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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名捕夫人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是人身上最怕疼的地方,平日里擰他一下耳朵他都能把天喊破,這樣一道傷口在這樣的地方,他還那么怕血,要不是他醉得厲害……

    冷月不敢多想。

    冷月微抿著嘴唇處理好景翊的傷口,站起身來,拿從景翊身上脫下的沾血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小心地給他蓋好被子,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被方才血乎乎的場面嚇得腿都軟了的齊叔,聲音微涼,“齊叔,我讓你來照看他,你是聽見的吧?”

    齊叔連連點(diǎn)頭,把托盤放回桌上,聲音多少還有些受驚后的虛軟,“是……夫人一說我立馬就……”

    不等齊叔說完,冷月?lián)P手往床上一指,聲音揚(yáng)高了一倍,“那這是怎么回事?”

    齊叔見過冷月發(fā)火,卻從沒見過冷月沖他發(fā)火,愣了一愣,才小心地道,“這是,這是爺他自己……”

    景翊自己傷的自己?

    冷月原本硬窩著的一撮火氣“噌”地?zé)松蟻恚八榷嗔四憧床怀鰜韱幔玫蹲油约荷砩显憔丸圃谝贿吙粗。 ?/br>
    “不、不是……”齊叔慌得連連擺手,“不是爺自己扎的,是我……是爺他自己非讓我扎的!”

    齊叔的話像是給冷月心里的那把火添了一把柴火,又澆了一勺子油。

    冷月走到桌前,抄起托盤里的那把剪子塞到齊叔手里,抬起一條腿踩上桌子邊,抬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我也讓你扎我,來,扎。”

    齊叔兩手捧著剪子,抖得像篩糠一樣,“夫人……”

    “你倒是扎啊!你敢扎他,怎么就不敢扎我了!”

    冷月的聲音本就比尋常女子沉穩(wěn)幾分,又在盛怒之下不由自主地使了點(diǎn)兒內(nèi)力,接連兩聲喝下來,在景家大宅里待過多年的齊叔也禁不住兩膝一彎,“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夫人……”齊叔低頭伏在地上,微顫的聲音里帶著一點(diǎn)哭腔,“爺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心疼啊……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爺就問我您去哪兒了,我說京兆尹來了,爺就要去看,但暈暈乎乎的爬不起來,我勸他歇著他也不聽,非說您一個人對人家一大家子太危險,就讓我用床頭果盤里的那個刀子扎他,說扎在腿那兒最疼,疼一疼腦子立馬就能清楚了……”

    齊叔每說一句,冷月的心都跟著揪一下。

    又是因?yàn)檫@樣其實(shí)本不必要的擔(dān)心。

    他剛才站不穩(wěn),走起路來直晃悠,恐怕多半是因?yàn)樘鄣脜柡Γ蛔屗觯桥滤环鲋驴闯鍪裁炊四甙伞?/br>
    這傻得冒煙的人……

    冷月把腿收了下來,火氣卻還未收盡,“他說讓你扎你就扎,醒腦的法子多了,你就不會抽他兩巴掌,就是澆他一頭涼水也比往他身上扎刀子強(qiáng)吧!”

    “夫人,我抽了……”齊叔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我剛抽爺一下,爺回手就給了我兩下,您也知道,爺可是向來不與人動粗的啊……您說我一個當(dāng)下人的,哪還敢吱聲啊……我不動手,他就要自己扎,我怕他暈暈乎乎的下手沒個輕重,就動手了……”

    冷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仍然靜靜睡在床上的人,心里泛起些說不出的滋味,聲音平和了些許,“那腰帶也是你給他纏的?”

    “不是不是……那腰帶是爺自己纏上的,藥也是他出去之前吩咐我備的,爺說不用叫大夫,您一準(zhǔn)兒會管他……”

    冷月心里又微微顫了一下。

    居然是他自己纏的……

    這一刀要疼成什么樣,才能讓一個剛剛還醉得滿嘴胡話的人一瞬間清醒到這個地步?

