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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桶江山[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于是,察覺到自己魅力大的晏殊樓,抱著杜明謙傻笑了一天。

    這日過后,晏殊樓著人在城中散布自己去城隍廟替百姓祈福的消息,還令人在諸如酒樓,青樓等消息流通得快的地方,說些夸贊自己行為的好話,并讓當初在府中抓到的天子密探,將此事美化過后告知天子。

    后來密探回報,天子聽聞此事后十分欣慰,得知晏殊樓給他點了長明燈后,更是笑得眉頭上揚,夸了幾聲好,言道晏殊樓身為一親王,從嗷唔到祈福之事,皆親自出面處理,實乃百官之榜樣。

    自此,天子對晏殊樓逐漸改觀,開始看重于他,并將一些不敢放手讓他做的事,交由他做,而晏殊樓因有前生經驗之故,做這些事是得心應手,樣樣都處理得極好,深得天子之心。

    晏殊樓得了杜明謙的幫助,開始學會收斂性子,圓滑地同百官相處,針對百官的胃口,送了一些慰問之禮,漸而收攏了一批官員的心,他還利用復生之便,救下了門下省侍中因欠賭資而差些被打殘的親兒,使得門下省侍中感恩涕零,甘為他所用。有了門下省侍中這層關系,大臣們也紛紛前來巴結,他在宮中的影響力,逐步攀升,漸逼從前的晏品城。

    因其地位漸升,這日下朝后,晏廣余挑著一處角落,找上了晏殊樓,遲疑地道:“五皇弟,我可否請你幫我一事。”

    “三皇兄請說。”

    晏廣余垂下了眼瞼,幾近謙卑地道:“此事可能有些棘手,五皇弟若是不愿答應,我亦不會介意。五皇弟,你在宮中,尚有一些賢妃的人手罷,不知你可否幫我將此物交給……良寶林。”

    晏廣余的生母只是一個普通的宮女,他的出生不過是酒醉的天子一時亂性。他幼時便因生母地位低下,而不得寵,生活環境困苦,連宮人都看不起他。幸而他運氣好,偷偷跑去同有地位的皇子念書時,意外被天子發現了他的才能,地位就漸漸被扶了起來。天子為了培養他,將他過繼到淑妃的名下,由淑妃帶其長大。

    因此,他一年到頭都甚少能見其生母,只有思念過甚了,才能去征得皇后同意,見上一面。在他長大封王后,他生母終于得從正八品的采女升為正六品的寶林,所居之地也好了一些。原以為能同生母多見幾次,沒想到,在這檔口,養母淑妃得罪了皇后,連帶著連累了他,皇后將氣撒在他的頭上,幾次他欲見生母,都被皇后以各種借口擋了回去。如今算下來,已經有將近三個年頭沒有見到生母了。

    晏殊樓是知曉晏廣余的身世的,晏廣余已封王,在宮中也有不少的親信人手,可惜皇后對淑妃意見大得很,把淑妃同晏廣余看得老緊,巴不得找出些岔子教訓他們倆,因此晏廣余也不敢派人偷偷送東西給良寶林,以免被皇后抓住岔子,連累他的人手同淑妃。

    “我知曉此事于你而言有些為難,但是我實是尋不到人可幫我了,五皇弟,這皇宮中我能信得過的便只有你了。”

    晏殊樓點了點頭,將晏廣余欣喜遞來的東西接過。皇宮中,眾成年皇子相斗,他因性情之故,也不討人歡喜,也只有這個三哥待他好些,他若不幫,也委實說不過去。

    “這是什么?”

    “一個小香包,用以助眠的。我聽聞,良寶林她近日思兒心切,輾轉難眠,便……”晏廣余說著說著,話音便哽咽了,他錯開了目光,強自鎮定地道,“總之,勞煩你了。”

    晏殊樓心頭一哽,想到同是收到香包,自己的香包是杜明謙的娘親縫制交給自己,他的卻只能秘密派人送去,還不能親手相送,其中哀苦何其難盡。

    “好!放心罷,我定替你送到。”將那香包放入懷中,拍了拍,晏殊樓淡然一笑,拍著晏廣余的肩頭安慰道,“三皇兄不必傷懷,若我有能,過段時日我同父皇幫你說說情。”

    “如此,那便多謝了。”

    “客氣了,我先走了,三皇兄,慢走。”

    “慢走。”

    兩人很快便分開了,殊不知,在其走后,一個人從角落走出,一雙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在晏殊樓的背影之上。

    ☆、第二十二章·香包

    “昭其!瞧我給你帶什么了!”晏殊樓懷揣著從宮外帶來的零嘴,跨進了獸閣,正見晏昭其同嗷唔滾在一團,抱著嗷唔的脖子哈哈大笑。

    “皇兄!”晏昭其翻了個滾,從嗷唔背上滑下,一徑撲到了晏殊樓的身上,“皇兄皇兄,你很久沒來看我了。”

    “嗷唔!”嗷唔也興奮地奔了過去,兩足立起抱著晏殊樓的脖子蹭來蹭去。

    晏殊樓臉上盡是寵愛的表情,他將晏昭其抱起來,嗔道:“一身汗,也不擦擦!”

