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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蠻荒生存手冊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它只會用魔法,卻從不知道魔法是怎么來的啊!再說,使用魔法和用魔晶做出魔法道具根本就是兩回事!冬冬的要求實在是太強龍所難了!qaq!

    但是,再困難也要試。

    咕嚕對著一盤子珠子枯坐好幾天,絞盡腦汁,想盡方法,想得腦袋都快打結了。當然,它不是一個龍在戰(zhàn)斗。同樣苦思冥想的還有麥冬,她一直在一旁各種啟迪引導,想到個主意就興沖沖地讓咕嚕去試,雖然大部分主意都沒什么用處就是了。而安知道了麥冬的想法后,更是發(fā)動了全族人的力量,群策群力,務必幫助咕嚕早日研究出成果。

    最初的二十幾顆魔晶很快毀在了實驗之中,麥冬和咕嚕不得不再次出海,這次目的不是為了挑戰(zhàn)強大的海獸,而是為了它們腦子里的魔晶。當然,現(xiàn)在還是實驗階段,所以魔晶的品質(zhì)不用太高,只要找不太厲害方便獵殺的海獸就行。目的明確,獵殺海獸的效率便很高,來回搬運了好幾趟,將雪人儲存食物的山洞都塞滿了海獸rou后,終于又有幾十顆魔晶能夠用于實驗所需。

    這次麥冬全程觀看了取魔晶的過程,幾十頭海獸一頭不落。比較了海獸和海獸腦袋中的魔晶后,麥冬終于肯定,魔晶的質(zhì)量與海獸的強弱程度是成正比的:越強的海獸腦袋中的魔晶質(zhì)量越好,反之亦然。

    所以雪人拿出的那幾件飾品上鑲嵌的魔晶質(zhì)量才會那么好,因為那是數(shù)千年前巨龍捕殺海獸留下的,成年巨龍們肯定比咕嚕厲害得多,捕獲的獵物自然也上了一個檔次。

    但是,第二批魔晶很快也全部用光了。麥冬和咕嚕便養(yǎng)成了習慣,每隔三天就出一次海,一次至少要捕殺五十頭海獸,所取得魔晶全部拿來做實驗。在這樣高頻率的戰(zhàn)斗中,難免遇上幾次難對付的大海獸,雖然有時候會遇到險情,但在這樣高難度戰(zhàn)斗的磨練下,咕嚕的進步反而更加神速了,它的戰(zhàn)斗技巧已經(jīng)明顯上升了一個臺階。

    咕嚕戰(zhàn)力的提升只是附加的好處,出海的最主要目標還是獲得魔晶,源源不斷的海獸就意味著源源不斷的魔晶,這對咕嚕的研究自然是有益無害,麥冬頭一次覺得咕嚕的“唐僧rou”體質(zhì)還算有點好處。

    在源源不斷的魔晶供給和一人一龍數(shù)千雪人的群策群力下,一個月后,研究終于有了點進展。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鈴鐺的地雷~

    作者菌回來啦~大家中秋快樂喲~╭(╯3╰)╮

    ps,泥萌的腦洞太厲害了作者菌好怕這章一出來泥萌會鄙視我想象力貧乏qaq 沒錯珠子就是爛大街的魔晶啦,這是個魔法還沒有真正開始發(fā)展的時代~

    ☆、第九十八章

    魔晶研究工作已經(jīng)進行了一個月,距離冬天結束也只剩一個月。眼看冬天漸至尾聲,春天就要到來的時候,研究終于有了突破。

    以一顆深青色的魔晶為核心,周圍半徑五米左右的圓圈內(nèi)寒氣襲人,就像站在滿是冰塊的房間里一樣。雪人都被寒氣凍跑了,只剩一個咕嚕垂頭喪氣,一個麥冬呆若木雞。

    是的,研究有了進展,但所取得的成果與期望的方向是相反的。

    麥冬希望能用魔晶做出一個火爐,但是……咕嚕卻研究出了一個冰箱。

    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果其實也不奇怪,一般魔晶的屬性跟魔獸的屬性都是相同的,海里的魔獸除非個別奇葩,肯定大多數(shù)都是水屬性,水屬性的魔晶做成的魔法道具自然也跟水有關。

    雖然知道這個道理,麥冬卻還是不死心。

    受二十一世紀自然科學的教育影響,雖然麥冬已經(jīng)接受了身處玄幻世界的事實,但思考問題時卻還是習慣從科學的角度去思考,雖然囿于知識儲備的限制,她的“科學”常常不怎么靠譜,但卻不妨礙她形成自己的一套思考問題的方法。

