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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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值得你相信,但是這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走吧,只要是女人都會做的事,你怎么可能會做不到。”他大手攬著她的纖腰,俊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帶著她走進了天階夜色。 可她知道,這個男人簡直是惡魔。每走一半她都覺得心在窒息,就快喘不過氣來。 就快拐彎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扶住墻壁,雙手死死的拽住,就差整個人吸附住墻壁,男人薄唇上掠過一絲笑意,伸手把她的長發別在耳朵后面,慢慢掰開她的手指,“怎么這么不可愛,我又不是讓你去送死,只不過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嗚嗚。”她失聲痛哭。 他卻強行將她抵在墻上,輕柔的吻她臉上的淚水,一下又一下,旁人要是看過,定會以為這是一對相愛的戀人。 她偏開頭,他雙手狠狠的捧著她的小臉,發狠的進犯著她,這根本不是吻,而是撕咬,她只覺得舌尖發麻,渾身都在顫抖,就像砧板上的魚rou讓人隨意宰割。 許久,他才放開她,帶著薄繭的指腹重重的在她的帶血的唇瓣上擦了一下,她因為疼痛能耐整個人再次顫了一下。 他死死的攫住她,輕笑開來,“要是一直都這么聽話,何必受這種罪,你說要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知道你被一個男人如此糟蹋,你猜他會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你殺了我吧。”她突然低吼出聲,尖銳的聲音惹得路過的人投來詫異的視線。 她求救的看向一個經過的男子,可惜人家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就快速的走開。 他薄唇抿起嘲諷的弧度,“真是太真無邪,人性本就是自私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信不信,我就算在這把你強暴了他們也不敢說任何一句廢話,更別說救你一命。” 說著她重新扣住她,重新壓了上來,大手肆無忌憚的游走在她的身上,朝著她的胸口探去,她隱約聽到衣服破裂的聲音,緊接著肩膀處傳來一陣涼意,她立馬伸手攬住肩膀,害怕的直搖頭,“不要,我都聽你的。” 他放開她,定定的審視了她幾秒,然后大手一抬迅速的撕裂了她另外一邊的衣服,露出兩邊圓潤的肩膀。 “這樣對稱的倒是比較有美感。” 她身子一軟坐到了角落里,明明想哭泣卻拼命的抑制住眼淚,這樣子,像極了某個小女人。 他心頭滑過一抹煩躁,大手一撈把她重新提起,所有的耐心仿佛在片刻消失,“最好給我識相一點,別忘了那個老太婆的死有你一份,你要是還想賭上你全家人的性命,你今晚就呆在外面,我保證很快讓你得償所愿。” “不可以。”她凄厲的叫出聲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怎么對你的家人才是最好的,進去。” “好,我去。”她忙不迭點頭。 ------題外話------ 寫的匆忙,明天絮再修一下。 ☆、第083章 反抗 周冀語一進包廂就被里面的陣勢嚇住,里面清一色的男人,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個審視的眼神都往她射過來,有的帶著玩味,有的甚至直接帶著*裸的*。 她想起袁桀珩說的話,一張臉立馬慘白,雙腿麻木僵硬到原地動不了。 “喲,大少,你今天從哪拐的小美人,怎么和以往的有些不同。”出聲的是一個老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睛看得她有些惡心。 “路上撿的。”袁桀珩勾了一下唇,不以為意回道,大手直接攬在周冀語的腰上,邁開修長的雙腿帶著她走到沙發上坐下。 “大少可真會開玩笑,我怎么沒這么好的運氣,能撿到這么漂亮的人兒。”方才出聲的老男人再一次笑道,那目光一直集中在周冀語的身上。 袁桀珩微微皺了一下眉,“本少運氣一向這么好。” “那倒是,那倒是,只能說大少比較有個人魅力,自然不是我等所能比較的。”老男人一臉奉承的看著袁桀珩。 袁桀珩把目光投向徐荊南,無聲的詢問著,徐荊南點了點頭。 袁桀珩挽了一下袖子,拿起面前的紅酒輕晃了一下,然后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周冀語挨得很近,余光能很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喉間輕輕滾了一下,精致無缺的側臉在燈暈下有魅惑叢生,這樣一個男人,誰會想到竟然如此的惡劣。 周冀語一想起那天的場景渾身都在發抖,眼眶酸澀的難受,她不想的,真的不想,王姨對她是那么的好。