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似火恨欲狂
…… …… 神族不禁雙·修,但禁繁·衍,男色遠比女卝色更引人注目。神族同卝性卝伴卝侶出現的頻率,也是各族最多的。 …… …… 待飛蓬真正恢復清卝醒的思考能力,已是重新回到床卝上。 枕在背后的,是重樓滾·燙的魔體。一只手臂圈在清·瘦的腰間,十成十不容抗拒的占·有卝意味。 飛蓬垂下眼眸,齒列瞬間印入下唇,卻還在顫卝動著。他屈·辱極了,也憤卝恨極了,恨重樓,更恨不爭氣的自己。 身·體的變化是最自然的本能,這其實無傷大雅。在神界修卝煉秘法,偶爾飄飛的靈識掃過族內同卝性卝伴卝侶的表現,飛蓬總是羞赧的避開,可心中也是有數的。 此番被敵人強bao,逼著露卝出最真卝實的身卝體本能,非他所愿,也非卝人力所能反卝抗,大不了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可真正的問題在于,自己根本沒能抗拒重樓所賜予的歡yu,完全沉lun在了這場本質無比屈ru的qin犯之中。 重樓看在眼里,伸手扳過飛蓬的下顎,并且對上了那雙藍眸。一貫璀璨美麗的藍瞳里,閃現掩飾不住的灰暗自棄,還有轉瞬即逝的恨意。除此之外,這藍眸的深處已泛出點點漣漪,那是屈辱和自慚的淚光。 “你不必遮掩。”一片暗沉的血眸無法克制的閃了一下,魔尊心里不是滋味,放軟卝了聲音道:“本座知道,神將現在恨不得將本座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神將微微一顫,眼底迸射卝出無比森寒的冷光。他定定看了對方好一會兒,忽然抬手一拳轟了上去。 哪怕上次便下定決心隱忍,哪怕明知如此做是自討苦吃,飛蓬這一刻也抑制不住心頭無盡的怒與恨。 這一招,用盡了他才恢復少許的體力,帶著孤注一擲、不計后果的意味,狠狠砸向重樓含笑的嘴卝臉。 重樓并非無法阻止,可面對飛蓬燃卝燒著烈烈火焰卻也遮掩著瑩瑩淚光的藍眸,他想要阻擋的手臂,竟本能快過理智的未曾抬起。 “嘭!”這一拳砸了個瓷實,但飛蓬掙開重樓捏著他下顎的手掌之后,也隨著這拳風,整個人歪倒在一邊。 重樓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里苦笑。飛蓬還真是會挑時機,這一拳砸的不止是臉,還讓自己牙齒咬到了舌卝頭。 可即便如此,重樓也還是沒做什么,只是伸手把飛蓬再次攬了起來。 但可能是發覺自己沒給重樓造成嚴重傷勢,反而本身栽的不輕,徹底意識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事實,飛蓬再抬起頭時,竟已冷靜的緩下了臉色。 他沒有掙脫重樓的懷抱,只微笑著問道:“欺·凌最信任你的好友,也折·辱自己最尊敬的對手,魔尊是不是覺得很得意,一點兒都不認為自己卑鄙無卝恥、下卝流齷齪?” 重樓被噎得無卝言卝以卝對,一時間居然無力反駁,只輕輕卝松開了鉗制飛蓬的手臂。 “不過,這也沒什么了。”飛蓬收回目光,同時也偏過頭不再看重樓,只淡定自若道:“本將承認,是我眼瞎,錯把豺狼虎豹當生死之交,確實該有此一劫。” 幾分慌亂驀然涌上心頭,重樓無意識伸手,扣住了飛蓬的脖頸:“不,不是,我…” “看來,魔尊還沒玩夠。”