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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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做出最原始簡單的一種測試,凌語芊情不自禁地低笑出來。 哇塞! 瞬時間,琰琰更加瞪大了眼,媽咪笑了,媽咪會笑了,他終于又看到了媽咪美麗迷人的笑容! “噢耶!媽咪能看得見琰琰了,媽咪還對琰琰笑了!琰琰要去告訴姥姥,告訴薇薇阿姨,還有高峻叔叔,媽咪好了,不用關起來,琰琰不用等一個月才能見媽咪一次……”小家伙興奮異常,急忙從凌語芊腳上起來,準備跳下床去。 凌語芊及時拉住他,將他深深地納入懷中,下巴抵著他小小的肩頭,低吟著,“別,琰琰別走,讓媽咪抱一會,媽咪要抱抱琰琰,媽咪很久都沒抱過琰琰了呢。” 琰琰先是微微一僵,隨即也激動歡呼,“好,媽咪盡管抱,琰琰也要抱媽咪!” 說罷,兩只手兒緊緊圈住凌語芊纖細的腰肢,那么有力、牢固,就像他父親那樣給她帶來溫暖與安全感。 凌語芊心潮澎湃,忍不住全身哆嗦和顫抖,還忍不住吻在琰琰的發(fā)上,吻遍他的全身,許久,直到一聲遲疑的叫喊飄來。 “芊芊,琰琰……”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355 斷絕一切關系 小結(jié)局,本卷完 凌語芊快速抬起臉,順著熟悉的嗓音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容,吸了吸鼻子,低喊出聲,“媽——” 來人,是凌母,總是難以放心的她,又進來了。 聽到凌語芊叫她,凌母一怔,繼而心頭一喜,但緊接著,又被凌語芊眼角的血跡嚇到,迅速跑近,膽戰(zhàn)心驚,“芊芊,你怎么又哭了,不是說好了別哭嗎,為什么,為什么……” 凌語芊抿抿唇,回凌母一個放心的淺笑,青蔥玉指緩緩撫上凌母布滿皺紋和哀傷的面容,語氣盡現(xiàn)愧疚,“媽,你也瘦了,對不起,芊芊不孝,總讓你擔心和難過,對不起……” 瘦了? 芊芊說什么?說她瘦了?莫非…… “姥姥,媽咪的眼睛又能看得見了,她看到琰琰了!”琰琰接下來的一句話,證實了凌母的猜想。 整個人,更是驚喜欲狂,喜極而泣!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太好了,太好了! 凌母高興得不知如何,結(jié)果,擠在床沿坐下,伸出手臂將凌語芊和琰琰一并摟住。 彼此都視如己命的祖孫三人,就此緊緊相擁,相抱,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才舍得分開,激動興奮的心情仍然充斥滿懷。 凌母這也才曉得最重要的事,撫摸著凌語芊的臉,心疼地詢問,“芊芊,你真的重新看見了?還有,你眼睛痛不痛?對了,我們得去醫(yī)院看看,讓醫(yī)生做個詳細檢查,你現(xiàn)在能走嗎?不如媽現(xiàn)在帶你去。” 凌語芊嫣然一笑,點了點頭。 接下來,由凌語薇在家看著琰琰,凌母帶上凌語芊,乘坐的士直奔醫(yī)院,找到原先負責的主治醫(yī)生,把喜訊告訴醫(yī)生,同時也提及凌語芊又突然流血淚的事。 醫(yī)生立刻為凌語芊進行詳細檢測,得出的結(jié)論是,凌語芊的視力,恢復了!至于流血淚,可能是之前積攢的,如今把它排掉,正好讓視力恢復精明。 凌母再一次歡欣若狂,每一個毛孔都似乎在歡笑著,而且,人一高興和激動就有點語無倫次,有點兒摸不著北,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凌語芊默默地看著,為母親這段時間的不容易感到心疼,感激,感動,忽然伸出手,拉住母親瘦小的手兒,真摯虔誠地說出一聲謝謝。 凌母略略一頓,搖了搖頭,“不謝不謝,只要你沒事,就是對媽最好的報答,對了,你要記住醫(yī)生說的話,雖然你恢復視力了,但還是得多注意,以后可不能再經(jīng)常哭了知道嗎,有什么,就找媽談,嗯?” “好,我答應媽。”