    “皇兄給我擦。”晏昭其笑瞇瞇地把自己的小臉蛋蹭了過去。

    “胡鬧,自己不會擦么!”說話間,晏殊樓已經從懷中抽出了錦帕,往晏昭其的臉上抹了,逗得晏昭其咯咯直笑,抱著晏殊樓香了一個。

    嗷唔也不滿了,趁機把自己的臉蹭上去,要求晏殊樓一并給它擦擦,晏殊樓哭笑不得,隨意糊了它一臉。

    “皇兄皇兄,你給我帶來了什么……咦,這是什么!”晏昭其雙眼锃亮,從晏殊樓被嗷唔扯得半敞的懷中,抽出了一樣東西,一看,竟是一個樣式普通的香包。

    “皇兄,莫非你說送我的就這個東西呀……”晏昭其嘟囔著揮了揮手里的小香包,嗷唔也湊熱鬧地把鼻子拱到上邊去嗅了嗅。

    “慢著,我送的不是這個!”

    晏昭其被這突然放大的聲音一嚇,手心一松,香包直往下墜。嗷唔一爪子撈起,討好地獻到了晏殊樓的面前:“嗷唔!”

    晏殊樓看著嗷唔爪中的香包,臉色頓時沉了,原來嗷唔的爪子鋒利,將香包拉開了一個口子,里頭放的香料灑落了不少。

    知曉自己惹禍了,晏昭其很自覺地從晏殊樓懷中跳了下來,跺跺腳瞪了嗷唔一眼:“嗷唔你壞!”就老實地把地上灑落的香料一片片撿起來,捧在手心里遞給晏殊樓。

    “皇兄,給。”

    晏殊樓接過,內心翻云覆雨。香包被弄壞了,他該如何向晏廣余交代。

    “皇兄,這是什么東西,好像茶葉呀。”

    “茶葉?”晏殊樓一愣,倏然一個想法沖到了自己的頭上,頓時反怒為笑,抱著晏昭其親了幾口,“昭其,你真是皇兄的寶!”

    “啊?”晏昭其懵了,“皇兄你不怪我了么。”

    “不怪了!”晏殊樓笑容上揚,看嗷唔湊過來也要親親,就揉著嗷唔的腦袋道,“我怪嗷唔!”

    ……

    同時刻,晏殊樓在宮中地位攀升之事傳到了晏品城的耳里,他想到自己曾經擁有的一切,轉到了晏殊樓的手里,甚是不忿,立時書信一封,讓人送了出去。送信之人出宮后,入了一條通往杜侍郎府上的巷子,約莫一盞茶后,送信人又出了巷,回宮去了。

    晏品城看罷來信,高興得一拊掌,著人悄悄地去喚德婕妤過了來。

    “母妃,快快!瞧瞧我的五皇兄做了什么!”

    德婕妤一看,笑得合不攏嘴了。原來這書信上寫的,正是晏廣余托晏殊樓轉交香包之事。這事兒說大其實也不算大,但若是經由添油加醋一說,便可成為三皇子同五皇子暗中勾結,五皇子勾結后宮良寶林的大逆不道之事。

    如是想著,德婕妤便趁著天子來她寢宮時,故意將此事以傳言為由夸大了放風到天子耳中,同時刻,還令人有意無意地透露給皇后。天子皇后聽之,勃然大怒,皇后鐵青了臉,將淑妃叫過來訓了一頓,淑妃被罵得啞口無言,不住地磕頭說冤枉。天子比之皇后還多了一份冷靜,畢竟這事關自己兩個有能力的親兒,若是此事鬧大,自己失了左膀右臂不說,還丟了天家的顏面。于是,他便派人去查此事是否屬實。

    天子的人進了良寶林的閣中,將里頭查了個遍,竟然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每個宮人送來的東西,俱是正常的用需物品,那個堪稱罪證的香包都不見影蹤。

    天子見查不出任何東西,憋不住火了,狠狠地瞪了德婕妤一眼,令人收手不再查,罰德婕妤面壁思過三日,德婕妤大喊冤枉,天子毫不理會,任由她哭訴。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

