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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離不算事兒在線閱讀 - 第189節

第189節

    秦硯的嘴角勾了勾,溫聲道:“我信任她,如信任你一般。”

    太后闔了闔眼眸,輕嘆了一口氣:“定元丹四十九種毒攻心,每種毒彼此相克,煉制之時用量失之毫厘,結果便差之千里。且它的的藥力因人而異,一旦服用,短則毫無氣息與脈搏地昏死十天半月,長則長達數月,到時候誰知服用之人是真死還是假死。你最好提前給我一個交代,這定元丹到底煉成沒練成,否則我不會讓你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

    “好。”秦硯嘴角清潤笑意不變,“我亦不甘心現在去死。”

    太后定定琢磨著秦硯面上的表情許久,卻看不出什么端倪來,終是扶著額角聲音疲憊道:“那你便下去罷,給我點時間讓我再想一想……看看還有什么其他的辦法。”

    秦硯也不再多說什么,輕咳著從黃梨木椅中站起身來,對著太后行了個別禮,步履沉穩地走出了殿門。

    大殿之內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太后抱著小皇帝起身走至內殿的軟榻旁,彎下腰動作輕柔地將小皇帝放到了軟榻中央,水蔥一般的指尖在小皇帝玉包子一樣軟綿的面上輕輕撫過,太后瞇了瞇鳳眼,苦痛地蹙起了眉頭。

    第一卷第一百四十九章

    過了半晌,秦硯終于輕輕道了一聲:“藥上好了。”

    “嗯。”蘇玉應了一聲,目不轉睛的看著秦硯一雙指節分明的手在自己傷處動作,小心翼翼的將紗布打結系緊,卻還一直執著她的手不放,蘇玉動了下手,想將手從秦硯手中抽出,卻復又被他扣下,這次的動作甚是快速,甚至帶著一些慌張,險些碰到蘇玉傷口。

    “你……?”蘇玉詫異道。

    秦硯仿佛也很詫異于自己這個動作,一雙烏黑的眸子目露迷茫之色,很是反應了一會,這才放開,緩緩道:“對不住,走了下神。”

    第一卷第一百五十章

    蘇玉頂著森冷寒風孤身一人趕回蘇府,還未來得及喝一口熱茶暖暖身子,便徑直去了父親蘇世清的書房。

    與往常不同,今日的書房除了蘇世清,還有自己的母親蘇何氏,兩人一個坐在檀香木書桌后面,一個坐在側旁的四方扶手椅中,似是在低聲商討著什么。

    見到蘇玉未經通傳便闖進書房,蘇何氏匆忙站起身來,面帶復雜之色望向蘇玉。

    “回來了?”蘇何氏嘴角強扯出一絲笑意,“方才與你一同去蘇家校場的護衛們回府稟報,說你在秦大人的府邸門口遇到了暴民?”

    蘇玉淡淡一笑:“也不算是暴民,聽聞秦大人與前朝有故,我便同他們一起看了個熱鬧。”

    蘇何氏的喉嚨微動,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

    其實在從秦府回來的路上,蘇玉便已然想通了蘇何氏今日早上會親自來自己的房間送早膳,并且千方百計地想要將她留在府中的原因。

    秦硯前朝皇子的身份不可能在僅僅半日之內就傳遍坊間,在這之前,必定有不少人已然聽到了風聲。蘇世清身為寧朝重臣,提前知曉此事不足為奇。蘇何氏今日早上的做法,只怕有一多半是出自蘇世清的示意。

    秦硯已經成為了燙手的山芋,如今哪家跟他有關聯,哪家就是下一個眾矢之的。蘇世清為保蘇府上下平安,勢必要與他撇清關系,而在這之中有一個未知數,便是蘇玉。

    蘇玉不由自主地將五指攥緊,掌心之中的物事雖然被一層柔軟絲緞面的錦盒包裹,此刻卻異常地硌手。

    “阿玉。”一直默不作聲的蘇世清忽然開口,口吻淡淡道,“既然你去過秦府門口,想必對于今日朝中發生的事情已經知曉。”

    蘇玉垂下眼睫,鴉翼般的睫毛在她的下眼瞼投下一片濃厚的陰影,卻也將她眼眸中的表情掩蓋得恰到好處:“阿玉確實略有耳聞。”

    蘇何氏的眼波一顫,轉過頭去看向蘇世清。

    蘇世清輕輕搖了搖頭,對著她道:“你先下去罷,讓我與阿玉單獨聊一會。”

