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節
換在以前,陸文龍一定會費心周折的幫這些人也尋個出路,大家都是底層人,給條活路是應該的,但現在,他總算明白,人真的是要分三六九等,不是生來就分,而是你自己有沒有奮斗,把自己當成人,如果自己都不拯救自己,那就乖乖的等死吧! 比如那些在廢墟工地里面干得熱火朝天的下力人,就得到一份讓他們也覺得心滿意足的報酬,而且是破天荒的每天結賬,勞累一天就領到一份工錢的感覺,讓山民們天天樂開花。 沒錯,就是山民,江小船和王猛把劉沛東送到山寨去就順便帶了近百名山民出來,現在先集體住在廢墟工地上,跟隨拆遷設備學習不少工地上的工作方式,等這里完成以后,才到別的建筑工地上開始打工。 看著那些癩皮狗似的在門面房外面鬧騰的大閑人們,要不是其他弟兄拉住,這些山民是打算沖出去在現場就暴打一頓這些恬不知恥的城里人。 陸文龍不看這些齷齪事了,吩咐下去,只叮囑余竹掌握好分寸,別越界。再跟市委書記辦公室報備一聲。那邊現在也只叮囑他打開移動電話保持聯系暢通。自己就去了香港。 雖然蔣琪和蘇文瑾都沒有一塊兒,正在搶著收錢的湯燦清也沒有閑暇出行,但楊淼淼主動帶上了陸娜,因為龍牌也可以借她拍一組廣告宣傳照,阿燦更是建議可以問維克托或者別人在香港給陸娜找個走臺的機會試試看。 既然要帶個拖油瓶,蘇文瑾就建議索性多帶點,現在也不在乎這點錢了,所以從弟兄姑娘中間挑了一批表現不錯的。在小白兩口子和阿光還有李萬機的帶領下,算是到香港旅游福利,小主播顧硯秋也因為在劉家父子這檔子事兒中間有表現,也歡天喜地的有了獎勵。 辦理這么多人的港澳通行證也沒花多少時間,不用打陸文龍楊淼淼的牌子,余竹的人手就有跟辦證機關比較熟悉的,很快就辦理下來,只是二十多號人登上飛機的時候,送行的足有一兩百人! 余竹還在下面鼓勵:“好好干!下一次跟著哥哥嫂嫂們到香港甚至國外玩的,就可能是你們了!” 群情激昂! 誰說公司員工激勵那一套不能用到弟兄中間來? 飛機上的這邊也差不多。基本都是小縣城出來的土包子,甚至還有個王猛的心腹。哪能不激動,從系安全帶到吃飛機餐,雖然都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可一直都呱噪得要命,阿光小白怎么喊都喊不住,最后還是楊淼淼跳起來叉著腰,才讓這些家伙安生一點,也幸好她這名人露個臉,原本非常鄙夷的空姐臉色才好了點。 陸文龍沒說話,一直都靜靜的靠在椅背上瞇著眼打盹,剛剛二十歲的他,似乎就脫去了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跳脫,連自己以前比較多的混混吊兒郎當都消失殆盡,似乎慢慢的沉淀下來只有沉穩。 話說這股沉穩勁讓身邊坐著的陸娜更是多看了幾眼,特別是陸文龍打開飛機餐,看見里面附送了一截熟玉米,就順手挑給她,小妮子就有些驚喜:“你記得我喜歡吃這個?” 陸文龍瞥她一眼,還是笑罵:“要不要給你小媽換個座位到窗邊去?我看你坐在這邊也探頭探腦的。”上來就有點奇怪,陸文龍要坐走道邊的,陸娜說自己好招呼顧姐,她就坐邊上,跟楊淼淼在陸文龍一邊坐一個。 