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絲帳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人呢?”他聲音沉沉,眸子里也是山雨欲來的濃云烏色。

    “什么人?”崔晚晚揣著明白裝糊涂,“臣妾不曾見過別人。”

    拓跋泰冷笑:“你盛裝夜行,甩開侍衛(wèi)宮人,獨自來此不是幽會,是作甚?”

    “真是冤枉。”崔晚晚委委屈屈,“臣妾不過是走累了,來這里打個盹而已,怎么就變成私會他人了?”

    “私會一事,貴妃娘娘可謂駕輕就熟。”拓跋泰見她抵賴,索性道,“尋真誤入蓬萊島,曾與你有過婚約的陸尋真,朕有說錯?”

    “嘖嘖嘖——”

    崔晚晚像蛇一般纏上他,貼耳輕佻:“沒想到正人君子的陛下,也會做出雞鳴狗盜、偷看家書的事來。”

    拓跋泰偏頭,冷冷躲開。

    好大的醋勁。

    崔晚晚暗自偷笑,又貼過去,柔媚無骨地倚著他胳膊:“今夜與臣妾幽會的確有一人。”察覺他手臂肌rou緊繃,她湊上去親他嘴角:“此人便是——阿泰。”

    說著只見她脫掉縵衫,橫著玉臂給他瞧:“喏,你看。”

    臂上印著口脂,原來方才的親吻聲她是自己發(fā)出的。

    她索性身子一倒跌進(jìn)他懷中,由他抱住,仰面含嬌:“誰叫你躲我,若非如此,你又怎么會來見我?”

    “陛下若不信,就搜我的身好了,從頭到腳好好查驗一番,如何?”她拉著他的手放到胸口,“誰管什么尋真尋假,臣妾心中只記掛著您一個。”

    拓跋泰的心情忽高忽低,都被她一言一語牽引了,對她的頑劣又愛又恨。

    他索性含住喋喋不休的小嘴,略帶懲罰地狠狠咬吮。

    崔晚晚自知今晚是把他氣著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直到察覺他的手往下滑,才慌忙按住。

    “陛下,臣妾還未用膳……”

    好不容易設(shè)個局,腹中空空地等了兩個時辰,這會兒正餓得前胸貼后背,請恕她真的沒力氣侍君。

    拓跋泰氣她拿陸尋真引自己上當(dāng),更氣她和陸尋真定過親,雖然并未成禮,但焉知心里是不是還對未婚夫念念不忘?是故也不買她賣慘的帳。

    “先還了朕這筆債再說。”

    崔晚晚被困于餓狼爪下。

    她哭唧唧:“陛下我錯了,我真的沒力氣,我還餓——”

    ……

    福全在含香殿外焦灼不已,一會兒擔(dān)心陛下盛怒之下把人殺了,一會兒又想陛下約莫是舍不得貴妃娘娘的,也許小懲大誡,可娘娘受得住嗎?陛下一箭能射穿一個人,臂力何等駭人!即便只是一掌,弱不禁風(fēng)的娘娘也會被打骨折吧?

    不一會兒他就聽見殿內(nèi)傳來貴妃的哭聲,更讓他心急如焚。

    此時,佛蘭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見他熱鍋螞蟻似的轉(zhuǎn)圈,淡然安慰:“殿中無事,叫人備水。”

    半個多時辰后,拓跋泰才小盡興一回,把哭哭啼啼的崔晚晚撈起來,在她頸側(cè)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長記性了沒?”

    崔晚晚猶如水里撈出來的魚,鬢發(fā)洇濕,說都說不出話來,只得弱弱點頭。

    “乖。”

    拓跋泰拿自己外衫把她從頭到腳裹好,徑直把人抱出含香殿,坐上御輦。

    佛蘭回殿中收拾貴妃東西,只見春榻狼藉一片,襦裙衣衫都被撕破了,也不知當(dāng)時是受了多大的力氣。

    她嘆著氣自言自語:“自作孽不可活。”

    話說崔晚晚被抱回皇帝寢殿,略微用了些粥點,正要請辭回摘星樓,卻又被拓跋泰扔到了龍床之上。

    可憐她那把好嗓子,到了第二天清晨全啞了。

    拓跋泰下朝歸來,見崔晚晚正在喝一盞湯水,他湊過臉去看,她識趣地喂了他一大勺。

    拓跋泰皺眉:“怪味。”

