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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舵爺在線閱讀 - 第464節

第464節

    陳家付錢沒什么啰嗦,干凈利落的轉賬,可前腳到賬,后腳程天烈就把所有資金轉走了,原本合伙阻擊協議里面說好的到賬分錢就成了屁話。

    兩邊的會計師把總結出來的東西三言兩語匯報了,又坐回茶座喝茶。

    程天烈無奈:“買會籍卡的資金是從海外公司走的,那些錢也是從別處拆解過來,到期要歸還,不然利息壓死人……老朱你承諾給我全款收購加10%的利息,可現在我寧愿不要利息,你馬上還錢才是!”

    老朱一直沉著臉坐在對面,看著程天烈的表情,攤開自己寫寫畫畫好一陣的一張紙:“一個高爾夫洞100萬美金,我在鵬圳的觀朗湖球場五個18洞球道,建筑費7億華幣,有三千名員工,每個月開支2000萬,現在正是建設的關鍵期。你覺得我要是能騰出資金還至于參加這個幾千萬收益的炒樓阻擊么,也就我兩三個月的開支!”

    陸文龍有點暗自咂舌,其實他一直還是對自己比較滿意的,國立大廈說起來就是幾個億的資產,以自己的年紀,雖然不能跟李家陳家之類的比,還是很有點底本了。

    但看看這么個吃腸粉都要把碟子底兒的調料蘸干凈的老頭,隨口就拉出巨大的資產來。更不用說這邊的程天烈和葛炳強也身家不菲了,陸文龍的確就像他在這單生意里面投入的股份一樣,最小個的。

    可他理直氣壯啊:“別跟我啰里啰嗦這些三角債,內地就最煩這個,老朱跟你的事情那是你們之間,我只問老程,按照協議,收益以后我照比例分成,然后拿我的收益10%給老程做辛苦費。現在合同已經完成,你違約,我該收多少收多少。你的辛苦費我不欠。但你已經做錯了事,拿我們的錢拆東墻補西墻,不好意思,拿錢彌補,我現在就要現錢,結賬吧!”說著右手就開始慢慢加力。眼瞅著程天烈那本來喜歡用作挾雪茄的食指就開始朝著手背翻過去。

    豆大的汗珠立刻從程天烈的額頭浸出來:“我現在……手里面的確沒有現金!龍少,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沒有錢給你!我認這個錯,也愿意賠,但我現在沒錢!殺了我也沒錢!”

    這就是要耍無賴的風格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生意場上的這種老賴真不少見。

    陸文龍左右手都能開弓cao作筷子,左手挾起一個奶黃包放在桌子空白的地方,再換成一把餐刀,輕輕在白色圓鼓鼓的奶黃包上頭開一道口子,他的手很穩,只把奶黃包的外面那層薄薄的皮給割開,里面膨脹的白面翻開脹起了大口子,陸文龍感覺到自己右手握住的食指在抖動,里面的血脈挑動更是快速,面對他這個據說殺了人的家伙拿著刀,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陸文龍斯條慢理:“殺你?你想得太輕松了……知道這叫什么嘛?鐵樹開花,有強叔打理香港本地,我分分鐘把你帶回內地,玩這個,能讓你起碼活一個月。”

    用手里的刀刃撥開奶黃包那薄皮:“這就是你的頭皮,在頂上割開這口子,把水銀倒進去,你只會覺得頭頂癢癢,忍不住要動,那水銀就搖啊搖……一直幫你把頭皮慢慢的分離開,又痛又癢……萬蟻蝕心聽說過么?就是形容這個的!”

    手指開始劇烈抖動了,陸文龍抓緊點,聲音還是很平靜,老朱想站起來,葛炳強伸手按住了他的肩,重重的把他壓回座位上:“聽龍少上課……要給培訓費的!”