每一個經(jīng)歷,都會給人一種深刻的感受和警醒,凌語芊痛定思痛,果斷而肯定地給出了承諾。 接 下來,她們拜謝醫(yī)生,離開醫(yī)院。坐車回家的途中,凌母思來想去,結(jié)果還是給高峻打了一個電話,把這個好消息也告訴他,結(jié)束通話后,她看著凌語芊,若有所 思,沉吟數(shù)秒,訥訥地地道,“這段時間多虧他,否則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害賀煜是一碼事,可他救了你又是一碼事,媽只是覺得,對我們有恩的人,我們應該 心存感激,應該告訴他這個好結(jié)果,讓他也放心。” 凌語芊低眉順眼也沉默片刻,緩緩抬起頭來,心平靜氣地道,“嗯,媽想怎么做就怎么成,媽比我年長,閱歷比我多,懂的自然也比我多。” 不愧是她的乖女兒! 凌母會心一笑,擁住凌語芊,暫不再做聲。凌語芊也順勢依偎在凌母的肩窩上,一臉安祥,寧靜。 凌語芊視力恢復一事,可算是一個大歡喜,將這屋里充斥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愁云慘霧沖走了不少。大家悲愁多日的臉容都紛紛露出了歡笑,特別是凌語薇和琰琰,即時恢復了以往的無憂無慮,甚至手舞足蹈。 凌語芊被他們的喜悅感染,心情跟著舒暢放松,直到夜晚回房,一個人靜下來,她臉上的笑才漸漸消失。 看著四周圍,她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就像一場夢似的,在她腦海里既深刻,又模糊,而那股沉痛,則時刻提醒著她不能再沉淪進去,不能再給最親的人帶來任何的傷害和悲痛。 深深一個呼吸后,她沿著房間一個個布景仔細認真地看一遍,最后,坐在桌子前,拿出婚紗照來看。 這幾本婚紗照,是這次婚禮前補拍的,如他承諾的一樣,絕頂精美,絕頂浪漫,絕頂獨特。 柔情似水的眼眸癡情眷戀地望著上面的高大人影,芊芊素手依依不舍地撫摸著那俊美無雙的五官,心海隨之一步步地掀起激昂和蕩漾。 賀煜! 賀煜! 她在靈魂深處,用力呼喚這個永遠深愛的男人! “媽咪——” 突然間,她的身側(cè)傳來一聲叫喊,手臂被輕輕一觸。 原來,琰琰進來了,晚餐上笑容不斷的小臉龐,此刻陡轉(zhuǎn)嚴肅,甚至有點驚慌地看著她。 乖巧懂事的小家伙,是在擔心她?怕她又陷入痛苦的追憶和思念世界,繼續(xù)大哭落淚,再引出其他不可估計的災難? 柔軟的手赫然從相冊上移開,寵溺憐愛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瓜,凌語芊淡淡一笑,“洗完澡了?” “嗯!”小家伙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嚴肅異常。 凌語芊又是輕輕抿了一下嬌嫩的櫻唇,將他抱起來,放到膝蓋上,指著桌面的婚紗照淡定從容地道,“琰琰,你瞧,爹地長得好帥對吧?” 琰琰不禁也慢慢伸出手,撫摸上爹地好看的臉容,果斷回答道,“爹地是琰琰見過最好看的人,媽咪也是。” 呵呵—— 凌語芊媚眼一彎,低下頭來,在他那跟他父親一樣又粗又黑的頭發(fā)啄吻幾下,語氣堅決地許諾出來,“媽咪答應琰琰,接下來會更疼琰琰。其實,琰琰在媽咪心中的地位和爹地是一樣的,琰琰和爹地同等的重要!” 小家伙一聽,迅速抬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琰琰似乎不信?那瞧瞧看?媽咪接下來證明給琰琰看。”凌語芊又是嫣然一笑,在他小臉蛋上捏了一把。 “那就是,媽咪不會再見不到琰琰?不會再摟著琰琰喊爹地的名字?”琰琰也事不宜遲地發(fā)出聲來,神態(tài)嚴肅依舊。 凌語芊脊背猛地一僵,臉上的笑容也赫然凝固,在心疼愧疚間,無比鄭重地點頭保證。 小 家伙心里終于踏實,轉(zhuǎn)過身來,摟住凌語芊,雀躍不已,“媽咪,謝謝你,琰琰也答應你,一定會好好陪你,就算沒有爹地在身邊,媽咪一樣會很快樂,很幸福的, 接下來,琰琰會更賣力地吃飯和運動,爭取盡快長大,長得和爹地那么高,那么帥,那么能干,好好保護媽咪,照顧媽咪,再也不讓媽咪落一滴眼淚。” 