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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后撞上穿越女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話還未說完,便見桓歆徑自抱著桓姚饒過習(xí)氏從側(cè)面進了她的寢居室。

    習(xí)氏跟著進來,見桓歆直接將人放在了她的床上,有些不滿地絮說道:“她身上還帶著血,放到床上做什么,你當心污了我的冰絲被,那可是……”

    桓歆微微皺眉,冷聲道:“污了幾床,十倍賠你。”

    習(xí)氏當下臉上一僵,她這兒子,雖說從小就不是個膩人的性子,卻從未對她這樣冷聲冷語過。

    明楠領(lǐng)著那姓周的醫(yī)者飛奔而來,那周大夫進了內(nèi)室氣都還沒喘勻就被拉到床邊給桓姚治傷。

    揭開床上那小女的衣袖,縱是行醫(yī)多年的周大夫也不由倒吸了口氣,那纖細的右腕上鮮血淋漓,皮rou已經(jīng)爛得不成樣子,連骨頭都露了出來,一看就是反復(fù)大力擊打所致。腕骨已經(jīng)移了位,連接處受到了嚴重損傷。就算是皮外傷好了,這右手也不太中用了。對這樣一介幼女下此狠手,實在是心思歹毒。

    想到此處,不由對床上的小女心生同情,將清理傷口的動作放到最輕。

    桓歆全程都守在床邊,一見醫(yī)者包扎完畢退到一邊,立刻開口問:“她傷情如何?”

    “回郎君的話,七娘子的這手腕在遭到反復(fù)擊打之前就已經(jīng)脫臼,如今不僅傷了骨頭,連筋也幾乎要被扯斷,如此,即使筋骨長攏了,恐怕也無法恢復(fù)如初了。”

    桓歆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沉默片刻,才追問道:“她喜愛作畫,以后可會有妨礙?”

    “這……作畫,恐是不行。能恢復(fù)到的最好境況,也就是端碗拿筷如常人。若說握筆懸腕,那是萬萬不能的。”

    桓歆聞言,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桓姚,心下又是痛惜又是憂慮。她對作畫的喜愛,他是見過的,如今叫她再也不能揮動畫筆,她知道后該如何傷心。

    習(xí)氏在一邊冷眼旁觀著桓歆的種種情態(tài),心中有種莫名的怪異感。她這兒子從小性子冷淡,對誰都一樣,如今卻對一個面都沒見過幾次的異母meimei如此著緊。

    第29章 養(yǎng)傷

    桓姚醒來的時候,睜眼看見那天青色的綢緞繡海棠帳頂,險些以為自己再次穿越了。下一刻,右手上刺骨的疼痛卻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

    她剛坐起身來,就有一個鵝蛋臉丹鳳眼的十六七歲少女走近床邊,一邊給她背后墊靠枕,一邊輕聲細語道:“七娘子醒了?這都睡了一天多了,可把我們夫人和郎君擔心壞了。奴這就去給她們報個信。”說完,便立刻往外間走去。

    桓姚打量著屋中的陳設(shè),和南康公主寢室那種奢華綺麗是完全相反的風格,樸素中透著清雅,看似低調(diào),細一看每樣?xùn)|西,卻都是價值不菲的。

    而那鵝蛋臉的少女,長相出色,說話溫溫柔柔,行走間步子細碎幾乎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大方,這樣的女子,說是個大家淑女也有人信的,聽她自稱,卻是個奴婢。也不知道這丫鬟的主人是誰,這樣大手筆。

    只片刻,那鵝蛋臉少女又回到了屋里。

    “我這是在哪里?”桓姚問道。

    “回七娘子的話,您在華章院,昨日郎君送您過來的。奴原是夫人身邊伺候的,名喚巧書,是郎君指派奴來服侍您的。七娘子若有吩咐,只管告訴奴便是了。”巧書有條有理地答道,態(tài)度親切又不失恭敬,叫人感覺恰到好處。

    原來桓歆竟是把她送到習(xí)夫人這里來了。方才聽巧書說她已經(jīng)睡了一天多,算上在南康公主處侍疾的時間,她已經(jīng)兩天多沒回蕪湖院了。李氏她們,不知擔心成了什么樣子。她受傷的事,她們知道了嗎?

