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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蝕骨沉淪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可惜,它們無法如愿,一陣清脆急促的門鈴聲猛然間響起,驚動了房內(nèi)的一切事物,包括彼此對望的賀煜和凌語芊。

    賀煜劍眉習(xí)慣性地蹙起,將凌語芊的腳輕輕放回床上,這才去開門。

    是池振峯,帶著醫(yī)生過來了。

    他神色匆忙,微喘著氣,一進(jìn)內(nèi)就朝大床走,見到凌語芊兩邊大腳趾均出血了,不由更加氣急敗壞,“yolanda,不是交代你小心注意的嗎,怎么還會這樣!”

    對于他的責(zé)備,凌語芊回以歉意的注視,確實,他叮囑過無數(shù)次,要她別動,別下地,有什么事盡管找住房部的同事幫忙,但結(jié)果,她還是令他擔(dān)心、緊張和難過了。越想,她越覺內(nèi)疚,剪水秋眸更牢牢地鎖在池振峯布滿焦慮和關(guān)切的俊顏上。

    賀煜就這樣被晾在一旁,俊臉不由得又趨向深沉,不僅是因為池振峯剛進(jìn)來時對他視若無睹,還因為池振峯對她的過分關(guān)心,更因為,她的注意力完全轉(zhuǎn)到了池振峯那!他緊張她的時候,她回以哀怨和賭氣,池振峯關(guān)心她時,她卻是充滿內(nèi)疚和情意。對,那眼神,根本就是情意。

    莫名的怒火,在賀煜心頭愈加旺盛,凌厲陰鷙的黑眸更是死死瞪著眼前的兩人,結(jié)果,把怒氣發(fā)泄到一邊的醫(yī)生,嚴(yán)聲斥喝了出來,“還愣著干什么,不快點看看她的傷口?”

    暴怒的斥責(zé),頓時把醫(yī)生震得身體一抖,連續(xù)應(yīng)了若干個好字,趕忙蹲在凌語芊跟前,開始為她檢查和護(hù)理傷口。

    周圍的氣氛,說不出的凝重和嚴(yán)肅,大家都默不做聲,凌語芊低垂著頭,池振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的傷口,賀煜則在她和池振峯身上掃來掃去,深眸幽冷依舊。

    醫(yī)生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重新包扎好凌語芊的傷口,得到準(zhǔn)許后,又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令他倍感壓力和誠惶誠恐的地方。

    室內(nèi)于是只剩凌語芊、賀煜和池振峯。池振峯繼續(xù)盡顯關(guān)心,噓寒問暖,凌語芊一個勁地回答自己沒事,為了讓他放心,她還微露笑容,稍后,借口自己想睡了,叫他先回去,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看過賀煜。

    池振峯盡管還是不很放心,可在她多番催促和保證下,且又考慮到她有傷在身確實需要多休息,便不強求,注意力這也才投向賀煜,輕聲道,“總經(jīng)理,我們走吧。”

    賀煜心情已經(jīng)郁悶到極點,沒理會池振峯的提醒,陰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張絕美的容顏,結(jié)果卻是,她依然當(dāng)他透明。終于,他對她留下一個氣惱又抓狂的瞥視,冷漠倨傲地轉(zhuǎn)身,拂袖離去。

    池振峯再跟凌語芊道聲晚安,出門時不忘體貼地關(guān)好門,追上賀煜,遲疑道,“總經(jīng)理,我們可不可以談?wù)劊俊?/br>
    “公事明天回辦公室再說。”賀煜面若寒霜,高大挺拔的身軀繼續(xù)往前走著。

    “不是公事,是私事,關(guān)于……yolanda的。”

    賀煜腳步一停,側(cè)目,眉頭一挑。

    發(fā)現(xiàn)旁邊正是走廊的盡頭,池振峯于是沖賀煜點頭一個示意,先行走了過去。

    稍后,賀煜也靠近,與他并肩而站。

    晚風(fēng)習(xí)習(xí),透著絲絲涼意的空氣中彌漫著清新淡雅的花香,沁人心扉,池振峯不由閉上眼,先是深呼吸一個,睜開眼時,娓娓道出,“今天上午我去30樓辦事, 忽然看到y(tǒng)olanda從你專屬套房跑出來,她淚流滿面,一副幾乎崩潰的樣子,我使勁追,結(jié)果還是跑不過她,后來當(dāng)我在12樓的樓梯間找到她時,她兩邊腳 底鮮血淋淋,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毫無生存意志。醫(yī)生為她清理傷口的過程中,她拒絕麻醉,不惜咬破嘴唇清醒承受著那種切膚之痛,幾乎將在場的人都震撼住。”

