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節
兩人好，才是真的好，陸文龍也終于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正在“干”的事情上面來，少女還有些青澀的身體在激情之下有點微微泛紅，雙手摟在他的背后無意識的亂摸，身體倒是迎合著他的撞擊也在動作，這兩人之間對于身體協調性的合作那真是萬里無一，原本練功的時候就配合得好，這做點什么的時候，更是不得了，往往是陸文龍剛一動，淼淼就知道怎么協調自己的動作。 而且小虎牙的身體柔韌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兩人這段時間偷偷干點什么的時候，一般不是得防著湯燦清就是蔣琪，所以陣仗都不大，今天難得有個比較獨立的環境，所以很有點放得開，沒多一會兒，小虎牙就瞇著眼拉陸文龍按照自己在小電影里面學的那些稀奇古怪動作，都試試…… 這一試，還真讓人有點沉迷其中，一下午，兩人從洗澡的衛生間到床上，外面的沙發上，都試了好幾回了…… 直到湯燦清那皮鞋可可可上樓的聲音傳來，陸文龍才驚醒拉張毛巾被把姑娘裹住，打算抽身而跑，楊淼淼正來勁呢，雙腳扣在他腰上不松勁，要說啊，這一招游龍戲鳳，還真就輕盈柔韌的她和強壯的陸文龍能玩得絲絲入扣！ 湯燦清什么人，這姑娘拿鑰匙一開門，似乎就聞見空氣中的什么味兒：“喂！大白天的！我聽說你們把車給開到江里去，好心好意買點鹵菜回來做個飯，你們倒是快活？” 陸文龍不吭聲，打算趕緊把事兒交差了，楊淼淼就喘息著嬌聲回應：“快……了，哎喲……”那聲音，是真夠誘惑人的！ 所以等陸文龍隨意裹了條運動褲出來，沒少被湯燦清拿手指節敲腦袋：“你還注意身體了不？沒個節制身體虛了怎么辦？是不是還得去買只雞來補一補？”總之怪話不少。 楊淼淼可不怕她，自己就用毛巾被裹住自己齊胸做個睡裙出來依戀的掛在陸文龍身后：“昨天晚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二嫂睡著了，你倒是快活了，這會兒來管我？沒門！” 湯燦清沒她說話沒遮攔，居然有點招架不住：“你……以后別跟我住一塊兒，順風耳啊！” 陸文龍接過湯菜裝盤盛碗：“說起來最上面一層樓是我們家的，琪琪要在頂樓上面搭個閣樓，住在上面，你們呢，分三塊？”真是個岔開話題的好辦法。 楊淼淼一臉的有愛人則足矣的表情，從后面抱住陸文龍的腰就又瞇上眼睛：“隨便你們……反正只要跟你住在一起就好……”說起來她現在還真是喜歡瞇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對她有點損傷的眼睛有好處。 湯燦清就明顯考慮過：“單獨隔開，都是兩室一廳的那種格局，萬一我爸來看了，也好交代，免得看起來怪怪的難得解釋……” 陸文龍驚訝：“那么大的面積分成個兩室一廳？那每一戶的有多大，而且為什么要分成兩室一廳呢？” 密斯湯想得非常遠：“孩子呢？孩子以后也要分開住吧？我要當個好母親，所以要好好的照看孩子……就按照一般面積大小的房子來，剩余的都空著，做成休息區，你不是喜歡跟弟兄們喝酒么，就在樓上喝，不許到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去，我看二狗小白他們那些地方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越來越多了！” 一說到這里才被提醒：“嗯？你那個女同學呢？” 楊淼淼終于有點睡眼惺忪的發言了：“沒事……沒事，我去看了，沒事……”身體都有點往下滑的趨勢了。 