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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桶江山[重生]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杜御恭狹長的雙眼微微一瞇,眼中的光亮倏然熄滅,讓人看不清他的喜怒:“當初說好……哼,你何不想想,當初同你交涉的是何人?”

    “自然是……”頭目一哽,手指愈發顫抖,同他交易的自然不是杜御恭本人,充其量也就是杜御恭的手下,所以杜御恭反悔也并無不妥。

    “你想保太子,那為何還誆我進……來……”頭目倏然一頓,太子出事,若是杜御恭保下太子,那他豈非能得圣上賞識,加官進爵!

    “是你自尋死路。”杜御恭冷冷地駁斥他,“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你面前,你最好斟酌清楚要選哪一條,給你一日的時間考慮,后日我再來。”

    咣鐺,上鎖的聲音長路回蕩,頭目怔怔地望著前方,倏然撲到了鐵欄前,揚聲大呼:“你便不怕我將你的身份抖出來么!”

    杜御恭微微側首,陰森一笑:“我方才說我是誰了?”

    頭目驀地一軟,癱軟在地,杜御恭從頭到尾都沒道明身份,一切均是他的猜測,那他又如何有證據同他人說明。

    還有一日,怎么辦,怎么辦……

    但是,還沒待頭目想出一個兩全的法子時,太子竟然先一步認罪了。

    事情的起因十分簡單,但對太子來說,卻是一道晴天霹靂,轟得他腦袋發懵。

    刑部給天子送去了一具冰冷的尸首,尸首上傷痕累累,面目幾乎全非,天子當時訝然,問曰何人。

    答之,影殺的二把手,趙恒!

    天子早有耳聞太子身邊有一位男子,聽到刑部解釋,當日便是這男子意圖帶走太子時,天子怒不可遏,一區區江湖人士,卻妄想同太子雙宿雙飛,簡直癡心妄想。如今知道這男子還是影殺的二把手時,天子怒氣更甚。不過趙恒的死亡,卻可讓眾人的注意力轉接到影殺身上,只需再動些手腳,便可將刺殺之事完全嫁禍給影殺,保下太子。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聽聞趙恒死訊后,晏子陽瘋了,他瘋狂地摔著宮內的東西,瘋狂地捶打著厚實的墻壁,聲聲凄厲,嘶聲力竭:“為何,為何要這么對我,為何為何!”

    晏品城連帶伺候的宮人嚇得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鮮血滴落,心中只覺得暢快,晏子陽凄冷地笑著,看著墻上斑駁的血跡,笑容愈來愈大,他唯一愛著的人死了,他活在這世上還有什么意思。

    不如一死了之!

    “來啊,本宮要見父皇!”

    晏子陽突然求見,讓天子的心顫了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口。

    果不其然,晏子陽被帶到殿上時,開口便認,當初是他找上影殺,去刺殺皇子的。且還說道,圣令是他偽造的,目的就是遠離這個皇宮。

    此言一出,全場大驚,天子本來想保下他的念頭也被他這句話一轟而散。本人都已經承認,還有什么辦法能挽回這一局面。

    皇后聞訊,匆匆趕來,哭著撲到太子身上望其慎言,思慮過后再說。太子對這里早已厭惡,心中再沒寄托,他冷笑著推開了皇后,一字一頓,敲金擊石:“事情便是我做的。十一皇弟的死,也是我所為。”

    天子驚然站起,抖著手指著晏子陽的鼻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一瞬之后,他一撫眼瞼,悲痛地跌坐在龍椅之上:“豎子,豎子,豎子……”

    皇后不死心,叫人趕緊喚來太子妃,扯著太子妃哭訴道:“你日夜同太子在一塊,你定然知道太子沒做這事的,是么是么。”

    太子妃看著場上的局面,嘴角稍稍上揚,露出譏諷的笑容。太子對其不厚,皇后待其不親,她為何還要幫他們這些負心人。

    狠心丟開皇后的手,她徑自一跪,神色肅然,出口的話卻掀起驚濤駭浪:“回父皇,此事正是太子所為!”盈盈垂淚,她道她一直替太子隱瞞,身受良心的煎熬,如今終于得以暢快說出,放下重擔。她道她同太子成親多年,太子一直瞞著她同趙恒往來,意圖同那人私奔。

    晏子陽渾渾噩噩地聽著,看著太子妃的眸冰冷無度,他同她早已感情不睦,她會如此出言中傷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他心已死,背多少黑鍋都已不在乎了。但是,太子妃今日當著眾人的面,如此指證他的所為,這是在打皇家的顏面,哪怕日后他獲罪,太子妃得釋,天子與皇后也不會放過她的。

    皇后氣極,一巴掌摑到了太子妃的臉上制止她,但卻被侍衛拖到了一旁。受痛的太子妃,更是悲憤相交,所說的話愈發難聽。

    天子的眸中驟起了云涌,太子同男子茍合,太子妃竟失儀態斥罵太子,而皇后,也是毫無禮儀,發絲凌亂地在侍衛手下掙扎,如潑婦罵街般斥責太子妃胡言。

    瞧瞧這一家子,瞧瞧這一家子,成什么模樣!