    12樓,她當(dāng)時跑出去后,竟然跑到樓梯間去,還一口氣跑了18層!賀煜被池振峯的話給大大震住。傍晚當(dāng)他得知池振峯清楚她的去向時,他只急匆匆地向池振峯詢問她的大體情況和身處何處,至于其他的事,包括她受傷的經(jīng)過與原因,并沒當(dāng)即了解。

    “我不清楚她到底面臨了什么,我只知道,她受傷是總經(jīng)理你造成!我還聽說,michelle中午就離開了酒店,原本,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和michelle 在套房里過兩人世界的。”池振峯說著說著,稍停片刻,目光左轉(zhuǎn),神色復(fù)雜地望著賀煜,然后,毅然往下說去,“yolanda的事,我會跟進(jìn)和處理,而總經(jīng) 理您,還是多花點心思到michelle身上吧。yolanda和michelle都是好女孩,都不該受到傷害。”

    賀煜的臉,陡然一片鐵青,下意識地沉聲叱喝,“我的私事,不用你來管!”

    池振峯也靜默了下,大膽地申明出來,“好,你的私事我確實無權(quán)干涉,但yolanda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她再受傷害,絕對不會!”

    賀煜更是火冒三丈,“池振峯,記住你的身份!”

    池振峯振振有詞,不甘示弱,“我的身份,我當(dāng)然記住,于公,我是你的特助,必然百分之百支持和服從你;于私,我們縱使是好朋友,可絲毫阻擋不了我對yolanda的保護(hù)!”

    好朋友!

    不錯,振峯對他來說,的確不僅是特助那么簡單,振峯的才華和能力,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賞和器重,甚至可以這樣說,是他的一只手,他這些年來的輝煌成就,振峯功不可沒,而將來,振峯在他的事業(yè)王國里依然會起著倏關(guān)重大的作用,但,這不代表,他可以任他胡來!

    賀煜漸漸瞇起冷眸,俊美的容顏更加難以形容的陰沉和盛怒,看著池振峯絲毫不退讓和不懼怕的模樣,冷冽的薄唇于是迸出一聲怒吼,“滾!如今已經(jīng)下班,你給我滾回家去!”

    池振峯面不改色,也不再做聲,回他一個深意的注視,揚長而去。

    賀煜繼續(xù)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看著他頎長的身影一點一點地遠(yuǎn)去,突然掏出手機,撥通一組電話,低沉地道,“還沒睡吧?有沒有時間出來陪二哥喝杯東西?”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056 意亂情迷(下)

    酒吧里,燈光昏暗,喧鬧嘈雜,搖滾的音樂幾乎振耳欲聾,但絲毫沒影響到那些紙醉金迷的人們,他們或在五光十色的舞池里激情四射地扭動身體隨音樂起舞,或成群結(jié)隊地圍在桌邊喝酒猜拳斗玩骰子,另有兩位長相出眾的男人,正低調(diào)地坐在角落那張桌子,靜靜對飲。

    “還以為只有我這種孤家寡人才喜歡泡夜店,想不到二哥你這個有愛情滋潤的幸福男人也會出沒這里,真是令人費解啊。”賀熠若有所思地睨視著身邊的賀煜,饒有興味地道了出來。

    賀煜俊顏倏忽一怔,鷹眸對上他的,稍會,薄唇略略一扯,反調(diào)侃,“公務(wù)員不是要求很自律的嗎,你常光顧這種地方,不怕惹人閑話?”

    “我是檢察官,又不是修道士,一不偷二不搶三不貪污受賄,用的是我的血汗錢來happy—hour放松一下,誰能奈何我?再說,今晚可是二哥你買單 呢。”賀熠振振有詞,說罷趨近賀煜,不屑地彎起嘴角,“正所謂山高皇帝遠(yuǎn),這兒不是京都,那些地方官員見到我在這,說不準(zhǔn)還求之不得呢,畢竟難得有個機會 給他們巴結(jié)奉承。”