陸娜拿起兩截玉米搖頭,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瘦高的個頭綣起來,似乎想把自己躲起來一點,陸文龍就不管這小丫頭了,三兩口刨掉自己的吃食,依舊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心底算計楊淼淼的參賽安排和自己要跟維克托談的商業事情。 不過不多一會兒,就感覺到楊淼淼吃過飯順勢就側過來斜倚在自己手臂上要睡覺,這極講究養生的姑娘作息時間都是極準的,陸文龍不睜眼,順出點手抱住她,楊淼淼滿意的哼哼兩聲就開始打盹,陸文龍也開始隨著她的呼吸越來越平靜,真有點夫妻之間相熟相知的味道。 只是又過了一會兒,另一個輕巧的頭,就靠在他另一側的肩膀,雖然似乎很不經意的靠過來,但陸文龍的臂膀顯然感受到那種小心翼翼的試探,想笑,沒做聲,最后讓陸娜也靠著肩頭,雖然最終她一直沒睡著。 一直到飛機在香港降落,陸文龍才重重的在陸娜頭上彈了個剝落,疼得小妮子眼淚都要出來了,還被攆人:“去搬行李!把你小媽的東西搬好!” 楊淼淼只咯咯咯的笑…… 維克托換了一身普通休閑裝,親自來機場接人,開著自己的那部奔馳跑車,后面卻很好笑的跟了一輛香港小巴,對自家弟兄真沒必要擺闊氣炫耀的。 所以出了空港看見香港弟兄阿托,好些個弟兄都歡快的沖上去抱著他亂拍肩膀,讓實際上是李家勞斯萊斯司機的小巴司機眉毛一陣亂跳,李大少親自接機的客人那得是什么檔次,結果還一個個沒正形兒!(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八章 資格 最后陸文龍幾人反而是跟維克托擠在小巴里面走的,因為阿光非常好奇的要駕駛一把好車,維克托毫不在意的就讓小白兩口子和阿光還有李萬機駕駛跑車跟在小巴后面。愛睍莼璩 陸文龍也不是很在意,坐在最后一排跟維克托商量這些天的日程:“你不用格外騰時間陪我們,留一兩個人手和車給我們就好。” 維克托不領情:“我那些事情哪天不是忙,都一樣,我又不招待你,他們來我才開心。”順手指指前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弟兄。 陸文龍笑著點頭:“我要向你學習。” 維克托聞言仔細的打量一下他:“嗯,有點氣度變化了,這種東西我是從小培養的,要學會心態、氣度和眼界同時變化,是個很艱難也很不好掌握平衡的事情,而且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你好像跨過了那道坎。” 陸文龍笑笑,沒了之前戲謔的回應:“最近是經歷了一些事情,比奧運會或者國立大廈都更能觸動我。” 維克托的確比之前收放自如得多:“你做了父親嘛,估計還是會有心態變化的,我居然比你還晚一點有孩子,這點還是不如你自在啊。” 楊淼淼本來在給陸娜介紹外面的香港島海景,這時扭頭插嘴:“阿龍,我們明年五月初要生孩子,你算好日子啊。”又回頭繼續指點外面那些成片的游艇給小妮子看,留下陸文龍跟維克托甚至陸娜還有顧硯秋都有些愕然! 好在陸文龍已經習慣了天才或許思路都跟人不太一樣這個特點,當耳邊風飄過:“真要幫忙,幫我聯絡亨瑞見個面。” 維克托點頭:“這個很簡單,因為淼淼?” 的確是。 誰叫對方是香港奧委會主席呢? 都是香港名流,無論商業上面怎么博弈,約談真沒什么難度,不過是在一處高級酒會,陸文龍換了一身黑襯衫跟維克托一同前往。維克托幫他整理領口:“這是一種禮節上的尊重,不同的場合順應不同的服裝標準,放浪形骸的標新立異都是不成熟的表現。” 陸文龍笑得溫暖:“你還真像個哥哥一樣嘮叨。” 