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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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真的是無理由的推測,很快皇上就以自己的舉動證明了這個猜測是個無稽之談。暄妃娘娘依舊在后宮獨寵,就連有了身孕,皇上還是日日去她的關(guān)雎宮安歇。 真正的讓人看到了什么叫做“六宮粉黛無顏色”。 而后者真的就是引人尋味了。 第一天被斥責(zé)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在朝堂上接二連三的受挫,那可就不是什么巧合了。 “父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事來。要知道侯府最近在朝堂上的風(fēng)頭可是太不對了。” “所有的政敵都跳出來乘機踩侯府一腳,以前和侯府交好的人也都在朝堂上沉默不講話了。”老二也接口。 世子爺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很大程度上都是自己的妻子惹出來的麻煩,現(xiàn)在連累到整個侯府,心里很是矛盾。 一面是自己的正妻,另一方面卻是自己的女兒。 三個兒子都這么講,但是靖海侯爺這只老狐貍卻不這么想。 “若是皇上真的要遷怒,恐怕靖海侯府現(xiàn)在就不會這樣了。 依我看來,皇上這次只是在警告而已,皇上現(xiàn)在是敲打我們侯府呢,等著看我們的表現(xiàn)。” 侯爺一邊將,一邊在紙上筆走龍蛇。 等到讓三個兒子離開之后,他才放下筆來。 那紙上躍然而上的是一個大大的“忍”。 忍,把感情按住不讓表現(xiàn)。 忍耐。忍痛。忍受。動心忍性。 天子心,難測,只有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而此刻關(guān)雎宮里,榕榕也在一個勁兒的問。 “姨娘真的沒事嗎?” “沒事。” “姨娘真的沒事嗎?她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好。” 榕榕還是意猶未盡,問了一遍又一遍的。而嘉靖帝也是不厭其煩,含笑看她,一遍遍的回答她的懷疑。 直到最后,榕榕滿意了,不問了,嘉靖帝才肅了臉。 “以后不要光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 “哦。”她悻悻的,知道自己這次的不對了,她就這點好,不會死犟著不認(rèn)錯。 “有事情就要來問我。” “哦。”乖乖的點頭,眼睛眨巴眨巴的。 他們現(xiàn)在的模式就有點象是父女,父親在教訓(xùn)犯了錯的女兒。 “以后不許生氣了就說氣話。” “哦。”榕榕怏怏的,眼見好像面前的皇上還要繼續(xù)說下去,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立刻捧住了肚子。 然后眼巴巴的看著嘉靖帝。 嘉靖帝還以為她捧著肚子怎么了,心里有些緊張,教訓(xùn)的話也不說了,急忙的扶住她問話。 “怎么了?肚子痛嗎?我去叫太醫(yī)。”說著就要先一把抱起她,送她回床上。 “不用了。”榕榕眨眨眼,扮可憐,甕聲甕氣的說話。 “皇上,寶寶說叫你不要再訓(xùn)人了。” 嘉靖帝猛然失笑,繼而低聲說話。 “小騙子。” 聲音低沉,近乎的像自言自語。 然后一把抱起面前的榕榕,聽到她急促的輕呼,而后聲音輕松愉悅的“威脅”。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他聽到的就是這樣痛哭流涕的“懺悔聲”,而回答榕榕的就是一陣的低沉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么么噠,么么噠,羞澀的獻上熱吻給大家,謝謝大家的支持和理解~ ☆、第五十四章 開春了,京里出了樁風(fēng)流韻事,但卻不是一向風(fēng)流的太子,而是向來以冷清著稱的四皇子楚裕。 聽說踏青會上有一貴女失足落水,卻為四皇子所救,而后該女子對四皇子一見生情,非君不嫁了。 更好笑的就是,這位貴女可是看上了自己的姐夫。 不是別人,此人正是靖海侯府世子爺?shù)牡张?慕梓靜慕六小姐。 許多人都以談笑的姿態(tài)來聊這一樁風(fēng)流韻事,但卻有更多的人是用看笑話的姿態(tài)。靖海侯府六小姐的這一樁事情可真不符合靖海侯爺慕振這只老狐貍的作風(fēng),怕是這小女子自作主張了吧。 有的人笑,又一個想要攀附皇家的虛榮女子。 也有人想不通了,這慕六小姐會不會是腦子進了水,她三個jiejie,一個進了宮、成為了現(xiàn)在赫赫有名、身懷龍嗣的暄妃娘娘,一個進了四皇子傅,成為了四皇子正妃,而另一個成為了二皇子的側(cè)妃。 而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可以成為這京中風(fēng)頭最盛的貴女了,除了公主之外,其他的貴女恐怕也沒有她的勢大了,沒看到自從靖海侯府出了個暄妃之后,侯府的門檻都快被提親的人踏破了嗎?她怎么這么想不開想要去分自己jiejie的一杯羹呢? 而靜姐兒此時卻坐在自己的閨閣里,滿臉的夢幻笑容。 