    “豎子!”天子震怒,“同你合謀刺殺皇子的是何人!”

    “還用問么?”晏子陽冷笑,“人都已經關入大牢,父皇為何不問他。”

    “報——”

    殿外一聲報,讓大殿驟然安靜,天子擰緊眉頭,若無要事,宮人定然不會此時來報,趕忙揮手讓人進來。

    只見一宮人顫顫巍巍地跪下,頭抬也不敢抬:“啟稟圣上,影殺的頭目暴……暴斃……”

    ☆、第五十七章 ·團圓

    影殺的頭目死了,死于自盡。在這關鍵的時候自盡,誰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無意為之,但事實便是如此,他將所有的疑惑一起帶入了死亡世界。

    頭目身故,二把手的趙恒亦亡,晏子陽所有的罪名也跟著定死了,再找不到別的證人能幫他脫罪,也沒有任何人能幫他頂罪。

    晏子陽在心死之刻,更不會將罪名推給他人。天子看著下方的親生子,突然覺得十分的陌生,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好好地關照這個孩子——如果他當初對皇后的掌控約束一些,會不會這孩子便不會變成這樣。

    一切已成定局,無法更改。天子跌回龍椅之上,悲痛地揮了揮手,讓人將太子帶下去,等候發落。

    天子覺得自己一瞬間老了,縱使不是白發蒼蒼,他的心也已老態橫生。此刻他恍然發覺,這一系列的事情雖是他人所犯,但是最終傷害的卻是他的身心。他為他這一發現而感到恐慌不已,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獵物,慢慢地,并主動地走進一張彌天巨網,等待著狩獵者的吞噬……

    .

    翌日,天子拖著疲憊的身軀上朝了,他宛如八十來歲的老人,顫顫巍巍地撐著龍椅扶手,緩緩坐下,嗓音干澀難聽:“眾卿平身,有事啟奏,無事便退朝罷。”

    方千昀神情肅然,當先出列:“啟稟圣上,臣以為瘟疫的疫情雖然緩解,但民心還未定,太子突然被招回宮,易動搖民心。臣建議,讓在外的燕王殿下頂替太子,繼續安撫民心。”

    天子的心已累,如今見不到晏殊樓,也許還沒如此多的煩心事,遂揮揮手應了,但以防晏品城私吞錢財的事情發生,他令御史臺派人跟去晏殊樓身邊督查。

    方千昀低首退回,暗中朝不遠處的杜御恭點了點頭,兩人相視而笑。

    接著,天子就如何處置太子,詢問眾臣的意見。眾臣各執一詞,眾說紛紜,其中大致分為兩派,一派以門下省侍中范毅為代表,認為太子雖然有過,但一來證據不足,二來其多年來為圣上分了不少憂,應保留其太子之位,從輕發落。另一派以方千昀和杜御恭為代表,認為太子乃是間接害死十一皇子的真兇,其行為惡劣,理應當廢,但考慮到其多年來為璟朝所做的貢獻,可酌情處置。

    天子對此事也是拿不定主意,暗中將眾大臣的意見記下,待日后斟酌過后再定奪。

    另一邊,朝議的內容很快便傳到了晏殊樓兩人的耳中,為了方便掌控朝中局勢,兩人已經暗中從碧池回到了京城附近。

    杜明謙屏退了報信的人,讓其繼續觀察朝中動態,轉首對著方沐浴出來的晏殊樓,喚了一聲:“初珩,我問你一事。”

    “什么事?”晏殊樓甩甩腦袋,發絲上懸滿了水珠,濕濕地黏著后背。杜明謙抄起布巾,輕環著他幫其擦發:“這天還涼著,發不擦干一會兒便病了。”

    “我身體好著呢,”晏殊樓扯過了布巾,跑過去把暖爐塞杜明謙懷里,“我自己擦,一會兒弄濕你衣服你便病著了!”

    “好好好,都應你。”看晏殊樓一直遠離自己,杜明謙不再堅持,依晏殊樓所言,將被水弄濕的外衫換掉后,他問道,“初珩,我問你一事。”

    “什么事。”晏殊樓運起輕功,將發逼干幾分,湊過去同杜明謙蹭了蹭,“莫非想問我今日想吃什么東西?”