陸文龍反手一下抱住她，騰出手來干脆抱進去放到床上蓋好，才出來重重的也抱一把大姑娘：“實在是她今天跟著車掉進水里把我嚇得夠嗆，還是這樣在一起最好，準保不會有什么姑娘來搗亂……對了，今天有個姑娘來挑事兒呢，你看看該怎么應付……” 湯燦清多好為人師的，又一下就被拉開了注意力…… ☆、第五百二十一章 最快樂 第五百二十一章 最快樂 湯燦清給楊淼淼目前的狀況，找了個出路，就是小虎牙應該趕緊進入她自己熟悉的軌道，無論是進行青少年跳水游泳的訓練，還是自身進行恢復性訓練，這頗有些無法無天又自行其是的小老婆就該趕緊回到游泳池邊。 陸文龍還是心疼小姑娘，怕她還在水池上出什么事兒，有點磨磨蹭蹭，所以直到已經放了暑假，堂而皇之留在渝慶不回家的蘇文瑾和托辭要找實習單位的蔣琪都覺得應該去游游泳消暑的時候，全家人還是一起去了麻子的游泳場。 其實這是陸文龍跟楊淼淼合辦的奧運水上樂園，麻凡已經在這邊打理了大半年，就在臨街的地方，因為原本就是城西區工礦企業自有的游泳場改建，所以在地理位置上沒講究，隨著經濟改革的推進，這一帶現在儼然有點變成商業區的感覺，圍墻外就是人來人往的蠻熱鬧。 陸文龍不太喜歡來這邊，就是怕楊淼淼觸景生情，想起父親，但顯然神經強悍的小姑娘只要沒有被突破最后那點底線，絕大多數情況下還是能保持常態，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似曾相識的場景：“自從去了國家隊，就很少回來這邊，看起來變化還是蠻大。”她自己其實也小心翼翼的不去提及那個傷口。 因為小虎牙漫不經心的把破吉普車開進了大江里，雖然又漫不經心的游了回來，可那輛車，終究還是被大江水給沖走了，第二天阿林一幫人去撈就不見了蹤影，所以一家人就開著蔣琪的紅色小面包車，那個跑車實在是坐不下。 就把車停在馬路邊，已經能聽見水聲跟里面的歡笑聲，讓蘇文瑾和湯燦清都有點躍躍欲試，楊淼淼就更不用說了，只有蔣琪下車的時候卻有點皺皺眉，看看周圍的環境，輕聲給陸文龍說了句：“最近看見好幾例這種國有資產的地塊場地和各方面產生糾紛的，很多都是這種有點商業區比較熱鬧的地方，扯皮打官司，很煩的，你得讓麻子把這塊地的手續搞清楚了。” 所以說小班長這認真勁兒就是這樣，做一行愛一行，既然決定了投身法律行業，那就早早的開始熟悉案例，接觸法律文書，而且特別注意把各種事件跟自己家的事情聯系起來，觸類旁通。 陸文龍歡喜摟著她就親一下：“知道知道了，麻子上半年就找市委辦了手續的，賢內助就是說你這樣的吧？” 單獨在一起多熱情的，可當著其他姑娘，蔣琪是真有點害羞，笑著躲開了，拿自己的泳衣小包拉蘇文瑾去換衣服。 陸文龍不著急，他不光是來游泳的，算是來看看麻子的場地搞得如何，所以門口的小崽子把他們讓進去以后，他就抄著手到處走走看看。 沒有什么格外出奇的地方，綠波清幽的泳池里面，三四十個人在游泳，那邊的兒童游樂池里做了幾個滑水架可以戲水，因為在暑假，孩子的數量比這邊還多，中間有兩個穿著泳褲的小崽子頭上戴著標有救生員的紅帽子，坐在高臺子上，一邊看著大泳池里面防止有人抽筋溺水，一邊拿長長的掛著紅帶子的竹竿阻擋小孩子到大池子來，這些事情以前小白阿光他們在縣城做游泳池的時候就多熟悉了，現在也駕輕就熟的，旁邊還有幾個飲料雪糕攤子，兩三個姑娘在那兼帶賣點香煙零食什么的，陸文龍看看泳池里面幾個年輕人明顯是帶著女伴來拉近關系的，想著自己當時跟蔣琪可不也是這樣，笑著就走另一邊去了。 這邊才是當時麻凡帶著人清理出廢棄荒蕪草坪，搞出來的一個棒球訓練基地，比正規的要略小一點，但也能保證扇形場地的基本比例不變，陸文龍現在每天的揮棍擊球訓練已經減少了很多，雖然從不懈怠，但只能說是維持簡單的不手生，保持狀態就好，可這邊二三十個少年在五六個麻凡這樣的年輕人帶領下，呵呵有聲的進行很有點高強度的揮棍訓練。 陸文龍倒是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武剛的兒子武義峰，明顯比他半年多以前在春節看見要結實許多，沒有那時的胖乎乎。 