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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缺愛老祖瘋三界在線閱讀 - 重逢

重逢

    秦晌問朱于狄:“你們掌門也查不出原因?”

    三人羞愧得低頭,舒驍直言:“我們照料不周,不敢上報掌門。”

    “舒驍!”朱于狄怪他口無遮攔。

    秦晌摩挲著下巴,想了想說:“我有一頭靈獸,剛剛筑基。讓她來問問織金吧,靈獸之間說話方便。”

    朱于狄眼睛一亮:“前輩的靈獸在何處?”

    “出門逛去了,是頭探花郎。”

    三人聽了立刻請纓要去尋找,將織金留給秦晌照料。朱于狄給秦晌添麻煩,連連致歉,秦晌不以為意,朱于狄愈發感激他仗義相助。

    等三人走后,秦晌將織金帶回天衍宗房內,揪著織金耳朵笑罵:“亂吃東西還不敢認?看把朱于狄他們急成什么樣了,快吐出來。”

    織金打滾,翅膀捧著肚子難受地吱吱叫。

    “算了,我來吧。”運氣按壓它的肚腹,大力催動下一顆拇指大小的晶石頂開織金的喉管,從嘴里掉出來。

    秦晌取來對著陽光細看,只是普通的晶石,就像朱于狄說的,是上品晶石。

    織金去了病灶,立刻就恢復了精神,撲騰著翅膀飛到秦晌肩膀,吱吱叫著狀態親昵。

    “要感謝我就織個卷套,蒲團上的那卷紙看見嗎,快去。”伸手將它拍走。

    秦晌掂量著晶石,一邊看織金吐絲一邊想,織金無法消化的晶石肯定有問題。五指用力將晶石捏碎,粉末散落后一枚有棱有角的金屬物件留在了他的掌心。

    秦晌眉頭緊蹙,這東西他認識。從懷里取出另一枚,將它們合在一起,邊緣不齊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兩個碎片源自同一件東西,都是鏡面的碎片。

    他還記得天衍宗后山中,低階弟子用它照出了心中欲念,如今織金肚子里又出現了一枚……

    如果他沒有插手此事,朱于狄將此事告知了霖朽派掌門,霖朽派掌門不像他們謹小慎微,定能發現這枚鏡面碎片,那么天衍宗和霖朽派就各持一枚……

    秦晌不自覺地看向墨研宗的房門,心道那其他門派是否也都有一枚鏡片。

    敲門聲響: “秦先生在嗎?”

    聽到聲音,秦晌的疑慮立刻被歡喜取代。

    打開門將那人拉進來抱在懷中,秦晌喜道:“我們果然心有靈犀,逢夏,你想得我好苦,為何不來書信。”

    張逢夏安撫地拍拍他,說:“我們半年未見,我寫了三封書信都被結界打了回來,我還要問你,究竟怎么回事。”

    秦晌愣,尷尬地笑:“我給天衍宗布下了護山陣,大約是天衍宗守門弟子冒失,出了差錯。”

    張逢夏嘆氣,無奈地說:“倒叫我擔心。”

    護山陣是防備攻擊的,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發動,定是守門弟子沒有領會訣竅,才把張逢夏的書信當做攻擊反彈了回去,偏偏還沒人知道。

    秦晌親手布置的護山陣阻塞了自己的情路,秦晌真是哭笑不得。

    “信呢,拿來我看。”深覺吃虧,秦晌賊手探向張逢夏領口,被他一把抓住。

    “被我收回了,沒了。”張逢夏擬態吸星流能將墨跡化為真元收為己用,秦晌又失望了。

    張逢夏見他情態,心中好笑又是滿滿的暖意,說:“剛才侍從來報說天衍宗到了,我猜封一才肯定會請你,秦先生現在是天衍宗大紅人,時常要拋頭露面。”

    “門派交往諸多規矩,我懶得理會,這次是為了覺醒在修真界站穩腳跟要我來幫襯。”織金已經編好了一只純金色的卷袋,秦晌借花獻佛把凝脂玉露裝進去,給了張逢夏:“在集會上尋到的,你看看可還喜歡?”

    張逢夏抽出一截,輕輕撫摸,贊嘆:“集會上居然有如此佳品,難為你尋到。”小心放回去收入納戒:“謝謝,我很喜歡。”

    張逢夏的笑容如春風拂柳,秦晌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啄吻。

    張逢夏氣息略重,癡迷于這份柔情卻不敢沉淪,他喘息道:“此地各路高手云集……”

    “我來布結界。”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來人詫異地看著杵在門口兩個肆意親熱的家伙:“……我來得不是時候。”要退出去,想了想又跨進來將門鎖上。

    覺醒梗著脖子對秦晌說:“師伯,客棧各大派高手都在,請克制一下。”

    張逢夏去到一邊去喝茶,把玩卷袋。秦晌聞言捂肚大笑:“是是是,是我的錯,下回注意。”

    始作俑者鎮定自若,覺醒自己卻鬧了個大紅臉:“張宗主,我記得您和師伯在羅宵派是初次相見。”