    陸文龍繼續:“這一個月好吃好喝肯定的,還要止血吊鹽水,還得輸血,水銀也是不停灌的,這皮子下的你就不停的動,動啊動,最后就從這口子里整個一下竄出來了,嘩!的一下最后是自己跳出來的,整個皮囊就剝掉了!你就變成了沒臉皮也沒身上皮的rou疙瘩!但還是活著的……”聲音越說越低,靠近程天烈的耳邊,硬生生在夏季的朗朗乾坤下,讓這位號稱釘王的商人渾身如墜冰窟!

    其實這樣的行刑手段大約都聽說過,但得分什么人說,特別低聲耳語的聲音簡直陰森!

    扔了手里的餐刀,把手往后面一揚,呂四就遞上那份文件在手心,陸文龍放到桌面上:“你的勞斯萊斯掛在你弟弟的名下,這棟玫瑰苑別墅是寫你太太的名字,你的公司辦公樓層每月你交租給你那十七歲的兒子,還有這里的商鋪、商場股權、住宅……合計超過3.4個億全都不在你自己的名下,對不對?”

    “打官司,自然從你身上要不到一分錢,但你信不信把我你這份罪轉到你老婆兒子身上?”

    “別怪我心狠手辣,出來做,講的就是個信字,你搞這種名堂,就是擺明了拖你老婆兒子下水……”話音剛落,程天烈只是哆嗦一下正要說什么,陸文龍手上就突然使勁,一下就掰斷了那根手指,左手飛快的抓了桌上一張濕毛巾,用筷子挾著一下塞進疼得張大嘴正要叫喊的程天烈口中!

    死死塞住!

    左手的食指頓時從第三指節的下方開放性骨折,一小段白生生的指骨帶著血rou模糊的迸裂,從手掌邊緣露出來!

    陸文龍卻沒松手,所以劇痛的手指依然被他抓住,程天烈只是在座位上反彈一下,原本要跳起來的身體,因為疼痛被拉扯還是坐著,所以除了極個別食客掉頭看見這邊的有動靜外,只有這家老牌著名茶樓的老跑堂們遠遠看見全過程。

    但也默不作聲。

    只要沒鬧將起來,開門做生意的,最怕得罪混混,帶著茶色墨鏡的陸文龍是誰不知道,但那個葛炳強就再清楚不過了。

    然后就是幾步之外的律師跟會計師們眼睜睜的看著,程天烈的助理站起來一下,葛炳強只是指了指,就悻悻的坐回去。

    陸文龍看程天烈臉上涕淚縱橫,汗水更是一顆顆往下滴,依舊不動聲色的端過旁邊guntang的茶壺:“要不要我再給你消消毒?又或者是干脆拉下來煮熟了連縫回去的可能都沒有,你就只有換只手挾雪茄了?”

    程天烈已經疼得要昏死過去,十指連心啊,但依舊能堅持著勉強拉下毛巾,就連這個拉下都試探著,生怕陸文龍對自己的斷指加力:“龍……龍少……我認了,認了,我拿產業抵債,您說!”

    陸文龍公道:“好,你住的豪宅我不要,這個住宅給我,這個啥寫字樓層給我,算起來作價兩千萬港幣,兩清,馬上辦手續?”然后不等程天烈點頭就把文件扔給葛炳強:“您投了多少,算算您的自己挑。”

    程天烈疼得要命,但還是差點把眼珠子跳出眼眶:“龍……少!那是91年的估價!”翻了幾番了,而且91年在香港地產史上幾乎是最近十多二十年最低價的時候,因為剛剛進入九十年代,原本覺得回歸還很遙遠的香港人突然驚覺回歸要變成現實了,大量離港移民,造成房價暴跌,程天烈就是從那時開始炒樓,而且留下的都是自己很看好會升值的。

    陸文龍面無表情:“你覺得我冒著被香港警署請去喝茶的危險,收回我原本合法的收入,現在不應該增加點犯罪成本?是你把好端端原本一千八百萬連本帶利的合法阻擊商業行為變成了暴力犯罪,那邊幾位律師不給錢?要不然,我們索性把整個案子做大點,從你的商業欺詐開始,牽扯更多人進來?”