    比如巖漿果,比如魔晶,再比如魔法,這些看上去都是很不“科學”的存在,好像都是人類異想天開的產(chǎn)物,但麥冬將這些通通理解為能量,跟風能、水能、生物能一樣的能量。無論是魔晶還是巖漿果,都是能量的外在儲存形式,而魔法則是能量儲存到一定程度后的外放手段。

    這樣一來,這些難以理解的“不科學的存在”也就有了“科學”的解釋。

    麥冬雖然不是理科的,卻也知道能量是能互相轉(zhuǎn)化的,風能、水能、生物能都能轉(zhuǎn)化為電能,反之,電能也能直接或間接地轉(zhuǎn)化為其他能量,其中差別不過是方法和難易程度罷了。

    既然如此,水屬性魔晶為什么不能轉(zhuǎn)化為火屬性的能量呢?不過是能量的外在形式的不同,其本質(zhì)還是一樣的。

    所以,雖然屢戰(zhàn)屢敗,麥冬卻沒有氣餒,而是仍舊維持著三天出一次海的頻率獵取魔晶,只是對于研究工作沒有剛開始那么熱衷了,因為她意識到這或許將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涉及到能量轉(zhuǎn)換的問題,她和雪人這樣對魔法和物理都一竅不通的估計也幫不上什么忙,而僅靠咕嚕自己研究,恐怕三五年都很難出成果。

    知識才是第一生產(chǎn)力呀,麥冬感嘆著。如果是處于魔法大發(fā)展的時代,幾個大魔法師在一起琢磨琢磨說不定就琢磨出成果了,也不用像他們現(xiàn)在這樣苦逼。

    說起來,她一直忙著改善雪人的生存環(huán)境,卻沒有關注過雪人的精神文明問題,這當然是因為現(xiàn)在雪人最需要的是吃飽穿暖,精神文明什么的對它們都是浮云。不過現(xiàn)在除了出海捕獵也沒有其他的事要忙,麥冬也就有了時間和興趣關注關注雪人的精神世界了。

    雖然雪人的自然科學還處于連萌芽都還沒萌芽的階段,但藝術上的造詣卻可以稱得上登峰造極。其中各種工藝品就是其中翹楚,麥冬已經(jīng)收到好多雪人特地為她制作的飾品和其他小玩意兒,每一件都美地麥冬不忍觸碰,更別提把玩和戴在身上了。

    除了工藝品,雪人還擅長歌唱和繪畫。

    它們的調(diào)子非常古樸,歌詞也極其簡單,常常是一句話反復吟誦,但卻非常感染人心,麥冬每次聽到雪人唱歌,心情都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鍛造和唱歌都是麥冬一早就知道的,讓她驚訝的是雪人居然還擅長繪畫,而且不是那種原始人的極其簡陋的線條,它們的畫同樣有著各種風格,從最初的古拙天然到后來的惟妙惟肖,到了現(xiàn)在,麥冬覺得已經(jīng)有了朝抽象派發(fā)展的趨勢了。

    她還記得夢中龍族的居住地,洞xue上除了閃爍的各色寶石外,還有色彩絢麗的巖畫,現(xiàn)在想來,那應該也是雪人的手筆。

    雪人的畫最初都是畫在石頭或者巖壁上,后來有了那種樹皮做的布料,很多雪人就轉(zhuǎn)而在布料上作畫,但還是有一部分雪人固執(zhí)地喜歡在山石巖壁上畫。

    安就是守舊的那一部分人。

    別看它看上去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但當拿起作為畫筆的刻刀時,那流暢的動作和專注的表情很難讓人相信它已行將就木。

    “年輕人都喜歡柔軟的布料,但只有銘刻在巖石上的畫作才能永垂不朽。”安很是感慨地說。

    沒有什么能夠永垂不朽,連巨龍都有消亡的一天,更何況是連她都能毀壞的石頭。麥冬在心里默默吐槽,當然,她不會沒眼色地說出來來。

    安還在懷念過去,“在布料出現(xiàn)之前,雪人握著刻刀的手堅強有力,先祖?zhèn)兞粝碌闹腔壑两袢栽陂W爍著光芒。“

    麥冬看著巖壁上栩栩如生的畫,終于認同地點了點頭。巖畫的題材非常豐富,大多是雪人生活的場景,還有山峰、動物、飛鳥和植物,顏料有用山石研磨的褚紅、石青,有從植物枝葉花朵中萃取的朱紅、碧綠,雖然不像現(xiàn)代顏料那么豐富,雪人卻總能用最恰當?shù)念伭贤磕ǔ鲎钸m合的色彩。完全沒有現(xiàn)代工具的輔助,僅憑一把小小的刻刀,在堅硬石壁上刻出的線條卻簡潔有力,銜接轉(zhuǎn)折處毫無停頓凝滯之感。雖然她是個沒什么藝術細胞的人,但也看得出這些巖畫水平非常之高,哪怕有些地方已經(jīng)磨損,卻仍然熠熠生輝。

