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射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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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陳蒼野用了全身力氣才喊出這倆字來。 寧蘊感受到她嘴里的玩意兒彈跳了兩下,看樣子馬上就要射精了。從他身下起來,擦了擦嘴巴,又從他肚腹開始吻了上去。 陳蒼野扭開頭,并不愿意與她接觸。 “躲也沒有用。”寧蘊悄聲說,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舌頭伸到他的口腔里,將他的舌頭攪在齒間。 陳蒼野咬了下去。寧蘊一聲驚呼,發(fā)現(xiàn)嘴角已被他咬出了血來。 陳蒼野輕蔑地笑著。 寧蘊嘴角的血染到他的嘴唇上去,俯身而看,陳蒼野嘴角帶血,發(fā)絲散亂、衣裳不整,妖嬈至極。 這才是放浪形骸、縱欲而為。寧蘊心道,冷笑著說:“要戰(zhàn),便戰(zhàn)?”說著便麻溜地脫掉自己的裙褲,將赤裸、濡濕的下身貼上他的頂端。 陳蒼野還在嘗試扭動身子。 寧蘊正趴伏在他身上,一邊撫摸他胸膛上的rutou,一邊在他耳邊呢喃:“掙扎什么,不是很受用嗎?” 陳蒼野全部精力都在抵抗自己原始的本能,奈何等于喚醒了全身的機能,都集中在那小小的分身上。他分明感覺到那女子的陰阜的溝溝壑壑,正在他最敏感的頂端在來回摩擦著。 他的腦海馬上浮現(xiàn)出女子趴在他身上,搖動著雪臀,來來去去地挑動他yuhuo的模樣。寧蘊的模樣。 那樣美的臀,那樣隱忍而yin蕩的身子。 他這時候才開始覺得身上的這個女的,身子的觸感、陰阜的觸感,都十分地熟悉。 “奴家不客氣了?!睂幪N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膝蓋跪了下去,將他緩緩吞沒進去。到底了,頂?shù)絲igong頸,她的身體將他牢牢地、深深地包裹著。 這個女人的rou壁溫暖而緊實。像他這一個月來索求無度的那個rou體。 但是……怎么可能?陳蒼野自是不信。 堂堂靖遠公世子爺,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房間里,被一個陌生的女人壓在身下強行交媾! 他甚至沒看清這女人模樣相貌,沒弄清她身份來意! 陳蒼野越是掙扎,下體越發(fā)敏感;他忍著劇烈的快感,直想從這榻上掙扎出來。然而藥效正酣,約莫還需一會兒才能過去。 片刻,力量消耗殆盡。陳蒼野無力掙扎,只能聽任這女人在他身上不斷碾壓。 寧蘊扶著他的腰身,沒命地前后搖著??粗惿n野齜牙咧嘴地忍著,寧蘊笑著輕聲說:“小世子也有此無奈情狀?” 陳蒼野別過頭去不愿意面對她。她伸長了胳膊,兩手捏住他的兩個rutou輕輕捻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初他如何挑逗她的,她悉數(shù)還回來。 果不其然陳蒼野便低聲地呻吟起來。他原已無力氣說話,這完全便是自身的本能使然。 “還要更暢快一點嗎?”寧蘊悄聲道,趴下身去抬高了臀部,含住他的一個rutou輕輕舔著,另一手仍在撫摸著另一邊,而那圓潤的臀,便兀自在快速地上下?lián)u動著。 yin書她看過,之前羞于在陳蒼野面前施展此技,但是現(xiàn)在已無所謂了。 貴妃榻顛顛兒地抖動。那綁在扶手上的兩個手臂交纏在一起,不住顫抖著。屋子里唯聞床笫搖動聲、陳蒼野粗重的呼吸聲、寧蘊間或發(fā)出的呻吟以及二人交接出的嘖嘖水聲。 陳蒼野忽而無力地抬起頭來,發(fā)出一聲呻吟,隔著這紅綾都能看到他的眉毛緊緊地扭著。寧蘊抬起臀來,那粘稠的jingye正從他的yinjing噴涌出來,惹了她滿腿。 寧蘊拿出他的手帕,給他的下體擦了個干凈。然而那話兒仍是挺立的。寧蘊俯下去,摸著陳蒼野的臉龐,輕聲說:“再來哦?!?/br> “殺,殺了你……” 陳蒼野射得淋漓盡致,他仿佛從沒有這樣射過精來;然而他無比抗拒這個帶給他快感的身體,無比抗拒這女人的撫摸和親吻。 但是她的身體仍是讓他身體得到了極致的快樂,正是此讓他怒意橫溢。 寧蘊又緩緩坐了下去。她夾緊了腿,將那原本狹窄的甬道夾得更狹小。 剛射完精的分身無比脆弱。陳蒼野的嗓子中發(fā)出一陣幼獸一般的鳴叫。 寧蘊笑道:“小世子也會有此情狀?” 陳蒼野精神渙散,但畢竟是將軍之子。這聲音極為熟悉?!皩帯幪N……?” 寧蘊一時忘記了偽裝,十分不悅,更是加緊了動作。陳蒼野被自己的呻吟壓了回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全身集中到他的yinnang上去。 “又要不行了?”寧蘊動著身子,像水蛇一樣扭著腰兒,悄聲道。身下那男人的性器在不斷抽搐。 陳蒼野馬上又要迸發(fā)出來,但寧蘊剎那間停止了動作。陳蒼野沒有達到預期的高潮,不禁愕然。 寧蘊放慢了速度,仔仔細細地用他的鐵棒來攪動、取悅自己。zigong口。宮頸。他的毛發(fā)撩者她的陰蒂。 和他交合確實美事。不過為什么要驚動情愛呢? 她提起臀來將roubang脫出到y(tǒng)indao口,又吞進去。身下滑滑膩膩濕了一大片,她和他的汗水,她的體液和他的jingye。 陳蒼野感受到她在喘息,一下深一下淺的。 是寧蘊嗎?是她嗎?但是她怎么會這樣?正胡思亂想之時,寧蘊張著嘴,嘶啞地叫出一聲來,yindao壁不住地收縮著,登峰造極的快感從她的身體深處散發(fā)到她的全身,抽光了她全部的力氣。 寧蘊軟癱在他身上。 他還是硬的,杵在她身體里面。 “想要射嗎?”寧蘊歇了半晌,在他耳畔噴著氣問。 陳蒼野在懷疑自己的聽覺,這絕不是寧蘊。他被藥糊涂了。 “還要再射一次。”寧蘊從高潮上爬下來,搖搖晃晃地又坐在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