麻凡一抬頭就看見了他，隨意的指揮一下，就自己跑出來，這邊使用綠色的細眼網做了一圈高高的圍欄，地上都是細沙鋪平，麻凡也還是按照標準的棒球服裝打扮，只是他胸前的那件國家隊t恤也太醒目了點：“哥，你要不要給他們表演一下？” 陸文龍先指指外面：“收入能持平么？” 麻凡撓撓頭：“還行吧，有賺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在大城市，反而沒有我們在縣城那樣賺錢賺得輕松。” 陸文龍大概能明白點道理：“大城市里面又不止你這一個游泳池，而且城西區本來就要窮一些，每天花幾塊錢來游泳，開銷也不小，你想想我們在縣城獨門生意，價格又便宜一些，那一帶自行車、臺球游樂都在一起……慢慢來吧。”說著就走進圍欄里面，麻凡很有點帶隊的樣子，高聲招呼：“認得么？” 怎么會不認得？ 訓練場邊掛著大幅的奧運冠軍隊噴繪，還有陸文龍的單人大型噴繪，本來也有麻凡的，可陸文龍的照片是人家拍廣告時的專業拍攝，湯燦清徇私情的讓人做到自己游泳場里，麻凡拍了好幾張，都沒那個效果水平，一比較就有點掉份兒，干脆沒掛，所以這些少年愛好者都是進進出出看著的，現在歡呼雀躍：“當然認得，陸、文、龍！”名字還是拉長聲音，一起喊的，有點奶聲奶氣的味道，陸文龍看著就覺得跟自己那幫人當年的年紀也差不多啊，怎么就要奶味這么多？難道也是因為在城市里面長大的緣故？ 不過想歸想，還是笑著揮揮手，接過麻子遞上來的一根球棍，隨手揮揮試一下手感，都引來小球員們的歡呼，引得那邊游泳池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這邊，因為場地旁邊就是鐵欄桿的游泳場外墻，外面的路人聽見聲音也不少都趴在路邊看，破產工礦區嘛，多的是下崗工人，無所事得很呢。 陸文龍跟麻凡多熟練了，稍微站開個五六步的距離，麻凡的一個小崽子早就樂呵呵的提了一筐棒球過來，麻凡開始一把抓起來不停的一個個朝陸文龍扔過去，陸文龍快速的扎好步子，好像一臺機器一樣，毫不拖泥帶水的伴隨著清脆的節奏感把每一顆棒球快準狠的打出去，而且都盡量控制在同一個方向范圍，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體育項目從來都是這樣，只要在專業人員手里，就能呈現出讓平常人看了嘆為觀止的技巧性，其實這種手拋球，沒有投球的力量跟速度，對于陸文龍麻凡他們來說，是很簡單的熱身項目…… 可小球員們激動啊，興奮得大喊大叫，那種少年人的咋呼勁是相當驚人的，連外面的信任都聽出來是那個著名的奧運冠軍陸文龍在打，外面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長長的鐵欄桿圍墻外面逐漸都擠滿了人…… 人多才會有勁，任何運動都是需要在觀眾的歡呼聲下調動起情緒的，陸文龍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專注，動作頗有些眼花繚亂的樣子，觀眾們不由自主的跟著開始高呼數起數字來！ 可是就在陸文龍的數字剛剛在震天介的數目中剛達到三十個，游泳池那邊傳來更為尖利的叫聲，口哨聲和那種女孩子的尖叫聲，讓陸文龍和麻凡都停下了動作轉頭看過去…… 陸文龍所做的一切就真的好像是個熱場的跑龍套，因為那個有些陳舊斑駁的十米跳臺上，因為從來都沒有誰去跳，現在麻凡掛了兩幅瘦長的巨大噴繪在那里，一副是陸文龍，另一幅，自然就是楊淼淼了…… 而現在，一個穿著黑色泳衣的身影就站在跳臺的邊沿上，僅僅看那個在十米跳臺邊緣用腳尖背身磕兩下的習慣性動作，所有看過奧運會轉播的人都知道這是誰！ 