    程天烈還在咬牙,陸文龍陰測測:“抓緊時間,斷肢再生縫合是有時間的,要不要我找點冰塊給你保鮮?”

    釘王就沒有絲毫猶豫了,喘著粗氣:“我簽!”

    陸文龍招手,那邊的律師立刻過來拿草簽文本標注合同內容,飛快的就一式幾份的讓程天烈簽字,陸文龍注意到程天烈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把合同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確定沒有節外生枝才灰暗著臉簽字。

    律師立刻帶走合同去律師樓備案,那邊的葛炳強卻給出一個出人意料的回應:“我要你的那些會籍卡,我也公道,我投入的五千萬港幣,連本帶利收回九千萬,折合一千二百萬美金,你給我兩百張會籍卡,我就放手。”

    如果說陸文龍是小敲小打,這才是狠心大鱷,狠狠的一口就要咬掉八百萬美金!

    而且惡人還是陸文龍來做了,真要有點什么法律責任都是陸文龍擔了,但正是惡人都陸文龍做了,葛炳強猛然發現自己不勞而獲的得了大利,才會竭盡全力的保住陸文龍。

    所以陸文龍不動聲色的就看著,不眼紅。

    ☆、第九百零一章 神色

    好歹陸文龍也跟李家父子打過幾天的高爾夫,是聽說高爾夫球會的會籍卡很貴,動不動一個會員資格就要幾十萬,有些vip級的會員更是百萬巨資。

    以他內地西南邊陲土疙瘩的心態來說,玩個運動而已,光是取得上場資格就要幾十上百萬,很有點匪夷所思。

    其實首先就是高爾夫球場的巨額投資總得有人買單吧,然后也是故意營造一種高檔運動的價值感,把沒錢的家伙摒棄在外,讓玩這個成為身份的象征,有錢人就會趨之若鶩了,有些本質上的東西跟馬會差不多。

    但顯然炒會籍卡這種做法,就更出乎陸文龍的知識范疇,所以他還是選擇了最根本穩妥的地產,出于華國老百姓最習慣的買塊地或者有個房。

    所以說他的眼界比起這些香港人還是顯得保守太多。

    葛炳強這一手就的確狠辣,六萬美金一個的會籍卡明明已經漲起來,他卻要按照原價強行收購,而且還是用自己五千萬港幣的本金來做,這中間就翻了接近兩番!

    陸文龍看著程天烈呆滯的咬牙簽署轉讓文件,葛炳強還樂呵呵的拿出自己的雪茄盒,敬了程天烈一支雪茄,這位釘王不是喜歡抽雪茄么,一貫只有他在商場打劫釘死別人的,終于明白,一旦涉黑,翻臉不認人的道上作風讓他損失慘重!

    所以陸文龍的注意力基本在阿列身上,偶爾瞟一眼那個神情復雜的朱老板。覺得可以見好就收了。

    葛炳強卻宜將剩勇追窮寇:“老朱你有什么表示?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固然是阿列不守規矩挪用了合資款,但你不應該負點責任?”

    程天烈哈哈笑的扔下手中已經簽完的簽字筆:“對啊!我落到這步田地,不是你坑我,斷了我的財線資金鏈,我至于么?!”

    陸文龍看著他明顯還要拖人下水的節奏,心中暗嘆……

    可這時,就坐在陸文龍后方的呂四卻貼在了陸文龍的左后肩。輕輕的耳語:“右邊那個吃東西的白衣人……不對。”

    陸文龍眉毛一挑,斜著眼就看過去,經呂四這么一提醒,他分毫之間仔細一打量,頓時就看出來一些端倪,的確不對!

    這家老字號的茶樓價格其實不便宜,一碟點心30塊港幣,相當于50塊華幣了,而差不多的點心別說在渝慶。就算是粵東那邊,也不過五六塊錢,可這個白襯衫的年輕人從穿著打扮長相上來說。絕對是內地人。而且從他的面相和穿著習慣來看,還肯定不是個有錢人。

    有錢人不光是穿一身名牌就像了,那種局促或者小心是無法靠一套衣服就抹去的,氣質這個東西只能靠時間來養。

    內地人不是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可是非富即貴,就算陸文龍要不是談生意。才不會來這里當冤大頭呢,更何況這人無論桌上東西還是坐的架勢,都是一個人。

    一個人來這里飲早茶?