    她更擔心的是,桓歆把她救走了,南康公主會不會沒撒完氣轉(zhuǎn)而牽連到李氏和曾氏身上。這樣一想,桓姚便有些躺不住了,一翻身便要下床,不料右手在被子上一拖,痛得立刻慘呼出聲。

    “七娘子,您如今還不能挪動。”巧書上前輕輕按住她的肩膀,讓她重新靠在枕頭上,“之前周大夫給您上藥的時候,您還昏著,不好給您把手吊起來。現(xiàn)下只上了夾板,您一動便容易震到傷處。”

    桓姚的注意力,這才轉(zhuǎn)移到自己的右手上。她的右手腕,一開始就被那胡嬤嬤擰脫臼了,又被戒尺打了那么多下,當時她就覺得連靜脈和手筋都幾乎要被打斷了。想起以前聽說的那些被挑斷手筋腳筋殘廢掉的人,心中難以抑制地升起了惶恐。

    她是被桓歆救下了的,后來也及時治療了,她的手……應(yīng)該會沒事吧!

    一定會沒事的!

    幾乎是抱著生死一線的希望,她試著小心翼翼地動了動手指。卻絕望地發(fā)現(xiàn),那幾根手指根本不聽使喚,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紋絲未動。

    方才聽巧書派人來報桓姚已經(jīng)醒來時,習(xí)氏正在側(cè)廳接待因擔心女兒而找上門的李氏。聽得這話,兩人便一同來到了寢室看桓姚。

    一進內(nèi)室,就見桓姚正面色慘白地盯著自己的右手,那張美麗絕倫的小臉上滿是凄惶。雖說對自己兒子對她那種超乎尋常的在意有些不快,心下卻也不由生出些憐憫,照周大夫昨天的說法,她這手是廢定了,小小年紀便落下這么個殘疾,實在是可惜了。

    “七囡醒了!”習(xí)氏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你這一下昏迷了一天多,可叫我們好生擔心!”

    桓姚回過神來,便看見習(xí)氏和落后習(xí)氏半步的李氏。

    收起種種情緒,她努力勾了勾嘴角,試圖擠出個笑容讓自己的神情好看點,如今南康公主那邊徹底撕破臉了,習(xí)氏這邊是再不能得罪了。人家收留了她,她若在人家好心探望她時哭喪著臉,豈非太不知好歹。

    “二姨娘,姨娘。”桓姚喚了兩人一聲,便要起身給習(xí)氏行禮。習(xí)氏畢竟一開始就是貴妾,如今的地位更是直逼南康公主,在后院中極度弱勢的桓姚這一方,在她面前自然不能托大。

    習(xí)氏立刻上前制止,“你這孩子,都這樣了,還行什么禮!”

    習(xí)氏上次聽了兒子說了要照著桓姚的模樣找妻室的話,還特地去蕪湖院看過一次桓姚,當時倒委實被那絕色姿容震懾了一番。心中只慨然,果然是李氏的生的,若是長成,恐怕比李氏當年風華正茂時還要動人。當時見她安靜乖巧,言行舉止進退有度,隱隱透出的氣質(zhì)比她見慣的那些大家貴女還要萃然出眾,心中倒是對這小女有幾分驚嘆。

    如今見桓姚表現(xiàn)得這樣懂事,明明一開始還沉浸在手傷的沉重打擊中,見她們來了,便知道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由對她又多了幾分贊賞。小小年紀,倒比有些大人還沉穩(wěn)。