    拍開了那張饞得流口水的嘴,杜明謙將一件外套披到晏殊樓的身上:“整日只想吃,瞧你都長rou了。”

    “嗷!”敏|感的腰部,如過電般發麻,晏殊樓身體一僵,倏然不動了,杜明謙趁機抱他個滿懷,給他撥順額前的亂發:“好了,不鬧了,問你個事,你老實回答我,對于太子,你是打算廢,還是保?”

    “太子?”晏殊樓動了動身,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杜明謙的頭側,朝他耳內調皮地吹氣道,“自然是廢了!不然我們耗費心思折騰那么多事作甚?太子不被廢,我們日后如何對付皇后!”

    杜明謙側過耳朵,躲開晏殊樓入耳的氣息:“今日朝中就太子該廢該保之事,分成了兩派,是以我詢問你的意見,如今看你站在廢太子一方我便放心了。”

    晏殊樓啃了杜明謙一口,重重地點頭:“銘玉,你真好!”

    “我好什么了?”

    “知道詢問一家之主的意見,不愧是本王的王妃,真聽話!來,賞你一個親!”

    吧唧!

    ……

    數日后,天子就太子如何處置的問題還沒有下文,負責調查晏品城的杜御恭便將一記火藥丟到了天子的耳邊,轟得他頭腦發懵,氣炸了肺。

    原來御史臺查出,晏品城的外家這些年仗著晏品城的生母得寵,私下里收受不少的賄賂,貪了不少的銀錢,而晏品城也仗著身份之便,在城外購置私宅,買賣私鹽,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黑暗事,搜刮了不少民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子所有的耐心都被耗盡,索性不再拖沓,一口氣將太子晏子陽與淮陽王晏品城一并懲辦。

    天子即刻擬旨下令,晏品城外家貪污受賄,罪不容誅,抄其家產,全家流放。德寶林打入冷宮,晏品城終身圈禁禁宮,不得出!

    而晏子陽手足相殘,間接害死十一皇子,其行惡劣,廢其太子之位,罰其終身圈禁禁宮!

    皇后焉能接受這等懲罰,哭紅了眼,跪在天子門前不住磕首,請求天子看在晏子陽多年來為朝廷所做的貢獻之上,從輕發落。

    天子聽聞皇后哭聲,更是心煩意亂,正要趕她回去時,皇后及其外家的黨羽恰好覲見,一同懇求天子從輕發落晏子陽。

    天子沉著一口氣,仔細斟酌了一會,于公公恰時提議,晏子陽雖有罪,但多年來為朝廷也做了不少貢獻,在朝中以及百姓之中口碑甚好,考慮到維穩人心的問題,圣上不妨考慮將其貶至荒涼之地,是生是死便由天定。天子納其意見,金口一改,廢晏子陽太子之位,貶其為郡王,賜封地西南荒涼之地,著專人看管其言行,一旦有失,即刻上報。

    這是變相的將其軟禁在一荒地了。

    西南荒涼之地,環境惡劣,常年干旱,米糧難以充饑,晏子陽這含著金勺子長大的皇家子弟,去那兒哪里受得住,若是一個不好,很可能就喪命在那里。皇后聞訊,當場兩眼一翻,暈倒過去。

    天子冷哼一聲,金口只改一次,再不更改,于是晏子陽就在下令的第二日,連帶家眷一同趕去封地了。

    一搖一晃的馬車之上,晏子陽出神地望著前方,得到這樣結果,他已經很慶幸了。雖然封地荒涼,但好歹能離開皇宮,且若將那片地方開墾,他定能做出一番成績,為后人敬仰,可現在他只想去那兒,了此殘生。

    可惜,他連趙恒的尸首都無法帶出,注定連死,都要同趙恒分隔兩端,一輩子孤身一人,不……

    晏子陽看向身邊那自坐上車便坐離他的太子妃,不,應該說是郡王妃,他冷笑一聲,揚手道:“出了京城五百里,你自去罷,我自會同他人說郡王妃在半路因病故去,從此我走我的陽關路,你過你的奈何橋,不必再見到我這令你厭惡的人。”

    郡王妃猛地抬首,掩不住眼底的激動之色:“當真?!”話一出口,又深知不對地低垂下了頭,攪著手絹低聲道,“太子何必說如此重話。”

    “成了,少假惺惺的,這些年你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只是我看在你是個女子的份上,不同你計較,你害我多少你心中有數,而我也弄掉了你的孩子,我們扯平了。”

    “我的孩子……”郡王妃雙瞳驟然一縮,激動地抬首,纖纖玉指失了理智地戳向晏子陽的鼻頭,“果真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你怎么不說我喪心病狂,連自己的孩子都害死呢?”

    “你……你喪心病狂!”

    “呵呵,哈哈哈,”晏子陽笑開了,這話也虧得你說出口,“我的好王妃,你這孩子是何人的,你心、知、肚、明。”

    郡王妃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我……這孩子自然是王爺你的!”