    那都是香港本地顯貴,還得是四五十歲以上的老家伙才干的事情。

    這個身邊卻放著一個雙肩包的年輕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陸文龍嗅到點不一樣的味道。

    似乎察覺到陸文龍瞟了他。那個年輕人也看過來,但陸文龍的茶色墨鏡就這點好。看不到他的瞳孔朝著哪邊,而呂四那刻意遮住半邊臉的發絲,就更不容易觀察到了。

    可年輕人真的是感覺到了,有種敏銳的不安感知力,招招手讓侍應結賬,一共77塊港幣,丟了一張一百港幣的就起身拿了雙肩背包走人。

    已經走到樓梯口,想想掉頭去了另一個方向的衛生間。

    不得不說,陸文龍這個時候基本就放棄了對這個男子的關注,畢竟眼前數千萬收益的事情正在發生,他還是有點貪財的。

    老朱深吸一口氣:“我現在所有資產都投在高爾夫球場,前后價值20億,上周連我的寫字樓和工廠貨倉都抵押給了銀行換現金,香港只有一個山莊住宅,兩位老大不會逼得我流落街頭吧?”這個跟程天烈相比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狂賭徒。

    果然葛炳強笑笑:“鳩占鵲巢傳出去,我們名聲都臭了,肯定不會做,老規矩,見者有份,我跟龍少既然已經露了丑,就要拿點好處,你跟老程這檔子事,我們就不參與了。”

    老朱也不拖泥帶水:“好!你們跟老程已經搞掂,我這里也拿不出真金白銀,一人五張會籍卡,這是我自己私人拿出來送給兩位。”那也是約兩三百萬華幣呢。

    葛炳強不嫌少:“好!一言為定。”

    陸文龍卻又搖頭:“我成天打棒球都夠運動了,不要卡,換別的。”這鄉下人就是這樣,就好像他下意識的從來都不喜歡股票這類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一樣。

    老朱看看這位心狠手辣的年輕人,也不含糊:“第五個球場要完工,第三期樓盤也要開始賣樓花,我贈送龍少價值三十萬美金的樓花,如何?”

    陸文龍看葛炳強,他連這個球場和樓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葛炳強點頭表示還不錯,陸文龍就招手讓律師拿了草寫的協議過來簽字,手上卻松開了程天烈:“以后還要請阿列哥多多包涵,照顧生意了……我們再吃個包,您自便?”

    臉色發白,嘴唇發青的程天烈點點頭,倒也硬氣的站起身,轉身匆匆出門,陸文龍伸頭給葛炳強咨詢:“球場在哪里?樓花能值三十萬美金?”沒注意到他眼睛撇著老朱在協議上簽字時,那個之前去了衛生間的白衣年輕人已經從衛生間出來。

    呂四的眼睛沒有放在三十萬美金的協議上,一直跟著程天烈,直到那個白衣年輕人跟程天烈會合。

    就那么一剎那,呂四剛伸手去捅陸文龍的腰,提醒他看過去,那個年輕人下垂的右手從身后突然就變出來一支漆黑的手槍,左手已經猛然扣住了程天烈的脖子,把這個一心只想趕緊到醫院的富豪拖了個趔趄。

    撞擊到桌椅板凳的動靜,和腰間的觸碰讓陸文龍下意識的就是一驚,左手一下就擺開去攬呂四,原本卻跳起來撲到他身前想擋住陸文龍的姑娘哪里有他力氣大,重重的攔在身后趴在了陸文龍的后背上,寬厚結實的后背,陸文龍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強叔……蹲……”

    砰!槍就響了!

    槍聲在這樣古色古香的茶樓顯得格外清脆,陸文龍和葛炳強蹲下紅木圓桌躲避的一剎那,看見那個白衣年輕人的手槍就如同之前葛炳強嚇唬這兩個老板那樣,抵在太陽xue輕巧的扣動,子彈貫穿大腦,從另一邊炸開個大洞!

