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室友非人類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皮章啊了一聲,“你昨晚上擼傻了吧。我不是一直在這兒么。”

    我感覺他可能失憶了:“那、那老楚,你也不記得了?”

    皮章吹了個眼圈,瞇起眼睛,不很友善地望著我:“你提楚珉干嘛?兔崽子,就沒正眼看過我,成天就曉得讀書。”

    我一愣,等一等,皮章說得這個楚珉,難道是真正的老楚?

    等等,真正的老楚兩年前就消失了!

    我靠!我拽起皮章的領子,“現在幾幾年?”

    皮章也被嚇著了:“干什么你干什么你?”

    我再三問他,他才不耐煩說:“12年。怎么了?”

    我擦勒!

    為什么現在會是12年?!為什么我會回到兩年前?!兩年前,兩年前一切都還正?!y道老柳又重新規制時間了?

    我去老柳刷盤子的店里,找不到老柳。我去警察局里,找不到任興。我能想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靳穆,我打他電話是空號,跑到藝術學院里,查無此人!

    為什么會這樣?!

    柳無空一定瞞了我什么事,從我們一家人團聚之后他就把時間撥回到兩年前,可是他這么做的理由呢?以及他為什么不告訴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他,回家的時候急匆匆去接小于,可是沒有接到——小于不在學校。學校的老師因此又把我當成人販子,連警告我的話都一模一樣。

    我腦海中突然晴天一個霹靂?。÷撓氲轿以缟铣鲩T連續兩天撞到的老大爺,連續兩天撞破兩只狗在□□,連續兩天皮章掐著我脖子說:小樣,干嘛去……

    我他媽可能壓根不是回到了過去。

    我他媽完全是被囚禁在兩年前一切還未開始的某一天里,無限循環啊艸!

    而且能夠告訴我真相的人全都消失了,靳穆,盧道石,任興……

    甚至于皮章,是不是柳無空根本沒有復活他,他只是一個不停循環播放的片段……

    那么,真實的世界在哪里?

    我又在哪里???

    我虛脫地回到家,沒有人在,關著燈。

    我等到很晚,也沒有人回來。

    我很害怕,靠著鞋柜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做了個夢,夢里夢到老柳把我叫醒,跟我說,“小朋友,回床上睡覺吧,要感冒的?!?/br>
    我高興地撲過去抓住他,他卻不見了。

    莫名想起李斯身為相國卻要被弄死的時候,對他兒子說,想念從前貧窮的時候,和他一起牽著狗去打獵的日子。

    我覺得我就是這樣。我其實也不是很想我大柳哥多牛逼,他夠到珠穆朗瑪峰又如何?我只是特別特別想他溫溫笑著叫我,小朋友,這樣叫一輩子。

    一輩子就夠了。

    他隨手能給我驚天地泣鬼神的幸福。那么如果我們之間有什么坎坷,也必將驚天地,泣鬼神。

    我哭醒了,上衛生間洗臉。

    我那時候難過得都顧不得其他,所以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鏡子里的人,也不像昨天那么害怕。我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發覺他看著我,眼神特別特別地安靜,也沒有什么惡意。

    我有點崩潰了,“你到底是誰?”

    那種窒息的熟悉感,讓我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站在那里不說話。

    我走過去,一只手放在鏡面上:“是你么?”

    他伸出一根手指,隔著鏡子撫摸我手心的紋路。

    然后他毅然決然地轉身走了。

    鏡子那一面,我的影子,轉身離開了。

    我突然記起來,我是柳無空的影子。

    我顫抖著,端起了牙膏杯。

    我不是個左撇子。

    但此刻,我拿牙膏的手,赫然是左手……

    不是我周圍的世界出了問題。

    而是柳無空,乘著搬家的功夫,把我關在了,鏡子的后面!

    這整個就是不真實的!

    我都要瘋了!我找到一切能砸的東西砸在那面玻璃上,玻璃碎了,但是一切都沒有改變。我坐在滿地玻璃碎片中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都沒有來回頭看我一眼。

    那么多那么多的碎片,沒有一枚,能夠看到他。

    “你在干什么?”有人踩著滿地玻璃屑過來,停在我身邊。他把我攙起來,扶到臥室坐下,想給我貼創口貼。

    我跟他說,“你把屋子里的鏡子都藏起來?!?/br>
    老二答非所問:“我要走了?!?/br>
    我覺得很虛脫,“走吧,走吧,一個個都走吧。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就好?!?/br>
    他陪我坐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走么?我被他放逐了。我永遠不能回到這個家庭中來。他看起來很溫柔,其實很嚴厲,是不是?”

    他湊過來,想親我的鬢角。我對于早上的對話一直有些隱約的猜疑,此時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老二在我耳邊繼續自言自語:“都是因為這個……我又有什么辦法呢。誰叫我繼承了記憶。”

    我突然腦海里閃過一絲光:“那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把我鎖在鏡子里面?!”

    他看著我的眼神有一些悲憫,“你會習慣的。過去的長久的歲月里,你大部分時候都呆在鏡面世界中。他就是這么對你的。粗暴的控制,可怕的獨占,過度的保護,誰知道呢?甚至于他沉睡的時候,都將你鎖在他的床頭。你厭惡他……”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有種隱約的猙獰。

    我不愿意聽,截斷了他的話:“怎么才能出去?”

    他搖搖頭,“我辦不到?!?/br>
    我:“誰能辦到?”

