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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離不算事兒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蘇玉一怔,隨即捂唇輕笑著贊嘆道:“還是秦大人的思慮周全一些,方才那于明堂確實是一副大義凜然不畏生死的表現(xiàn)。”

    “更何況……”秦硯說到此處聲音一頓,“于明堂背叛寧國大軍的原因,我其實能猜測出一二。”

    蘇玉看向秦硯,目露不解之色。

    “蘇二小姐可還記得當初太后疏遠蘇家一事?”秦硯看向蘇玉反問道。

    “這件事我自然記得。”蘇玉回答道,只是略微咦沉吟,便猜出了為何秦硯會有此一問,“所以秦大人猜測于明堂是在當時認為父將被太后冷落不受重用,而自己的前途未卜之時,才暗中勾結(jié)了睢陽王?”

    “可以如此認為。”秦硯道。

    “可是……”蘇玉眉頭微蹙,“這個說法其實有一點不通,既然于明堂認為作為蘇家的清客無法施展他的抱負,完全可以投奔蕭侯,雖然這樣會引人非議,但總比后者的叛國要好上許多。更何況,搭上睢陽王這條線,遠比蕭侯要難上許多罷?”

    “事實卻恰恰相反。”秦硯搖頭道,“蕭侯與蘇老將軍同在一個朝中,雖然平日里來往不多,明面上卻并沒有什么齟齬。如今蕭侯年邁,將侯府與朝中的事宜全權(quán)交給了他的長子蕭致越打理,蕭致越是個是識時務(wù)之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與蘇家為了一個稍微有些名氣的清客鬧翻。所以于明堂投奔蕭侯這一條路是無論如何都走不通的。而于明堂與睢陽王自太~祖皇帝打天下的時候便有所交集,相比之下,他拋下前者毛線去選擇后者倒也不是毫無理由。”

    “于明堂與睢陽王早在先前便認識?”蘇玉低呼一聲,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秦硯眸中寒光一閃而逝:“當初睢陽大軍攻入前朝皇宮之時,那自上至下不留一個活口的進言,便有于明堂的一份功勞在。”

    “你是說……”蘇玉嘴唇張張合合了幾次,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當年攻入前朝皇宮的,不是太~祖皇帝,而是睢陽王?”

    “沒錯。”秦硯聲音平淡,卻讓人無端覺得他在壓抑隱忍著什么,“當初攻入前朝皇宮,屠殺前朝皇族滿門一百六十七口人不是皇帝,而是睢陽王。這也是為何坊間有傳聞?wù)f太祖皇帝的皇位得的名不正言不順,便是因為這大半個江山其實并不是太祖皇帝,而是睢陽王打下的,而太祖皇帝即位之后卻抹殺了睢陽王的全部的功勞,將他發(fā)配到寧胡邊境駐守邊關(guān)。”

    蘇玉抿了抿唇,忽然蹙眉問道:“這段前朝正史我在很早以前也讀過,只說你方才所說的話書中卻沒有記載,不過……”

    蘇玉揉了揉眉心,目露不確定之色:“我隱約記得正史上說前朝皇族死于那場屠殺的有一百六十九人,比你方才說的多了二人。那場大屠殺就連剛滿月的孩子都沒有放過,做的并不光彩,雖然沒有被記入了史書,卻成為太~祖皇帝政績上的一個污點。”

    秦硯的睫毛顫了顫,隨后笑道:“是么?當年我的故鄉(xiāng)便離此事的發(fā)生之地不遠,是以從小聽著這段故事長大,只是這些事情年代久遠,而我那時年齡太小,有些地方記得模糊了一些倒也正常。”

    蘇玉嘆道:“我倒沒想過,太~祖皇帝竟然在此事上為睢陽王背了黑鍋。”

    秦硯容色寡淡,聲音淡淡道:“這倒也沒什么想不到的,自古成大事者,沒有誰不是踏著別人的鮮血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只是端要看這跳浴血之路走得光彩不光彩罷了。”

    蘇玉神色凝重:“這么看來,于明堂會在那個時候選擇投奔睢陽王的理由倒也說通了,畢竟跟隨太~祖皇帝打天下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此事的內(nèi)~幕。”

    秦硯合了合眼:“不過這事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個中原因究竟為何,我們不妨冷上那于明堂幾日之后再去詢問他一番,看看到時候他的嘴巴是不是還會像今日這般的緊。”

    第一百章

    蘇玉隨著秦硯甫一到達傷兵的軍帳,就與端著一盆臟水用背抵著軍帳帳簾后退著向外出的白青撞了個正著。

    雖然蘇玉與秦硯二人走得并不是很急,可奈何白青后退的速度卻甚是快速,加之幾人隔著一個簾子,誰也沒有料到帳簾對面會突然冒出人來,白青猝不及防間腳下一絆,手中端著的那盆水便直直沖著秦硯潑去。