    “你說假話,也不怕遭天打雷劈!”晏子陽目中孕起火苗,“別以為我不知,你在嫁給我之前,同一侍衛有染,你生怕被人發現受到責罰,你便以命相求我的好母后幫你牽線,嫁給我,以掩護你不貞的事實。”

    “成婚當日,你我是否真正同房你自己清楚,我雖然被你下藥,神志不清,但還存了幾分意識,翌日床上的血,從哪兒來你也明白。后來你同那侍衛的聯系依舊未斷,我一直知道此事,但一來你我互不干涉,二來為了維護你女兒家的顏面,我便裝作不知,可惜你卻得寸進尺,非但懷了那人的孩子,還妄圖想讓那孩子認我做父,簡直癡心妄想!也虧得你瞞得好,肚子也不顯,直待五個月后我方發現,不過不打緊,弄掉他不過一會兒的事情。我告訴你,我哪怕是個懦弱無能的太子,也絕不容許一個不明不白的孩子玷污我皇家血脈!”

    “你瘋了,你瘋了!”郡王妃撕心裂肺,驀地撲上去,鋒利的指甲刮著晏子陽裸|露的肌膚,“那是我的心頭血,他都五個月大了,你怎么狠心!怎么狠心!”

    “你當慶幸只是五個月大!”晏子陽也怒了,一掌摑去,推開了瘋狂的郡王妃,叱道,“別以為我不知,你同我母后一樣,常年服食底也伽。敢問你可曾問過大夫,服食底也伽后產下的孩子是什么模樣!那將是個異形胎兒,不成|人形!你說,你若產下一個非但同我毫不相似,還長相異形的胎兒,你將怎樣地丟盡我皇家顏面,你今后又該忍受怎樣的非議。你這孩子,根本就要不得!所以,我不會讓你懷有身孕,更不可能讓你有我的子嗣,但為免你常年不孕遭人非議,我頻繁納側妃,一來刺激你遠離我,二來佯作我身體有恙不能使人受孕的假象,可惜你……”

    “不……不會的!這孩子是完美無缺的,只要他生下來,生下來……”

    “生下來,讓人看到他同我面目不像,令人懷疑孩子的身份?呵,我的好王妃,你真是好頭腦啊。你我成親這些年,我雖待你不厚,但你作為王妃該享有的我一樣不虧待你。我因自身之故,無法接觸女子,本就虧欠于你,又念你癡心一片,一個女子也挺不容易,便處處維護你的名聲與形象,假作不知此事,在外依然善待于你,即便是對著我心愛之人,我也聲稱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是我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本來你我在外做恩愛夫妻,在內各有所需,互不干涉,本是最好的事,可惜你卻一手將其打破。你沒了孩子后,為了留我子嗣,不惜給我下藥,強迫我同你承|歡,如今我出事,你竟還落井下石!”

    “你……”郡王妃全身顫抖起來,睜大的雙瞳里寫滿了不相信,“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揭穿我,為何還同我承|歡!”

    “揭穿你我能得到什么?”晏子陽冷笑著抬眼,“你喜歡獻身個一個你不愛的男人,那我何樂而不為呢,我也不虧不是么,呵,若揭穿你了,母后再送給我一個下藥獻身的女子怎辦?還不如將就著同你相處……”

    “你個瘋子,瘋子!”

    “我是瘋了!”晏子陽揮袖怒道,“被困宮中多年,所作所為皆被人掌控,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我焉能不瘋!是,我是懦弱,我是沒有能力逃離他人的掌控,所以我注定只能瘋掉……我維護你的名聲,你獻身于我,我們扯平了……出京五百里,你我分道揚鑣,你趕緊收拾行囊,同你侍女身份互換,我會讓我的親信秘密護送你去找你的相好,對外我會稱你病故,你滾罷,我不想見你!”

    郡王妃驀地失去了所有的底氣,癱軟坐在位上,看著晏子陽盛滿怒氣的俊顏,一瞬間覺得他陌生許多。成親幾年,她一直在暗中同相好來往,她一直在相好面前斥晏子陽如何的軟弱,如何的沒有男人的模樣,可如今方知道,他其實才是個真正的男人,他能不求回報地保護一位女子,保護她一段不能讓他人所知的戀情。

    霎那,郡王妃淚如雨下,她一遍又一遍地問晏子陽為何幫她,為何從不告訴她。

    晏子陽的回答飄忽得似遠方傳來的聲音:“你可以追求你想要的戀情,我卻只能接受他人送來的戀情……壞人由我來做,恨意由我來承,你便可以保持你的純真,不知孩子的異形,不知自己所為如何大逆不道,永永遠遠地被蒙騙下去,做個單純的女人……其實幫你,只是因為我羨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