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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芳華(錦繡權色)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這是兩回事。”顧云箏打開他的手,“誰叫你管那么寬?我是習武的人,受點傷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行軍打仗時負傷,也會這么臥床休息么?”

    霍天北看著她,很有些無奈,“對你好一些也是錯,你怎么這么沒良心?”

    “不說了,行不行?”顧云箏覺得自己是在做無用功,也就放棄。

    片刻后,霍天北卻做出讓步,“還是讓祁連城過來一趟。府里這些事,他早晚會得知,也不需瞞他。”

    “真的?”

    “嗯。”有什么法子,霍天北覺得她就是自己的小克星,轉而問道,“傷口還疼得厲害么?”

    “好多了。”顧云箏慧黠地道,“心情好感覺就好一些。”

    霍天北不由笑了,“我盡量忍你幾日。”

    之后,他閉目養神,顧云箏閱讀卷宗。看了十多頁,架不住藥力發作,倦得厲害,也就將卷宗放在枕邊,很快入睡。朦朧中,聽得春桃通稟,說是蔣家送來的衣料首飾已安置到了正房去。

    醒來時,霍天北已去了郁江南住處。

    管家求見,說的是太夫人手中銀兩的事:“徐默帶人將太夫人房里房外搜了個遍,找到的銀票數額與太夫人進項不符,差得太多。太夫人出身于商賈之家,再加上這些年的進項,傍身銀兩數額怕是大得驚人。”

    “從銀號下手,也查不到?”

    管家沮喪地道:“去查過了,數額與找到的銀票相符。”

    是將現銀存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還是在外有心腹幫太夫人打理?顧云箏道:“容我想想,你先下去。”

    要太夫人把全部家當吐出來,條件一定是她兒孫的性命。不能如愿的話,她一定寧可銀兩落入他人之手,也不肯給霍天北。這樣的話,就只有慢慢敲竹杠了。

    顧云箏喚來春桃:“讓徐默去通稟侯爺一聲,我要見太夫人。”

    春桃瞥過顧云箏的傷腿,不情愿地稱是,心里直嘀咕:都傷成這樣了,還亂跑什么?習武之人又怎樣?又不是鐵打的,受了傷不也照樣鮮血淋漓嗎?

    徐默就在院中,聽說后即刻點頭,“侯爺說了,夫人不離開侯府就好。”之后喚人推來了一把輪椅。

    顧云箏對此欣然接受,梳妝更衣后,由丫鬟推著自己去見太夫人。

    徐默跟在一旁,在顧云箏進室內見太夫人時道:“夫人有何事,只管吩咐。”

    顧云箏略一遲疑,“你隨我進去。”

    太夫人見到顧云箏,冷笑一聲:“我只恨錦安的箭上怎么沒淬毒。”

    “你是恨他活得久么?”顧云箏笑盈盈問徐默,“大少爺的腿打折之后,可找大夫看過了?”

    “看過了。大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斷骨接上了。”

    “那么心急做什么?”顧云箏吩咐道,“把大少爺帶進來,接好的地方給我打回原形。”

    徐默猜出顧云箏是危言聳聽,卻因此愈發顯得唯命是從,恭聲稱是,轉身就走。

    “站住!”太夫人喝止,思忖片刻,嘆息一聲,“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顧云箏一臉無辜,“報一箭之仇啊。”

    太夫人苦笑,“當著明人就別說暗話了。”隨即又是一聲長嘆,“自心底,我知道你本性不壞,否則,中箭時也不會對錦安手下留情。”

    顧云箏不置可否,“那你猜猜我目的為何?”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顧云箏笑了,“那么你自己說,你長孫的一條腿價值幾何?”

    “我房里的銀票,有幾萬兩,你拿去。”

    顧云箏無奈嘆息,“管家早就找到放入賬房了。你也別跟我繞圈子了行不行?我腿疼得厲害,脾氣不大好。”

    太夫人知道,這先例一開,顧云箏來敲竹杠的日子可就長遠了。可是已落入困境,如今也只有試著用錢財去買一線生機。若顧云箏骨子里貪財,于她、兒孫都有好處。想了許久,她緩緩拔下頭上一根點翠金簪,伸手遞出,“這是根空心簪子,里面有一張五萬兩的銀票。說起來,是當初陪嫁時,我爹娘讓我以防萬一特地給我的。我身邊能拿得出的,也只有這帳銀票了。”身邊只有這張銀票,暗含的意思是在外還有錢財。

    太夫人藏錢的方式讓顧云箏小小的開了眼界,也聽出了那弦外之音,笑了笑,回了書房。

    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用這種方式得到錢財。鑒于太夫人的品行,卻也覺得無可厚非,對付惡毒之人,不需講君子之道。

    自然,太夫人手頭寬裕到了這地步,也讓她咋舌不已,懷疑太夫人這些年都在斂財了。

    晚間,霍天北沐浴歇下之際,顧云箏才與他說了這件事,將那張已經撫平的銀票拿出來,“下午沒事做,去敲了一記竹杠,徐默已經跟你說了吧?”

    霍天北正在寬衣,聽完只是漫不經心應一聲。

    “你收起來吧。”

    霍天北微笑,“收著吧。你該有些傍身的銀兩。”

    這是顧云箏沒料到的,心里一暖,“怎么對我這么好?”