    “是。”張逢夏坦言:“秦先生人品出眾,張某心悅先生,才與先生結為道侶。”

    張逢夏坦率承認讓覺醒意外。回想天衍宗上張逢夏拼了性命不要救助秦晌,雙修應該在此之前,從羅宵派鑒寶到六道渡劫,中間不過個把月,這兩人速度倒快,瞞著眾人把該辦不該辦的都辦了。

    秦晌在天衍宗從未談及此事,張逢夏對秦晌只是表現了關心,并沒有逾越舉動。如果不是今天恰逢兩人魯莽忘了警戒,被覺醒撞見好事,覺醒就一直蒙在谷里。

    還是對秦晌關心不夠啊,覺醒反省。

    他對張逢夏深深一鞠躬,鄭重道:“張宗主對師伯的恩義覺醒銘感五內,師伯就拜托宗主照顧了。”

    秦晌哭笑不得:“師侄啊,這話聽著不對啊,我難道是天衍宗待嫁的閨女,要你托付良人?”

    “不不,師伯誤會了,覺醒并無此意。”覺醒慌亂,引來秦晌大笑。

    “師伯就別取笑我了。”覺醒討饒,又發現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太尷尬,于是道:“納戒在我手里,想來您在集市上看中什么也買不了。我就尋了些古籍資料來,您看看合意嗎。”

    秦晌饒有興趣地翻看,自言自語道:“恩,不錯不錯,都是這千年來新創的法陣,有意思,謝謝掌門。”

    覺醒瞥見張逢夏手里的卷軸,被他放在膝上如視珍寶,好奇地問:“張宗主也有收獲?”

    秦晌說:“是我送的。”

    “你沒帶晶石,用什么換?”張逢夏抓住秦晌沒帶錢這條訊息,追問。

    秦晌無所謂地說:“我身無長物,就替人畫個符做交換,劃算得很。”

    張逢夏抿唇,低頭撫摸卷袋動作更輕柔。秦晌集市中逛了一圈只為畫符換紙,其中情義不必明說。

    秦晌將古籍翻個大概就收入覺醒納戒,說:“對了,掌門、逢夏,你們來得正好,我有東西給你們看。”

    將兩塊鏡片擺在桌上,覺醒和張逢夏立刻變了臉色。

    “您的意思是,這枚鏡片是本派弟子手中尋得?師伯還記得他的名字嗎?”覺醒問。

    “一泓。”

    覺醒沉思:“一字輩,天衍宗入門弟子。”

    “是。”

    覺醒捏著鏡片,眉頭緊鎖:“能照出人心底欲念,這東西不祥,修煉時被擾了心智容易走火入魔。這還只是一塊碎片,如果拼接完整,此鏡功效不同凡響。”

    “第二片在霖朽派織金腹內,也被帶來了鑒寶會……”張逢夏想到了什么,忽然沉默不語。

    秦晌問:“逢夏手中可有鏡片?”

    “沒有。”張逢夏略遲疑,不確定地說:“或許隨身帶著尚未發現。”

    覺醒道:“張宗主懷疑有人刻意將鏡子打碎,分散在各大派屬地,再帶來鑒寶會?”

    張逢夏回道:“許是我多慮,一枚鏡片只是巧合,兩枚鏡片在兩派屬地出現,此事就值得推敲了。如果是刻意為之,此人能出入各大派,身份不一般。”

    覺醒說:“還請張宗主詳查隨身物品,我去找西葫洞和百歲相士商談此事。”

    “事情還沒定論,此舉不妥。”張逢夏阻止:“鑒寶會召開在即,我們不能為了兩枚來路不明的鏡片驚動五大派。”

    覺醒作為掌門閱歷淺,經張逢夏提醒也發覺自己魯莽了。

    “我先回去檢查行囊。”張逢夏問秦晌:“秦先生剛才刻意支開五俠,從織金腹中取石,可是察覺了什么。”

    秦晌搖頭:“不,我就覺得這東西有趣,想自己把玩。”

    “……”

    “那么,我們靜觀其變?”

    “好。”

    兩人商議好了,兩枚鏡片的去處又成了問題。

    覺醒提議:“鏡片還是交由師伯保管吧。”

    “行。”秦晌欣然接受,他琢磨著要將它們拼起來。

    雀躍的神情讓覺醒產生了錯覺,眼前這人分明就是子歸,果然是異體同心啊,覺醒唏噓。

    張逢夏捧了卷袋正要離開,房門再次被敲響。

    “秦前輩,前輩在嗎,您的探花郎出事了,快去看看吧。”朱于狄的聲音。

    覺醒立刻皺了眉頭,心道一定是子歸惹禍,推開房門一臉怒容瞪著朱于狄:“在哪里,帶我去!”

    朱于狄吃驚地看著覺醒:“代……掌門,請,請跟我來。”他正因覺醒的介入而惴惴不安,結果又見到了張逢夏從房內走出,朱于狄想哭了。這下子織金的事情瞞不住了,還讓他派兩位掌門人看了笑話,掌門一定會責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