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睡了那個黑女巫!
吸血鬼這種生物,在女巫圈很熱門。至于為什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忘了是哪一年,有一位腦子被野驢踢了的黑女巫——當(dāng)然也可能是背魔藥學(xué)的叁本大書時走火入魔了,寫了一本關(guān)于吸血鬼和女巫的曠世絕戀。書里的吸血鬼金發(fā)紅眼、面如刀削,時而陰郁,時而浪漫,有著冰冷的胸膛,火熱的情懷……非常扯淡,也非常輕易地就俘獲了一大群白女巫黑女巫的少女心。 花茜對此嗤之以鼻。 當(dāng)你得知那個小時候洗澡能從頭發(fā)里捉出十多只跳蚤的小鬼是吸血鬼時,一切對吸血鬼的浪漫幻想都會蕩然無存,尤其是她還咬死了女巫的好朋友——小貓咪,整整五百七十叁只,周圍的貓都快被她吸絕種了。而她作為一個正統(tǒng)黑女巫,身上纏滿了小貓咪的冤魂,已經(jīng)沒有一只貓愿意做她的寵物了。 你還算什么黑女巫!花茜痛心疾首。 但相對的,她有了一只黑蝙蝠做寵物。 吸血鬼的古堡坐落在湖心的小島上,風(fēng)景秀麗,安靜恬淡,沒有窮兇極惡的女巫獵人,也沒有追殺女巫的教宗騎士。缺什么材料,在古堡的地下室都可以找到,可以說是非常適合黑女巫生存。 可她仍覺得無聊,不,簡直是無聊透頂。這里沒有半分人氣,湖上霧氣彌漫,陰冷潮濕,吸血鬼喜歡這里,但花茜并不。她更喜歡隱居在偏僻的村落周邊,遠(yuǎn)離紛爭,卻又保留著人的生氣。 但她現(xiàn)在的處境,與其說是做客,倒不如說是囚禁,這座島處于白鏡湖的正中央,島上既沒有船,也沒有通往岸邊的路,與世隔絕。當(dāng)水霧迷茫在湖面上時,湖下面的水怪更是蠢蠢欲動,沒有一點準(zhǔn)備就下湖,只等著被長得深藍(lán)色獠牙的水怪吃的骨頭都不剩。 雖然不喜歡,但花茜沒有急著回去,住慣了陰濕低洼處,來湖心古堡住住也無不可。 對于她來說,這里雖然是吸血鬼的地盤,但她作為活了上千年的大巫師,想要離開也并不是件難事。 “張嘴。” 時寒枝乖巧地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扶手上方,背挺得筆直,此時正張著嘴任由花茜給她檢查口腔。 過不久,花茜的手從她嘴里退出來,她慢悠悠地摘下皮革手套和扳指,問:“你換過一次獠牙了?什么時候換的?長了多久?和之前的比有區(qū)別嗎?換下來的牙收好了嗎?” 時寒枝腦子很好,盡管她問了這么多問題,她還是全部記住了,并且按照順序一一回答:“十五年前,入秋后第二個月,第六天,月偏東;從開始長到長成花了五天;沒什么區(qū)別……最后,五個艾巴倫幣一個。” 花茜瞇起眼算了又算,終于弄明白是在什么時候了,她不禁抱怨道:“你直接說是在十五年前八月六日不行么?” “時間隔得太久,我要回憶一下。”時寒枝咬了兩口空氣,酸疼的腮幫子這才好受一點,她公正無私地說:“我這兒可不做慈善,要想換下來的牙,老規(guī)矩,還是拿古金幣來換。” 花茜:“我這里沒錢,金幣都藏在家里,你把我放回去才行。” 時寒枝彎了彎唇角,禮貌一笑:“女巫大人沒有帶寵愛戒指么?這戒指你可是從不離身。” 花茜:“……” 確實,寵愛戒指能藏許多東西,而她的寶貝都在里面,她也都是隨身攜帶。 但…… “以前你只要一塊哈德銀幣!”花茜抱著胳膊靠在壁爐旁,她心道:真是世風(fēng)日下,鬼心不古,曾那個淳樸的小吸血鬼到底去哪里了,真讓人痛心。 “地下集市里吸血鬼的獠牙可以賣五百艾巴倫幣。” “唉,如果沒有我,你的獠牙根本等不到長出來……一塊艾巴倫金幣。” 時寒枝站起身來,扭頭就要走。 “行行行……五塊就五塊,給你就是了。”花茜忙從衣領(lǐng)下面掏出黃銅戒指,念了句咒語,五塊金燦燦的艾巴倫古金幣就從她的收藏里飛走了。 “五塊?不,現(xiàn)在漲價了,要五百。”時寒枝微微一笑,把空中的金幣推了回去,說:“求求我,就給你便宜五塊金幣。” 花茜恨得咬牙切齒。 