靜姐兒還在想著在踏青會上見到的那個俊美若天神的人。 他就是四姐夫,是跟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四jiejie的夫君。 往常四jiejie回侯府的時候自己也見過這位姐夫,但是他從來都沒有笑容,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但是在踏青會上,他卻對自己展開了一個笑容,那樣的令人驚艷。 想到這兒,靜姐兒不禁將自己的手放到了心口,她似乎感受到了里面噴薄而出的感覺。靜姐兒紅了臉龐,她如是自言自語。 “四jiejie對我一向很好的,她一定會同意我入府的,我可以幫助四jiejie拴住姐夫的心。而且姐夫他愛的是我才對。” 她此刻就像著了魔,絲毫不聽自己母親的勸告,也不管自己母親究竟是有多么的苦口婆心。 白氏驕傲,母親手段高超,即使家中父親妻妾成群,但是卻只有自己和弟弟一雙兒女,從小是順風(fēng)順?biāo)钠斩ê蚋ㄒ坏男〗悖軐櫉o限,長的不說有多漂亮,但是也算得上是一個清秀佳人,。而后及笄后,又直接嫁入了同為豪門大族的靖海侯府,成為了靖海侯府的世子夫人。公公雖然性子暴戾,但是自己始終生活在內(nèi)院,也不曾領(lǐng)教過,而婆婆更是性子和善,自己初為人婦,婆婆就逐漸的將侯府中的中饋大全交給了自己。 就連丈夫也是個脾氣軟的,向來是她說了算。 哪怕是丈夫后來又多了一個貴妾,不常往自己這兒來了,但自己卻仍是正妻。 但是她一切的一切,都在近幾年被人破壞了。 先是兩個庶女,不僅一個嫁的比一個好,更有一個牢牢地踩在了自己的頭上。 而最令她頭疼的卻是,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嫡女,這靖海侯府最珍貴的女兒,竟然要自貶身份去成為一個妾?哪怕這個人是一個皇子,這也是她不能夠允許的。所以她堅決的、嚴(yán)厲的拒絕了自己的女兒。 但是母親永遠(yuǎn)拗不過女兒,這個女兒還是她平常最為疼寵、溺愛的女兒。 白氏勸自己女兒不成,最后竟然還被自己的女兒洗了腦。 “母親,我可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靜姐兒看著自己的母親,她現(xiàn)在遠(yuǎn)遠(yuǎn)還沒有到一個能夠體諒自己母親的年紀(jì),所以她很自然而然的忽視了自己母親最近眼角多出的幾絲微小的細(xì)紋和鬢間一縷半白的頭發(fā)。 “論尊貴,這個世上還有誰比皇家人更尊貴?” “母親,當(dāng)今太子昏聵,并不得皇上的寵愛。而二皇子母族地位低了些,三皇子更是一個只會吟詩作對的閑散皇子了。四皇子是我最好的選擇。 四皇子將來若是坐上了那個位置,那我也就不是一個區(qū)區(qū)的側(cè)妃了,而是堂堂的皇妃。 我會比現(xiàn)在什么暄妃更加尊貴。” 靜姐兒有點腦子,但始終是拘泥于一個后院女子的目光之中了,不知道朝堂上的瞬息萬變,但是這些話糊弄一下同樣短目的白氏卻是夠了。 白氏聽了這話,原本很是反對自己女兒嫁入四皇子府的心卻是有了些猶疑。 “靜姐兒,這?” 這話其實說起來已經(jīng)有些大逆不道了,天子家的事情,朝堂里的事情,哪容你一個小小的女子說三道四,就連一些士大夫在家里最隱秘的地方還會掩口不談,生怕隔墻有耳為自己招來了大禍。 常言道“知母莫若女。” 靜姐兒最是了解自己母親的德行,她現(xiàn)在又是一門心思的想要說服自己的母親站在自己的身邊,因此也更加賣力起來。 “母親,四皇子可是幾位皇子里面除了太子身份最高的了。連一朝之相董丞相都是四皇子的娘家舅舅。您說我以后是不是會心想事成?” 白氏的心有些動了,她想到“母憑女貴”的秦氏和柳姨娘,更想到現(xiàn)在在外威風(fēng)凜凜的暄妃和四皇子妃。她不禁幻想,若是自己的女兒也坐上了尊位,那么是不是就會由自己代替她們,被人巴結(jié)、討好? 但她仍然還記得幾分的顧慮。 “可是你四jiejie,還有你三叔三嬸他們。” 靜姐兒急忙打斷: “四jiejie同我的姊妹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她定然不會拒絕我的。” “但是你始終還是我們靖海侯府最金貴的姑娘,怎么能屈就?” “嫁給皇子算什么屈就?”靜姐兒滿臉的不耐煩。 白氏現(xiàn)下也不再猶豫了,看著自己女兒堅決的臉孔,也下定了決心。 “那我使法子讓你父親允了這事。” 靜姐兒笑意甜甜,又賴在母親的懷里好一陣的撒嬌,只哄的白氏暈了頭。 但是這件事情哪有這么簡單。 慕千修身為靖海侯府的世子爺,就是首先要為整個靖海侯府著想,他再怎么耳根子軟,也允不了這事情。 “胡來,真是胡來。靜姐兒一個小女孩子懂得什么,你竟然還幫著她?真是不知所謂。”語氣里都是斥責(zé)和不滿。 “靜姐兒鐵了心想要嫁給四皇子。再說了,咱們的靜姐兒可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是個待嫁的姑娘了。”白氏爭辯。 “都怪你,平時寵溺過了頭,竟讓靜姐兒如此的任性。”世子爺開始責(zé)怪自己的正妻沒有教養(yǎng)好女兒。 白氏也是心里火氣上來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是一陣喝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