    冷月很想躺到床上抱緊他,在他身邊一直陪到他睡醒,讓他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然后送給他一個足以讓他銘記一輩子的深吻。

    可惜……

    “齊叔,你起來吧……”冷月把佩劍拿到手里,聲音已徹底恢復(fù)到了原有的平靜,“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替我照看好他。”

    “是、是……”

    冷月冒雨去了一趟京兆府。

    這回的尸體還是那個樣子,男人,宰得干干凈凈的,大腿根處有零星的幾個被白蠟充填的□,只是因?yàn)橄掠辏€仰面朝天擱在大門外石獅旁的一張破席子上,所以掏空的肚膛里積了盈盈一汪雨水,把尸體搬進(jìn)棺材之前也就多了一步控水,于是看守尸體的京兆府衙差在大雨中吐得格外洶涌。

    冷月把棺材暫留在京兆府,又冒雨去了一趟雀巢。

    一般而言,煙花館的大門是不準(zhǔn)有夫之婦進(jìn)的。

    不過,作為京城第一的煙花館,雀巢比較特殊。

    有夫之婦是可以進(jìn)來的。

    只要姿色達(dá)標(biāo),且懷揣一顆要錢不要臉的心。

    雀巢的頭牌花魁畫眉姑娘就是因?yàn)榉狭诉@個條件,才進(jìn)了這個門,捧了這只飯碗。

    冷月帶著一身蒙星的水氣從窗中躍進(jìn)去的時候,畫眉的香閨中紅燭搖曳,有些過暖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近年來煙花館中流行甚廣的房藥的淡淡香氣。

    冷月輕輕皺著眉頭,無聲無息地走到床邊,揚(yáng)手為刀,往床上那個光著身子像豬拱白菜一樣吭哧得正起勁兒的男人脖梗上一斬,男人如豬的身軀頓時一僵,冷月輕手一撥,男人便以渾圓的姿態(tài)從床上墜落到了冷月腳下。

    除了一聲重物墜落的悶響之外,男人沒來得及發(fā)出任何聲音。

    被男人按在床上拱了半天的女子終于有了喘息的機(jī)會,起起伏伏地使勁喘了好一陣子,又接連咳了幾聲,才偏過頭來對著冷臉站在床邊冷月香汗涔涔地笑了笑,媚得讓冷月一個女兒家心里都不由自主地蕩了一下。

    “不是跟你說過嗎……男人這個時候被打斷,興許這輩子就完了……”

    冷月彎腰拾起那幾件被粗暴撕扯開后丟在地上的女人衣服,揚(yáng)手往上床上一丟,毫不客氣地道,“中秋節(jié)晚上還往你被窩里鉆的男人,這輩子已經(jīng)完了。”

    ☆、第40章 蒜泥白rou(十五)

    畫眉笑得愈發(fā)嫵媚了些,不置可否,柔若無骨地從一片狼藉的床上爬起來,拿起冷月扔上來的一件外衣,漫不經(jīng)心地披在細(xì)滑如凝脂的身上,衣帶隨手一束,風(fēng)姿就勝過這間香閨之外那群精心裝扮的美人百倍。

    畫眉赤著一雙玉足踏在鋪滿房間的羊毛地毯上,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涼白開,往一旁魚缸里倒了半杯,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缸中歡蹦亂跳的金魚,才轉(zhuǎn)手把剩下的半杯遞向一臉冰霜的冷月,含笑道,“怎么,還是為了靖王的事?”