    呵呵……

    賀煜輕輕一聲嗤笑,緊接著,心頭泛起了淡淡的惆悵。其實,他有時候挺羨慕這個自在逍遙的 堂弟,賀熠有著比普通公務(wù)員出色的才干,同時也敢于比其他公務(wù)員挑戰(zhàn)極限,飆車兜風(fēng),泡吧,甚至乎隨意結(jié)識女孩,這些在其他公務(wù)員身上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眼 前這個堂弟卻如魚得水。就連自己,為了將來的宏偉目標(biāo),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短短三年時間已被訓(xùn)練成一個麻木的賺錢機器。

    賀煜正看著賀熠 沉思時,賀熠也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他,敏銳的目光捕捉到賀煜眼底的迷惘和懊喪,再結(jié)合他今晚的異樣舉動,不禁關(guān)切地探究起來,“男人煩惱,通常原因有二,一 是事業(yè),二是女人,但這兩點似乎于你都不成立,你在工作上順風(fēng)順?biāo)F定是我們家族接班人;而李曉彤又優(yōu)秀完美,幾乎天下無雙…”

    “你也覺得我應(yīng)該和她在一起,然后開花結(jié)果?”賀煜冷不丁地打斷,黑眸緊盯著賀熠。

    賀熠霎時愣然,稍后,語氣轉(zhuǎn)向遲疑,“你們之間出現(xiàn)問題了?”

    賀煜不答,冷硬的俊臉一片沉思。

    “二哥,你不該是犯了一般富家子的毛病,出去拈花惹草了吧?”賀熠又道,大膽猜測著,瞧賀煜眸光閃爍緘默不語的沉悶狀,心頭猛地一咯噔,“難道被我猜中了?什么女人那么厲害,竟能打敗李曉彤?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

    賀煜繼續(xù)半聲不吭,腦子里已無法克制地浮起一個倩影,一張絕美脫俗的小臉兒,還有她每次看他時那眷戀又責(zé)怨的眸光。

    賀熠則愈發(fā)的好奇,但又心知肚明今晚恐怕是無法從眼前這個內(nèi)斂淡漠的堂兄口中得到答案,于是作罷,轉(zhuǎn)為規(guī)勸,“二哥,雖然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中國自古以 來都崇尚錦上添花,在這世上,大概沒人比李曉彤更適合當(dāng)你的妻子,男人嘛,風(fēng)流難免的,但玩歸玩,記住回頭,記住誰才是你攜手一生的伴侶。”

    “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只玩玩?”賀煜總算做聲,俊顏沉著依舊,看不出任何表情。

    賀熠驚呼,“難道你要來真的?那你和李曉彤……”

    “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京?”賀煜又是出其不意地阻斷,就這么把話題給轉(zhuǎn)開了。

    賀熠則又愣了片刻,作答,“最近沒什么大案子,我順道跟領(lǐng)導(dǎo)多拿一周假期。”

    “原因呢?”

    “呃……”

    “你該不會是為凌語芊?”賀煜說著,整個表情頓時都變了,“那你大可去銷假,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為什么?難道她男朋友真的很厲害?我就是想看看她男朋友是個怎樣的人,配不配得上她,如果配不上……”

    “如果配不上,你就打算追她?”賀煜冷笑,再次打斷他的話,語氣前所未有的凜冽和肅然。

    賀熠不覺啞然,這……這什么跟什么,身為高級檢察官,向來都是他審問別人,如今,他竟像個罪犯似的,而盤問者,是他的堂哥!

    莫非……打敗李曉彤的女人,是凌語芊?

    想到這個可能性,賀熠頓時感覺到全身都在顫動,曾經(jīng)某些畫面隨即躍上腦海,震抖的心更是直線下墜,不,不可能,怎么會,怎么會!

    他回神,定睛,看著賀煜,卻見賀煜目光幽冷,面若寒霜,嗓音也更加陰沉,“銷假,回京!”而后,高大的身軀從椅子上站起,揚長而去。

    銷假,回京!

    不就是比他大兩歲的堂哥嗎?憑什么對他發(fā)出這樣的命令,那口吻,那眼神,比他的頂頭上司還嚴(yán)厲和霸氣!

    一向淡然溫雅的賀熠,再也無法冷靜,目送那抹偉岸筆直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他心中像是波濤洶涌,比周圍的搖滾音樂還振蕩猛烈,久久都無法安靜下來……

    步出酒吧的賀煜,健步如飛,駕車馳騁回酒店,回到剛才那間商務(wù)小套房。

    她睡著了,睡得很沉很安靜,眉心卻是緊皺著,他想伸手撫平它們,可又擔(dān)心像傍晚那樣把她驚醒,故他只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在床前坐下,靜靜注視著她,憶起與她碰面的情景,從初次面試,到她被城管追,在咖啡室對坐,她頭一天上班……還有今天她突然打斷他的“好事”!