    安這樣感慨也不是沒理由的,安已經(jīng)五十七歲,但布料的出現(xiàn)其實不過才三十多年,在它性格養(yǎng)成的青少年時期,所看到和學習的都是在巖壁上作畫。

    三十年看上去很短,但對雪人來說,卻幾乎已經(jīng)等于一生,因為雪人的平均壽命也就三十到四十左右。安已經(jīng)五十七歲了,在雪人中,這是一個絕對稱得上高壽的年紀……也是一個離死亡不遠的年紀。

    或許是難得有人肯聽一個老人講古,安越說越有興致,指著山洞墻壁上的巖畫細細講解著,兩人沿著巖壁越走越遠,離開了雪人們平時活動的幾個區(qū)域。安拄著拐杖走個不停,麥冬也只能跟著,在迷宮一樣的道路中轉(zhuǎn)了將近兩個小時,麥冬幾次想開口返回的時候,終于走到了一處看上去已經(jīng)廢棄的山洞區(qū)域。

    不知是地震還是其他原因,這里的山洞已經(jīng)坍塌了部分,地上盡是散落的巨石,有的已經(jīng)攔住了去路,只能從狹小的空隙中鉆過去。

    安說,這里是千年以前雪人的舊居,后來因為地勢變化,海岸線上移,許多原本是高山的地方都被夷為平地,地下也受到影響,許多山洞都已經(jīng)坍塌不能居住,雪人們只好另外在原址的附近另外開辟住處。

    安身材矮小,鉆起來倒是容易,麥冬一米六左右的個子就顯得太高了,她看著巖石上的蛛網(wǎng)和灰塵,有些不想進去,她對藝術的愛好還沒到如此舍身忘我的地步。

    不過,看著安那么興致勃勃的樣子,她也只有舍陪君子,彎腰趴地鉆山洞。

    這里也長著發(fā)光蘑菇,而且或許是因為無人打擾,這里的蘑菇反而長得更加肥大,有的長到了碗口大小,所以雖然山洞堵滿卵石,視線倒還算清晰。麥冬就著蘑菇朦朧的光暈在狹窄的空間穿行,四周靜地連自己的呼吸都聽得見,這樣的氛圍忽然讓她產(chǎn)生了穿越時空的感覺。

    萬籟俱靜的環(huán)境下,人的心靈好像都變得安靜起來。

    因為這種奇妙的感覺,麥冬收起了心里僅存的那一絲不愿,跟在安身后慢慢艱難地向前行進。

    行進過程中,安有時會停下,指著那些斷裂的巖石山壁上的巖畫讓麥冬看。

    看到那些巖畫,麥冬有些明白安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了。

    那些巖畫的主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巨龍。

    那些早已消失在時光中的巨龍,那個將咕嚕獨自遺棄在這個世界的種族。

    戰(zhàn)斗的巨龍、捕獵的巨龍、玩耍的巨龍、進食的巨龍……姿態(tài)各異,形容如生,千年前的場景仿佛在石壁上活了過來。麥冬走在其中,時空錯亂感比剛才更甚。

    與外面那些巖畫所不同的是,這些巖畫上面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力量,那力量起初讓人將目光牢牢黏在上面,但看得久了,巨龍仿佛活了過來,脫離了石壁,搖著尾巴,拍著翅膀,漆黑的眼睛注視著擅入的入侵者。

    “就是這些,最完美的杰作!”安望著巖畫上的巨龍,神態(tài)幾近癲狂,“只有最完美的龍神才能成就最完美的畫作!”

    麥冬原本被巖畫攝住,聽到安的聲音倒是驚醒了過來,她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對于安的話,她其實是同意的,但那只是對于雪人繪畫水平的額認可,至于龍是否是最完美的,她從不認為世界上有什么生物是凌駕于其他生物之上的。

    因為這些巖畫的所帶來的震撼,麥冬終于對這趟“探險”有了興趣,她想下次帶咕嚕過來看看。

    又繼續(xù)前行了許久,眼前忽然豁然開朗。

    麥冬正趴在地上從一個石縫下向前鉆,感覺到眼前光線的變化,她抬起頭。

    作者有話要說:九十五章的紅包還是沒發(fā)粗去,九十七章又沒有發(fā)粗去,經(jīng)常留言的小伙伴都已經(jīng)發(fā)了,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不粗去了么qaq

    雖然知道這文冷,但已經(jīng)冷到連紅包都發(fā)不粗去的地步了么(;′⌒`)

