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歙石之名義
陳蒼野原只伏在她身上輕輕地動著,聽到孫翹掩門出了去后,登時按住了她,發了狠似地瘋狂地抽插著。 “發、發什么瘋?”寧蘊仰著頭承受著體內的快樂,但仍是忍不住生氣。 “不是很暢快嗎?”陳蒼野喘著氣道。“不舒服嗎?”說著,陳蒼野摟著她的細腰,將她略微抬了起來,這樣她的下體和他的就更加貼合無縫。他的陽物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刮著她的rou壁,惹得她一陣一陣戰栗。 寧蘊說不出話來,軟弱而無力地去抱著他的身體。 “寧蘊,你是我的,你就是死也只能是被我干死。”陳蒼野驀然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句粗俗不堪的話。寧蘊聽了,下體不由得一陣狂熱的收縮。 不知道干了多久,寧蘊和陳蒼野俱是全身濕透。秋夜的涼意沒有到這床里,夏天仿佛并未走遠。 我怎么死,實在與你何干?寧蘊這樣想著,將頭埋在他胸膛里。不過她實在是累壞了,匆匆睡了去。 這日安排便十分簡單。 百里胡楊先回燕京復命,童英、寧蘊在徽州守著館;容遷、孫翹這樣的富貴閑人,自然是隨意處之。林思瀘原想著心安理得盯著童英,結果陳蒼野一大早便將他捉了去,令他去找個莫名其妙的錦盒。 林思瀘想了半天,記起來了那個陳蒼野托他轉交的錦盒。“姑娘家的東西也不可能事事經過我之手。”林思瀘想到要將童英扔在這個千里之外的徽州,急得抓耳撓腮。這女人他昨晚壓根兒沒得手。 陳蒼野想了想:“你是說,寧蘊這個錦盒也和平時那些狂花浪蕊送來的信物之類的,一同處置了?” 林思瀘滿腦子童英,便嗯嗯地應著:“故而,應該就是分給了底下貧苦的長工們,或者換了錢去散掉了。” 陳蒼野道:“找不到了嗎?” 林思瀘搖頭:“別找了,找來做什么,不就一把扇子?” 陳蒼野冷笑:“你若是一周內找不到,我就讓人安排給童老師相親去。” 百里胡楊正在備車。寧蘊、童英在幫著,那容遷一早黃鶯兒一樣圍著寧蘊在轉:“meimei,童姑娘,下午我們去郊外看看去?秋葉估計都黃了。” “看什么看。”遠遠響起的是孫翹略有不豫的聲音。“琴給你送過來了,你好好練練,晚些我要考你的。” 寧蘊原給百里胡楊檢查著要搬走的歙石,這會兒一聽,火氣又上來了,但是在眾人面前只好假裝:“謝謝孫公子厚誼,某已不再喜歡彈琴,承蒙公子掛念,那聞人鹿的綠繡還是需要留給懂琴愛琴之人。” “豈有此理。”孫翹最聽不得這樣不愛惜自我天賦的話。“你的琴技,是要扔了嗎?” “孫公子說得對。”陳蒼野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意味不明地笑著。 寧蘊只感到四處氣氛十分詭異,霎時又想起那紫月已被隨意送出去了,陳蒼野知道估計得氣到殺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無事,某有許多要忙的事情。這些歙石,某要幫著猶剛兄送到九千歲那里去的。沒有閑情逸致撫琴。” 童英驚奇看著她,寧蘊便只好一個勁兒擠眉弄眼。 “那我隨你去。” 陳蒼野、容遷都來不及說話,孫翹已經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