維克托展展眉毛無奈:“我跟瑞查之間不光是自己涉及到整個商業帝國的財產,還有我們各自引領的一幫人,所以無論如何血緣親生,都會產生不同的思路跟沖擊,隔閡跟猜忌是無法避免的,只有跟你。才是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兄弟。” 陸文龍學他這個動作:“那我還很榮幸了!” 維克托笑罵他:“我也很榮幸嘛。” 亨瑞見面的時候,也這么客客氣氣的開口:“很榮幸再見到你,陸冠軍。”好像在提醒,陸文龍除了這個冠軍,別的也沒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但這句話倒是說得一點火氣都沒有。 維克托攤攤手:“阿龍約你要談談的。我做他的保人,他提出什么條件我都是可以同意的,你們談吧,我去試試這家的這一季新魚子的味道。”說得輕描淡寫,卻完全相信陸文龍,并且無條件支持他,甚至他還不知道陸文龍要談什么。 這才是兄弟! 亨瑞就有點感嘆:“李大少對你很器重?” 陸文龍不解釋這種東西:“我是渝慶……” 亨瑞有些皺眉:“你還真的參與了這次珠江集團和九龍倉的地產競爭?”一口打斷了陸文龍的話語:“怪不得李大少會這樣回饋你,哼哼,我聽到他們匯報你的名字在渝慶。怪不得你跟淼……” 陸文龍也一口打斷:“我老婆不需要你來提,九龍倉的事情的確是我捅破的,但是跟珠江集團無關!” 猛一下,就算再做著舉重若輕云淡風輕模樣,亨瑞也有點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只能用仰頭哈哈哈的大笑來平息情緒,還好兩人是坐在鋪滿防腐木的挑空玻璃露臺茶座邊,但還是有人詫異的轉頭瞟這里。 陸文龍就在對方仰頭的時刻補充:“就憑你們找個吸毒的人做落地股東聯絡安排地產項目,還采用放火焚燒拆遷物業的手段。你信不信我放出手里的證據。就能搞得你們焦頭爛額?” 笑聲戛然而止,陸文龍覺得自己要是有個電筒在這黑夜中照照。沒準兒就能看見青煙在分頭上冒出來,氣得七竅生煙也許就是用來形容這個時候的亨瑞,鼻息都有些加重了,這 樣的世家子平心靜氣功夫都是基本要求,可現在連續深吸幾口氣,都還是有點止不住,最后干脆端起手邊的水杯,猛的仰頭喝下去,重重的放下,才壓低聲音開口:“你這是在勒索!你想干什么?” 不由得他不氣,假如陸文龍只是攪黃了九龍倉的地產業務,那也就罷了,如果真的拿到什么把柄,能公開這起香港媒體都播報過的火災是跟九龍倉有關,也許只需要一天,九龍倉在香港的股票價格就會一瀉千里,對這個商業集團的誠信就會跑個精光! 陸文龍搖頭:“我不是來氣你的,只是獲得個跟你公平談話的機會,這件事其實我相信九龍倉是沒太大問題,畢竟你們選擇了一個吸毒者作為合作方,就能說明你們在遠程實際cao控的過程中有很大管理上的疏漏,也許你們知道他會這么,或者不知道,但應該不是你們授意他這么做的,對不對?” 亨瑞的表情好了點,哼哼一聲:“你想表達什么?說好話想要錢?還是別的什么?” 陸文龍點頭:“小交換,我太太楊淼淼希望參加明年的奧運會,既然我們有過這么一個接觸,希望你幫忙協調一下,讓她能參與下周舉行的香港世界跳水巡回表演賽,難度不大吧?” 亨瑞皺眉:“就這個?” 陸文龍聳聳肩:“就這個。” 亨瑞謹慎的伸手打個響指,他那個一直游弋在周圍的跟班過來,聽老板報上一個名字,就在移動電話上撥通號碼以后,才遞過來,亨瑞用粵語跟對方溝通幾句,合上電話:“本來報名早就結束了,聽見是她,很歡迎的就接納了,就這么簡單?”