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了就是要瘋狂zuoai嘛
喜報:作者又一次想起來這是篇黃文。 我懸崖勒馬,繼續(xù)搞黃色。 耶。 如果命運(yùn)給你一次重來的機(jī)會,你會怎么選? 花茜無數(shù)次回答過這個問題。 每一次問出這個問題,都是在她自食苦果的時候,因此每一次的答案都不相同。 此時此刻,如果命運(yùn)有所憐憫,應(yīng)該會有一個人握著她的手,用拿真摯且堅定的眼神注視著她,并諄諄告誡:不要走。不要獨(dú)自登上那輛車。 但沒有這個人。 而那輛出租車依舊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 花茜極力想要擺脫這讓她尷尬的氣氛,她認(rèn)為這輛車是來拯救她的,于是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一個人離開,甚至沒有給秦白焉繼續(xù)說下去的機(jī)會。 她應(yīng)該再等等的。 月隱星藏,夜色深沉。時寒枝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了。 空曠的辦公室里燈光塞滿每一個角落,冷冰冰的光線直射下來,照亮桌面上一摞摞白底黑字的紙張。這里像是一座孤島,被隔絕在世界之外。 時寒枝關(guān)上電腦,提起包離開。 門外張蔓青正在做收尾工作,時寒枝靠在門邊等著她。 時寒枝說,“不好意思,這么晚還要你加班。” 張蔓青笑了一聲,“都這么多年了,早就習(xí)慣了。工作不努力一點,怎么跟得上公司的步伐?” “別把我說得像是剝削員工的黑心老板。”時寒枝也跟著笑起來,“加班費(fèi)給少了?” “給再多的加班費(fèi)也挽回不了我們失去的青春吶。”張蔓青睇了她一眼,合上筆記本,也站了起來,工作了一天,她也不免疲憊,伸了個懶腰之后,她對時寒枝露出一個如釋重負(fù)的微笑,道,“麻煩時總送我這個小助理回家了。” “沒事?!?/br> 張蔓青住得正好是相反的方向,時寒枝把她送回去的時候正好到了十二點。張蔓青站在門口,對時寒枝道,“這么晚了,要上來住一晚么?” 時寒枝遲疑了片刻,說道,“不必了?!?/br> 張蔓青點了點頭,也不強(qiáng)留,“那好,注意安全,明天見?!?/br> “明天見?!?/br> 回到家已經(jīng)是一點了。 時寒枝在門外躊躇了一會兒,透過窗戶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嘆了口氣,打開了門。 她會回來嗎? 秦白焉走之后,她還會回來這里嗎? 里面空空蕩蕩,一如之前。 她換上拖鞋,也沒有開燈,就這么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jìn)了客廳。 沙發(fā)上拱著一團(tuán)小小的黑影。 時寒枝停在了客廳入口,她靜靜地凝視著沙發(fā)上那一團(tuán)小小的丘陵。 “你怎么才回來。” 陡然間,藏匿在黑暗里的那一團(tuán)陰影說話了。她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嘶啞低沉,像是吞了guntang的烙鐵一樣,沒有波瀾的語調(diào)把對方襯得像一個死人。 時寒枝快步上前,丟下包就來到了沙發(fā)邊上,蹲下來問她,“你怎么了?” 花茜的臉藏在黑暗里,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微弱的點點亮光,時寒枝不確定那是她眼里的水光還是月光,于是她將手輕輕的附了上去,冰涼的觸感讓她的手顫了顫。 “茜茜?!睍r寒枝聲音輕柔,不敢驚擾她。 “你好煩?!?/br> 花茜把她的手拍開,撐起身子來,沉沉望著她,“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時寒枝跪坐在地上,摸索著找到她手,緊緊握住了她,她說,“在工作。” “哈?!