回到熟悉的跳臺上，小虎牙似乎陡然一下就變得沉靜起來，氣若淵停應該就是形容她這樣的氣勢，剛才極為喧嘩的游泳場突然一下就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抬起頭，看著那個高處的精靈，城西區的奧運冠軍，他們最大的驕傲，那種熱切驚艷的等待，還有陸文龍充滿期待又擔憂的忐忑心情中，楊淼淼稍微下蹲了一下，背身朝著泳池的她就在空中躍出一道靈巧翻滾得炫目的跟斗！ 唰的一聲，好像一把利劍一樣無聲無息的***碧波蕩漾當中！ 所有人都在歡呼，得益于多年來華國在跳水項目上的領先，幾乎每個華國觀眾都是合格的跳水裁判，啥都不會看，起碼也知道壓水花！ 除了一點白泡沫，幾乎沒有一點水花，無數的人在高喊十分！ 只有陸文龍伸長了脖子看水面，直到突然一下那個長發身影竄出水面，臉上帶著好久都沒看見的那種全心歡喜的笑容！ 還是只有在她最擅長的地方，才是最快樂的！ ☆、第五百二十二章 力量 第五百二十二章 力量 陸文龍覺得自己真需要修正自己的看法，自己那種有點像父母生怕孩子吃苦頭受點傷的心態，是真要不得…… 楊淼淼這樣的姑娘，還是得自由自在才能怒放…… 所以遠遠的笑著，回過頭來開始給少年們講述自己的經驗，還讓大家都擺上一個架勢，他來挨個糾正…… 麻子不能陪他，因為那邊能看見無數的人在游泳場的門口排水買票，想進來看看小虎牙的英姿，也許還有一點是順便看陸文龍的吧，相比之下，麻凡雖然也是奧運冠軍，可是比起這兩位來說真遜色不少，陸文龍又比自己的小老婆差了好大一截。 所以趕緊過去門口宣布今天如果是不游泳的，門票半價，算是鄉里鄉親的也別做得太過。 湯燦清本來換好了泳衣，用浴巾裹著剛跟蔣琪出來，就看見外面人潮洶涌的樣子哪里還是剛才那樣冷冷清清的，頓時有點躊躇：“還游不游？這么多人……” 蔣琪看見了楊淼淼跳下來的那一下，也在鼓掌：“是真漂亮，和在電視里面看完全兩碼事，跟在家里看見的那個小迷糊也完全不同。” 湯燦清就撇嘴：“那當然，看現場絕對不同的，震撼得多，她多傲氣個人，這是家里接二連三遭了事，又只依賴阿龍，以前她前呼后擁的哪是一般人能說得上話的？” 只有蘇文瑾笑瞇瞇的坐在了兒童泳池那邊，從她的專業角度來說，她更喜歡這種一大群孩子的場面，下個月開學，她就要到幼兒園實習了，所以現在只要看見小孩子扎堆的情況，就忍不住蹲下來嘗試溝通一下。 陸文龍走到武義峰旁邊的時候，昔日的小胖墩現在身材很有點結實，有些激動：“龍哥！我跟他們說我認識你，他們還不信！” 陸文龍多親熱的摟摟他肩膀：“身子骨確實比以前好多了……” 武義峰自豪：“我爸都說我早就該來這里訓練，現在我在學校都沒人敢欺負我了！” 陸文龍一邊笑著幫他指點下動作，一邊有點驚訝：“還有人敢欺負你？” 武義峰明顯比跟父親在一起的時候活潑得多：“我爸都不去參加家長會的，他說得最多就是別讓別人知道我爸是誰，他說他的仇家多……”這話都不由自主的小聲了。 陸文龍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孩子，老實說，他以前還以為這家伙在他父親面前的溫馴是裝出來的，看來武剛的家教其實是真不跋扈，也對，武剛來來去去得罪的人可真不少，要是他真的疼愛這個兒子，嬌寵溺愛害了孩子的例子，作為一個警察局長來說，再明白不過，所以頗有些驚訝：“回頭你叫你麻子哥帶你去認識幾個小哥，帶他們到學校轉一圈，就不會有什么人敢欺負你了……”關于學校，林胖子他們才是最吃得開的，現在各個中學里面拉幫結派，雖然還說不上黑社會向中學侵蝕，但有些暴烈成群的中學生打鬧起來也是更無所顧忌，所謂越年輕越無知，就越無畏……就跟當年的紅衛兵一樣。 武義峰一個勁的點頭，很有些憧憬那種耀武揚威的感覺，其實哪個孩子都經歷過這樣的階段，希望能結識一幫社會上有名氣有架子的大哥，在同學面前就算不做什么都有面兒，只是陸文龍他們在那個階段，索性自己沖殺出來了而已。 