    眼見著號稱釘王的程天烈只是這么一槍,就鐵定沒命了!

    陸文龍已經反手把呂四壓在自己身下,沒感覺到姑娘有絲毫的顫抖,卻瞥見桌下對面老朱的一雙膝蓋有些抖動的也蹲下來,其實他背后就是那個槍手和程天烈,根本沒有陸文龍他們這邊遮蔽的可能性。

    陸文龍永遠都忘不了老朱在桌底下來一瞬間的眼神。

    極為復雜!

    噗通一聲,老朱背后倒下一具尸體,陸文龍眼瞅著那穿運動鞋的腳步輕快矯健的跨過尸體,快步下樓去……

    他站起身,放開懷里的呂四,呂四表情如常,居然還帶點笑,搭配她的面部顯得十分詭異。

    幾名會計師和律師也嚇得蹲在地上,葛炳強站起身來給陸文龍一個眼色,笑笑坐下:“好了……現在都走不掉了,等警察來吧!再來壺龍井,順便上幾個點心,沒準兒今天中午要跟阿sir們一起吃午飯了,我可不喜歡中環警署的便當口味!”看都不看那血流滿地的慘狀,熟稔的指點陸文龍:“阿龍多吃點,說不定啰里啰嗦晚飯都沒得吃!”

    老服務員們抖抖索索的真端了茶和點心過來:“葛老板……這……我們報警了?”都死人了,只能報警吧?

    葛炳強伸手把蟹黃包之類的端給陸文龍:“不管我們的事,你們知道怎么說吧……這個好!再來一籠!小四,你也坐過來吃,阿龍很信任你啊……”剛才這倆人相互保護的動作,葛炳強這老江湖可看在眼里。

    呂四輕輕搖頭:“六爺一貫對下面的弟兄都這樣。”

    陸文龍卻看又顫抖著坐起來的老朱:“你早就想好了?趁著這樣的局面做了他栽贓我們?”正在調侃呂四的葛炳強猛轉頭,兇狠的眼神一下就鎖定在老朱身上!

    老朱一臉無辜,驚訝和恐慌都寫得更清楚,哦哦兩聲都甚至還不能說出話來。

    陸文龍還是低聲詐人:“是個大陸仔,偷渡過來下手的?您心里很清楚吧?”

    葛炳強就冷笑了兩聲,摸出自己的移動電話:“馬上給我查一下這幾天偷渡過來的年輕人,三十不到,一米七左右,短發……”

    呂四補充:“右邊臉上有顆痣,很明顯!”她一直就在觀察呢。

    葛炳強樹個大拇指,把話傳過去,但放下電話的時候就搖頭:“這幾天沒有帶人進來,只有送貨去大陸的,只能是走的正路。”

    陸文龍笑著拿呂四的電話:“老陳……托你幫個忙,剛發生一起槍案,是個大陸通關過來的,您幫忙聯系通關口岸查查……”

    老朱的臉上不停變幻神色!

    ☆、第九百零二章 遮羞布

    就這么打兩個電話的間隙,街面上已經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呂四有個下意識的緊張,陸文龍伸手拍拍她的手背,低下頭的姑娘又坐回陸文龍的側后方。

    幾名便裝探員和警官很快上樓來,一眼就看見躺在血泊中的程天烈,然后看見的就是坐在圓桌邊的三個男人,以及站在墻邊一臉緊張的其他顧客。

    因為事發突然,而且那個槍手是從樓梯口附近的衛生間出來抵近了開槍,其他幾桌客人雖然嚇得雞飛狗跳,卻沒有人會靠近槍手朝著樓梯過去,所以幾乎沒人跑掉,特別是看見槍手離開以后,血泊基本堵住了樓梯口,就更不愿把自己的腳印留在血泊中了,所以全都擠在靠近窗邊的桌子和侍應們在一起,也許見勢不對再從后面廚房翻窗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