    秦硯雖然腦中反應(yīng)異常迅速,可是他身為文臣,身法又哪里比得過反應(yīng),眼看就要被那盆用來清洗傷口的血水淋個全身濕透,便覺得自己的胳膊被人猛地一拉,腳步也隨著那人的力度飛快地后退了幾步。

    待到秦硯站穩(wěn)住身子轉(zhuǎn)過身來看那出手相助之人時,耳邊便傳來一聲極輕的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

    蘇玉站在秦硯的身旁以手撫腰,秀麗的眉目微蹙,看起來令人分外揪心。

    “可是方才的動作牽動了傷口?”秦硯匆忙攙扶起蘇玉問道,見她疼得有些說不出話來,眼中疼惜之色更加明顯,甚至忍不住抬起頭來掃了一眼白青,那雙素來平淡無波的眸子此刻似是都要噴出火來。

    白青被秦硯嚇得不禁端著盆子后退了半步,口中結(jié)結(jié)巴巴道:“公、公子……蘇、蘇二……小姐?!”

    蘇玉擺了擺手,先是對著白青點了點頭,這才直起身子看向秦硯道:“不礙事,只是方才傷處被牽動的那一下覺得比較疼,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妨了。”

    秦硯輕嘆了一口氣,扶著蘇玉胳膊的手卻沒有松開,自責道:“方才出帳時還說要護著你,如今你卻為了我又觸到了傷處。”

    “確實不礙事。”蘇玉笑道,“你也莫要再板著一張臉了,你看白青現(xiàn)在都被你嚇得不敢說話了。”

    秦硯聞言看向白青,果然見到他手足無措的端著那盆水,垂著頭偷眼看著自己與蘇玉二人,見到秦硯的眸光重新掃過來,白青又飛快地低了頭,大有再也不敢抬起來的架勢。

    其實白青這般反應(yīng)倒也怪不得他。

    白青跟著秦硯十余年了,自家的公子從來都是一副君子如玉溫潤斯文的模樣,從未見過他與任何人動怒,是以秦硯方才那般令人打心眼里發(fā)寒的眼神,白青還是頭一回看到。

    秦硯收斂了眸中的神色,聲音淡淡對著白青道:“這次便饒過你了,下次莫要再這樣毛手毛腳。”

    白青連聲點頭應(yīng)了。

    秦硯這才轉(zhuǎn)向蘇玉:“我們這便進去罷,回去我再幫你看看腰上的傷勢。”

    “好。”蘇玉回答道,將自己的胳膊從秦硯的手中抽了出來,向前走了兩步。

    白青眼明手快,匆忙上前幫蘇玉掀起了帳簾以便蘇玉通過。

    雖然因為入冬,軍帳的帳簾十分厚實,可是蘇玉秦硯與白青就在帳門口說話,靠近帳門的幾個傷兵都聽到了方才三人的對話。

    此時那幾人見到帳簾被人掀開,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處,想知道方才幾人對話中出現(xiàn)的女聲究竟是誰,可當蘇玉清麗的面容出現(xiàn)在帳門口處的時候,那幾人都不禁怔了怔,其中更有一個蘇家軍一眼便認出了蘇玉,忍不住開口驚呼道:“蘇二小姐!”

    這一聲呼喚便如同巨石泛起驚濤駭浪,帳內(nèi)依然清醒的傷兵們接二連三地抬頭看向帳門處,其中有不少蘇家軍一眼便將蘇玉認了出來,帳內(nèi)切切私語聲漸漸重了起來。

    蘇玉并不是第一次被這么多人如此注目,但此刻臉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紅,看到近旁有一個蘇家軍掙扎著爬起身來要行禮,匆忙上前輕輕按住了他的肩膀,口中溫聲道:“你既然有傷在身,還是莫要亂動了的好。”

    那名蘇家軍嘴唇動了動,似是想說什么,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聽話地重新躺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去。

    蘇玉站起身,隨著其余的蘇家軍笑道:“大家也都好好躺著便是,今日我過來就是想要看看大家的傷勢,順便來幫幫秦大人的忙,可并沒有打算將這里當做校場cao練你們,你們莫要如此慌張。”

    傷兵中有幾人聽了蘇玉的話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笑聲中夾雜著不明所以的蕭山軍詢問蘇玉身份的說話聲。

    蘇玉轉(zhuǎn)過身去看向秦硯,眸中的笑意這才黯了下去,壓低聲音問道:“竟然有這么多的傷員?”

    秦硯點了點頭:“這個軍帳其實是重傷在身的傷兵才能進入的,那些身上只有小傷的士兵,便都隨著其余的士兵同進同出了。”

    蘇玉睫毛顫了顫。

    “好在我們藥草現(xiàn)在仍舊富余,且有黎城作為補給的依靠,無論他們受了多重的傷,都會慢慢康復(fù)起來的。”秦硯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