費盡心思求娶她?只是,世有無常。而且,皇家的媳婦兒,哪里就是那么好當的?現在太子才剛剛大婚,若是將來再納了側妃進門,有了嫡、庶子,將來的爭斗,定然是萬分的激烈。堂兄,我不認為,洛傾城就一定是能成為將來的千雪國的太后!甚至于,這個太子妃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穩,都還只是個未知數。”

    “你太小看她了!子沖,太子對于太子妃的寵愛,遠非如此!太子為了她,甚至是曾當面頂撞了皇上數次,而且是嚴詞拒絕了再納側妃。而且,你別忘了,洛傾城,還是蒼冥國所封的長平公主。她的身分在這兒擺著,可不是誰都能欺負得了的!”

    “那又如何?”花子沖輕嗤,“堂兄以為一個女子想要得到夫君的寵愛,僅僅是身分顯赫那便夠了?若是如此簡單,這世上的男子又為何在娶得嬌妻之后,還要再納妾留美?一個女子,若是不夠聰明,不得男人的歡心了,一旦被棄,可是下場極慘的。你府上的王氏,不就是是個最好的例子?”

    “王氏焉能與傾城相提并論?剛剛你也聽到了,我的命,還是她救的,你不會以為,傾城的性子,就是水做的,誰欺都成吧?”

    花子沖一愣,“堂兄這是什么意思?”

    花楚卻是避過了這個話題,有些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上次與錦公子相見,覺得此人如何?”

    花子沖一聽他再度提到了那位錦繡公子,頓時便是兩眼放光!

    “自然是極好的!那位錦公子不僅僅是計策絕妙,而且為人還是溫潤如玉,風華無雙,嘖嘖!可惜了,我是一名男子,若我是一名女子,定然是要追隨于他,什么為妻為妾,哪怕是為奴為婢,也是心甘情愿的!”

    花楚看他的樣子,雖然是略有夸張,可是這眼神卻是真摯的很!

    “你呀!不過是才與人見了一兩面,便如此地看好她,就不怕你是被人騙了?”

    “怎么會?名滿天下的錦繡公子,果然是這世間少見!僅僅是那份兒氣度,嘖嘖,我跟你說,我真的是快要被他給迷住了!你說,萬一我再見他一面,會不會對女子就沒了心思了?”

    “噗!”酒才剛剛入喉,便聽到了花子沖如此驚悚地一段話,當即就噴了!

    “喂,你干嘛?好臟的!”花子沖一腳跳開,可是他的衣襟上,還是免不了要沾染上了一些酒漬!

    “呵,哈哈!子沖,你竟然是能說出這番話來?你就不怕被家里的長輩們聽到,直接先押著你去洞房了?”

    花子沖撇撇嘴,翻了個白眼兒,“你少來!沒頭沒腦地你怎么想起那位錦繡公子了?”

    “錦繡公子喚我二哥,你應當是知道的吧?”

    “自然!”花子沖說完,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伸手一指,“哦,我明白了!莫非,他也是跟你們一起長大的?包括那位洛家的三小姐?”

    這個問題?呃,算是吧!花楚點點頭。

    “原來如此么?你的意思是說那位錦繡公子也是會不遺余力地支持洛傾城么?若是如此的話,那么,她的勝算的確是大一些。畢竟有著天下第一公子相助,總歸是于她有利的。”

    花楚看了一眼在那兒自說自話的花子沖,清了清喉嚨道,“子沖,事實上,錦繡公子,就是洛傾城。”

    花楚說完,眼睛便一眨不眨地盯著花子沖瞧。而花子沖則是直接就僵在了原地,甚至于連眼珠子都不帶轉的了!

    “子沖!子沖!”花楚在他的眼前擺著手,好不容易,才將花子沖的魂兒給叫了回來。

    “你,你剛剛說,上次來到云州,算計了整個王家的那位錦繡公子,就是洛傾城?是現在的太子妃?”

    “正是!”

    “你沒騙我?”

    花楚輕嘆一聲,“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騙人嗎?”

    “啊!”花子沖似乎是一下子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一般,竟然是雙手抱著頭就開始在這屋子里頭亂躥了!

    “喂!你干嘛?”

    “花楚!好你個花楚!你瞞地我好苦!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男人!自從他走后,我便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我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斷袖之癖,可是現在?你,你這小子居然是告訴我,她是個女的!女的!”

    花子沖一邊說,一邊在屋子里來回地轉著圈兒,那樣子,還真是有了幾分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