    鑒于這個情況,每章的發(fā)紅包活動結束,留到完結章時一起發(fā),到時候留言的小伙伴都有紅包,領過的還可以再領,窩就不信這樣還發(fā)不粗去哼(;′⌒`)

    ☆、第九十九章

    咕嚕正趴在寶石床上苦惱地盯著爪中的深青色魔晶,這是他們能獲得的魔晶中品質(zhì)最好的了,它已經(jīng)弄壞了三枚這樣的魔晶,如果再弄壞,剩下的就只有顏色很淺的了。

    雖然對于獵殺海獸完全無壓力,但是研究這么久都沒什么進展,即使麥冬沒說什么,咕嚕也還是有點郁悶。它用尾巴卷起一塊亮晶晶的寶石無聊地甩著玩兒,一邊玩兒一邊繼續(xù)盯魔晶,好像這么盯著就能盯出什么成果似的。

    盯魔晶盯得太久,眼前變得有些模糊,很快,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地上下晃動起來。

    就在即將睡著的時候,一股突如其來的強烈情緒龍卷風般席卷腦海,讓它瞬間驚醒過來。

    那是一種極其復雜的情緒,震驚、疑惑、恐懼、失措……但是,其中最多的成分還是驚喜,甚至可以說是狂喜,仿佛跌落崖底早已放棄求生的人忽然發(fā)現(xiàn)了救援人員,一瞬間的不敢置信之后便是滔天的喜悅。

    想大喊大叫,想痛哭流涕,絕地逢生的喜悅如狂風暴雨般尖嘯嘶吼,激烈地在腦中震蕩。

    但是,這股情緒很快消失了,如來時一般突然,突然登陸又突然離港,只留下咕嚕腦海中一片狼藉如狂風吹過的海岸。

    它一骨碌爬了起來,手中的珠子也不管,隨手丟到寶石堆里,然后拔腿就往一個方向跑。

    能這樣影響它情緒的只有一個。

    平時情緒起伏小時自然感覺不到,但如果是受到十分劇烈的刺激,情緒起伏波動過大時,他們便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情緒。

    那樣強烈的情緒,它不知道麥冬遇到了什么,但那樣突兀的出現(xiàn)和消失,讓它莫名地感覺驚恐。

    它跑出洞xue,去麥冬經(jīng)常待的地方找了個遍,但是,卻全都不見她的蹤影。它心里驚慌,拉住每一個經(jīng)過的雪人詢問她的去向,問了許多人,終于一個小雪人怯怯地告訴它,說看見麥冬跟安去以前的廢洞了。

    廢洞就是雪人以前居住的地方,咕嚕從未去過,它拉著被龍威壓迫地瑟瑟發(fā)抖的小雪人來到廢洞入口,卻被滿地的亂石堵住去路。

    咕嚕已經(jīng)長得太大,即便是洞xue塌陷之前,五米多高的身軀也無法通過按雪人身高挖出的洞xue,更何況是現(xiàn)在,它根本無法穿越那些小小的石縫。

    但是,冬冬在里面。

    鉆不進去,那就把石塊搬開,路太狹窄,那就把路挖寬。

    它一塊塊地將攔路的石頭移開,一爪一爪地將通道拓寬,艱難地向前行進著,口中喊著麥冬的名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隔著無數(shù)塊攔路石,它聽到了麥冬的聲音。

    有些微弱,有些恍惚,但真真切切地是她的聲音。

    麥冬遠遠就聽到咕嚕惶急的喊聲,她揉了揉太陽xue,疲倦地連一句話都不想說,但還是回應了一聲。然后她聽到塌陷通道的另一端傳來咕嚕高興的回應,以及石塊滾動碰撞的聲音。

    很快,鉆過一塊巨石后,她看到正用爪子和尾巴搬石頭的咕嚕。

    “冬冬!”

    爪子和尾巴上的石頭瞬間被拋下,它“蹬蹬蹬”地沖過來,一下子將她整個攬進懷里,抱得緊緊地,“冬冬,你怎么了?”

    她趴在咕嚕懷里,感受著它劇烈起伏的心臟,心里的不安與掙扎、恐懼與期待,忽然全都消失了,心也落回了原處,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在該待的地方。

    “咕嚕,先別問好么?”她閉著眼睛,聲音是前所未有的疲倦,“我想先安靜一下。”

    #

    麥冬這幾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發(fā)呆。

    哪怕有時候正在跟人講話,思緒也會忽然飄遠,耳邊聽到了聲音,卻模模糊糊地仿佛在夢里。

    她說想安靜一下,這“一下”就是好幾天。為此,咕嚕急得團團轉(zhuǎn),但又不能問麥冬,只能抓住安,讓它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講了一遍。

    其實,也沒什么好講的,安甚至比咕嚕更加好奇麥冬為什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