寶貝,不用將來,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長大,已經(jīng)很成熟了! 凌語芊眼光盈盈,定定地望著跟前的小人兒,臉上再次露出了欣慰的笑,漸漸地,她情不自禁地在腦海里幻化出他長大后的樣子,與永駐她心底的那個刻骨銘心的男人是一模一樣的,一樣的高大,一樣的健壯,一樣的俊美絕倫,一樣的睿智能干,一樣的,給她無以倫比的愛和安全。 幸好,還有這個矜貴的小人兒吶! 今晚這個漫長的黑夜,于美好恬靜的憧憬中度過,第二天早上,凌語芊忽然提出,想去賀宅一趟。 凌母這也才憶起某件重要之事,滿腹思忖地看著她,最終,還是決定坦白,神色凝重地道,“芊芊,媽有件事,得先告訴你。” 母親沉重晦郁的語氣,讓凌語芊嗅到一股不尋常,先是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凌母并不立刻直說,而是忽然拉住她往樓上走,來到自己的臥室,從很隱秘的地方取出一本書,遞給她。 確切來說,這是一本八卦雜志,雜志的封面,大字標題醒目地呈現(xiàn)著…… 再 看這胡言亂語的邪惡雜志,凌母悲憤難掩,好一會才略微平復怒氣,對凌語芊娓娓道來,“當時你剛流產(chǎn),身體虛弱著,媽便不敢告訴你。我問過高峻是不是他弄 的,他說不是,但我覺得他是默許了這個事,因為你記得不,他曾經(jīng)說過要你別承認琰琰是賀煜親生,說這樣對琰琰好什么的。” 邊聽著母親的解釋,凌語芊邊翻到雜志里面詳細閱讀,一言不發(fā)。 凌母稍頓了頓,又接著給出安撫,“如果可以,媽但愿你一輩子也沒看到這些丑陋的行為,這些人,咱們別理會,為非作歹的人,老天遲早會收拾她們的!” 又 是過去好幾分鐘,凌語芊終于抬起頭來,迎著母親眼底隱藏的憂慮和擔心,忽然,把雜志合起來,交回給母親,心平靜氣地道,“媽,我沒事,你說得沒錯,我不會 去在意,嘴在別人的身上,別人想作賤我們阻止不了,清者自清,琰琰是賀煜的兒子,只要賀煜知道就好,其他的人,關乎什么呢?” 聽罷這番話,凌母高高懸起那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當初這事一報道,女兒流產(chǎn)一直臥床不起,后來又遇上眼睛失明,她也就把這事忘了,幸好…… “不過,芊芊,賀家的人恐怕也知道了。” “沒事,他們不一直都不很接受我嗎,我今天去,只是想了解賀煜的情況,看看爺爺,我又沒去要什么好處,他們不會對我怎樣。”凌語芊依然若無其事的樣子,擁住母親走出去,“媽,你在家好好休息,陪著琰琰,別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凌母再次頜頜首,隨凌語芊輕輕邁著步伐,經(jīng)過凌語芊的臥室門口時,一起進內(nèi),靜靜地看著凌語芊更衣梳發(fā),化了淡淡的妝使臉色看起來沒那么蒼白憔悴,不禁更加放心,待凌語芊都弄妥后,她又陪凌語芊下樓,一直到芊園大門外,目送凌語芊坐上的士慢慢遠去。 坐上車,凌語芊的表情這才開始變化,美麗婉約的俏臉嚴肅起來,默默看著窗外,腦海反復閃現(xiàn)剛才見到的那些含沙射影的荒唐報道,面色越來越沉,眸光也越來越冷,胸口一直蓄著一把火,直到司機呼喚,她才鎮(zhèn)定過來。 目的地到了,車子正停在賀宅大門口,得凌語芊去通知門衛(wèi)開門。 凌語芊看了看緊閉的大鐵門,沉吟數(shù)秒,突然拿出零鈔付了車費,然后下車,準備步行進內(nèi),出乎意料的是,那門衛(wèi)像不認識她似的,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低下頭繼續(xù)自己的事去了! 凌語芊下意識地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瞅著這個并不陌生的中年男子,少頃,還是耐著性子再道,“麻煩幫我開開門,我來找爺爺?shù)摹!?