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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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英和林思瀘都相對站著,童英一氣之下同意了林思瀘說的意為驗貨的挑釁,片刻后也有點后怕?;盍耸藲q她還是個處子,別說和男子歡好,就是拉個手說一句甜言蜜語也是沒有的。 “童姑娘,你說怎么證明?”林思瀘道。 “懶得和你說……”童英也不傻,夜風(fēng)里站了一會兒酒也散了一些,轉(zhuǎn)身要走。 “要逃跑嗎?”林思瀘嗤道,“不想鈴蘭館人,是這樣臨陣脫逃之輩。” “我何曾逃來?”童英聞言,站定了,腦子又一片空,氣鼓鼓地轉(zhuǎn)頭看著他,“你,你……”說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掃視著庭院,一眼看準了園子里的一個小亭子。亭子垂著紗帳,白天的時候用餐完畢總有人到那邊去乘涼。 “你隨我來!”童英拉著林思瀘,往那曲曲折折的湖心橋走去,然后七拐八拐拐到那亭子跟前。 “姑娘要作甚?”林思瀘打量著這亭子,用奇怪的語氣道。 “你躺下!”童英把他拽到亭子中心的圍欄上,逼著他倚著欄桿坐下去。 林思瀘照做。四周唯有幽暗的燭火,童英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后呢?”林思瀘問。 “我告訴你……”童英道,“男女云雨就是這樣做的——”說著,搖搖晃晃地跨到他身上去,雙手把著林思瀘背后的欄桿,騎在林思瀘胯上,一動不動。 林思瀘沒想到這一出,憋著笑道:“這不是角力嗎?” 童英一時語塞。她自問博覽群書,避火圖也看過的,不過都是靜止的圖畫。而那些艷談類的小說話本,純?yōu)樾褂耐嬉?,卻是一本都沒沾過,焉知怎么動來? 童英想到他大概是質(zhì)疑她沒脫衣裳,便道:“大概就是這樣,林公子,還要我完完整整演示給你看?” 林思瀘嘆惋道:“可惜,童姑娘冰雪聰明,到底不過是了了之才。” 童英的怒火又被燃了起來,道:“你等著!” 說著,從林思瀘身上退了下來。退下來的時候她只覺得這人十分奇怪,平白無故地放個玉如意在胯間作甚,不是硌得慌? 童英飛快地解開腰帶,將圓圓鼓鼓的臀露了出來;本想就這樣坐上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的褲子是非常大的阻礙,一咬牙就將褲子蹬到腳踝上脫掉了。 亭子里也沒點燈。園子里的燈火明明滅滅的,林思瀘面前只看得個朦朦朧朧的輪廓。又長又寬的外袍下,一雙直溜溜的腿貼著地面站著。 “然后呢?!绷炙紴o道。 “你……你也該脫了的?!蓖⑦@會兒話語突然變小聲了。她酒意被足底下冷冷的地磚又散去了一大半。 “好。”說著,他便頂起胯來,將腰帶松開,將褲子往下拉去。 童英目前已知道自己這樣做仿佛是不對的,逃離的心思越來越重。直到看著林思瀘將褲子脫了放在一邊,亭子里他修長的身影中出現(xiàn)了一根長翹的陰影。 童英心里暗叫不妙。 “然后呢?!?/br> 童英站在那兒并不動彈。林思瀘道:“然后要怎樣,童姑娘?” 童英吞了一口口水:“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演示了,公子?!闭f著蹭著地磚要往后走去。 林思瀘探身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拔也粫?,你告訴我怎么做?”童英聽到他語氣突然變了。 “我,我不熟練的?!蓖⑿膬衡袢?,扭著手要掙開。 “呵,原來如此?!绷炙紴o一下放開她的手,哼道。 童英沒想到他態(tài)度變化如此之快,聞言,又不服道:“我只是不熟練?!?/br> “你不會。”林思瀘笑道?!膀_子?!?