    蘇何氏的嘴唇微動,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與蘇玉擦肩而過出了書房。

    “坐罷。”蘇世清輕嘆了一口氣道,“我了解你的性子,知道秦硯出事必定不會袖手旁觀,便只能叮囑你母親將此事瞞住。唉,這么大的事情,終歸是紙包不住火。”

    “我懂父親的憂慮。”蘇玉緩步走到了方才蘇何氏所坐的扶手椅旁坐下,低垂著頭對著著蘇世清輕聲道,“如今秦硯前朝皇子的身份證據確鑿,誰此刻還與他有來往,誰便與前朝脫不開干系。”

    蘇世清輕輕撫了撫下頜美髯:“你明白便好,不是父親不愿意幫他,而是誰都幫不了他。

    “父親。”蘇玉倏然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看向蘇世清問道,“他現在……如何了?”

    蘇世清一頓:“秦硯平日里清朗溫潤,卻是個錚錚鐵骨之輩,對于自己的身份概不否認。百官之中無人敢為他跪請求情,太后只怕也未想到秦硯竟然是如此身份,并未多說什么,直接命人將他押入天牢之中。”

    蘇玉聞言抿了抿唇,便聽到蘇世清繼續道:“此事招供在案,證據確鑿,三司會審也僅是做個樣子罷了。這一死秦硯是避無可避,最終定案……就在這么幾天了。”

    蘇玉背脊僵硬地坐在那里,聽完了蘇世清的話,腦中一片混沌蕭索。不知過了多久之后,蘇玉覺得眼眸有些酸澀,終于忍不住輕闔了眼簾,淡淡道:“我明白了。”

    蘇世清一直神色凝重地凝視著蘇玉,自然將她的反應看在眼中:“當初我與秦硯定下約定的時候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必然不會容許你嫁給他。我現在只剩下你與逍兒兩個孩子了,你們之中無論是誰,我都不想失去。”

    “我知道。”蘇玉低聲道,纖細五指卻將被蓋在寬博長袖下的物事攥得更緊了一些,“勸說父親替秦硯求情,只會在如此敏感的時刻將蘇家也推入泥潭之中,在這件事上我不會讓父親為難。”

    “天牢那里我會找人為秦硯打點一番,讓他在最后的這段日子過得舒服一些。”

    “那就多謝父親了。”蘇玉單手撐著扶手椅站起身來,對著蘇世清福了福身道,“阿玉先行告退了。”

    蘇世清頷了頷首。

    蘇玉向著書房門口走了幾步,步履卻越來越遲疑,最后停在了原地。

    “怎么了?”蘇世清本來已經低下頭去看案上的卷宗,覺察到了蘇玉的動作,抬起頭來問道。

    “阿玉雖然不會為秦硯求情,但畢竟與他曾為夫妻,不知父親可否幫我活動一番,讓我可以在他行刑之前見他一面?”

    蘇世清面帶遲疑之色:“這天牢重地,找人多加照顧秦硯可以,可若要神不知鬼不覺得在太后眼皮子底下讓一個大活人混進去……這難度實在太大。”

    蘇玉嘴角勾起一抹落寞笑意:“那便算了罷。”

    這句話畢,蘇玉又向蘇世清行了一個別禮,步履踉蹌離去。

    第二日辰時,待蘇世清去早朝之后,蘇玉在內室之中靜坐了一會兒,便開始起身穿戴洗漱。思忖著差不多到了每日里出發去校場的時間,蘇玉牽了自己常騎的那匹棗紅色汗血寶馬,與它一同出了府門。

    只是蘇玉從蘇府離開,卻并沒有向著蘇家校場的方向走,反而在大路上一拐,徑直御馬騎到了寧朝皇宮的大門處。

    蘇玉身為當今皇太后的嫡親meimei,守門的侍衛自然識得她。只是即便如此,沒有太后手諭,任何人都無法隨意進出宮闈,見到蘇玉的馬在宮門口停下,那侍衛正要上前去攔,卻見到蘇玉伸手白皙如凝脂的右手向他一送,手掌中緊攥著的,卻是太后御賜的無禁制出入宮闈的玉牌。

    這玉牌侍衛以前只在御史令秦硯秦大人那里見到過,卻沒想到蘇玉的手上亦有一枚。十分細致地檢查了一番,想到蘇玉與太后的關系,侍衛倒也釋然了,開了宮門將蘇玉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