    靖王,當(dāng)今圣上與錦嬪所生的皇子,順位第四,僅比太子爺晚兩個時辰出生,若非他生性驕縱,唯愛聲色犬馬,如今太子爺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恐怕還會更難坐一點(diǎn)兒。

    冷月先前對景翊說,這案子的死者除了蕭允德和成珣,還有一個富商家的兒子和一個大官家的兒子,那個大官家的兒子就是靖王蕭昭暄。

    他是此案中被人發(fā)現(xiàn)的第一具尸體,也是唯一一具不是在自家大門口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尸體。據(jù)京兆尹說,尸體是從住在京郊小村里的一個浣衣女家門口抬回來的,那浣衣女已經(jīng)活活嚇瘋了。

    所幸京兆尹是從地方任上升遷來的,對京里這幾個毛還沒長全的小輩王爺都不熟,蕭昭暄自己也不喜歡在官家出沒的地方拋頭露面,所以直到把尸體交給安王府,京兆尹也不知道這死的究竟是什么人,安王爺索性就沒吱聲,不動聲色地把消息壓了下來。

    冷月曾給安王爺當(dāng)過貼身侍衛(wèi),他一舉一動是什么意思冷月都明白得很,這兩年圣上龍?bào)w違和,蕭姓男人的日子都過得不甚太平,這案子辦起來務(wù)必速度快,動靜小,能多小就多小。

    冷月這才許了三日之期。

    看著冷月面無表情地把那半杯水接到手里,畫眉笑意微濃,淺淺一嘆,“我已對你說過了,靖王確曾是我的客人,但他已有好些日子沒來過了,我也不知他近日去過何處,更不知他現(xiàn)在在哪家姑娘的香閨里吃月餅……”說到月餅,畫眉長頸輕轉(zhuǎn),有點(diǎn)遺憾地看了一眼桌上那盤做工極考究的蓮蓉月餅,“我這里的月餅餡兒不干凈,多加了幾樣男人喜歡的東西,就不請你吃了。”

    “我不問靖王的事,”冷月把杯子捏在手里,沒往嘴邊送,只深深地看著柔若柳枝般斜倚在桌邊的畫眉,聲音有些冷硬,“我再問你一遍,八月十三晚上,蕭允德來沒來過。”

    畫眉微微上翹的眼角暈開一抹讓人心神蕩漾笑意,“我已說過了,沒有。”

    冷月眉心微緊,攥著茶杯的手也緊了幾分,“但是有人告訴我,那夜亥時與子時之間他在這里見過蕭允德,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畫眉嘴角一揚(yáng),朱唇輕啟,露出一排貝齒,“禮部郎中景竏景大人說的,是不是?”

    冷月一怔,不等發(fā)問,畫眉已搖頭笑道,“我沒見到蕭老板,這是實(shí)話,不過我確實(shí)見過景大人,他那晚也是來找蕭老板的,樓上樓下找了一圈都沒找見,就交代我說若有人問起蕭老板,就說蕭老板整晚都在我這兒。”

    冷月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疙瘩,腦子里的思緒也擰成了一個死疙瘩。

    蕭允德雖是豫郡王的子嗣,但到底不過是一個瓷窯老板而已,景竏何必為他撒謊,又怎么可能撒謊撒到連景翊都看不出來?

    畫眉像是看出了冷月的疑慮,眉眼笑得愈發(fā)誘人了些,聲音柔婉得已像是唱出來的了,“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不會對你撒謊的。”

    畫眉叫她“再生父母”,冷月聽得一點(diǎn)兒也不心虛。

    她救過畫眉一命,那會兒她還是安王爺?shù)氖绦l(wèi),陪安王爺一起查辦一宗少女失蹤的案子,安王爺一個沒留神,她就一個人鉆進(jìn)深山,把被人販子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幾十名少女全救了出來,畫眉是其中年紀(jì)最大的,卻是姿色最好的一個。

    她明明記得畫眉前年已委身五皇子慧王蕭昭曄為妾,天曉得后來又怎么成了雀巢的頭牌。

    畫眉給她的解釋是,雀巢里的飯菜比王府的好吃。

    冷月在這兒吃過好幾頓飯了,還是沒吃出有什么好的。

    冷月翻了個白眼,揚(yáng)手把杯子里那一半涼白開灌進(jìn)嘴里,沒好氣兒地道,“早知道你到底還是干了這一行,還不如讓那幾個人販子把你賣了呢,早賣幾年你還年輕點(diǎn)兒,我這么一救你,還耽誤你發(fā)財(cái)了呢。”

    畫眉笑而不應(yīng)。

    冷月擱下杯子,抿了抿嘴,看著年近而立之年氣色依舊紅潤得像十六七的少女一般的畫眉,聲音不禁輕軟了幾分,“畫眉姐……靖王身上有楊梅毒瘡,你是知道的吧?”