    在天子的人手走后,嬤嬤將新來的茶葉捧到了良寶林的面前:“寶林。”

    良寶林多年不曾見過天子,而今多年后重見,天子竟是為了徹查自己親兒而來,她立時被嚇得花容失色,如今天子走后,還是驚魂甫定。看向那一盒茶葉,良寶林大松了口氣:“虧得燕王殿下精明,將香料摻在了普通的茶葉中,讓人偷偷送來,不然這事沒那么容易收場了。日后,你若機會見著燕王殿下,定要替我同……齊王殿下跟他道謝。”

    “是,奴婢省得。”

    害人之計不成,竟反被罰閉門思過,晏品城在寢宮中聽到這個消息時,他氣炸了肺,生生打死了兩個內侍。而還因德婕妤告密之事,天子懷疑德婕妤在宮中有眼線,著人暗中調查德婕妤,以致晏品城短期內,也無法向外頭之人傳遞消息了。

    這邊晏品城母子頹喪,那邊聞訊的晏殊樓高興地揚起了嘴角,抱著杜明謙哈哈大笑,一個勁地夸自己英明,避免了一難。

    杜明謙也為晏殊樓而高興,從接受了晏殊樓開始,他便主動地將自己所知的告訴晏殊樓,教會他在暗無天日的宮中該如何生存,如何保護自己,如今看到晏殊樓此次能如此精明地處理這事,他是十分高興的。晏殊樓在聽了杜明謙的教導后,大有所悟,覺得前生的自己當真是個混賬,白瞎了一雙眼,連如此好的謀士都能錯過。不過,在聆聽杜明謙所言之時,他內心也滿是疑慮,杜明謙這一年方廿一,卻能知曉如此多事之事,未免太過厲害。且兩人相處時,他總感覺杜明謙與前生有些不同,可卻總找不到證據證明杜明謙是復生過的,萬不得已只得作罷。

    數日后,德婕妤終于解禁,這會兒她再不敢往晏品城那兒跑了,以免又被晏品城的消息帶得渾身癢癢,禁不住出手害人。但她不去找,卻并不表示事情不會找上她。頭天方解禁,翌日便有人偷偷地送了信過來,德婕妤看罷,細長的眉尾挑了起來,立時喚人準備準備,她要去見良寶林。

    ☆、第二十三章 ·下毒

    到了良寶林的小院里,德婕妤便拎著絲絹,半掩云袖半掩面地上了前去,拍著良寶林的手,泫然欲泣,低聲直說自己冤枉,是受嚼舌根的下人挑唆,方會證據不足便冤枉了良寶林,還望良寶林莫要介意。說著,還將一個頂罪的內侍拖了出來,故意喚人摑了他幾掌,裝模作樣地討好良寶林。

    良寶林畢竟地位低下,加上品性純良,不好對此惺惺作態之事發表任何意見,見到這掌嘴之事只是抿唇一笑,既不阻止,也不多說什么。

    德婕妤看良寶林笑容滿面,私以為蜜糖灌的差不多了,就大大咧咧地挑了個相對較暗的位置坐了下來,飲了口茶。茶水順著口腔滑入喉中,德婕妤驚訝一問這是何種茶?她竟未喝過,可否讓她瞧瞧茶葉,見識見識。

    良寶林的心咯噔了一下,因生怕天子的人去而復返,那放于茶中的香料她并未拿出,而這整個小院也再無別的茶。她若是拿出那茶葉,被德婕妤發現其中的香料便糟了。德婕妤的請求她又不可拒絕,萬般無奈,她輕咬下唇,使了個眼色給嬤嬤。

    嬤嬤授意下去,仔細挑了一部分未有摻有香料的茶葉,裝好拿給了德婕妤。德婕妤神色有異,借由撩袖擺的動作,趁著兩人不注意把一樣東西丟了進去,半晌又捏起幾枚茶葉捻了捻,捧出一臉瞧不起的神情,寥寥看過一眼又放了回去,嫌棄地道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原來是這種低劣的茶。

    被當場甩了個冷臉,良寶林也只能忍氣吞聲,她淡然一笑,不冷不熱:“茶葉粗鄙,婕妤見笑了。”

    德婕妤同良寶林再無話可說,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德婕妤走遠了,良寶林揮揮手,讓嬤嬤將其碰過的茶葉處理了,嬤嬤帶著茶葉轉身退下,方走得幾步,良寶林又將嬤嬤叫了回來,言道自己要檢查一遍。這一看,便發現在茶葉里面竟還有香料,她搖首嘆了一聲,將香料取了出來,讓嬤嬤另外放好。