    “昨日和今日,實在是多謝二姨娘和三哥的救助!不然,那時候我就是回去,怕也請不了醫(yī)者來治傷。你們的大恩,桓姚銘記于心!”桓姚感激地道。

    見桓姚明白其中關(guān)節(jié)又知道感恩,習(xí)氏心中倒是甚為熨帖,語氣不由又柔和了些,“不說這些客氣話,你這一天沒進食了,先喝些清粥墊墊肚子,晚些好喝藥。”說著,便吩咐人去把外間爐子上一直溫著的粥端來。

    見桓姚不時瞅著李氏,想著桓姚慘遭打擊,心中必然是極為依戀生母的,便善解人意地道:“七囡安心養(yǎng)傷,有什么要求只管叫人來跟我說。我院里還有些庶務(wù),便不打擾你們母女敘話了。”

    送走習(xí)氏,巧書服侍桓姚用了粥,也識趣地去了外間。李氏這才撲到床邊來,急切地問:“七娘子,你傷勢如何了?讓姨娘看看!”

    提到傷勢,桓姚有些黯然,但還是強作笑容道:“姨娘別擔心,大夫已經(jīng)看過了,沒事,會好起來的。”

    接著又問,“我們院里可還好?長公主她有沒有再來為難你們?”李氏一進來,桓姚就發(fā)現(xiàn)她額上的擦傷了,心里十分擔心。

    “七娘子放心,昨日三郎君來得及時,我們都無礙。如今院里有三郎君的人守著,不會出事的。”

    在桓姚的追問下,李氏才細說起了昨日的情形。

    昨日在桓歆救走她后,南康公主便派人去了蕪湖院,說是桓姚平日在她那里順走了許多金銀珠寶,在蕪湖院里挖地三尺地翻找,把之前賜下的頭面首飾全都搶回去不說,還找出了桓姚之前賣畫的錢,全數(shù)都要拿走。

    兩邊正在拉扯,桓歆便帶著人上門來了。若非他及時制止,不止是錢沒了,恐怕李氏和曾氏都又有一頓皮rou之苦。聽說如今有桓歆的人守著蕪湖院,桓姚便暫時安心下來。

    過了兩刻,桓姚喝了藥,精神有些不濟,正說要躺著歇息,桓歆便帶著周大夫給桓姚換藥來了。

    桓歆一進來便徑直走到床前,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桓姚,目光中隱隱透出些關(guān)切,“七妹……你可好些了?”

    “多謝三哥掛懷,我好多了。”桓姚想起桓歆派人去蕪湖院一事,對他的細心周到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激,“昨日的事,多虧了三哥出手相救,不然,阿姚和姨娘,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李氏也感激涕零地給桓歆行了大禮。

    桓歆只道是舉手之勞叫兩人不必掛懷。然后立刻吩咐周大夫來給桓姚換藥岔開了話題。

    大夫取下夾板,層層拆下繃帶和紗布,李氏一看見那深可見骨,血rou筋骨支離破碎的一大片傷處,立刻就落下淚來,哽咽著道:“七娘子,我可憐的阿姚,你受苦了……”

    早知如此,拼得讓桓姚恨她,她當初也該堅持不讓桓姚再畫畫。若不是桓姚想以此搏名反抗南康公主,南康公主也不至于對她下此狠手。如今,好好的手傷成這樣,以后該怎么辦……

    “姨娘別傷心,只要我好好配合大夫治療,手肯定會好起來的。大夫,您說是不是?”桓姚趕忙安慰李氏。

    周大夫見這般情形,也知道七娘子是故意寬李氏的心,暗嘆這七娘子的孝心,雖說明知她的傷好不了,卻也還是配合著道:“還請五姨娘放寬心。”

    藥粉灑在傷口上,就像被鹽漬了一般,鉆心刺骨的痛。桓姚本就不是個太能忍受疼痛的人,李氏在,卻不好叫她再傷心,左手狠狠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抓出個洞來,卻還是不能完全克制住痛哼聲。

    桓歆站在床邊,看著她痛得瑟瑟發(fā)抖,欲上前為她封xue止痛,卻想到若為了止痛而封了她手臂上的經(jīng)脈,氣血不暢只會對傷勢更加不利。聽著那不時泄露出的如幼獸哀鳴一樣的呻|吟聲,袖中的拳頭不由自主收緊。

    那個對她下此狠手的毒婦,終有一天,叫她百倍償還她今日的苦楚!