    畫眉坦然點(diǎn)頭。

    “楊梅毒瘡能傳人,是要命的,你也知道吧?”

    畫眉莞爾一笑,移步到冷月身邊,捉起冷月不握劍的那只手,放到她潔白如雪的手腕上。

    冷月在她脈上摸了一下,一驚。

    “別怕……”畫眉嫣然淺笑,笑里帶著一絲嫵媚掩飾不了的苦澀,“你剛才喝水的杯子是我特地為你準(zhǔn)備的,別人沒碰過,我也從來不用,放心吧……你是我見過的最干凈的女人,我歡迎你來這兒小坐,但絕不會讓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污了你。”

    “畫眉姐……”

    畫眉笑著把手抽回來,有點(diǎn)兒無奈地指了指還一動不動趴在床下的男人,“你干的好事……我可弄不動他。”

    冷月咬了咬牙,沒再說話,走回床邊毫不費(fèi)力地把男人渾圓的身子扔回了床上,回過頭來的時候又是一驚。

    畫眉正依靠在桌邊,悠然地嚼著半塊月餅。

    冷月劈手把月餅奪了下來,愕然地看著吃得滿面坦然的畫眉,“你不是說這里面……這里面不干凈嗎!”

    畫眉淡然淺笑,從冷月手中把那半塊月餅接了回來,“年紀(jì)大了,不吃點(diǎn)兒不干凈的東西,就沒有飯吃了……要是沒有別的事,你就快走吧,一會兒我就沒法見人了……”

    冷月咬牙站了片刻,剛轉(zhuǎn)過身,正要從窗中躍出去,就聽畫眉輕喚了她一聲。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日子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你說。”

    畫眉朱唇微抿,美目中泛著清晰可見的疼惜,聲音微沉,“景四公子,他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干凈。”

    冷月一愣,“你什么意思?”

    冷月話音甫落,被她扔在床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動了一動,畫眉抱歉地望了冷月一眼,又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月餅,褪□上僅有的一件外衣,走回床上……

    一個剛被冷月抹干凈的名字又浮上了心頭。

    冷月回到府中的時候已雨過天青,太陽高高掛了,景翊不在房里,齊叔也不在房里,冷月找了一圈,到底是在馬棚邊找到齊叔的。

    “夫人……”昨晚被冷月那樣疾風(fēng)驟雨一樣地訓(xùn)斥了一通,齊叔乍一見陰沉著臉色回來的冷月,心里禁不住顫了一下,忙道,“爺、爺出門,出門去大理寺了……剛才刑部來人抬棺材,我看了他們的牌子,又讓他們給您留了字條,才讓他們把棺材抬走的……我讓人把馬棚清掃一下,夫人有什么吩咐嗎?”

    冷月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齊叔,想到自己昨晚一急之下撒的火,心里多少有點(diǎn)兒過意不去,話說出來就格外的客氣了幾分,“沒事兒,挺好的……辛苦齊叔了。”

    齊叔心里著實(shí)松了口氣,連連擺手,“不辛苦不辛苦……夫人還沒用過早點(diǎn)吧,我讓人給您送點(diǎn)兒吃的吧?”

    冷月的肚子誠實(shí)地咕嚕了一聲。

    昨晚就吃了一肚子供品,這會兒也該餓了,想著今天是答應(yīng)安王爺破案的最后期限,這頓要是不吃,下頓還不知道吃什么在哪兒吃呢,冷月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別送早點(diǎn)了,送午飯吧。”

    “是。”

    “等等……”冷月叫住轉(zhuǎn)身就要走的齊叔,把他喚到一旁,壓低了些聲音道,“齊叔,你知道馮絲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