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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審神者名為織田作在線閱讀 - 第39頁

第39頁

    織田作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看進了一雙像是凍結的深潭一般冷漠而深邃的墨綠色眼瞳。

    因為射擊角度的需要,男人抬起頭,露出了一張冷峻的面容和掖在黑色風衣與黑色禮帽下的銀白色長發。

    男人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織田作,然而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就能發現他其實還沒能從剛才那槍中緩過神來,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打偏。

    在理論上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件就這樣在他眼前確實發生了,男人在某一瞬間甚至生出了一種近似荒謬的不真實感。

    由此也就可以看出,男人開槍打偏絕對不是因為他的射擊技巧不足又或者因為傷勢牽連。而是恰恰相反,織田作甚至在預感中準確無誤地看到了他自己被子彈射穿頭顱正中爆開血花的影像,于是他提前一步推了男人的手腕,令他改變了射擊的角度。

    很難想象一個人受了這樣嚴重的傷之后仍然能夠保持清醒和這樣的準頭,這可不僅僅只是身經百戰就能做到的,恐怕還需要相當的天賦與超出凡俗的堅韌精神。

    這種素質即使在港口黑手黨中也不常見,如果剛剛不是開槍打得自己的話,織田作簡直要為男人鼓掌叫好了。

    再說回傷口,織田作的視線順著男人的銀色長發移到他腰腹間,那里被布條潦草纏了幾圈,從材質上來看應該是從他身上穿著的黑色衣服上扯下來的,男人一手握槍,另一只手緊緊按在腰間,鮮血從指縫間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順著衣服的脈絡在地上積成了一灘。

    織田作推測男人的傷口上應該是沾上了抗凝血的藥劑,按照現在的出血量進行下去的話,明天早上過來清理垃圾的工人看到的一定會是一具已經冷卻多時的尸體。

    “需要給你報警嗎?”

    為了避免男人再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織田作從男人手上奪下槍,關上保險暫時別在腰帶上,語氣平靜的補充道:“又或者送你去醫院?”

    “……不能報警。”

    銀發男人閉了閉眼睛,后背抵在冰冷堅硬的石頭墻上。除了剛剛那一瞬間凜然如刀的殺意之外,男人在槍被奪走時并沒有過于激烈的反抗,他似乎是耗盡了力氣,隔了很久才皺起眉頭,緩緩的說道:“藥。”

    藥?

    “什么藥?”

    從極度干啞的喉嚨里擠出來的聲音差點就飄散在乍起的風里,織田作禁不住挑了下眉,湊上去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但男人說完這句之后就將頭歪向了一邊,這一次是徹底昏過去了。

    織田作:……

    這可就難辦了。

    他要去哪里找藥呢?果然還是應該報警嗎?

    織田作陷入了苦惱,因此并沒有注意到之前還在男人身上大搖大擺的跳來跳去,一聽到槍響就立馬蜷到自己腳邊的野貓在聽到某一個詞匯時身體僵硬了一瞬。

    在人類觀察不到的角度里,野貓毛乎乎的臉上出現了掙扎的神色,但過了一會兒,它似乎又下定了決心,于是向著織田作輕輕的“喵”了一聲,靈巧的躥進一旁的垃圾堆中,并在片刻后從幾個黑色垃圾袋堆積而成的空間中扒拉出了一只透明的玻璃藥瓶,里面一枚膠囊正跟隨瓶子的滾動而左右搖晃。

    “這是藥?”織田作蹲下來撿起了那只瓶子,側頭與野貓交談:“你從哪里弄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

    安普驕傲的睥睨了織田作一眼,踏著貓步走到黑衣男人身邊拍了拍,爪子的落點剛好是男人的口袋。

    “……他之前昏過去了?”織田作觀察著野貓的神情,猜測道:“你趁那個時候拿的?”

    “喵~”安普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還用說嗎?掉在它領地上的東西當然都是它安普領主的,如果不是看這個人類確實快要咽氣了,它才不會把戰利品分出來呢!

    不過也不要太天真了,安普大爺怎么會毫無收貨還吃力不討好的事呢?小野貓想到了被它壓在垃圾袋下面的另一只藥瓶,高興的晃了晃尾巴尖。

    如果安普能看懂人類的文字,那它就會發現被它藏在垃圾袋下面的瓶子標簽上恰好寫著“消炎”、“止血”的字樣,但顯然,沒人可以用要求人類的標準來要求一只小貓咪。

    于是織田作也完全沒有考慮到其他可能,從善如流的撿起玻璃瓶,將里面的膠囊倒了出來。

    APTX4869。

    織田作注意到膠囊和玻璃瓶身上都有同樣的印記,不過他并沒有多想,給男人喂下后拉起他的手臂,以架醉漢的姿勢將人架了回去。

    ☆、32

    織田作有在家中準備急救藥品的習慣。

    雖然不能殺人的他在組織中只配做些雜活,但雜活也并不一定就是沒有危險的。

    至少他就曾在幫某位花心成性的高層人士處理情感糾紛時被同時撲上來的妻子和情人抓傷了手臂。更不要說偶爾也會被抓壯丁去做一些像是拆除啞彈又或者是鉆進敵方大本營探察情報的工作。

    人在河邊走,總有濕鞋的時候,即使是織田作也不能免除受傷。

    組織中當然也有免費的醫生。但一旦織田作住院治療,不知從哪里聽到消息的太宰就一定會準時出現在他的床頭,然后雙手托著下巴晃著腿用一種既遺憾又艷羨的奇怪眼神盯著他一直看。

    太宰那樣的人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獨特而醒目的。他本人對于這樣的關注也早就習以為常,所以依然可以理所應當毫無障礙的我行我素。但卻連累的織田作不得不在太宰離開之后額外接受幾波或是好奇或是意味不明又或者特意跑來卻只是為了表達對他不屑一顧的‘友情’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