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家好這里是地攤文學再放送3.0(開車
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后,花茜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強健,加上還流了那么多汗,電風扇更不能久吹,否則第二天肯定要頭疼。但屋子里又很悶,客人還再,她權衡了片刻,決定還是讓電風扇繼續工作。 窗外空氣很靜,偶爾路過一些匆匆的行人,攪弄起陣陣微風,風聲慢悠悠傳到花茜耳朵里,伴著不遠處街道上的吆喝聲,讓這燥熱的夜晚多了些人氣。 “繼續吧?!被ㄜ缈戳艘谎郾?,這才十八分鐘。 對方畢竟還算是個處,第一次快一點也很正常,但花茜猶豫了一下,她想起對方也是個女人。 以前接女客,她并不是躺在下面的一方,畢竟哪個冤大頭會花錢去滿足一個妓女?都是她口舌并用討好對方,甚至還要穿上穿戴式陽具cao對方,對一點也沒點體力值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為了賺錢花茜也就忍了。 那么這個客人該怎么辦? “你需要我……”花茜蹲下身,從床頭的柜子里掏出一個穿戴式陽具,舉著她對時寒枝說:“……用這個讓你高潮嗎?” 時寒枝瞳孔一縮,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她嫌棄道:“不需要,用手就可以?!?/br> “我沒剪指甲?!?/br> 花茜接著說:“剪指甲要加錢?!?/br> 時寒枝聽她每次都要添一句“……要加錢”,心里實在是煩了,一口氣道:“一萬一晚上夠嗎?” 花茜立馬換了張嘴臉,嘴咧得連小虎牙都亮了出來,她甩掉拖鞋,一個蓄力就跳上床,撲在被子上滾了一圈,抱著枕頭露出半張臉,她說:“夠了,今晚你想干什么干什么?!?/br> 時寒枝把手里的空啤酒罐捏扁,一揚手投進床邊的垃圾桶里,她向花茜招招手,對方立刻把枕頭扔了爬了過來。 “還有,一天一萬,這個月不要接客?!?/br> 一天一萬,一個月也就叁十萬,還不夠她買塊表的,用來養一個女人,實在劃算。 花茜剛點了下頭,點完了才反應過來,這個小鬼居然花十幾萬包養了她?哈?她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這么多錢……直接夠她還債了!等于說只要接完這單,她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用干皮rou生意了。 可轉念一想,這小鬼長得不差,又有錢,像是會缺對象嗎?即使一個人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憑她的長相,會缺炮友嗎?花茜覺得這等好事落不到她頭上。 可她給的實在太多了。 “就這一個月?”花茜算了算,這一個月還有十叁天,十叁萬,夠她還了。 “就這一個月。” 時寒枝覺得這一個月足夠了,也許下個月她就換了新寵,就像車、表一樣,總是過一段時間就換上新的。自己也許會沉迷于一時的快樂,但她不允許自己陷進去,就算這個月之后她還對情事念念不忘,她也會管束自己,遏制住不該生長的欲望。 “這就是后浪吧……”花茜嘴里小聲嘟囔了一句,為了掩飾她又趕緊說:“我去剪指甲。” 時寒枝正好看見她的指甲剪,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丟進了枕頭底下,時寒枝對她混亂的房間情況感到頭疼,她說:“在我這里,把手伸過來?!?/br> “我自己來。”花茜不喜歡別人給她修指甲,她很敏感,被人抓著手剪指甲,這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時寒枝不發一語,只看著她,手里的指甲剪也不讓出來。 花茜問:“你會修指甲嗎?” …… 時寒枝冷冷瞥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說:“當然?!彼膊恢劣趹械竭B剪指甲這點小事都假手于人。 花茜猶豫片刻,起身去洗了個手,然后伸出來放到時寒枝面前。 她的指甲沒有很長,只有短短一小茬,距離上次修剪時間也不是很長。時寒枝動作很輕,盡量完整保留剪下來的指甲的完整性,只可惜指甲實在太短,一不小心就斷了。 花茜注視著她垂下來的臉,看見她纖長的睫毛時不時顫一下,因為要幫她剪指甲的緣故,她彎著腰,盤腿坐在床上。從花茜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純白的文胸兜住豐滿的rufang,她身上沒什么多余的贅rou,卻也不是很結實,身量纖細瘦削,只不過發育得很好。 