吸血鬼的獠牙是煉制赫拉德克斯魔藥的必備材料,替代品倒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效能要差一大截,也非常難找,但比吸血鬼獠牙常見多了,頂多值五千哈德銀幣。 什么?你問赫拉德克斯魔藥是干什么的? 這倒要說起世界上第一個女巫赫卡忒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偉大的女巫,她開辟了女巫這一新職業(yè),為后來的女人逃避婚姻提供了一個新的途徑。女巫終身都不會有伴侶,因為這違背了赫卡忒的初衷,她力圖創(chuàng)造一個墮落之城,她認(rèn)為她的教眾不應(yīng)當(dāng)有貞潔,也不應(yīng)當(dāng)有廉恥,她們不得婚姻,更不得誕下后代,但必須保持yin亂的身軀,以來供奉她這個罪欲之主,她雖然rou身殞滅,但靈魂永存。通過不斷吞吃信徒生產(chǎn)的罪欲,她巧妙使自己的教眾躲過了主神的懲罰,而且在翻滾的欲望中,她將永世長存。 但問題來了,她能夠以靈魂永存,不老不死,而她的信徒卻還是凡人之軀,會因為亂交染病,會因為風(fēng)霜而衰老,在四季更替中會慢慢死亡,她并不能保證她的信徒能夠傳承她的信念。于是,她創(chuàng)造了赫拉德克斯魔藥,在咒語上附上了她的祝福,魔藥能讓她的教眾維持一段時間的青春,而帶來的副作用是她們完全被剝奪了生育的權(quán)利,生源之母蓋亞詛咒了她們,使她們永遠(yuǎn)無法感受到創(chuàng)造生命的快樂。 花茜作為世上現(xiàn)存的偉大的女巫之一,自然斷不了赫拉德克斯魔藥,這藥聞起來芬芳,喝起來卻惡心無比,藥方更是奇奇怪怪,惡心的難以復(fù)加,需要的材料也只有花茜這樣家底深厚的大巫師才能做到不間斷服用——當(dāng)然就算是她也不得不省吃儉用,黑市上的古龍肝臟都被炒到叁十萬艾巴倫古金幣了! 雖然這并非赫卡忒初衷,畢竟她也沒有想到,當(dāng)年隨處可見泛濫成災(zāi)的巨龍會在一千八百年前絕種,這導(dǎo)致了一千八百年后她的忠實教眾花茜為了購買古龍肝臟傾家蕩產(chǎn)入不敷出賣身求財。 花茜當(dāng)年信奉赫卡忒的唯一原因就是赫拉德克斯魔藥可以讓她永葆青春,而等她在赫卡忒雕塑前獻(xiàn)祭完自己的初夜之后才發(fā)現(xiàn),魔藥學(xué)這叁本大書,一本比一本厚,魔咒學(xué)倒是不多,但確實古神語,念起來舌頭都要斷了,而赫拉德克斯魔咒是最高階的咒語,這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小王八蛋。” 花茜坐在長桌上,向吸血鬼勾了勾手指,說:“你看我值多少?” 時寒枝打量了她一眼,眼神輕蔑,她冷臉道:“我這里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 花茜等不及了,她念了一句咒語,將她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一些,然后勾著時寒枝的脖子賴了上去。 “有多正經(jīng)啊?” 時寒枝嘶了一聲,冷漠的面具咔嚓一下裂了大半,她伸手托住她的屁股,面上還是有些勉強,但嘴里卻道:“也沒有那么正經(jīng)。” “那我們交換怎么樣?我?guī)湍銠z查身體,你給我牙,很公平。”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花茜笑了一聲,說:“醫(yī)生不幫你看看你怎么知道?你嘴里有顆蛀牙你知道么?” 時寒枝繃起身子,面容嚴(yán)肅,她舌頭順著牙齒滑了一圈,感覺并未有什么異樣,這引得花茜一陣發(fā)笑。 她說:“你舔不出來的,張嘴,我摸給你看。” 時寒枝不信她的話,緊緊抿著唇,花茜瞥了她一眼,忽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她說:“你不喜歡用手。” 