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奇老道
乘飛機到了四川,得知那個著名的心理醫生正在峨眉山做,夏一凡全家又匆匆地趕往樂山市。 到了樂山市,又聽助理說這教授專家正在辟谷,暫時無法聯系,需要等幾天。 mama便開始嘮叨,在這樣住下去得多花多少錢呀,孩子馬上高考了,這時間耽誤不得。 爸爸卻是一副樂天派的樣子,“走,我們游樂山去,樂山大佛、峨眉山,足夠我們玩一個周的,反正有的是時間。兒子,你自己玩哈,我賠你媽逛街去啦。” 女人對于逛街,幾乎沒有太大的抵抗力,開始還擔心這,擔心那的老媽,就這樣被爸爸強拉硬拽給拽走了,留下夏一凡一人游走大山。 “我說老頭子,你就放心讓孩子一個人出去?”mama一邊走一邊擔心,“他會不會又跑網吧去了。” “哎,網吧,你看著山上像有網吧的樣子?”為了幫助夏一凡戒網癮,這次來四川,他們特意找了一家靠山的酒店,沒有網絡,夏一凡還怎么玩游戲。“徐霞十九歲就開始周游全國,從而名垂青史。小凡這孩子也喜歡游山逛水,說不定還有什么奇遇呢,弘祖之奇,孺人成之。所以呢,還請孩兒她娘高抬貴手,放行一把。我們也過過二人世界。” 父母之謀,讓夏一凡感動,本來心中掛記著游戲,還想找家網吧,刻在這峨眉山附近,網吧寥寥無幾,也只能安下心來游歷山水。 山青水秀生巴蜀,人杰地靈匯天府,讓夏一凡有些樂不思蜀。 這天走到了峨眉山的二峨山,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山里,有個下道觀,平臺上一個道士正在練劍,好多人圍觀。 這峨眉山,道觀的確很多,但絕大多數都變成了佛教寺院。唐朝時,道教幾乎占據了四川的名川大山。但元明朝時期的佛道相爭,有朝廷相助,道家被多方打壓,在峨眉山基本絕跡,現在突然出現一個道士,卻是讓人稱奇。 都說,山珍海味吃多了也反胃,這幾天滿眼山清水秀的,但是一個人玩,也會覺得累,便帶著好奇心擠過去一看究竟。 到了跟前,夏一凡下巴都快驚掉了,這練劍的道士真是道骨仙風,須發皆白,卻面色紅潤有如兒童,是真正的鶴發童顏。 這道士手中劍竟然比普通的劍長上一尺多,幾乎到了這道士的胸口,這老道士舞起來絲毫不見吃力。反而身法靈動,劍走游龍,每刺一劍,破風聲不絕于耳,不由得驚為天人。最后幾個動作,更是讓人吃驚,長劍脫手,被扔出去三四米遠,直刺高空,然后道人一個前滾翻,再單手接住劍柄。 自古道家多奇人,這個道人如果在亂世,也算的奇人一個吧。 但是更奇葩的事情接踵而來,當道人發現有人在錄像的時候,竟然有些羞赧,對著眾人說道,“請各位不要再錄像了,被我師父發現了,他會罵我的!” 整個山上頓時炸開了鍋,有人在哄堂大笑,有人在嘖嘖稱奇。 這道人看起來九十歲有余,那他的師父該有多大歲數。 道人收拾了行裝下山,夏一凡遠遠地吊在道人身后,路上游人多,也不是太顯眼。 道人一路翻山越嶺,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小山谷中,隱藏著一個小小道觀,名曰一真。 夏一凡的體力雖然比不上龍小莊那個變態,但是也參加過幾次長跑比賽,這幾年馬拉松熱,港城一直都有舉辦,當時是為了吸引女生的注意,增加自己吹噓的資本,所以他和龍小莊參加過兩屆。 就憑借自己跑過四十二公里馬拉松全程的體力,竟然跟不上一個年級近百的老道士,人家上石臺階,還一蹦一跳的,而夏一凡則幾乎是爬上去的。 到了道觀門口,夏一凡卻有些躊躇了,一是天色已晚,二是如此冒失地闖進去,正猶豫間,耳邊傳來一個老態龍鐘的聲音,“這位小友,既然有緣,何不進來一敘?” 夏一凡大驚,這聲音游離,似在耳邊,又似乎直中腦海。就如同被讀取了記憶一般,頓時對這個神秘的道觀在起好奇之心。 道觀大門虛掩,夏一凡側身進入,發現練劍那老道人正在正生火做飯。手腳麻利,動作迅速,顯然是做慣了這種家務活,看淘米量,顯然是三四人的量。 有意在老道面前走過,這老人對他置若罔聞,任其參觀游玩。 這道觀極小,但真武大殿門前的香火不斷,奇葩的是,這里連個功德箱也沒有,巨大的香爐下倒是散亂地壓著幾張百元大鈔,顯然是虔誠的信徒捐贈的。 夏一凡簡單地辨認了下方向,他便大踏步向著東廂房走去,里邊有談笑聲,他略微思考,但依舊選擇了敲門,然而手還沒落下,這房門就自動開了。 房間中,只有一個小小的北方造型的矮炕,這在四川這種地方極為少見。正中坐著一個道人,竟然比那練劍的老道看起來還年輕幾分,但仙風道骨,看起來比那練劍的老道修行高許多,應該是那練劍老道口中的師父。 兩邊分別坐著一個中年學者和一個年輕人。對這個年輕人,夏一凡竟然認識,是自己高一時候的生物代課教師,叫王曉易。當時他剛大學畢業,到港城高中生實習,比學生大不幾歲,大家都稱呼他小易哥。 王曉易乍看夏一凡,倒是也雙眼一亮,對他點點頭。旁邊的中年人,身穿青色布衣、布褲和布鞋,戴眼鏡,顯得文雅而清爽,不由得讓人生出親近之感。 三人中央是一個簡單的茶桌,清茶幽香,頓時讓人口舌生津,未曾飲用,便覺唇齒留香。 夏一凡雖然不懂茶,但也明白,這絕不是平常人能喝到的凡品。 見三人皆不凡,夏一凡趕忙做拱手禮,做自我介紹,“道長您好,這位大叔好,小易哥好,我是夏一凡,無意間闖進道觀,若有打擾,還請見諒!” 因為禮節周到,就連那中年人也頷首表示贊賞。 “老道三心,這兩位是王閑山、王曉易居士。” 老道竟然鄭重其事地介紹自己的朋友,顯然把夏一凡當成了自己人。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王閑山正是自己要找的心理醫生。 按照老道的指引,夏一凡做到了下首,王曉易要給他倒茶。 夏一凡趕忙起身,忙稱“老師,不敢,我自己來。”他奪過茶壺,給自己倒上,一口茶下去,卻是苦不堪言,哪里還有一進門的那種馨香,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王閑山微微皺了皺眉,對于夏一凡的表現,顯然有些失望,但回念一想,這孩子畢竟年輕,不懂得掩飾,但也算本色出演。 “哈哈,居士,此茶名為隨心,心苦則茶苦,心靜則茶香,心幸則茶甜,所以還請居士小友靜心品嘗。” 隨后,三心老道跟王閑山兩人開始討論茶道、禪機。轉而談起了慧目和開天眼。 王閑山問起,為何三心老道能夠感受到夏一凡的到來。 夏一凡也瞬間豎起了耳朵,對于這個問題,他也感到十分困惑。但是,作為一個學生,又對著王閑山有些腹誹,一個腦科學家,一個心理學家,卻是要向一個玄學家來問問題,搞研究,這樣的心理醫生竟然能夠成為全國知名教授學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