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
林思瀘掂量著童英的濕滑已頗為足夠,便將她抱到他的懷中,仍是握著她的細腰,嘗試將她放到他的塵柄上去。 童英被撫弄得心潮起伏渾身癱軟,只在朦朧中看著身下這人亮晶晶迸射著yuhuo的眸子以及感受著他凝重的喘氣聲兒,忍不住要做聲,但是卻不知道說什么話來。 這是應當拒絕的,這是應當拒絕的。然而…… “呀!”忽而身下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童英不由得叫了起來。林思瀘那又粗又硬的頂端已經塞進了童英狹小的縫隙里。這一cao作仿佛給童英當頭兩個耳光一般,人登時就完全清醒。 “你做什么,你做什么!”童英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舉起手來要打林思瀘。童英又是能文能武的,叫林思瀘也一時分出七八成精神來按住懷里的女子。 林思瀘抬頭看著幽幽燭火里童英的面孔,真個是凄凄惶惶,梨花帶雨,一雙水杏一般的眼兒憤懣不已。 “姑娘,你再動彈,它就進去得更深了。”林思瀘無奈道。 童英氣得提起臀來,一把推開林思瀘,從他身上下了來。 “好你個姓林的,趁著本姑娘酒醉就對我造次,你這是誘jian,你可懂不懂?”童英撈起褲子來,蹦得遠遠的,一邊穿一邊道。 林思瀘一邊掩上衣裳,一邊辯解道:“小生也是酒后糊涂,姑娘,下次咱們可無論如何不能多喝。” 童英呸道:“什么咱們咱們的,我和你很熟嗎?我酒量不好,你一個大男人酒量也這么差嗎?”話語間,童英已麻溜地穿好了衣。 “登徒子你給我記著,以后別犯在我手里,我可饒不了!”童英穿上鞋子,衣冠整齊,又儼然一副嚴師模樣。 未等林思瀘回話,童英撂下那一句便昂首闊步往亭子外走去。 滿園燈火兀自幽幽燃著,林思瀘懊惱地揉了揉腦門。 童英踉踉蹌蹌地跑回廳里。酒館仍是仍火通明熱鬧非凡,唯獨不見了寧蘊和陳蒼野。她繞著館子找了一圈,仍是不見,便逮著回到酒桌上的林思瀘道:“寧姑娘呢?” 林思瀘看著穿戴整齊沒事兒人似的童英,苦笑:“方才小生都是和姑娘在一起,如何知得?”童英臉蛋緋紅,狠狠地瞪著他:“登徒浪子!”說著便要走,但是又回頭道:“還請你去找找你家公子,說不準帶寧姑娘到哪里去了。” 童英便到了柜臺去結賬,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夜色中走去。 林思瀘打著扇子,看著她遠走,心道這鈴蘭館的女人不好糊弄,找小廝去找陳蒼野;小廝才回話說陳蒼野已帶著寧姑娘驅車回府了。 終究還是得手了? 鈴蘭館人聰慧過人,也就寧蘊那天真活潑的,終究還是栽到了陳小世子手里。 一覺醒來,東方未明。 寧蘊看著紗帳外隱隱透進來的陽光,蜷了下涼被下光溜溜的身子。身邊的枕頭是空的,陳蒼野不在床上。 她輾轉了片刻,終究還是撐著身子起了來。昨夜他們究竟做了幾次,她都不記得了。他昨夜是那樣溫柔,抱著她吻著她的身體,全身的肌膚都幾乎被他一寸一寸地輕柔地吻過。丫頭子后面舀水來給他們清洗,她胯下汩汩流出的他的體液攪混了整整一盆水,羞得她不知如何見人。 她撐著身子撩開帳子,只見兩個小丫頭仍跪在床前,垂頭頷首。見床榻有了動靜,便都伏地行禮。“姑娘可要洗漱?” 寧蘊倒問起來:“小世子呢?” “小世子晨起練劍,已去了院子。”丫頭子道。 寧蘊道:“我與他打個招呼,便回館里。” 小丫頭會意,去取了新洗好熨燙好的衣服來,伺候她穿了。寧蘊聽了丫頭的指點,往院子方向走去。 遠遠聽得劍行破風的聲音。寧蘊湊在白墻的扇形窗口往外看去。 翩若驚鴻。寧蘊腦中冒出這一句。 十歲前有一次她陪著爹爹和嫡姐進宮,御前有幾個武士舞劍,讓她看呆了去。那會兒有個大哥哥還來問她,小蜜兒長大了可也要嫁個如此勇毅的男子? 她點頭稱是。 父親在一旁卻滿臉不高興。莫名其妙。她回想著。 彼時的陳蒼野也不過是個小娃娃,長到這個年歲,也和她回憶里的男子一模一樣了。 不知多久,陳蒼野看著滿院子被他砍落的花葉,扔下那劍柄,往房間里走去。四處不見寧蘊的身影,便問房間里伺候的小丫頭:“寧姑娘呢?” “已先驅車回去鈴蘭館。” 陳蒼野皺了皺眉,也不多說什么,便道:“給我更衣。” 一只纖手搭上他的腰,紫羅蘭的芬芳。陳蒼野皺眉道:“你怎么來了?” “我如何不能來?”紫月含笑道,“公子給我進出你這漣園權限,可是不記得了?” 陳蒼野不置可否,也便讓她給他換好了衣裳。 紫月手覆在陳蒼野寬廣的肩背上。“小世子,這位寧姑娘如何能拿住你的?” 陳蒼野聞言,頓了一會兒,道:“你不應當問這個問題。” 紫月將臉蛋貼在他背上:“小世子對她好特別……” 陳蒼野甩開她,道:“給我倒茶來。” 紫月嫣然一笑,去熱茶:“昨夜小萊王爺說,小世子若是將這花在女人身上的功夫花在仕途上,只怕不消三兩載你便權傾朝野。” 陳蒼野心內一聲冷笑,又道:“我假裝被拿住了,她不就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