她雙腿緊緊夾著時寒枝的腰,把環(huán)抱著她脖子的手上移,轉(zhuǎn)而抱住她的臉,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掰開,裝模作樣地數(shù)了數(shù),告訴時寒枝:“在上面那顆尖牙右邊。”說著便咬了一口她的上唇,舌頭舔過她豐潤的唇瓣,一路溜進去。 時寒枝托著她的身子,抱著她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被她壓在身上為所欲為。 花茜的舌尖抵在她的一顆臼齒上,吸血鬼不愛吃人類的食物,專飲鮮血,臼齒也無甚作用,自然是不可能會有蛀牙的,她退出舌頭來,騙她說:“就是這一顆,感受到了嗎?” “嗯。”時寒枝有些缺氧,蒼白的皮膚也不禁泛起薄粉,她說:“你騙小孩的把戲也該換一換了。” 花茜伏在她身上,吸血鬼的體溫遠(yuǎn)低于常人,但身體卻很柔軟,不像她的脾氣那么硬。花茜摸著她突出的鎖骨,意味深長地說:“接下來是愚弄大人的把戲。” 她用力一扯,將時寒枝的衣襟扯開,紅寶石衣扣脫線,骨碌碌滾落在地上,花茜心里忽然一緊,習(xí)慣性地想要下去撿上來,被時寒枝攔著腰沒撿成。 時寒枝:“地下室有很多。” 花茜看向她,忽然覺得她好像有些……迫不及待? “這么想要檢查身體嗎?”花茜挑開她她身上純白色的襯衫,發(fā)現(xiàn)她沒有穿內(nèi)衣,圓潤的rufang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里,rutou更是紅得滴血。 “你小時候我不是教你要好好穿衣服么?”花茜捻著她充血的rutou,故意問道:“你想和娼妓一樣放蕩么?” 時寒枝雙手捏緊了沙發(fā)墊,扼住喉嚨里的呻吟,咬著下唇沉默不語,臉上熱得快燒起來了。 “說起來……你為什么要殺那些妓女?” 時寒枝腦子頓時清醒了,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花茜為什么要重提舊事,這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她為什么這個時候提出來? “看到你跟她們鬼混,我不喜歡。”時寒枝摩挲著她的腰側(cè),溫軟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她輕聲說:“我已經(jīng)回來了。” 潛臺詞不過是有她就夠了。 花茜心里冷笑一聲。 她用力捏住時寒枝的乳尖,緊接著放開手,溫?zé)岬拇缴嗪松先ィ硪恢皇终乒膔ufang輕輕揉弄,安撫著她。 小吸血鬼下面硬了,熱熱的小玩意兒頂著她的小肚子,她笑了笑,右手挪下去,輕輕抓住她不安的下體。 “現(xiàn)在才硬?你是不是不行?” 時寒枝沉默,吸血鬼天性淡薄,只要滿足了食欲就很少有情緒波動,而她現(xiàn)在不缺鮮血,對rou體的欲望自然衰減。 花茜不知道這些,只覺得奇怪,以前她動不動就要對她動手動腳,而現(xiàn)在正相反,她怎么撩動她,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做了做,難道是她魅力不如從前么?還是她得逞之后就不屑一顧了? “要不要我給你熬一鍋丹特藥劑?”花茜嘲諷道。 時寒枝從小耳濡目染,認(rèn)識大部分魔藥,丹特藥劑是以前的黑精靈丹特發(fā)明的。黑精靈比罪欲女巫更加yin亂,甚至連孩子都是父母的性玩具,簡直是不堪入目,時寒枝聽了都覺得臟耳朵。丹特發(fā)明的這種藥劑就是強效催情藥,與其他普通的催情藥不同,丹特藥劑針對所有種族,神也不能幸免。 時寒枝:“……” 她說:“也……不是不行……” 花茜愣住了,她看了一眼她,又直起身,低頭看了看她勃起的yinjing,確實搖搖欲墜,十分可憐。 花茜沉默了。 女巫集會上 某女巫:吸血鬼好英俊好迷人噢 花茜(冷笑):他們陽痿 淦,為什么老是迫害老時啊! 下一章一定是老時嗑藥后cao哭黑女巫(點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