被ㄜ缧α诵?,“你身上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食骨寢皮一般,一字一句慢慢的說道,“你也騙我?!?/br> “你們都騙我?!?/br> 時寒枝無奈,她耐心解釋道,“沒有,只是送張助理回去?!?/br> “我誤會你了?!被ㄜ鐇iele氣,癱在沙發(fā)上,喃喃,“對不起,我太神經(jīng)質(zhì)了?!?/br> 時寒枝剛想回復(fù)她,便聽到對方短促的笑了一聲,凄厲如鬼,她聽見花茜飛快地說,“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哈!張助理?你不是叫她蔓青嗎?” “你在掩飾什么?你想cao她?就像你想cao秦白焉那樣?” 時寒枝的表情很平靜,像是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她看著花茜,忽而有一種隱秘的喜悅,看到對方因為另一個人崩潰,變得歇斯底里,毫無理智,像個瘋子一樣,她本應(yīng)為她難過,但她不僅沒有,反而生出卑劣的喜悅來。 “我只想cao你。” 花茜猛地湊過去,她仔細(xì)打量著時寒枝的臉,上下打量著她,不可否認(rèn),時寒枝那張面容,仍然是美人中的翹楚,清冷含蓄,自有風(fēng)骨,能睡到她,怎么也不算虧?;ㄜ缏o目的地想著,傾身親了上去。 “cao我?!彼谶@個吻的空隙,小聲的說。 時寒枝在她雜亂無章的吻中分出神來,回道,“好?!?/br> 黑暗里,時寒枝坐上沙發(fā),繼續(xù)這個用力的親吻。兩個人的喘息相互交錯,剛剛的僵硬氛圍被曖昧的水聲打破。時寒枝仰著頭承受著她錯亂的吻,扶著她的腰讓她不至于倒下。 花茜的吻一路向下,咬過她的脖頸,留下明晃晃的紅色斑點,又向下,牙齒咬著她的襯衫,靈活的舌卷著紐扣,解下她最頂端的扣子。 “茜茜?!睍r寒枝無措的低頭看著她,“癢?!?/br> 花茜專心致志地解開最上方的四??圩樱缓笥檬謩兿滤珙^的襯衫,露出里面的黑色內(nèi)衣來?;ㄜ鐚?nèi)衣往上推了推,露出時寒枝尖翹的rutou,在黑暗中,花茜像是蟄伏的雌獸,撕咬著時寒枝軟軟的rutou。 “嘶……” 時寒枝被她咬得輕哼一聲,陌生的痛感從胸前傳來,她抓著花茜柔軟的發(fā),道,“好受點了嗎?” “……” 回應(yīng)她的是一陣沉默。 花茜繼續(xù)解下剩下的扣子,吻上她分明的腹肌,在時寒枝勁瘦的腰上留下屬于花茜的印記,她親了親時寒枝的肚臍,聽到對方更為粗重的喘息聲?;ㄜ缣蛄艘豢谒男「?,輕輕吹了口氣,時寒枝下身的roubang鼓鼓漲漲,被緊緊束縛住,顯得更外腫大。 花茜解下她的腰帶,咬著拉鏈,慢慢劃了下去。 時寒枝配合她撐起腰脫下外褲,然后順著她的動作挺著腰。 花茜咬著時寒枝的內(nèi)褲邊緣,慢慢的拉了下去,讓她腫脹的roubang彈出來,獲得釋放。 太可惜了。這么傲人的巨物,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足夠他吹噓的資本,但最可惜的是生在了一個女人身上,而她又不擅長利用這一點。 花茜含住時寒枝的guitou,雙手扶住柱身開始滑動,粗壯的莖身上,青筋顫動,紫紅色的頂端在花茜的挑逗下開始流出晶瑩的粘液。 花茜摸到下方干澀的xiaoxue,伸了半指進(jìn)入。時寒枝被她的動作給嚇得一顫,仰起上半身來看著她。 花茜一邊擼動她的roubang,一邊抬頭看著她,問道,“你自慰過嗎?” “……有過一次。”時寒枝沉默了片刻,誠實地回答了她。 “舒服嗎?” “不。”時寒枝很快回答她,“感覺很糟,沒有射。” “那后面你摸過嗎?”花茜的手在干澀的甬道里動了動,她舔了舔唇,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想cao你?!?/br> 她想,如果她也有這么一根roubang,那么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