    原來,腦海素來只記公事的他,對與她相遇相處的每一幕,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小女人,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闖進(jìn)了他的世界,攪亂了他的生活和思緒,還極有可能會打亂他將來的一些計劃!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立刻斷了這個念頭,自己的思想不該被任何人左右,即便彤彤,也曾經(jīng)不可以的!然而,他心中仿佛有條線在牽引,他好奇這小東西為什么會對他那么在乎,納悶她到底是誰,她對他是一見鐘情呢,又或另有隱情,那具體是怎么回事?

    在別的女人身上,他常看到傾慕、迷戀甚至饑渴,雖然這小東西似乎表現(xiàn)更為強烈,卻又是與眾不同的,那種深深的眷戀,讓人自豪欣喜的同時,還感到迷惑,甚至乎不踏實。

    求知欲,一向與賀煜同行,在他的記憶里,從不允許自己被疑問給困住,他愛上那種抽絲剝繭的刺激感覺,所以,這次也不例外,看來,他得好好地、深入地了解她!

    安靜的夜,在他的沉思中一點一點地轉(zhuǎn)深了,他手腕上的名貴手表指針已經(jīng)指向凌晨三點多,他這才回過神來,悄然離去,神不知鬼不覺。

    對于一覺睡到天亮的凌語芊,更是壓根不曉得有個男人守在自己床前,看著自己大半夜,這個男人,是她愛入骨髓、念念不忘的他。

    醫(yī)生一早就來為她換藥,住房部同事服侍她梳洗和吃早餐,待他們都離開后,她又一次坐在飄窗凝思,不久門鈴再度響起,忽然進(jìn)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李,曉,彤。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057 誰才是第三者

    她依然一身名牌黑色套裝打扮,高貴優(yōu)雅,只不過,美麗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友善或關(guān)心,犀利的眼眸變得充滿了nongnong的敵意。

    凌語芊靜靜看著李曉彤期間,李曉彤也默不做聲地反打量。

    這是她頭一遭如此之近如此認(rèn)真地審視凌語芊,那張小臉兒,長得果然絕色無雙,什么美若天仙,貌美如花甚至國色天香等,根本都無法形容這種美,反而,她想 到了精靈二字,一個超凡脫俗的絕美精靈,亦純亦媚,渾身散發(fā)著一股不經(jīng)意的誘惑,還有那似有若無的憂傷,我見猶憐,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絕對有資本迷 倒任何男人。

    她總算明白賀煜為什么會被迷住!只是,她又不肯相信,賀煜竟然真的被迷住了!畢竟,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賀煜,高傲冷漠、霸氣強勢的賀煜!

    同時,她又不甘心,自己和凌語芊比,除了外貌略微遜色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凌語芊強十倍百倍千倍呢!

    這廂,李曉彤滿腹不忿和怨責(zé);那廂,凌語芊百味陳雜在心頭,紛亂不已。

    與李曉彤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然而每次都格外深刻,第一次,李曉彤救了她,使她從而知道李曉彤的身份,然后震撼、難過甚至自慚形穢;第二次,在賀云清的壽辰上,李曉彤與賀煜成雙成對,讓她羨慕、悲傷甚至妒忌……而最后一次,李曉彤與賀煜恩愛纏綿,令她悲痛欲絕,身心皆破。

    所以,對李曉彤,她是感激欽佩的,但也是妒忌排斥的,心中很想說出一句“你……要不要坐坐?請坐吧”,奈何就是發(fā)不出口,她再也做不到泰然自若地與她熟絡(luò)。

    不過,李曉彤倒是忽然自個拉了一張椅子在凌語芊面前坐下,敏銳的雙眸仍牢牢鎖定著她絕色的容顏,一會,紅唇輕啟,娓娓道出話來,“三年前,煜回國,面臨 著很多困境和嚴(yán)峻的形勢,是我協(xié)助他,破解一個個難題。不可否認(rèn)他已變得很強大,他的能力可謂無人能及,但,再強勢的人也不能孤軍奮戰(zhàn),他除了需要事業(yè)上 的得力助手,還需要像我這種能無時無刻都與他相互扶持,共同奮斗的賢內(nèi)助。你知道他的未來是什么嗎,賀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肩負(fù)著整個賀氏家族的興衰與成敗, 賀氏集團(tuán)有多大,產(chǎn)業(yè)經(jīng)營有多廣泛,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你今年才21歲是吧,根據(jù)正常情況,頂多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你18歲時,因為父親生意失敗,被迫中 途輟學(xué),然后出來工作,一直領(lǐng)取著月薪幾千,然后還靠不停兼職賺錢來還債……”