/br> 這次,門衛(wèi)連眼皮也不抬了。 “喂——”凌語芊不禁來氣,這是什么人啊! 就在此時,一道尖銳的喇叭聲在背后驀然響起。 凌語芊本能地回頭去看,只見一輛銀色轎車不知幾時出現(xiàn)在鐵門前,后座的車門緩緩打開,走出來的人,是肖婉儀! 肖婉儀趾高氣揚,大搖大擺地朝她走近,眼神一如既往的充滿敵意和不屑,而且,還似乎多了一絲鄙夷和冷笑,“哎喲,我以為是哪個路人甲呢,原來是個國家英雄吶,怎么了?還來找誰啊?你最想找的那個人都被你送去下面賣咸鴨蛋了,你還來做什么?敢情想來分家產(chǎn)的?” 凌語芊俏臉猛地更沉,回肖婉儀一記不理睬的瞥視,別過臉去。 然 而,這極品惡婦不肯放過她,繼續(xù)冷嘲熱諷道,“想當初,季淑芬罵你是小賤人,我心里還偏著你呢,誰知你還真不值得幫,賀煜是不是與你有什么不戴共天的仇 恨?又或者,前世為非作歹強jian了你,導致你今生將他往死里整,欺騙他感情出賣他也就罷了,還給他那么大的一頂綠帽戴,這古語云最毒婦人心,還真不錯 呢!” 剎那間,凌語芊恍然大悟,也隱約明白,門衛(wèi)為什么不肯開門給她了! “你這禍害,全g市都知道你是 什么貨色,你稍有廉恥之心就該躲起來,逃得遠遠的,還不知死活再跑來這里,你難道不清楚這賀家的大門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去的嗎?死不要臉!我呸!”本來,肖 婉儀和凌語芊直接接觸不多,談不上什么大仇恨,她要斗要對付的人,也是季淑芬和賀煜,然而,這凌語芊就是讓她看不順眼,曾經(jīng)賀云清對凌語芊的獨特寵愛,特 別是賀煜那短命鬼為凌語芊所做的那些令全世界女人都會羨慕妒忌恨的事,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素來尖酸刻薄的她,又怎會輕易放過凌語芊。 徹底不愿再看這副令人作嘔的丑陋嘴臉,凌語芊迅速轉(zhuǎn)過身去,重新回到門衛(wèi)處,嚴厲的語氣沖那門衛(wèi)質(zhì)問,“是誰下的命令?” “誰 下的命令?哎喲,他就一個打工的,你問他還不如問我呢!”肖婉儀真是個欠扁的臭貨,比那季淑芬還令人痛恨憎惡,竟然又跟過來,“由始至終,老頭子都特別鐘 愛你,各種好處各種維護各種特例呀,不過呢,老頭子運氣比賀煜好,能及時看清你的真面容,不準你再踏進賀家大門半步,正是他下的命令!” 爺爺下的命令?凌語芊潛意識里,并不相信這樣。 “現(xiàn)在,都清楚了吧?懂了吧?對了,其實想進去也不是難事,那邊,有個狗洞,你體形不大,應該能鉆得進去,哈哈,哈哈哈……”這老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臉上的粉底一層一層地掉。 凌語芊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詛咒,詛咒這惡毒的老婦哪天被賀一然趕出這個賀家,然后,從那狗洞鉆進去扯巴巴地跟賀一然跪地乞求! 越看肖婉儀那得意大笑的模樣,凌語芊越是恨得牙根擦擦作響,冰冷的眸子對肖婉儀留下一記瞪視后,索性離開大門口,沖到馬路旁,看了看空蕩蕩的、一輛計程車也沒有的大馬路,稍作思忖,往對面的亭子走去。 在石凳坐下后,她刻不容緩地掏出手機撥打華清居的座機,可惜沒人接,她于是直接打給張阿姨的手機,結(jié)果卻同樣處于無人接聽狀態(tài),讓她心頭不由得顫了顫,回想剛才肖婉儀所說的那些話語,再結(jié)合母親告知的雜志報道,思緒于是變得愈加復雜和沉重起來。 心不在焉,神思恍惚,她就這樣呆坐了一會,繼而站起身,走到?jīng)鐾た冢奶帍埻斈昴硞€晚上在這等待賀煜的情景漸漸涌上腦海來,接著慢慢投入回憶,越沉越深,越深越久,直到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呼喚。 大嫂——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