/br> 童英在鈴蘭館任職多年,何嘗讓人叫過騙子?氣得踉踉蹌蹌地跨到他身上去:“你看我會不會!”然后坐了下去,林思瀘那roubang從她的絨毛滑到臀溝后面去。 “說你不會,你還硬撐什么?”林思瀘說著,握住她柔軟的腰將她提了起來,將絨毛下的那條細縫對準了他那長翹的roubang。 又窄又干燥。 童英不明所以,只覺得下面有個熱乎乎的東西頂著她:“你干啥?”從沒想到這個林公子藏的玉如意是這樣熱和硬的。 林思瀘將她放了出來,抱著她放到圍欄上,分開她的兩腿,一個手的手指便往她的草叢里撩去。未等童英反應(yīng)過來,林思瀘的手指便點住了她的陰蒂,輕輕地按起來;他的另一手也攬過了她的肩,將她抱入懷里,輕輕地吻著她的耳朵。 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童英都呆了,良久下身那螞蟻爬過一般的感覺讓她渾身發(fā)軟起來?!澳?,你是做什么在……”童英這話說得哆哆嗦嗦。 林思瀘在她耳邊廝磨了半天,輕聲道:“姑娘若是有此經(jīng)驗,緣何不知?” 童英自是知道這一趟怕是要將處子之身丟在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身上,但是酒后又動情,四肢已不聽使喚。 “童姑娘,你真可愛?!闭f著,林思瀘將手從她下體抽回來,從她的小腹一直往上游移去,到肋骨下垂垂累累的那兩嘟嚕rou團;他毫不猶豫地將其中一個捏在了手里,輕輕地揉著。 童英顫抖著,嗓子里發(fā)出及不可思議的聲音:“嗯……你摸什么……” 林思瀘正吻著她的脖子,抬頭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何止于摸?”說著,伸手去迅速地解開她的外袍,解開她的里衣口子,又將那內(nèi)衣往上掀起來。兩顆rou團子便從衣服的領(lǐng)口探了出來。 林思瀘摸上她赤裸的胸乳,童英感受到rutou被人觸碰,嬌聲叫了出來。 “忍著點。”林思瀘道,“外頭還有人呢?!蹦悄笞∷夭康氖?,卻擇出一指來,飛快地挑著她已經(jīng)尖立的rutou。 無比的暢快從童英的乳尖傳到她的全身,往下體沖去;一陣一陣的熱流從她胯下傳出,她忍不住夾緊了腿,輕輕地扭動著;牙關(guān)咬得緊緊的,不時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林思瀘看著她身子往后仰去,小腰也在扭著,知道她已動了情欲。他十分樂意再加一把火,便附身去,含住她另一個rutou,舌頭靈活地動了起來。 一聲尖叫幾乎要從童英嘴里飛出來。她忍得要發(fā)狂,緊緊閉住的眼蓋下幾乎要擠出淚珠。 林思瀘就此,用手指、舌頭挑撥著童英的奶頭,聽著她的嗚咽聲,感受著她的身軀發(fā)著顫。 不知多久后,林思瀘從她胸懷里出來,一手探去她的下體。那原本狹窄的細縫已然汁液淋漓。林思瀘順著她胯下的溝壑撩撥著她里面突起的小豆兒,每撥弄一下,懷里的這個女人便發(fā)出尖銳的、細小的叫喊。 過了一會兒,童英的yin水已越來越多,林思瀘試探著往她的xue口探去。果然那洞口雖然極為狹小,但是他的手指已輕易地進入了幾分。 好緊。童英的身體又緊又熱。 童英自知有東西進去了她體內(nèi),便喘著氣道:“你這是做什么?” 林思瀘忍著要將她當(dāng)場正法的沖動,道:“檢驗姑娘說話真?zhèn)??!?/br> 不消說自然童英滿嘴胡言。那處女膜還在,林思瀘摸一下就摸到了。 想干她。林思瀘的心思飛快地動著。自從第一次在鈴蘭館的琴房看到她,就想將她摁在地上狠狠地cao。 那樣倨傲、倔強的女孩兒。這嫩乳又大又彈又挺;乳尖兒簡直生下來就是要為他舔弄而設(shè)似的,小巧堅挺。 童英縱是在情潮之中,也不免倔強地道:“我可沒騙人?!?/br> 這個大騙子。林思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