    “女人養(yǎng)顏補身子的。”她聲音還有些沙,“最最適合您了。”

    “說朕是女人?”拓跋泰見她還能拐著彎兒罵人,便知她沒有真的置氣,遂逗她,“貴妃可曾見過哪個女子如朕這般偉岸?小卯兒。”

    卯不對榫,這根榫十分得意洋洋。

    初識只覺這廝心思深沉不善言辭,如今才知他的好話歹話全在床榻上說了,簡直葷素不忌,什么都能出口。

    崔晚晚媚眼一瞪:“那陛下又可曾見過哪個偉丈夫出爾反爾?”

    “并非是朕出爾反爾,朕給過你機會的。”

    拓跋泰知曉她不喜宮中,也曾真的打算放她出去,可誰知她竟折返回來自投羅網(wǎng),他怎可能再放手!

    “我救你還有錯了?”崔晚晚惱他,氣鼓鼓道:“早知今日,就該讓那起子狂蜂浪蝶把你采了去!然后讓全天下的都知道,你拓跋泰皇位還未坐熱,就行君奪臣妻這等有違倫常的丑事,讓天下人都罵你!”

    “你舍不得。”

    拓跋泰口氣篤定,握住她的手,揭破她的色厲內(nèi)荏:“晚晚,其實你對我遠(yuǎn)不止一點動心和幾分喜歡。”

    崔晚晚馬上否認(rèn):“我才沒有。”

    “但我很喜歡。”他摩挲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回味每次在上面流連的滋味,深邃的眸子里浮起愉快之意,“晚晚的每一寸每一分,都很討人喜歡,連這張口不對心的小嘴,也深得我意。”

    崔晚晚張嘴咬他手指,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你說得對,朕皇位還沒坐穩(wěn),所以也不冒然許諾你什么,但崔晚晚你記住,”拓跋泰斂起笑容,鄭重道:“既把你留下,我必真心待你。”

    崔晚晚松了口,舔舐了齒間的血絲,嗤道:“真心?你問問飛檐上的立獸,數(shù)百年來,這宮里面父子相殘兄弟鬩墻它見過多少了?恐怕數(shù)都數(shù)不清吧。真心它見過一顆沒有?”

    “陛下也算是宮里長大的,怎會相信這樣可笑的東西。”

    這番話可謂是赤|裸|裸地踐踏君王,拓跋泰卻不計較,只是道:“無妨,我知我有。”

    崔晚晚斜眼晲他,半信半疑:“當(dāng)真?”

    “當(dāng)真。”

    “既然陛下堅稱真心待我,不如與臣妾打個賭。”崔晚晚咬唇輕笑,眉眼飛揚,“若是您輸了,要送臣妾一封蓋了印的無字圣旨,敢不敢?”

    “豈會不敢,那你的賭注是什么?”

    “若我輸了,甘為籠中雀,如何!”

    “可。”

    崔晚晚好勝心一起,撩袖舉手:“擊掌為誓。”

    拓跋泰與她掌心相碰三下。

    他問:“賭什么?”

    “就賭——”崔晚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得宛若狐貍,“您的皇后出自哪家?”不等拓跋泰開口,她搶白道:“必是鎮(zhèn)南王、江肅、房牧山三者之一。陛下若要贏臣妾,除非立三家之外的女兒為后,不過臣妾覺得……您不會那么傻的,是吧?”

    第19章 侍奉   竟敢嫌棄天子?