但他的這個動作,顯然讓飛蓬生出了誤會:“那你可以繼續了。” 重樓嘴唇動了動,他明白,自己今日在浴池里把飛蓬逼到絕境、展卝露神族私卝密反應的行為,已徹底激怒了對方。 沉默對峙了片刻,重樓順勢將飛蓬ya在被褥里。瞧著藍眸里不再掩飾的厭惡,他苦笑了一下低下頭,并非親wen,而是將凌卝亂的發卝絲撥卝開理好。 “你盡管恨我。”重樓輕輕嘆息了一聲,指尖撫平飛蓬倦怠卻鋒銳的眉眼:“但挑釁還是免了吧,本座不打算讓神將再次受傷。” 其實,這一次從始至終,自己心中都是有度的。只打算讓飛蓬因快卝感而沉淪,卻從未想以疼痛去報復對方的違諾。當然,于飛蓬而言,這樣的沉淪只會平添屈辱。 可逼出完全意想不到的反應,確實是個意外。若自己沒猜錯,神族除非被強逼到極致,否則應該只會在心定的伴侶面前展卝露這一面。 這固然是比原定更成功的讓飛蓬越發痛恨自己,可自己心里也實在不好受。那下一次還是再收斂點兒吧,也盡量不要再把飛蓬欺負到適才那個地步。哪怕,那樣的飛蓬確實是…美wei極了。 “呵。”飛蓬不置可否的嗤笑一聲,事已至此,他并不會相信重樓,對方想要如何折ru他,也不是自己能反卝抗的。 能做的就只有事后好好休息,更抓緊時間去尋找破局線索。正因為如此,哪怕飛蓬再厭惡重樓現在的貼近和擁卝抱,也沒有“不識趣”的反卝抗,而是闔上眼眸強逼著自己盡快入睡。 只不過,沉睡之前的一個念頭,終究還是從腦海中閃過——以前重樓也是這樣抱著自己入睡,為什么當年自己什么威脅都感受不到? 其實,若非這些年重樓實在是體貼入微,公事之外對自己好到不能再好,自己又如何會對他毫不設防? 這絕不可能是重樓收斂太好,人即使能裝千年萬年,也不可能裝模作樣二十萬年。那便只能是,重樓曾經并無真正傷害自己的想法。所以,究竟是什么,讓對方做出了這樣的轉變? 抱著這個念頭,飛蓬睡的不怎么安穩。重樓就感覺懷里的呼吸漸漸穩定之后,整具身卝體時而繃jin,時而放松,眉頭卻不自覺皺起,一副很嚴肅很苦惱的表情。 重樓不厭其煩的伸手,為飛蓬撫平眉間褶皺,并將人攬在懷里,不輕不重拍打后背。 飛蓬折騰了好半天,但被褥內的空間就這么大。他最后安分下來之時,自然只能依偎在重樓懷里,而不是像重樓不在時那樣縮成一團。 重樓看著飛蓬的睡容,將每一處都銘記在心里,最后烙下一個很輕很輕的吻,落在發頂上。清晨,他壓卝制住晨勃的動靜,悄悄離開床褥。 屋外,鵝毛般的大雪紛紛而落,天灰蒙蒙的,顯得荒涼而蒼茫。 這險境里有一種極其奇特的植物,只會在雪天開花,雪過而落。花瓣香甜可口,能做茶做湯做酒做糕點。 重樓還記得,他摘過幾次做成不同的食物,飛蓬贊不絕口。 可興致勃勃去摘花的魔尊,并未想到一個問題,他好不容易才瞞過神將這里的地理位置,這么一來豈不是自己揭開了謎底? ※※※※※※※※※※※※※※※※※※※※ 微波修文者:晉江_飄逸的小船 修文日期:2020.10.2 國慶第二天,大家快樂呀,作者這里今天下大雨了呢,建議大家天冷穿圍脖。重樓其實是知道做過了,下意識想哄飛蓬開心一點兒,哪怕知道沒什么收效。但這種腦子一熱的行為,確實不可能想的太全面。 ps:神族這樣的反應,開關是沒有抗拒的極·致·歡·愉。所以,此族專情不是沒道理的,能在一起本來就合拍,再加上這種事也合拍,三觀又相當,怎么可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