于是還帶著少年們跑了兩圈，輪流投球擊打練習了一番，陸文龍才回到游泳池這邊，根據他聽到過的熱烈歡呼，楊淼淼起碼已經跳了五六次，過來就看見實在是有太多人圍在她的周圍，還得全靠湯燦清和蔣琪叫上蘇文瑾把她圍在中間，才能避免人人都想伸手跟她握手接觸一下的夙愿。 場面實在是有點亂套，陸文龍就到那個救生員座位上拿過那個電喇叭，幾個小崽子也早就跑到嫂子外圍維護秩序了 噗噗兩聲試了一下電喇叭是好的，陸文龍就站上去朗聲：“大家稍微安靜一下，聽我說兩句，我是奧運棒球隊的陸文龍，感謝大家對我們的體育事業的熱愛，這里我宣布一下，以后每周，楊淼淼都會抽兩三天的時間過來搞游泳和跳水的基礎培訓，有興趣的家長可以把孩子送來報名，這個培訓是免費的，只買門票就可以……”他還想繼續說什么，頓時被下面的喧嘩歡鬧聲給淹沒了。 按照一般人的思維就是這樣，世界冠軍指導孩子跳水游泳，那可不跟教授給孩子教語文算術一樣？人人都有一顆望子成龍的心，何況楊淼淼就是這個城西區出來的，這么成功的榜樣就擺在面前，多好！ 還免費！ 的確是夠熱鬧的，陸文龍好一陣才把聲音壓下去：“我們國家棒球隊也會在渝慶搞一個青少年訓練基地，不管男孩子女孩子，喜歡這個都可以送來培訓，也是只收門票不收培訓費，不過棒球裝備可不是游泳一件泳衣一條褲衩就行，自備啊……”下面又是一陣哄笑，有人提高了聲音喊：“知道嘛！買龍牌體育裝備，對不對？” 頓時哄堂大笑，倒是搞得陸文龍有些訕訕的撓頭傻笑，總之氣氛很好。 聽到楊淼淼會經常來指導孩子，家長們有點轉移陣營，體貼的為小虎牙著想：“別讓淼淼累著了……別擠……” 總算是松泰一點了！ 不過這一場游泳也就沒多少空間了，最后只能說是幾位姑娘在到處矚目的眼光下，只在兒童泳池里面泡了個水，就不得不悻悻的收場，麻凡還說幸好不是傍晚來，那時候才所有納涼的下班的全都在附近，人山人海…… 所以陸文龍跟喜出望外的楊淼淼商量一番，決定兩人就每周一三五的早上六點到八點過來作指導，讓麻凡把這個時間安排貼在大門外，才一家人意猶未盡的回去了。 和來時跟在家里一貫沉默少語不同，回家路上的楊淼淼嘰嘰喳喳，那叫一個活潑，比平時話最多的蔣琪都還能叨叨，從今天爬上跳水臺的感受，在空中轉身屈體抱膝等等過程的心得體會，一溜一溜的，聽得其他仨姑娘不停的對視。 也許這才是那個真實的小虎牙吧，離開了跳水臺，離開泳池的她就真的是完全失去了靈性。 所以最后楊淼淼總結性的要求每天跟陸文龍都要把練功時間延長，保證自己狀態能夠保持下去，這仨姑娘都沒做聲…… 于是陸文龍騎著摩托車早上跟楊淼淼隔三岔五到游泳場訓練，逐漸也成了日常必修課之一。 只是各大院校，中學小學剛剛開學不久，這天早上，陸文龍剛跟楊淼淼到了游泳場，武義峰就拉住他：“六哥……我爸讓我告訴你，最近千萬別出去玩兒。” 陸文龍多靈醒個人，笑著拍拍少年的肩膀就若無其事的開始訓練。 可一出來，就給余竹打電話：“所有的弟兄全部不許干任何沾邊的事情，曹二狗的舞廳從今天開始只能開著燈跳舞，臺球廳檢查所有的球棍之類東西都收走，盡量把人都收拾到工地上去，反正最近那邊要收工了，大量需要人手，除了大排檔，晚上所有人都不許出去轉悠，必要的話，連大排檔都要注意隨時能夠收攤！” 余竹皺眉一下就聽出話音：“要打擊？” 陸文龍不知道源頭，只能猜測：“估計是接近國慶節了，消息很準確。”開玩笑，警察局長說的話，還有不準確的？ 僅僅一周以后，陸文龍和余竹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一場遍及全國的嚴打活動開始了！ 陸文龍在小縣城長大，他是曾經聽說過嚴打這個詞的，也曾經親身經歷過，就在他就讀的那所小學外面，兩個年輕人鬼使神差的搶劫了一家給學生賣文具小吃的雜貨店，就一個老婆婆在店里，他們只找到了一塊多錢，泄憤的抓走了一把圓珠筆芯，最后因為持械搶劫，從重判處了十年！ 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