    這香料可是她難得一見的親子送的,哪怕是小小一片她也舍不得丟。

    嬤嬤拿著多出的香料下去了,還奇怪地嘟囔了一聲:“方才明明看得很仔細,里頭沒有香料來著,哎,果真是老眼昏花了么。”

    之后幾日,聞訊的晏殊樓不再給晏廣余傳遞東西了,晏廣余也知曉事情有變,不敢再同晏殊樓有所接觸,生怕被有心人胡言亂語。誰知道不過安寧幾日,良寶林便突然染了病,病因不詳。

    晏廣余的人手秘密告知他此事時,他大驚失色,憂母心切的他以久未見生母為由,懇求皇后,答應讓他見良寶林。

    誰知,皇后因先前香料之事,錯罵了淑妃,正是尷尬之時,她又不會委屈自己去道歉,于是明知理虧的她,將氣給撒在了晏廣余的身上,直接長袖一擺,繃著個臉道:“良寶林近日罕有空余,齊王還是甭叨擾她的好。”一句話便將準備好說辭的晏廣余堵了回去。

    晏廣余忙跪下懇求,言道若不應允,他將長期跪拜不起。皇后卻狠心得緊,一揮袖,便眼睜睜地坐在高位,冷笑地看著晏廣余跪拜,論他腰板繃得再直,也不動容。

    正在雙方僵持之時,太子晏子陽恰好到來給皇后請安,見到此情此景皺了皺眉,看了眼高高睥睨自己的皇后,一咬牙,垂首將晏廣余扶了起來,問明情況后便替他同皇后說了幾句好話。畢竟是親子相求,皇后也不好當場駁太子薄面,咬咬牙便應了晏廣余的請求。

    晏廣余離去的腳步未遠,便聞皇后斥罵太子之聲順著安靜的廊道清晰傳來,似乎在斥罵太子沒出息,只知道讀死書和彈琴作畫,其余什么都不會,罵得聲大了,太子方小聲地道了句歉。晏廣余站住了腳,沉吟半晌又走了。

    太子品性溫潤,性子極好,而皇后卻是截然相反的壞脾氣,因而太子皇后欺壓,是常事了。

    晏廣余見到良寶林時,都來不及敘舊,便拉著她的手詢問他招來的太醫究竟是怎么回事。太醫老實地回答,原來良寶林中了一種慢性毒藥,但并不礙事。晏廣余勃然大怒,斥了照料良寶林的宮人幾句,待太醫走后,又一再追問,得知這毒素竟出自晏殊樓帶來的香料!

    醒轉的良寶林聞言,拉著晏廣余的手,虛弱地道不是燕王殿下,可能是德婕妤。說著,便將德婕妤到來之事始末一一道出,還道嬤嬤向來心細,定不會將香料摻雜在茶葉中拿出給德婕妤的。因此德婕妤定是在看茶葉時,將香料丟入了茶葉中,以致她冤枉了嬤嬤,還中了毒。

    誰料,這廂話方落,嬤嬤就絞了絞手絹道,當時為免德婕妤心存歹心,她背過良寶林,偷偷將那枚摻雜在茶葉中的香料給處理掉了,自己的手也凈了干凈。

    由此一來,德婕妤的關系也撇了個清清楚楚,晏廣余再問尚有何人碰過這茶葉,嬤嬤搖首嘆息,言道沒有了。

    晏廣余的臉瞬間沉了,而良寶林替晏殊樓辯解的聲音,愈發遲疑,最后均止在了一聲嘆息之中。

    .

    而相比那邊情緒復雜的母子,這邊的晏品城母子卻高興得歡了。

    “娘,你果真厲害,竟能先一步著人收買了良寶林寢宮之人,讓其在嬤嬤將部分茶葉拿出之時,給余下的茶葉落毒!這一招端的是好,把您的關系撇得一干二凈。”

    德婕妤卻不敢邀功,哂笑道:“這一切均是那人的功勞,本宮瞧這人也是個人物,如何,你可有何想法?”

    “自然有的!”晏品城一拊掌,“待我日后封王,定一手提拔他!”

    “好!本宮等著!”

    .

    翌日,良寶林被下毒之事便如長了翅膀地飛到了晏殊樓的耳中。他聞言后,氣炸了肺,逮著那稟報之人狠狠地搖了幾下,怒斥其不阻止此事,差些就要揮拳頭打人了。

    幸而聽聞晏殊樓怒聲的杜明謙趕來救人,方使得探子免遭一難。

    “甭氣甭氣,氣出病來,誰高興?”

    “銘!玉!你瞧瞧晏品城這對母子是如何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