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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小姐破產之后的悲慘人生(futa)在線閱讀 - 作繭自縛

作繭自縛

    如果這根驗孕棒出現在幾個月前,時寒枝會毫不猶豫的當做沒看到,這個未成型的胎兒是去是留,只取決于花茜自己,時寒枝僅僅會提一個建議:把它打掉。這是對雙方都好的一個選擇。

    她的人生早已規劃好,一切都應當按照秩序穩步前行。時寒枝有一個冷靜理智到近乎機器的父親,在他的教育下,時寒枝也清楚的認識到情感是一種多么多余的東西。他不否認感情的存在,也不排斥它,相反,他非常善于利用它,正如他和時寒枝母親結婚一樣,他做到了利益最大化。感情是一把利器,就看刀柄握在誰的手里。他曾這樣對時寒枝說。

    時寒枝現在惶惶不安,她察覺到她正握住了刀尖,已經有鮮血順著她的手腕流淌了下來。她回顧過去的幾個月,恍然發覺最終落入陷阱的不是花茜,而且她自己。

    作繭自縛。她從衛生間出來時,腦子里反復盤旋著這個詞,像魔咒一樣纏繞著她,讓她手足冰涼。

    床上,花茜依然沉睡著,一如之前每一個尋常夜晚。時寒枝鉆進她溫熱的被子里,扯掉花茜懷里的抱枕,把自己塞了進去。花茜迷迷糊糊地踹了她一腳,又抱著她的胳膊埋進了時寒枝的懷里。

    時寒枝攏了攏她臉上散亂的發絲,露出花茜精致的側臉來。她凝視了她半晌,見她沒有醒來的征兆,于是悄悄地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她做賊似的飛快退開了去,抬起頭長長舒了口氣。溫熱的軀體纏在時寒枝身上,她忽然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無關乎欲望,只讓她覺得人間值得。

    花茜一覺沉沉睡到第二天清早,她縮在被子里伸了個懶腰,掀起被子坐了起來,屋內暖融融的,她剛起床,仍覺得有些冷,她披上外套,踩著粉色兔子頭拖鞋出門,去衛生間洗漱。

    路過客廳,看見時寒枝穿著寶藍色的絲綢襯衫,坐在桌邊開視頻會議,她聲音不大,甚至刻意放輕了,一邊的咖啡杯正裊裊升著白煙。

    花茜剛出門,就被時寒枝用余光逮住了,她迅速摘下耳機,示意對面的人停一停,轉頭對花茜說:“你想吃什么?我待會兒給你做。”

    花茜看了她一眼,打了個哈欠,徑直走進了衛生間,她懶懶的應付道:“等你會議開完再說吧。”

    等時寒枝會議結束,又該到晚上了。花茜伴著電動牙刷的嗡嗡聲吐槽道。

    但沒想到的是,花茜剛出門,就撞進了時寒枝的懷里,她捂著鼻子,痛苦道:“你是偷窺狂?”

    時寒枝緊張地扶住她,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她攬著花茜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有,你別抱著我,好熱,你把暖氣開太足了。”花茜推開她,順便把肩上的外套也扔到了沙發上。

    “好,我馬上去調。”時寒枝一邊走一邊問花茜:“你想吃什么?”

    花茜說:“沒什么胃口,有粥嗎?”

    時寒枝點頭:“電飯煲里有,我待會給你舀。”

    “我自己舀就行。”花茜翻了個白眼,小聲道:“我又沒癱瘓。”

    時寒枝很奇怪,花茜沒見過她這副樣子,簡直變了個人一樣,她沒見過時寒枝對誰有這么貼心,就連對她的家人也不曾這么殷勤過。

    花茜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為什么,索性先把粥舀上來晾涼,不知道時寒枝有沒有吃過早飯,她干脆也幫她舀了一碗。

    花茜從櫥柜里翻出一罐醬菜來,這是之前秦白焉給她的。秦白焉很喜歡這個牌子的醬菜,花茜也跟著她吃了幾次,對里面的寶塔菜贊不絕口,于是秦白焉就日常在廚房里備上一兩罐,花茜搬來時寒枝家也不忘把這罐醬菜帶來。

    這個罐子被時寒枝請的保潔阿姨扔進了柜子最深處,它樸素土氣的外包裝和廚房的裝修極不相稱,如果不是業主的所有物,保潔阿姨說不定會直接扔進垃圾桶里。

    花茜心疼地吹了吹外面的灰,擰開水龍頭沖洗干凈,放到了餐桌上。

    時寒枝回來,看了眼桌上的灰撲撲的罐子,疑惑地問:“這是什么?”

    花茜很滿意她的反應,因為她一開始也是這么問秦白焉的,連時寒枝也不知道,說明這不是她的問題。

    “下飯菜。”花茜告訴她:“很脆,特別好吃。你不準跟我搶。”

    時寒枝:“……”

    她拿起來看了眼配料表,抬起頭來看著花茜,說:“添加劑太多了,你不能吃。”

    花茜肩背迅速垮了下來,她趴在桌子上,可憐巴巴地看著時寒枝:“都吃了這么久了,又沒吃出病,怎么不能?”

    時寒枝含糊其辭道:“現在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花茜偏頭看她,好奇地問。

    時寒枝頓了頓,她垂著頭,耳朵尖紅紅的,她小聲說:“你知道的。”

    花茜仍然困惑:“什么?”

    時寒枝:“……”

    “你……你懷孕了。”時寒枝吞吞吐吐,終于說了出來,她補充道:“你自己也知道的。”

    “噢,怎么了?”花茜看著她,握著勺子舀了一口粥晾著,忽然她想起什么,臉色一變,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她驚恐地問:“你去翻垃圾桶了?你好變態!”

    時寒枝:“不是,我去洗澡,放衣服的時候一低頭就看見了。”

    她強調道:“我沒有翻垃圾桶。”

    花茜敷衍地瞥了她一眼,勉強點了點頭,相信了她的話。

    “放心,我下個周抽空去醫院打掉,沒事的。”她安慰時寒枝道。

    時寒枝坐在她對面,聽到花茜的話,她喝粥的動作停滯了下來,她抬眼,死死盯著花茜,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她聲音輕輕的,問:“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花茜對此也很疑惑,她掀起眼皮看了眼對方,譏誚道:“難道要生下來嗎?”

    “生下一個沒有爸爸在的孩子?”

    時寒枝跟她對視,說:“那我算什么?”

    花茜眨了眨眼,聳肩:“算別人的老婆。”

    “我會離婚。”時寒枝又說了一遍,她很早就這么說過,不過相比起那時,現在這種想法來勢洶洶,不可遏制,讓她幾乎喪失理智。

    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樣,花茜笑起來,她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問道:“你瘋了嗎?”

    “時寒枝,你知道離婚對你意味著什么嗎?你爸爸還在監獄里,你能有現在的一切全仰仗和喻臻的合作,你們的合約還有幾年就要結束了,這個時候悔約,你知道要承受什么后果的吧?”

    “我知道。”時寒枝放下勺子,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她挺直了背,對花茜說:“給我一點時間,我會離婚的。”

    花茜勾起唇,露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說:“你別告訴我,在這個時候,你墜入愛河了?”

    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她們從小一起長大,讀書的時候她沒有給過她好臉色,花茜父母雙亡的時候她沒有施以援手,她輾轉在風塵中時她冷眼旁觀,如果不是她的丈夫喻臻和她廝混在了一起,她可能永遠也不會邁出第一步。她曾經有無數個機會讓花茜義無反顧,但她只是作壁上觀,自持傲慢。

    “我不會要這個孩子。”她說。

    她/他的出生,對她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