    “威逼利誘全用到,你也就認命跟我了。”

    顧云箏失笑。

    霍天北熄滅明燈,在黑暗中歇下,將她松松攬入懷中。

    兩人都沒再說話,各有各要思量的事,不知多久,墮入夢中。

    夜半,霍天北被顧云箏又推又踢的吵醒了,他皺了皺眉,“怎么了?做夢跟人打架呢?”

    顧云箏撩開錦被坐起來,“不行,你得換個地方睡。”

    “……”霍天北愈發懷疑她在夢游了。

    “你看。”顧云箏尋到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際,“我發熱出汗,要熱死了,你得去別處睡。你回房行不行?或者你再去找一床被子,我得跟你分開睡。”

    霍天北用了一會兒時間,才明白她話里隱含的意思。她發熱出汗,熱得厲害,把寢衣脫掉才會舒服一點,所以才大半夜的折騰他,要分開睡,或者干脆分房睡。

    他最終得出的結論,和剛才一樣,她一定是還沒醒。分開睡?分房睡?!難為她想得出。

    他坐起身來。

    黑暗中想起窸窸窣窣的細碎聲響,夾雜著顧云箏氣急敗壞地嘀咕: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跟我分開睡你沒聽到么?!”

    “霍天北你住手!”

    霍天北充耳未聞,根本不理她,末了把她擁倒,扯過被子,“再抱怨我就繼續扒。”說著,還故意碰了碰她身上僅存的底衣。

    顧云箏欲哭無淚。這叫什么?惡人自有惡人磨?方才是被熱醒的,難受得厲害,脾氣也就上來了,說話也就不夠委婉,可他呢?……比她還惡劣。

    霍天北摸了摸她額頭,“沒事,放心睡。傷后是這樣,一時冷一時熱,過兩天就好了。”

    顧云箏慢吞吞將雙腿支起來,這樣好過一點,很沒底氣地解釋:“我也想得到,所謂夫妻之間……可我還不習慣呢……你別生氣。”

    “不生氣。”霍天北雙唇落到了她耳垂,帶著點捉弄,反復吮咬。

    顧云箏探出去推他的手,被他握住。躲不掉,無計可施之下,她索性轉臉向他,吻了吻他唇角。

    他順勢捕獲,唇舌與之親密交纏。

    這真是至為甜美的一件事。

    唇舌似要融化,心頭似要酥掉,靈魂如在云端。

    他的手游轉到了她腰際,緩慢向上游移。

    薄薄的衣料不能阻礙他掌心灼熱傳遞到她肌膚,他的手離她心口越來越近。

    顧云箏本能地側轉身形,依偎到他懷里。

    霍天北的手便游轉在她背部,滑過弧度優美的蝴蝶骨,掠過細致滑膩的肌膚。唇舌間的索取變得強勢,呼吸變得愈發焦灼,甚至于,連掌心都變得愈發燙熱。

    顧云箏覺得背部癢癢的,他手所經之處都會帶來奇異的感覺。不適應,卻也不反感,只是隱隱覺得這是危險的征兆,想要逃脫。

    “霍天北。”她模糊地喚他名字。

    霍天北狠狠吸進一口氣,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越來越用力。

    他極力克制著心魂的沖動,極力壓抑著體內的情慾。

    雙唇游轉到她臉頰,輕吻一下,“小病貓,快點兒好起來。”

    顧云箏為之小小的動容,手臂輕輕搭在他身上,“嗯,等我好起來。”

    ☆、第027章

    清晨。

    顧云箏早早更衣洗漱,回到寢室時,霍天北剛醒。

    她坐在床邊問他:“祁連城什么時候過來?”

    “你問徐默。”

    顧云箏又問:“你不會還讓徐默監視我吧?”

    霍天北笑容無害,“怎么叫監視?他是保護你。”

    “你看這樣行不行,”顧云箏和他商量,“我在后花園見祁連城,徐默在不遠處觀望著。”

    “你查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么?”霍天北打趣她,“就那么怕人知道?”

    “就算是見得了光,我也不愿意你總派人看著我。”顧云箏語聲溫和,神色卻鄭重,“你這樣分明是疑心我。”

    “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和疑心你并不沖突。”霍天北的話說得直白,“就像你留在我身邊,卻還不能完全相信我。”

    “可我已經在盡力去做,甚至是希望可以完全相信你。但你并沒這心思。”

    “我還需要多一點時日。”

    顧云箏小臉兒垮了下來,“看起來,我也需要多一點時日,繼續讓你家宅不寧。”

    霍天北的手抬起,落在她肩頭,“你是在告訴我,昨日些微轉變不過是你審時度勢。”

    顧云箏承認,如實道:“你我也不需遮遮掩掩,有些話還是說明白為好。現在這府邸你奪回了,不久之后,這方疆域也是你的天下。你強我弱,我跟你做對是自尋死路——我還不想死。你要我跟你安穩度日,我其實沒得選擇。你這種人,恐怕寧可將我囚禁,也不會放我離開。我說的可對?”

    霍天北似笑非笑,“說下去。”

    “我既然答應跟你安穩度日,就會盡本分。可你也該對我寬和一點,不要處處監視我。你覺得我防你像防賊一樣,可你別忘了,你對我從來如此。”顧云箏給出選擇,“你我要么就歡歡喜喜過日子,我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要么就是難為彼此,你繼續霸道下去,我繼續做我的武癡。”語聲微頓,她眨了眨眼睛,又補充道,“武癡做不得,就做傻瓜、啞巴。”

    霍天北微笑,沉默片刻,對上她清澈的目光,問道:“心里話?”

    顧云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