都怪眼前的這個人,毀了她的人生,她雖然嫉妒南淺事事比她強,就連代嫁也能嫁給袁桀夜那么好的男人,但她從未想過要這樣對南淺淺,是他徹底的毀了她和南淺的關系。 “你抖什么?”男人的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朵上,帶著酒香的溫熱的氣息沿著衣領竄到脖頸,周冀語哆嗦了一下,本能的想逃,可惜男人的大手用力的禁錮在她的腰上,她根本就逃無可逃。 “求你了,我不想呆在這。”周冀語壓低聲音。 袁桀珩的大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劃過,“你說這些有意思嗎?明明知道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周冀語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來,袁桀珩松開手。 兩人的這一舉動在外人看來那就是相親相愛,大家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并不覺得有什么稀奇,只是那老男人看著周冀語圓潤白嫩的肩膀眼睛都要綠了,看起來急不可耐。 袁桀珩看了他一眼,他干咳了一下,然后目光微微收斂了些。 袁桀珩不輕不重朝著眾人道:“生意上的事情想必我朋友已經和大家都說了。” 眾人紛紛附和,老男人朝著周冀語瞟了一眼,那一眼暗示意味十足,他臉上帶著奉承的笑,“大少放心,你是袁家人,不說你父親的在s市的地位和人脈,就你個人的能力在這,我們這邊是不會卡你的,你放手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相關事宜我們已經和你的朋友談好了。” 周冀語渾身都在泛涼,其他人都只是點頭,從他們進來一直就是這老男人在和袁桀珩交談,可見這個人的地位不一般。想明白這其中的局勢,周冀語心頭涌起了一股作嘔的感覺,不可置信的看向袁桀珩,他竟然讓她來陪這么一個老男人。 不說他算數比她父親還要大,就這長相也走過讓人倒胃口的,一張圓潤布滿贅rou的老臉,地中海啤酒肚。 袁桀珩挑了挑眉,看著他那急不可耐的樣子有些厭惡,不過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既然你們方才已經和我的朋友談好了,那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咱們今晚就盡情的玩樂,所有的費用全部記在我頭上。” 老男人皺了一下眉,卻是沒有出聲,他不動,其他人都小心翼翼看他臉色,自然也不敢隨便動。 “怎么了這是?大家是嫌棄天階夜色的女人嗎?怎么半天不見反應。”袁桀珩打趣道。 “大少,你是知道的,現在這上頭查的有些緊,我們這些人的日子不大好過,必須得收斂一點,這天階夜色說不定哪個地方就有人盯著呢,這里面的姑娘還是算咯。”老男人尾音加重,在場的人個個都是老油條,也長了雙眼睛,怎么會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不明白他那點小意圖。 那是一早就瞄準袁桀珩身邊的女人了,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只不過是推托之詞。 本來也是為他準備的,袁桀珩頓了一下,推了一把周冀語的纖腰,不咸不淡的語氣,“去那邊倒酒去,我這邊不用你伺候了。” 聞言,周冀語大驚,小手死死的拽住袁桀珩,滿臉慌亂和屈辱。 袁桀珩危險性的瞇了瞇眸子,看向她的目光凌厲了幾分,不過語氣卻出奇的溫柔,不要害羞,過去就行,大家有分寸的。” 周冀語眼眶一紅,她不是單純無知的人,怎么可能相信所謂的分寸,那老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過去了還能脫得了身嗎? 可是,她能不過去嗎?他不會放過她的家人的。 周冀語斟酌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她拿起一瓶紅酒,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我來幫大家倒酒。” 這是為老大看中的女人,其他男人盡管心動,那也只能壓住心中的小火苗不讓他燒起來,紛紛搖頭,“我們都不用了。” 大家一致性的收回被子,最終桌子上就只有老男人一個人的杯子,老男人臉上帶著笑,朝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冀語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忍受住他那yin邪的目光,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一直和他保持著一頓距離。 桌子有些矮,周冀語必須要端下才能倒酒,由于衣服的扣子沒有全部扣好,這一端老男人的眼睛愈發綠了。 “小姑娘,現在還在上學嗎?”老男人問道。 周冀語點了點頭,把酒遞給他,“您的酒好了。” 老男人笑了一下,然后伸出肥嘟嘟的手過來接酒,順便摸了一下她的手,周冀語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觸電般縮回了手。 