她動作很利落,很快就剪完了?;ㄜ缛ハ戳藗€手,回來站在床邊問:“要我也幫你剪嗎?” 時寒枝遲疑了一下,把手伸了出來。 花茜捧著她的手看了看,忽然笑出聲來,說:“你這也不需要剪啊,連修都不用修?!?/br> 時寒枝低頭一看,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才剪過指甲。 “……忘了?!睍r寒枝尷尬地想要抽回手,卻遭到花茜的阻止,她看向花茜,對方臉上的笑意未消,正盈盈看著她。 時寒枝的手比花茜的大一圈,花茜將頭低下去,溫熱的唇瓣輕輕碰了碰她的掌心,她說:“那不正好?該上班了?!?/br> 時寒枝看見她緩緩含住了自己的手指,粗糙的舌面與柔軟的指腹相碰,手指在滑膩的口腔里一路向深處游走。花茜左手捉住她的手腕,cao縱著她的手指攪弄自己的口舌,右手已經主動覆蓋在她凸起的胯上,稍微一偏,就貼上了guntang的熱物。 對方過于保守了,就算剛才已經做過一次了,她還是用紙巾擦干凈了roubang又穿上了內褲,花茜撥開充滿彈性的布料,手掌貼近勃起的性器,慢慢將它從內褲中抽出來。 “你真的才十九嗎?”花茜吐出她的手指,問。 透明的唾液沾滿了時寒枝的整個食指,她覺得粘膩,于是她蹭著花茜鼓脹的rufang,將她的口水全都涂在了上面。 時寒枝很討厭對方問自己的年齡,于是沒有回答。 “才十九歲,發育得很不錯嘛?!被ㄜ缳N著她的身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坐在她小腹上說:“像你這樣長得好看又有錢的,怎么會想來嫖?要什么對象沒有?” 時寒枝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她不缺錢,長得也不差,對她有好感的人更是不少,為什么她就偏偏鬼迷心竅,來找一個臟透了的站街妓女?還花錢包養她,簡直是腦子進水了。 不過,這話從對方嘴里說出來,就很奇妙。 時寒枝稚氣未脫的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來,她問:“你要勸我別花這個冤枉錢么?” 花茜的股溝夾著她硬挺的roubang,她抬起胳膊把礙事的小背心脫了,渾圓的rufang顫了顫,時寒枝忍不住捏了上去,rutou就像是橡膠一樣又彈又硬。 花茜說:“還是頭一次撿著大便宜?!?/br> 對方粗長的roubang上青筋跳動,花茜覺得自己xiaoxue不斷分泌出yin靡的黏液,打濕了對方的下腹。花茜嘆了口氣,說:“你可是我接過的那玩意兒最大的客人?!敝皇巧涞每炝诵?。她沒說出后面一句話,默默藏在了心里,畢竟第一次,那也是難免的。 時寒枝:“……” 花茜看了對方一眼,她白凈的臉上浮起紅云,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的,花茜頭一次覺得,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可愛。 難得,她現在才感覺到,這工作給她帶來的不只是難受,還有一些驚喜。 花茜跪坐在她身上,找到她濕淋淋的roubang,抬起屁股,guitou上的渾濁液體有些許粘在了她的臀瓣上,有點癢,她殷紅的xuerou外翻,充血腫起,抵在紫紅的蘑菇頭上,花茜輕輕吸了口氣,小聲說:“要進來了……” 這時候時寒枝才想起來,道:“避孕套?!?/br> 花茜已經吃下了她的半截roubang,異物把她的xiaoxue填充的滿滿當當,她向下一坐,把粗長的性器整個吞了進去,這帶來后果就是小腹一陣酸疼。 “包月會員附贈無套內射服務?!被ㄜ缈吭谒募绨蛏希隽藥讉€深呼吸,這才緩了過來,剛才實在太著急了,下去的太快,那根又粗又長的jiba直接戳到了她的zigong口,甚至有些痛。 可見粗長也不是什么好事。 活好才最重要。 “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睍r寒枝說,她推開對方,支起身子從桌上拿起來時帶來的避孕套。 其實她想的是,戴套也更干凈。 犧牲一點微末的快感也沒什么。 其實我更想寫一個月后茜崽拿著小時給的錢還完債就跑路了,小時矜持了兩個月后去找茜崽發現人去樓空于是脆弱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變成鬼畜老時。多年后老時留學歸來,茜崽由于太愛花錢了又欠一屁股債不得不重cao舊業,又遇到進化后的小時…… 茜崽:老熟人也不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