    隨著李曉彤的述說,凌語芊漸漸震驚起來,她……她知道自己的事,難道……她派人調(diào)查自己?那么,她是否查出自己當(dāng)年和“天佑”的交往?

    “不錯,我查過你。你那破產(chǎn)了的父親,終日與酒為伴,窮困潦倒;你母親勞碌得幾乎不成人形;還有個……智障meimei,等著你去醫(yī)治!所以,凌語芊,這樣的你 怎能和賀煜相提并論,怎么有資格和賀煜在一起?怎能夠,幫到他?”李曉彤說得理直氣壯,毫不因為自己私下調(diào)查人家而感到內(nèi)疚或其他。她是律師,習(xí)慣了對客 戶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凌語芊雖非客戶,她卻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凌語芊更是心潮澎湃,且伴隨著一股納悶和困惑,李曉彤并沒查到她和“天佑”的事!可是……為什么李曉彤會查不到呢?

    “知道這個人類社會的一個極大劣根是什么嗎?男人自命風(fēng)流,受不住誘惑!而你,由于擁有一副好皮囊,助長了男人這個劣根性!可你又否明白,紅顏再美,終 有老去的一天,憑你這樣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長久呆在他身邊,你現(xiàn)在對他來說,只是男人的一種好奇和征服,再過幾年,你青春逝去,他還會迷戀你嗎?”李 曉彤繼續(xù)振振有詞,不愧是個能言善辯的大律師,她稍停了片刻,語氣突然又緩和過來,“凌語芊,離開他吧,別再纏著他,你,應(yīng)該擁有更好的。我可以送你到國 外讀書,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我會無條件地供你,你的家人我也會讓他們安居樂業(yè),甚至安排移民和你在一起,只要你答允,永遠(yuǎn)不再回中國!”

    凌語芊的心海,持續(xù)地震動和洶涌,像波浪一樣翻滾,咆哮,無法寧靜!李曉彤給出的條件,可真好,曾經(jīng),這是她的夢想,她考慮過要達(dá)成這個夢想,必須付出很大的努力和代價,然而,絕非這樣的代價!

    離開中國……永遠(yuǎn)也不回中國,永遠(yuǎn)……不再見他。

    不,她寧愿付出更辛勤的勞動,比前幾年更賣命地工作,也不愿意是這樣!

    “怎樣?不肯?那我確切地告訴你,不久的將來,你會后悔莫及!本來,憑你的條件,嫁個好人家不難,為什么偏要下賤地當(dāng)個第三者?”

    “我不是第三者!”凌語芊總算開口,想也不想便反駁出來。她才不是第三者,她和天佑是兩情相悅,她對天佑的愛,是純凈的,永恒的!

    “你不是第三者?難道,我是第三者?”李曉彤唇角一扯,冷哼。

    迎著李曉彤輕蔑凌厲的眼神,凌語芊更是感到異常的難受,胸口仿佛被一塊巨石重重地壓著,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于是大聲吶喊,吼出心中的壓抑,“我愛他!我比你更愛他,這個世界上沒人比我更愛他!”

    這回,輪到李曉彤震住,她一直注視著凌語芊,用平時盤問犯人或證人的目光,自然是一個表情也不放過,故而,她被凌語芊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深厚的愛給震 住,以致,她怕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不在她的想象當(dāng)中,不在她的策劃之內(nèi),她以為,凌語芊只是一個貪慕虛榮,再甚至是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但事實上,她 發(fā)覺真相并非如此,對凌語芊剛才那番話,她無法做出了反駁,能言善辯的她此刻竟有種啞然和無力的感覺。

    不,不行,絕對不行!

    “愛?愛他的人還是他的錢?愛一年還是十年?你還真不知廉恥,簡直就是癡人癡夢。”尖銳的斥責(zé),響徹房間,李曉彤漲紅了臉。

    凌語芊不再做聲,純澈的眸瞳依然堅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