他還是懷疑有什么后著。 陸文龍笑著點頭起身:“對你來說也許很簡單,對我們來說可能要麻煩點,既然有簡單的方式為什么不選擇呢?何況如果以后我太太要入籍香港參加奧運會的話,也要托你幫忙嘛,祝你今晚愉快……謝謝!” 這是實話,也許在亨瑞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但讓跟體育系統不搭界的維克托來處理可能都沒有這么簡單,更何況國內的兩個運動員了。 其實這件事基本就昭示了陸文龍的一個根本性轉變,不再是以前那樣有點自命清高的對求人辦事深惡痛絕,簡單點說,就是更現實…… 亨瑞靠在椅背上很有些意外的抖了抖下巴:“你知道在渝慶這個天龍倉地產項目上我直接損失了多少錢,間接帶來的各種影響和虧損簡直無法用金錢來估量么?”聲音不算很大,但很憤怒,好像陸文龍用這么一個輕飄飄的事情來交換整個項目停工,太不平衡了! 陸文龍站直了身體,略微有點低頭看著對方,手指下意識的在桌面輕啄幾下:“看來你到現在為止,都還不明白你這個工程項目錯在什么地方?” 亨瑞氣得笑:“請賜教?”還做了個手掌探出來示意的動作,那個跟班看老板的反應,趕緊半弓著身退開,生怕聽見什么自己不該聽見的東西。 陸文龍想想:“我也記仇,原本沒義務告訴你這些的,但是既然你在我太太參加比賽的事情上面很干脆的幫忙,我就多說兩句。” 亨瑞更是做個洗耳恭聽的表情。 “首先,你到現在為止,都不清楚渝慶的事情從根本上發生了什么,甚至你不知道假如不找到真兇,就應該是我去頂包,我是不得不自保,所以你別怪我揭穿這個事情,只能說你到現在,都還是沒認真對待這個投資,好比你現在能說出這個項目涉及了多少戶拆遷人跟拆遷面積么?我能,我不光能說出你這個項目的各種數據,珠江集團那個項目我也能說出來,維克托同樣也能說出來,就憑這一點,珠江集團的項目在明年就一定能基建完工封頂,而你的項目卻要等到五年以后也許才能動工!” 亨瑞臉上憤怒的表情消失了,有些呆呆的開著陸文龍,似乎不再是那個他從來沒看在眼里,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運動員。 陸文龍再伸出手指:“第二點,因為你的不上心,你們簡直就是隨意的選擇了一個合作者,一個居然是吸毒的合作者,是他把你們帶進了坑里,曾經你們有機會跟珠江集團一樣選擇我作為合作者,你卻因為一點私人恩怨主動放棄了,說到底,你是自己把自己送上目前這個結果,對不對?” “所以,歸根結底,九龍倉在渝慶栽跟斗的事情,錯誤都在你,你跟維克托都是父輩以上就打下了江山,你們心安理得的當老板,可能瞧不起我這種草根一點一滴爬起來的,但請你滾回去問問你爹老子他們在一無所有爬起來的時候,會不會面臨一個上億元投資 規模的項目,甚至連自己都沒去過現場,合作者的根根底底都不明白!” “不想清楚這點,你就是個敗家子!你有什么資格瞧不起我?!” 說完輕蔑的笑笑,甩手而去! ☆、第七百六十九章年輕真好 一身瀟灑西裝,搖曳在迎來送往酒會賓客中的維克托才真正回到他那個香港大少的角色,踮著腳帶點探戈舞步的動作,端著酒杯靠近陸文龍:“不錯!今天有日本來的牛rou,你試試味道,真的不錯,要不明天我們就請弟兄們來這里吃?” 陸文龍很想給他搖搖擺擺的動作一拳:“談完了……走不?