    其實在拓跋泰登基第二日,便有大臣上折子,直言后宮空虛后位虛懸,請求皇上選秀充盈后宮。拓跋泰置之不理,可在崔氏女封妃的消息傳出以后,上書請求選秀的折子如臘月雪飛紛紛,甚至其中一部分人還夾帶私貨,自薦家中適齡女兒。

    朝中略有資歷的人都熟知安樂王府當(dāng)年是何等炙手可熱,拓跋泰出身天潢貴胄,即便后來被貶庶民,但他少年英雄、戰(zhàn)功赫赫,況且如今又以鐵血手腕稱帝,更重要的是沒有娶正妻,若是能嫁給天子,整個家族是何等榮耀。

    拓跋泰已是第三次在折子里看見“不慎”夾在其中的女子小像了,他面無表情扔到地上,福全連忙拾起,放入炭盆燒成灰燼。

    這些所謂的世家高官,令人大開眼界,戀慕權(quán)勢、巴結(jié)帝王的心思表露得如此明顯,連塊遮羞布也懶得蓋。

    崔晚晚對這群人的把戲十分熟稔,她說得對,只要他在這個位置上,后位就是眾人相爭的香餑餑,而他為了鞏固帝位,平衡藩王大將間的權(quán)勢,必然要從中挑選一位結(jié)盟。

    她看得太明白,所以嘲諷他的所謂真心,她太清楚權(quán)力能把一切輾軋成渣滓。

    再取一份折子,竟是江肅寫的。折中倒是沒有明言推薦誰家女兒,只是說中秋將至,他接了老家的妻女到京城團(tuán)聚天倫,屆時請旨入宮問安。

    這個夫人乃是續(xù)弦,并非原配,也不是江恒生母,她嫁過來后給江肅生了個女兒,如今正好十五歲。

    無獨有偶,房牧山的折子也說了要接meimei進(jìn)京,但他不改土匪本性,直接就說陛下既然都能封江肅的兒子當(dāng)世子,那干脆也封他meimei當(dāng)個郡主。

    真是好大的臉。

    拓跋泰有些煩躁,索性把折子一撂,去了演武場騎馬。他先是策馬奔跑十來圈,又連續(xù)射箭百發(fā),接著還讓侍衛(wèi)來陪練摔跤,直到出了一身大汗,這才覺得舒坦了一些。

    福全正準(zhǔn)備服侍沐浴,卻見拓跋泰隨意拿汗巾擦了把臉,道:“去貴妃處。”

    說罷他竟讓人把馬牽來,徑自騎馬往摘星樓而去。

    御街寂靜,鐵蹄噠噠聲格外明顯,摘星樓守門的內(nèi)侍聞聲趕緊揚起脖子看,眨眼間一人一馬就來到跟前。

    拓跋泰翻身下馬的動作行云流水,把鞭子往小太監(jiān)懷里一扔,大踏步進(jìn)殿。

    “陛下來了。”

    佛蘭急急給崔晚晚知會一聲,隨即小跑至殿門口跪下恭迎。拓跋泰一向不正眼瞧其他人,揮手讓他們都退下。

    春榻上的小幾放著一壺茶一個杯,還摞著厚厚一堆紙?zhí)尥硗碜谀抢锓矗B余光也沒分給進(jìn)門的人一分。

    拓跋泰正口渴得緊,見到杯中還有大半茶水,索性端起一飲而盡。

    “杯子臣妾用過。”崔晚晚這才開口,頗為不滿,“陛下也不嫌臟。”

    到底是誰嫌棄誰臟?

    拓跋泰偏要惹她,道:“莫說只是你嘴唇粘過,晚晚從頭到腳朕哪里沒有品嘗過?”說著在她臉頰舔了一口。

    她果然炸毛,捏著粉拳就打人:“你屬狗的啊!”

    她一動就襟松肩露,拓跋泰逮住落下的小手,順勢湊過去在香肩咬了一口。

    崔晚晚吃痛,使勁兒推搡:“起開,身上臭死了!旺財都比你好!”

    拓跋泰廝纏夠了才放開她,見她捂著鼻子氣得臉紅的模樣,胸中郁懣終于散開,哈哈大笑。

    “竟敢嫌棄天子?就罰侍奉沐浴吧!”

    ……

    兩人鬧了好一陣,待到收拾妥當(dāng)方才傳膳,殿外的宮燈一盞盞點亮,紅穗隨風(fēng)而蕩。

    “臣妾手疼。”

    崔晚晚才烘干了頭發(fā),隨意用絲帶束成一把,素臉便衣,一副洗凈鉛華的模樣,不似往常妖嫵,而有幾分清純。她慣會拿喬,累了一分就要歇上十分,推說手疼抬不起來,所以不能給天子布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