    李氏想著,桓姚如今的傷勢,她不親自照顧著,實在不放心,又不好長久打擾習(xí)氏。剛才還聽人說桓姚是占了習(xí)氏的寢居室,心下更是不安。待上完了藥,便跟桓歆提出,要帶桓姚回蕪湖院,“還要煩請三郎君安排個步攆。”

    桓姚畢竟受傷后失了許多血,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蕪湖院和華章院相距甚遠,要走回去恐怕還有些困難。

    桓歆當下就拒絕了,“讓七妹先在此處多安置幾天,待我讓人打理好蕪湖院自然就讓她回去。”

    這話叫李氏有些羞愧,怪她自己無能,蕪湖院那個樣子,確實沒法讓桓姚好好養(yǎng)傷。

    周大夫自然也幫著自家郎君說話,“七娘子現(xiàn)下,正是需得精心照料的時候,還是不要輕易挪到為好。”

    于是,桓姚便暫時留在了華章院養(yǎng)傷。

    司馬道福一聽說這個消息,第二天就上門來探望了。

    第30章 穿越女你暴露了

    司馬道福最近委實很郁悶,她三天兩頭來桓府,就是指望能多些機會和桓歆相處,讓桓歆發(fā)現(xiàn)她的魅力。可惜,除了上次在蕪湖院碰過一次面,其后便再也沒有這樣的好運了。

    問桓姚,是怎么遇見桓歆的,桓姚說是在花園里。

    好吧,她也學(xué)著桓姚去花園,這大夏天的,天天去,從東逛到西,從南逛到北,人都險些曬黑了,桓府這么大個園子逛得都比自家后花園還熟了,卻依然沒有一次遇見過桓歆。

    這次聽到桓姚在華章院養(yǎng)傷的消息,頓時覺得,老天爺終于開眼幫她一回了。幸好她平時就和桓姚關(guān)系不錯,如今去看她陪她,那都是理所當然的。機會果然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兩人寒暄一會兒,司馬道福見桓姚雖然臉上掛著笑,眼睛里頭卻透著一股抑郁消沉,明白她必定是為了手傷的事情萎靡不振,遂開解道:“別不開心了,心情愉快才有助于傷勢恢復(fù)。你年紀還小,所以才會覺得遇到這么點小坎坷就天都要塌了,其實你等過幾年再回頭看,覺得這也不過就是那么回事!”

    桓姚也知道,理是這么個理。但身在其中的人,真要做到卻很難。聞言,只是對司馬道福笑笑,“我會努力看開些的。”

    司馬道福見自己說的話明顯沒起什么作用,有些不甘心,便又繼續(xù)道:“你放心,這點小傷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你還是可以繼續(xù)當你的大畫家!”說著有些得意地道,“你jiejie我,那可是金口玉言,只要是我說出來的話,都會變成真正的事實的!所以你就不要再為這點小傷悶悶不樂啦!”

    就算桓姚傷了手,將來也還是會成為一代名家。唉,要不是為了哄桓姚開心,她才不會這么輕易地泄露歷史呢。

    不過,看到桓姚換了一次藥后,她頓時為自己之前說過的話臉上發(fā)燒了。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本來手腕就細小,腕上的rou也薄,桓姚手腕上那一塊,完全是一種皮開rou綻的狀態(tài),露出來的幾乎都是白骨,邊上血管也有損傷,還不時出血。

    司馬道福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全身起雞皮疙瘩。不敢想象,若是這樣的傷在自己身上,會有多痛。

    想起桓姚的傷是南康公主造成的,而自己之前又曾在南康公主面前說漏嘴桓姚作畫的事情,

    便有些不敢面對桓姚。

    匆匆離開之后,又有些后悔,好不容易有能接觸到桓歆的機會,怎么能這樣輕易放棄。于是,她不斷給自己作心理建設(shè),安慰自己:不是有評論家說,桓皇后一開始的作品雖然畫技精湛卻稍顯浮華造作,后期的左手畫才返璞歸真,達到一代大家的水平的嘛。

    所以,自己這其實也算是間接成就了她啊。

    這么一想,心理果然好受了許多。于是,第二天再接再厲地再次去了華章院。

    去的時候,聽說桓歆在和桓姚對弈,頓時心中狂喜,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終于讓她給撞上了!