林姐怎么沒跟你一起?”他還是覺得什么時候都應該夫唱婦隨的。 維克托打個響指,動作自然而灑脫,一個侍者過來,他就把酒杯放在人家托盤上,攬著陸文龍的肩膀就朝外走:“只要不是阿清跟你一起,她總歸還是有點看你不順眼的,所以你就不要去惹她了!”原來是這樣。 不過陸文龍都不習慣:“你不跟這里的賓客說一聲?” 維克托傲氣:“我來就是給他們面子,走還需要給誰說?”以前的絕對看不到他這樣,好好先生名聲不是白來的。 陸文龍做個暈厥的表情,一同出門,只是看見門口那個駕駛勞斯萊斯的司機已經躬身打開門,他習慣性的還是想想,伸手摘下司機的制服帽,看看對方跟西裝差不多的制服,笑著對訝異的老司機開口:“阿叔,幫個忙,您在這里待會兒,慢慢走上去看看露臺的亨瑞在做什么,什么時候走的,遠遠看著就成,好么?” 維克托眼睛亮了亮:“成叔,去看看吧,回頭打電話聯絡。” 老司機笑著點點頭,整整衣服,就進去,不過卻是走的工作人員通道。維克托拉陸文龍:“走吧,他比我們都熟悉這些環境,你還真是個舍得動腦筋的家伙,不光是為了淼淼的事情?” 陸文龍點頭:“你的父親發跡時候,求過人沒有?” 維克托不隱瞞:“求得多了,跪下來求都有。別看現在說得風云神秘,剛開始就是風雨飄搖,一點風浪都會嚇得魂不附體,不遇見幾個貴人,哪里會成事?” 陸文龍笑:“我運氣還不錯,到現在都沒有怎么求過人。如果只是想安于現狀做個隨波逐流的小富翁,那就這樣,不過一旦遇見什么事情,估計就只能讓步,所以之前的我還是太狹隘了一點。需要懂得利用身邊能利用的資源。” 維克托夸張表情:“你打算怎么利用我?” 陸文龍暖心:“先利用下你的車!”戴上那頂司機帽,跳上駕駛座,維克托也坐進自己幾乎沒坐過的副駕駛:“其實秘書每天坐這里,也很舒適嘛。” 陸文龍發動車輛,就是感覺平穩,平穩到甚至沒脾氣的感覺,但是不談論車:“九龍倉的項目畢竟擺在那里的,遲早也會做,如果我能夠成功協助九龍倉做那個項目,你不會怪我對不對?” 維克托鼓掌:“對了!這個心態就對了!阿龍。你要記住,生意永遠是生意,你領導的是你的集團,要對你的下屬負責,而不是只有義氣,我們有感情那是我們的私交,如果你不能幫助珠江集團有效的完成拆遷和初期建設立項,你覺得我用什么說服董事會成員還有集團高層讓你當渝慶的合作股東?你既然有機會可以跟另一家大型企業合作地產,又為什么不合作呢,那會給你帶來更好的發展。這是對你的企業負責,對不對?” 不過鼓掌一停:“但起碼我們有感情,兩相比較,孰重孰輕的事情上面,你總會有個親疏關系對不對?” 陸文龍笑起來:“嗯,我們是兄弟嘛……我剛才把亨瑞訓斥了一通,就看他是個什么人了,如果真不明大體,那也無所謂,就當沒這事,但如果他不意氣用事,還是想好好要那個項目,我應該是他最合適的合作者,畢竟渝慶就那么大,無論幫忙還是攪局,我都是不錯的人手。” 維克托心情很好:“那就請六哥好好的在珠江集團項目上幫忙哦!”李家的產業哪里需要陸文龍這么個小腳色支撐了? 所以陸文龍呸的一聲差點拿口水噴他! 勞斯萊斯無聲而沉穩的滑行在香港不算寬闊的道路上,天氣說變就變,有些風雨灑下來,卻絲毫不能影響龐大沉重的車身,只是當豪車停在了尖沙咀的那片酒吧的時候,風雨特別大,很多人都擠在屋檐下,以往殷勤泊車的小弟都出不來了。 維克托得意消遣陸文龍:“要當司機就做到底,開門打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