    他想了想,拿走我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對面的人“喂”了一聲。

    是靳穆。

    作者有話要說:老柳是個好人

    ☆、第63章

    第二天,我和靳穆約在我們學校的一個咖啡館里。那個咖啡館從前我都不敢進,因為太窮,但是現在反正大家都不是真的,我就破罐子破摔,進去占了角落里的沙發,凝視著對面的玻璃窗。窗外人來人往,大家笑著,走著,不知道自己并非真實。黃昏將近,深金色的光線厚重而慘淡。

    過了十分鐘左右,窗子里有一個虛淡的影子緩緩走來,他走得極為緩慢,因為他的肩上,赫然一條長麻繩,背后拖著一整座……大理石雕像!

    我勒個去!

    靳穆難道把他的知心愛人也拉來,和我進行這么嚴肅的對話么!我該怎么直視這對夫妻?!

    他的知心愛人現在是1:1的等身雕像了。除了在□圍了塊布,全身都光溜溜的,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個……男性。流暢光滑的肌rou覆蓋在勻稱的骨架上,塑造出一種形體的美感。而微微蹙起的長眉以及那種典雅安靜的氣質,讓他顯得格外具有古典美。

    靳穆喘著粗氣把他的雕像放在一邊,然后抹了把汗,在玻璃鏡里面坐下。他的透明度大概是70%,坐在黯淡的沙發倒影里,透過他,我能看到漸漸亮起的路燈和漸漸黯淡成剪影的行人。他見我盯著他的雕塑,不自在地整了整領口,“主要是我太太他不能坐下,否則你應該再備一把沙發——我們現在基本上形影不離。”

    我只能說一句:“顯而易見——我找你來是希望你能打破這個鏡面結界。我被關在后面了?!?/br>
    靳穆回了我一句顯而易見:“我沒辦法做到。你知道我才剛成為……那種東西,我專業技術超級不熟練的。我才學到怎樣不費吹灰之力打掃房間,你就讓我打破主神設下的結界,這太難了葉宵,我玩不來。”

    我扶額:“那……那我想問你,你在吞噬章立天的神格之后,還能看到過去發生過的場景么?你有繼承他的記憶么?!”

    靳穆尖叫一聲“no”,“我費勁心思想要隔絕我們倆,我怎么可能去碰他的精神本體!不過說實話,我確實能夠看到一些模糊怪異的場景,不知道他在我體內影響我,還是因為我原本就具有的預言能力。”

    “那你有沒有看見過,從前的我如何打破這些鏡面結界的?”

    靳穆遺憾地搖搖頭。“葉宵,我只看見過鏡面崩裂,你由此來到現實之中。不知道是誰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辦到的……我甚至不知道那是歷史還是未來。”

    我又扶額。靳穆能透過結界跟我對話已經很不容易了,單純要求他幫我出去,的確是我異想天開。就算他下定決心幫我,我也不忍心看到他被變成石油。最好他提供策略,我單干。但是現在連這一點,他都沒法幫我,只會坐在對面和他的雕塑卿卿我我。

    我無比想念盧道石。

    就在我喝完咖啡,打算道別的時候,靳穆突然跟我講,“葉宵!你能幫我,讓我的太太擁有靈魂么?”

    我遺憾地告訴他,我當神也沒多久,專業技術超級不熟練的,而且我這個神貌似跟凡人沒什么區別,除了長草,尚未開發出其他技能,恐怕幫不了他。

    靳穆卻撲過來,一雙眼亮晶晶地盯著我:“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從前看到過你們造人,真的!有一個巨丑無比的神,取用了一段你的dna制造了人類,賦予了人生命。而你用你的心血,賦予第一個人靈魂。”

    說完,他喪心病狂地拍雕塑的屁股,傳來邦邦的聲音!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我瞧,滿懷希望。

    我又一次扶額,藝術家果然是我無法理解的生物。神也是。

    藝術家成神我就完全無法理解了。

    話雖如此,我卻還是忍不住咧了下嘴。說實話我心理壓力特別大,在這個不斷重復昨天的虛假世界上,感覺其他人都是行尸走rou。雖然靳穆什么忙都幫不上,還反過來磨著我給他夫人開光,讓他們從此幸福地在一起,但我卻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而且我還很感動。

    人跟石頭,尚且如此,我家柳無空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非得把我關起來?!

    “給我一滴心血吧?!苯麓呶遥⊙凵裉貏e真誠?!斑@樣,即使你出不來,也有兩個朋友會來看你了。”

    我一邊讓他把后面那句話省掉,一邊四處望望,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不疼地取出心尖血??磥砜慈ノ鞑蛷d只有刀叉,嚇得不行,最后去隔壁小西天買了一根針筒。我鼓足勇氣把針管□□了心臟部位,感覺完全不疼之后,才小心翼翼抽了一點點血,大概有個3ml。抽完之后卻不知道怎么給他。

    靳穆卻很高興,他對我說,“別動?!?/br>
    然后慢慢抬手,捻住了玻璃窗里針筒的虛影。虛影被他拿走,我手上的針筒就在空氣中消失了。

    我靈光一現:“既然如此,能不能用這種辦法把我也弄出去?”

    “不行。你一走主神就會發現的?!苯虏[著眼睛看著針筒中的血,一副人生已經圓滿了的模樣。

    我忍不住咳嗽兩聲,“那倒奇怪,我的心血都跑出去了他怎么反倒發現不了了?”

    回過神來的靳穆神色有點慌張:“很難說。他也許已經發現了,但是我決計不會退縮的,他把我變成石油我也要問你求這一滴心血的。我太太太需要靈魂了——哦我不是說他沒有靈魂,他在我心里才不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呢!他細膩,哀愁,敏感,卻又堅強到能夠承受石頭軀體帶來的沉悶與孤獨……對,我太太就是內心深處如此豐富的人,他只是沒法表達,他和我們冷冰冰的主神一點兒也不一樣。有了你的心血他就可以變得和常人無異!……”

    我截斷了他的話:“等等,你贊你太太為什么要黑我老公?”

    靳穆憋紅了臉:“我哪里有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