正當她準備往袁桀珩身邊走的時候,老男人大手從后面拉住了她的手,“姑娘這么急著回大少那啊,在我這也是一樣的啊。” “不了,我回桀珩那邊去就好了。”周冀語五指死死的攢緊,腦子一個激靈,她故意透露出對袁桀珩的親密。 袁桀珩冷笑了一下,起身招呼其他人,“大家跟我去另外一邊吧,這里就留給他們。” 女人是袁桀珩帶來的,袁桀珩都這樣說了,大家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紛紛起身走人。 周冀語急得完全不知所措,她眼巴巴的看著袁桀珩,可袁桀珩壓根沒看他一眼,她最終還是忍不住低吼,“袁桀珩,你不能這這樣對我。”她想走可是身后的人死死的拉著她,手上那肥膩的觸感簡直是太令人作嘔。 包廂的門被重重的關上,周冀語只覺得自己心頭驀地蒙上了一層陰影,心頭閃過無限的恨意。 老男人yin邪的笑了一下,抬起周冀語的下巴,“好姑娘,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好好對你的。” 周冀語不出聲,只是嘲諷的看著老男人,眼睛瞥向桌子上的啤酒瓶和水果小刀,她今天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這個惡心的男人碰了自己。 老男人早就等的毛焦火燥,好不容易袁桀珩和大眾走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又不反抗,他要是再等下去就是傻子。 大手一拉他就把周冀語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動手去扯她的衣服,周冀語立馬恢復了神智,按住了他的手,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先生可真不懂情調,這個時候自然要喝點酒才好的。” 老男人眼底都冒光了,方才這小姑娘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他原以為今晚這事情不會這么順利,沒想到這女孩現在竟然這么乖順。 現在的女孩子啊,可真是會裝,指不定已經被多少人玩過呢。 可那又有什么關系,就這幅皮相已經比以前他見過的那些好多了,這年齡又小皮膚又嫩,絕對會是非常不一般的體驗。 他直接把周冀語壓在沙發上,“美人,我剛剛已經喝過酒了,再喝可就要罪了,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 “不要。”周冀語這一聲叫的有些凄厲了,老男人立馬頓住了,陰沉沉的看著她,“不愿意。” 男人口中的濁氣撲鼻而來,周冀語極力忍住才沒讓自己吐出來,她抬手擋在兩人之間,故意嬌嗔道:“你是喝了,可我沒喝,這樣你好過了,我怎么辦?不行,我也要喝點紅酒的。” “就你花招多,趕快去。”老男人聞言松開了周冀語。 周冀語走到酒瓶前,倒了兩杯酒,又突然拿起一個水果,“這個時候再吃點水果是最好的。”自言自語間她拿起水果刀熟練的削皮。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手心里完全是汗水,就連手都有幾分發顫。 “好女孩,快點。”老男人催促。 “好,馬上就好了,這種事情氛圍很重要,千萬不能急了。” 學好水果之后,周冀語把水果刀順勢藏在了袖子中,嘴角揚起一抹笑,這時候她無比的慶幸,她穿的是一件長袖衣服,所以能避過老男人的眼睛。 直到她把刀子扎進老男人身體的時候,她嘴角的笑意還一點都未退散。 袁桀珩聽到聲響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周冀語一手拿著半個紅酒瓶,一手拿著一把水果刀,瓶子上和刀上都帶著鮮紅的血液,長發凌亂的披散著,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 而老男人蜷縮著身子躺倒在地,慘烈的哼著,額頭上被砸出了血,雙手緊緊的護住某個地方,完全站不起來的樣子。 袁桀夜瞇了一下眼,只見老男人重要部位的地方有鮮血流了出來,不用想也知道命根子必然是要廢了。 袁桀珩打電話叫了120,老男人立馬被送往醫院,他看了一眼還在兀自發笑的周冀語,“嘖嘖,看不出你這女人的心腸這么歹毒,半個月不到的時間里殺了兩個人。” 周冀語嘴角的笑意倏地僵住,“我這是正當防衛。”她只是在維護她的利益,她何錯之有。至于上次,那也是無心的,要不是因為他,她怎么會剎不住車子,直接就撞上了王姨。 “法律系的高材生,你還是想想怎么為自己辯解吧。” “我就不信他敢告我,除非他不要他的官職了。”也許是方才經歷了那樣的事情,這時候的周冀語反而越來越冷靜了。 這一點,倒是出乎袁桀珩的意料,倒是挺有意思的,他喜歡又狠又帶著幾分小聰明的女人,這樣才比較好用。 他今晚還沒真打算讓那老男人糟蹋了她,她那清白的身子還有留的必要。在恰當的時候他會安排人過來的,到時候肯定那老男人溜得比誰都看。 拿出手機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劉隊長,情況已經消除,你今晚不用過來了。” 南淺和袁桀珩從林家出來已經將近十一點了,南淺只覺得很累,靠在袁桀夜的肩膀上就睡著了,袁桀夜攬住她,神情柔和,大手不時摸一下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