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道德淪喪的神仙們(五)
想不到吧,我又更新啦!(…… 為什么一寫到樓鳶就更外的順手,因為她比較變態(tài)嗎? 4p警告!!! 4p警告!!! 4p警告!!! 不能接受別看!!! 看完不準罵我!!! 我寫預警了!!! 就醬,over “用手就能滿足她嗎?明輝,你不覺得自己很天真嗎?” 神鳶玩味的笑了笑,她的手撫上花茜嬌艷的面頰,按住她的下唇,眼神流連在她惶然無措的臉上。 “狐貍,你說,你想要什么?” 在她的詢問下,花茜明顯的瑟縮了一下,秦白焉攬過她的肩,安撫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小聲說,“別怕。順著她說吧。” 花茜這才回應她,她不情愿的說,“想要大roubang。” “那你說說,想要誰的?我的?還是她的?還是你的好夫君的?”樓鳶不滿意她的遲疑,捏著花茜的下巴繼續(xù)逼問她。 “疼……”花茜頭偏了過去,捂著下巴看著樓鳶,還是低頭屈服了,她委屈的憋著眼淚,撒嬌道,“疼嘛,神君~” 時寒枝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花,乜了一眼樓鳶,道,“你要怎么做?” “那要看小狐貍的意思了。”樓鳶慢悠悠地解開外衫,脫下來扔到一旁,她邊脫邊問道,“小狐貍今天想要玩兒哪邊?” 她笑瞇瞇地補充道,“不過我們?nèi)齻€都在,不可以厚此薄彼喲。” “焉姐。”花茜抓緊了秦白焉的手,往她懷里再縮了一縮。 秦白焉注意到樓鳶陰沉下來的眼神,不由得嘆了口氣,她掰過花茜的肩膀,讓她直面眼前的情況。不過終究是不忍心,她說,“我先來吧。” 她想替花茜先做好擴張,避免其他兩個人下手過重。不料卻被樓鳶攔了下來。 “用這個。”樓鳶點了點她的小腹,讓她那里生長出一個尺寸驚人的rou物出來,她滿意的端詳了片刻,“還要再加點什么呢?” “加點倒刺怎么樣?就像公貓妖那樣?”她眼角斜睨著花茜,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怂@恐的眼神,她滿意的笑出聲來,說,“騙你的。” 秦白焉扶著身下巨大的roubang,用力的抵在花茜的屁股上,折騰了半天沒有找到位置。時寒枝在一旁抱臂看著,一點也沒有幫忙的意思。 “剛生完孩子,這里還脹嗎?”樓鳶的指甲刺進花茜凸出來的紫紅色rutou上,她想起了什么,又笑了笑,問道,“不,我還問你,里面還有奶嘛?” 一邊的時寒枝冷淡的說道,“一股子腥味。” “噢?是么?”樓鳶笑了笑,她用力掐著花茜的乳尖,聽到對方痛苦的低吟,不由得興奮了起來,身下的roubang昂揚立起,她催了催秦白焉,“你找到地方了么?兩個xue都要愛撫到哦。” 花茜乳尖滲出斑斑點點的白色液體來,樓鳶用指尖點了點,放進口中嘗了嘗,含笑道,“果然腥臊。” 她用擠了擠花茜的rufang,讓頂端的小孔涌出不少的乳汁來,樓鳶用手刮了下來,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將花茜的頭按了下來,“舔干凈。” 花茜身后,秦白焉終于控制的了自己腿間的roubang,將它慢慢送進花茜緊致的甬道里。 花茜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她撐在床上,艱難的吐出詞句來,“別……別進后面……要裂了……” “忍一忍,過一會兒就好了。”秦白焉又推了一半進去,“不然待會兒更難受。” 樓鳶贊賞的看了她一眼,“她說的沒錯。” “不過,既然你那么痛苦,我也不忍心。”樓鳶笑了笑,“幫我口出來的話,有好東西給你,可以讓不那么痛苦。” 花茜握著她的rou莖,開始舔舐上面的白色粘液,她含著guitou開始吸吮,試圖直接讓她繳械,不過對方也沒有抵抗的意思,很快就射了nongnong的一泡濁液出來。 花茜咳了咳,剛想要離開,卻被樓鳶按住了腦袋,她警告道,“我勸你全都吞下去,一滴也別剩。” 花茜不敢反抗,含著樓鳶的roubang,等待她射精結(jié)束,全都吞下去之后,她從上往下又舔了一遍,確保一滴也沒有留下。 “好孩子。”樓鳶笑了笑,“猜猜這是什么?” 花茜漸漸感到身后的痛感不再那么強烈,反而變?yōu)榱艘环N充實感和滿足感,她不由自主地跟隨著秦白焉的動作而晃動自己的身體,并且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空虛感從胸前和xiaoxue里傳來。酥酥麻麻的,像是被螞蟻咬噬的感覺,yindao里的軟rou空虛的收縮著,渴望有東西來填補它,同時胸前的腫脹感又來了,甚至更加的洶涌,乳汁很快又填滿了她的胸房,甚至更多了,讓她的rutou更加挺翹。 樓鳶見藥效發(fā)揮了作用,邊輕輕捏了捏花茜的奶子,乳汁不受控制般的洶涌而出,甚至流到了花茜的小腹上。 “是我從月老那里偷來的催情藥。對剛生過孩子的女人,藥效加倍。”樓鳶滿意的看著逐漸陷入欲望漩渦的花茜,道,“據(jù)說嫦娥就是這么被玉兔調(diào)教成廣寒宮蕩婦的。” “她養(yǎng)的那只兔子可真能干吶,我每天路過廣寒宮,都能聽見嫦娥不知廉恥的求歡聲。”樓鳶笑著捻了捻花茜腫脹的rutou,道,“不知道你們誰能堅持得更久一點。” 花茜張著嘴,透明的口涎沿著下巴滑落下來,她失神的看著樓鳶,趴在她的腿上yin蕩的用她的roubang蹭著自己的乳尖。 “好癢啊……”花茜掐著自己的rufang,讓里面的汁液傾瀉出來,因為春藥的緣故,里面的乳汁不斷的涌現(xiàn),擠著狹窄的甬道想要流泄出來。 因為汁液變得更多,秦白焉在后面加快了速度,一開始的干澀感已經(jīng)消失不見,花茜被開拓著后xue,前面的xiaoxue也開始瘙癢難耐,她撅起屁股,雙手背過去掰著臀瓣,浪叫道,“前面,前面也要……” 樓鳶借著她的rufang摩擦著自己的roubang,源源不斷的乳汁從里面滲出來,把她的roubang和花茜的rutou都淋得濕透了。花茜低著頭,每一次抽動,都能頂?shù)交ㄜ绲拇桨辏瓦@么抽動了幾十來下,樓鳶按住花茜的腦袋,讓她含住自己的guitou,自己邊擼著邊射進了花茜的嘴里。 白灼的液體順著花茜的唇滑落,滴落在花茜沾滿乳汁的胸口,樓鳶瞥了一眼,從她嘴里抽出射了一半roubang,又射到了她的胸尖,她擠了擠花茜的rutou,讓更多的乳汁噴出來,和她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樓鳶刮了一些送進了花茜的嘴里,看著對方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她笑了笑,“好厲害的藥。” 她身后,秦白焉仍沒有結(jié)束,樓鳶饜足之后,看了一眼一直作壁上觀的時寒枝,問道,“明輝,你就這么看著么?” 時寒枝不置可否,但她往前挪了一步,扶起了渾身癱軟的花茜,將她上身立了起來,問,“藥效持續(xù)多久?” “兩天。”樓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