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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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學出來的南淺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聽著電話里含淚的聲音,南淺全身都在顫抖,臉色驟然泛白,她扯了扯唇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mama,你到底在說什么,淺淺聽不懂,mama說過要一輩子陪著淺淺的,mama是不是因為公司的事情不開心,要是不開心你就和爸爸去旅游啊,今晚的生日我也不過了,你和爸爸放心的去旅游,王姨能夠照顧好我的,你們不要擔心。” “淺淺,原諒mama,不能陪你過這個生日了。” “媽。”南淺驚呼,那一瞬間,她似乎聽到了風的聲音,還有人群中的驚呼聲。 她拔腿狂奔,10分鐘后,一輛出租車在高速狂奔,南淺攢緊了手機,指尖泛白,“司機叔叔,麻煩你再開快點,我家里肯定是出事了,麻煩你快點。”她哭得泣不成聲。 “小meimei,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再快我就要被開罰單了。” 南淺還想再說什么,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請問你是南國岳先生和王雨女士的女兒嗎?我是西區的警察,他們雙雙從南氏建筑的大樓上跳了下來,生命垂危,麻煩你速速趕來,見他們最后一面……” 南淺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里里外外被封了起來,外圍站了很多的人,不遠處赫然是父母親躺在血泊里的軀體,她面如死灰,雙腿像是灌了鉛無法移動。 “他們的兒女還沒有來嗎?他們只有最后一口氣了,再晚一點就見不到最后一面了。” “我已經打電話了,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應該快到了。” 南淺猛地撥開人群,奔到父母的面前,南父已經斷氣了,只剩下南母還有微弱的呼吸。 “媽,我是淺淺,我來了,你再支持一會,我送你上醫院。”南淺顫抖著手把南母抱在懷中。 南母抬起手,染著鮮血的手撫上南淺,聲音早已不連貫,“淺淺……爸媽對不起你,以后只有你一個人了,要好好的,好好的,離南席遠一點,如果有可能,走的遠遠的,不要出現在南席的視野里。” “mama,為什么要讓我離開哥哥,我不走,我哪里都不走。” “孩子,聽mama的話,你難道要讓我死不瞑目嗎?”南母氣得咳起來。 南淺嚇得立馬拍著她的背,“mama,我聽你的,你不要離開淺淺,淺淺沒有你不行的。” “孩子,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mama只能陪你到這兒了,其實……” 南淺感覺到母親的手陡然垂落,她根本來不及抓住。 她驚呼,眼前隨之而來的是一片黑暗的空虛。 夢里的感覺太過真實,南淺睡得很沉,眉頭緊皺,淚珠順著緊閉的雙眼無意識的往下流,明媚的小臉皺成一團,盈滿令人絕望的哀傷。 “小奚,醒醒,醒來就好了,你只是做夢了。”袁桀夜拍著南淺的臉,眉頭緊擰。 “mama。” 南淺驚呼一聲,倏地睜眼,袁桀夜早已打開了壁燈,昏黃的燈暈下,她漸漸看清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做什么夢了?嚇成這樣?” 南淺用了幾秒鐘才分清楚夢境與現實,她目光一閃,快速的藏好自己的情緒,抱緊袁桀夜的腰,“桀夜,我想我爸媽了,很想很想。” 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衫,他抬手一下又一下拍著她的后背,過了許久才道:“乖,不哭,我們以后有時間就回家。” “好。” 這一晚,南淺抱的很緊,姿勢從前幾天的不敢太靠近變成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而且是面對面,耳朵還貼在他的胸口上,一呼吸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他的胸膛上,薄薄的睡衣更是抵擋不住溫香軟玉的觸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克服不了一些本能的生理需求。 可是他稍微一動她立馬睜眼,反復兩次后他也就不再動了,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一直到天亮。 她平時穿的睡衣一般比較保守,是她自己帶來的,上面還有卡通畫,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一看到卡通的東西立馬就被打敗。 今晚趁著她有些酒醉迷糊,他特意給她挑了這條薄款的睡衣,沒想到這最后受折磨的是他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這是袁桀夜睡著之前唯一的想法。 翌日,袁桀夜讓李雷找來了昨晚在包廂的監控錄像。 看著包廂里泣不成聲的三個女孩,他的心有些莫名的痛楚,生日是父母的忌日,這世上能有幾個人能心安理得的慶祝。 袁桀夜下班的時候特意去了一趟商場,給她買了份禮物。 南淺收到禮物的時候有些詫異,不過卻難掩臉上的興奮,“為什么會突然想到要送我禮物?”這是一個簡單的水鉆發卡,鉆石細碎,不奢華,她在學校也派得上用場。 “上去去巡視商場無意間看到的,覺得你會喜歡,也適合你的身份。”兩人結婚的時候袁家人都有送禮,其中不乏首飾一類的東西,但大都是古董,要不就太過奢華搶眼,根本不適合她學生的身份。 “謝謝。” ☆、第015章 小媳婦 s大50周年校慶,學校要求每個學院都要出兩個節目,南淺所在的經濟學院是去年從經管學院拆分出來的,人數本就少,那些個學金融的男生整天埋頭研究股市,都不是搞藝術的料,學院勉強從各班中抽出一些女生組建了一支舞蹈隊,還剩下一個節目,不知道是誰泄露了她會彈鋼琴的事實,班主任老師找她談話了,讓她不管怎樣都要代表學院出一個節目。 南淺很忐忑,自從家變后她就很少彈鋼琴了,有些手生,一有時間就去學校的琴房練習,太晚就直接回宿舍。 一個星期后,袁桀夜意見大了。 “小奚,今晚什么時候回家?”袁桀夜沉穩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南淺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回復,“我還沒有練好,今晚還是住宿舍。” “林奚,你在躲我?”他的語氣沉了幾分,對她的稱呼也變了樣。 “沒……” 南淺慢慢的吐出一個字,自從兩人親吻后每次見到他總會很別扭,特別是有一天醒來后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他的手竟然也探進她的衣內,直接覆上她的胸,彼此緊密相貼的身體更是讓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 當時她立馬跳下床逃了,她不小了,知道這代表什么。 這種突來的轉變讓她無法適從,這和她預想的不一樣,發展的太快了。 她承認這幾天一直呆在學校這是最主要的原因,她有些不敢面對他。要不然她抵死拒絕班主任的提議,相信班主任也不會太為難她。 “我在你們學校外面,要么你出來,要么我進去,你選擇一個。” 南淺只能闔上琴蓋,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大概摸清了他的脾性,溫潤只是表象,他骨子里其實十分的霸道。 她哪敢讓他進來,只要在學校碰到一個熟人她的身份肯定立馬就曝光。 車上,袁桀夜坐在后座,李雷在前面開車,她打開車門,和他坐在一起。 “吃飯了沒?”南淺的妥協袁桀夜很滿意,他表現的很自然,沒有因為她這些天的刻意疏離而有一丁點異樣,大手照舊摟在她的腰上。 “吃了。” “回帝景” 李雷猶豫了一下,按照袁桀夜的話開車朝著帝景而去。 回到帝景,李雷離開時朝著南淺說,總裁還沒吃晚飯。 南淺看著已進屋在玄關處換鞋的男人,心思一動,突然跑上去,臉上揚著笑臉,“桀夜,我想吃夜宵了,要不我來煮面,順便讓你嘗一下,我煮面的技術挺不錯的。” 袁桀夜眼中閃過詫異,繼而勾起嘴角,點點頭。 兩人住的地方有廚房但很少做飯,南淺特意去下面的廚房取了一些食材。 袁桀夜雙手環胸倚靠在門口,一瞬不瞬的看著廚房忙碌的身影,她隨意的扎了個馬尾,不時抬手把垂落在耳邊的發絲捋好,燙到手了她會立馬摸一下耳朵。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她不好意思,她轉過頭笑笑,“再等一下哦,馬上就好了。” 她的聲音很柔軟,尤其笑的時候更甚。 十五分鐘,兩碗番茄面就出爐了,撒上蔥花,放上幾葉生菜。 南淺其實不餓,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雙手托腮看著對面的男人,男人舉止很優雅,看他就像在看一件藝術品,賞心悅目。 “怎么樣,好吃吧?” 袁桀夜吃的格外滿足,連湯都沒剩,“好吃,不過還沒飽。” “沒飽啊,那我再重新給你做一碗。”南淺說著就起身。 袁桀夜一笑,拉著她的手坐下,攬過她面前剩下的半碗面,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南淺眼里有些酸意,這世上能有幾個人會愿意吃別人剩下的東西。 袁桀夜做到了,而且眉頭都不皺一下。 吃過飯,袁桀夜帶著她上了三樓,打開了一間臥室,掀開上面的布,下面赫然是一架鋼琴,有輕微的灰塵,看來上了年月。 他按著她的胳膊坐下,“以后要練琴就回家,沒必要總往學校的琴房跑。” “這是誰的琴?” “我的。” 袁桀坐在她的旁邊,修長的手指按在黑白鍵上,快速的移動,動聽的音符躍然于空氣中。 他微微偏頭,完美的側臉逆著光,有幾分蠱惑人心,“小奚,你也來。” 兩雙手游走于黑白鍵中,兩人第一次合作,卻默契十足。 一直到躺到床上,南淺都掩飾不了心中的激動,她沒想到袁桀夜竟然彈得一手好琴。 心中有好多話問,可是看到男人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再次不自然起來,默默的拉過被子蓋好,翻身背朝著他。 男人的大手如期而至,輕而易舉的把她抱入懷中,帶著涼意的胸膛讓她渾身緊繃起來。 “傻丫頭,那天的事情我道歉,嚇到你了,我以后會盡量克制自己,但你應該知道,男人在晨起總會有些興奮,這點你要理解我,不能因為這樣就和我鬧脾氣。”他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她一抖,聲音有些顫歪,“我沒有和你鬧脾氣。”只是有些害怕。 “你就口是心非吧,沒鬧脾氣干嘛這么多天不回家。” “我這不是不知道家里有鋼琴,想在學校多練會琴,不想校慶的時候出丑。” “我那天去看你表演吧。” 南淺立馬轉過身子,瞪大眼睛看著袁桀夜,“你要去啊?”這一報名字還不得穿幫。 “你不想我去?” “哪有,只是我們小孩子家家弄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把戲,你是忙人,沒必要浪費時間。” “呵,倒是個賢惠的小媳婦,行,我就不去了。” 南淺深呼吸一口氣,一抬手竟然拍到他*的胸膛上,嚇得立馬縮了回來。 他執意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南淺瞪圓了眼睛,低吼,“袁桀夜,你不許欺負我,你這是流氓的行為。” “小媳婦,不對老婆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老公。” “胡扯,你就是欺我小,以為我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