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內(H)
寧蘊要去拿搭在床榻上的袍子起床去喊人,而那陳蒼野早把她箍得死死的。寧蘊便只好呆坐在漆黑的帳子里,勸了那懷疑是喝醉酒了的孫翹幾句。 果不其然這兩個煞星一來,她就甭想安生。她還睡著,陳子鶴便已赫然不由分說撩開帳子進了床里;也只是片刻功夫,那沈農便進了來,接著就是這姓孫的。 她房里是麻將館嗎? 孫翹轟也轟不走。見她毫不在意他的話,便又說了一句:“那床聞人鹿的綠繡,我給你送過來了。木瓜瓊琚,我是懂得的。還有那個陳蒼野給我送的琴譜,我也給你。” 末了又添了一句:“和我一起,你就不要擔心錢銀上的問題。是以,你也大可不必去教書了。” 寧蘊聽得一頭云霧:“什么琴不琴的,我早已不彈琴了,你扔了也好,管我什么事?再說,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在一起?” 陳蒼野聽得高興,將頭埋在了她的腰里。 “嘴硬。”孫翹笑道。“不管你怎么說,我是要對你負責的。” 寧蘊道:“負什么責?” 陳蒼野的手停下來,正好覆蓋在她柔軟的毛發上。寧蘊知道他可能要做什么,要去將他的手扯下來,扯不動。那人修長的手指甚至還伸到那縫兒上去。 孫翹欲言又止。好一會,他才說:“不管如何,你只管將身心都交給我。”這話直白大膽,他幾乎從來不曾說過,心兒有點怦怦的。 床上的另一個男的,此時腦中嗡地一聲。聰明如他如何不明白男子的這般心思都如何來由?寧蘊這白癡,身子被他嘗了恐怕也是不知。她身上不知何處來的吻痕,也是可以解釋了。 這賊人怕是趁著寧傻子喝醉了酒動了手腳。陳蒼野如此想著,電光火石之間。心思千百轉。 寧蘊只以為他是喝醉了。“你出去好不。”寧蘊道。“我要睡覺。” “你……”孫翹卻往前了一步。“讓我看看你發燒沒?” “我可是好著。你趕緊走。”寧蘊只想他立馬消失。這個場景太可怕了,陳蒼野的手指已探到她的xue里,修長的中指已進入她里面,拇指在輕輕地揉著她的小豆。她的腿已不自覺地夾緊著。 “那手給我,我號一下脈。”孫翹又往前了一步。 那個殺千刀的在她體內撩撥著,寧蘊只感到體內一片溫熱,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陳蒼野抽出手,將她輕輕往后一推,他整個人轉而埋在她的胯間,將她整條睡褲扯了下來。 “你給我滾……”寧蘊說完這話,馬上咬住了手,否則一聲嬌哼馬上就要迸發出來。陳蒼野伏在她胯間,在她隱秘的花朵上不住親吻舔舐。他一邊舔這她,一邊撫摸她細膩、敏感的長腿,指腹過處,天雷地火。 孫翹聽得她的聲音忽然不對勁,更加疑心是發了急病:“怎么了?”說著要上前去撩帳子。 陳蒼野真是她命里煞星——他必然是聽到了孫翹的舉動,舌頭沒命了一般去挑動她的rou豆子。寧蘊盡管腰都拱了起來,但是用盡了全身力氣讓自己聽上去語氣平緩:“孫翹,你是要氣死我嗎?我衣衫都沒穿好,你若是走過來,我當場自盡。” 孫翹手馬上要碰到拔步床的架子,聽得此言,只好收了手,借著地板上反射的微弱月光看到帳子里一片幽暗,他的女人在寂靜里輕輕地喘著。 孫翹只道她是真的很生氣,沉吟了一下:“我在此守你一會兒,你且趕緊睡。” 寧蘊真是要氣死了。陳蒼野聽了,也停下了親吻她的舉動,抬起身子將她壓了下去,吻過她蜜xue的唇吻上她的唇。 寧蘊心驚膽戰,完全不敢有任搏斗的心思,只好抱著他睡倒床上去。陳蒼野動作輕緩,一邊吻著她的臉頰、腮邊、脖子,一邊撩開了自己的袍子褲子。那玩意兒就熱熱地抵在她的門口。 孫翹還是聽到了昏暗中的衣衫窸窣的聲音。“好好睡,不要亂翻身。”孫翹說著,退到床前的小桌邊上坐了下來。 寧蘊的乳,一個已被陳蒼野含在嘴里,一個已被陳蒼野握在手里,昏頭轉向的她幾乎憋出淚珠子來。 陳蒼野撩了她好一會兒,只感覺到她身子又熱又軟,便捧著她的腰,撐起膝,將自己緩緩地推了進去。 寧蘊感覺到身體被塞得滿滿的,螞蟻噬身的感覺從四處襲來;陳蒼野緩緩地抽動身子,那種被填滿、深入的感覺因為放緩了動作更加真實、細膩,實在讓她想要叫出來。 陳蒼野還在吻她,同時攻占著她。寧蘊真是好想叫出聲來,好想酣暢淋漓地血拼起來。奈何這里還有別人。 她偏開頭,平息了一下呼吸,說道:“云先生,說真的,你可否先回去?你在這兒,我總是一顆心忐忑,無法入眠。” 孫翹認為此言中有深意,他所理解的深意讓他頗為覺得甜蜜。 “我明早來看你。你好好睡。” 孫翹說完這話,戀戀不舍地起身,但仍是看著那拔步床。 這傻人,果然是誰不著,翻來覆去的,床都在輕輕地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