    碰巧,這次她還做了充分準備,帶著自己親自吩咐人做的小禮物呢!讓未來楚太祖好好看看她有多么獨特吧!

    聽到侍人通報會稽王府三郡主來探望桓姚了,桓歆將手頭的棋子往棋盒中一放,站起身來,“七妹有客,今日便到此罷。明日再來陪你下。”

    桓姚點頭。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怎么下床,吃了藥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睡,不過醒著的時候,手痛得厲害,看不進去書,時間就變得很難打發(fā)。桓歆最初說來陪她下棋的時候,她還很驚訝,總覺得桓歆對她關(guān)心得有些過頭了。

    畢竟,兩人之前的交往并不多,如今桓歆對她衣食住行關(guān)心得面面俱到,每天都來看她,還對蕪湖院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總覺得桓歆對她關(guān)心過頭了。

    不是沒擔心過桓祎那樣的事件再次發(fā)生,但似乎也沒見桓歆有什么逾矩的舉動。轉(zhuǎn)念又覺得自己多慮了。她和桓歆畢竟差了八歲,是九歲童女和十七歲青少年的距離,而不是十七歲的美少女和二十五歲的青年男子。桓歆又不是桓祎那樣十一二歲的小孩,根本不可能對她產(chǎn)生那方面的想法。

    原先她本也是打算投奔習(xí)夫人這一方的,希望借著桓歆的同情憐惜得些庇佑。如今,目的似乎是達到了。

    無論如何,眼下這種岌岌可危的情況,她沒有理由將桓歆這樣一個強大的后援推出去。

    桓歆和司馬道福正好在內(nèi)室的門口遇上,桓歆抱拳行了個禮,就準備出去,卻被司馬道福叫住,“三郎君,我?guī)Я诵┬率降奶瘘c給桓meimei,既然正好遇上,三郎君也一起嘗嘗吧。”

    桓歆正要拒絕,卻聽桓姚道,“三哥,難得三郡主一片好意,便留下一起好不好?”

    司馬道福對桓歆的心思,桓姚其實一清二楚,見她多次想從自己這邊接近桓歆,委實用心良苦,也有些想幫她一把的意思。

    你說司馬道福有婚約在身?那關(guān)她什么事,誰叫她是南康公主次子的未婚妻呢。順手就能給南康公主添堵的事,她才不會白白錯過。

    桓歆見桓姚滿臉期待地望著他,拒絕的話,便沒說出口。

    司馬道福身后的大丫鬟采蓮提著很大一個食盒,桓姚倒是有些好奇了,這向來愛標新立異的三郡主又是弄出了什么新招,她到底是準備了多少甜點才需要這么大個食盒裝啊。

    司馬道福讓人打開食盒,桓姚這才發(fā)現(xiàn),里頭鋪了很厚一層冰塊,還墊著很多防震的綿墊子。最上頭,有好幾個巴掌大小約摸十幾厘米高的精美小盒子。

    司馬道福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放到桓姚面前擺棋盤的小案桌上。

    小盒子里頭是一個白玉小碗,里頭裝著白白的豆花一樣的東西,中間還嵌著許多切成小丁的黃桃rou。一股甜膩的奶油香味和冰寒氣息撲面而來,瞬間勾起了桓姚前世的記憶。

    這東西,聞起來好像冰淇淋。難道中國本土這么早就有類似冰淇淋的甜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