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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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夫君……!”長廣王世子妃在睡夢中被一群軍士嚇醒,而后她慌張跑出門就是見著丈夫和公公被軍士捆綁起來拖走,嚇得癱在地上。 那些軍士連王妃和世子妃也沒放過,一通全部帶走。這一次遭遇這般待遇的不止是長廣王一家,還有其他幾家也是這樣的待遇。 火把下,那些軍士的面猙獰可怖,不知道要嚇壞了多少人的膽子。 同時城門處有重兵把守,對于進出把關的十分嚴格。 ** 賀霖不知道李桓這么快就回來了,他走之前和她打了個招呼,至于說什么時候回來也未曾提過。雖然是新婚,但賀霖沒有多少寂寞感,她讓人去那些胡商那里尋了一只拂林犬,養在身邊逗樂。 所以眼瞧著不知道李桓什么時候回來,她過得還是不錯的。 夜里她早已經睡下了,那只拂林犬也在她的眠榻下蜷縮躺著。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 “哪里來的這么一只畜生?抱走。”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賀霖迷糊的很不想睜開眼,干脆翻了個身繼續睡,過了一會,被子被掀開,一個略帶涼意的身體擠了進來。 賀霖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沒去搭理。 一覺醒來,外頭天還只是蒙蒙亮,帷帳外還有燭光透進來。 她聽到身邊多了一個呼吸聲,反射性就就把手往旁邊一摸。 手掌下是溫暖柔軟的軀體,她還沒收回手就被躺在身邊的人一個翻身抱住。 “這幾天我累死了,等過幾天,我讓你吃飽了啊……”李桓睡的模模糊糊,口里不干不凈的,摟住她的腰。 賀霖險些沒在他那俊美臉上給扇出一個巴掌印,原先還殘留的稍許睡意在這會消失了個干凈。 李桓這會一只手搭在她腰上,身上中衣敞開露出里面潔白的胸膛來,肌膚干干凈凈的沒有什么怪味,不像是趕路幾天回來的邋遢樣子。 賀霖沉默一會,伸出去掐他的手收了回來,將他身上落下的被子給蓋好。 明明有自己的房間不知道去睡,巴巴的跑過來和她擠。 賀霖真的不知道要說李桓什么才好。 她朝著眠榻下看了一眼,原先趴在那里睡覺的拂林犬也不見了,回想起迷迷糊糊中聽到的那句話,估計是李桓讓人抱走了。 狗都惹了你嗎! 或許是趕路比較辛苦,李桓一直抱著賀霖睡到了大天亮。 之前賀昭遣人來說,不用賀霖一大早的去服侍她了,小夫妻正好多睡一會。賀霖聽著這貼心的話語總覺得是賀昭想要抱孫子。 可惜李桓是真的累的夠嗆,一晚上就是嘴上花了那么幾句,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過。 “真好——”李桓從榻上坐起身來,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果然還是洛陽里好,外頭那些床榻好硬,一覺睡下來,身上都是好疼的。” 賀霖讓人去將準備好的潔面用的白玉膏和溫水拿上來。 “以前在并州的時候,什么難受的榻沒有睡過,如今倒是開始嫌棄了?”賀霖起身展開雙臂讓侍女將身上的衣裳換去。 李桓在榻上一回頭就見著她外面那層衣服褪去,露出潔白如玉的雙臂和肩膀,他的視線不留聲色的在她光裸的背上流轉一圈,唇角的笑也帶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你我就沒有嫌棄過啊。”話語輕佻,李桓說的順口,面上也是吊兒郎當的。 他在她面前向來如此,賀霖早就習慣了,到了如今更是不會想著去將他性子扭轉過來。 聽說其實在外頭,李桓的名聲也不太好,輕佻出了名,沒有什么搶民女的事情,但也常有抱著琵琶唱著佳人曲,浪蕩子的名頭是怎么都摘不掉。 既然摘不掉,她也懶得去改變他什么性子了。別說男人有多么難改造,她也沒那個心思。 賀霖在侍女的服侍下換上衣裳,出來便見著李桓坐在榻上笑瞇瞇的對著她看。 “好了,起身吧。”賀霖倒了如今也沒有什么去責備他的意思,她讓侍女給她綰了個簡單的墮馬髻,隨便別上一根玉簪就算是完事。 “最近你和家家還是別出門去了。”李桓那邊已經簡單的整理好了衣衫,他走過來坐在賀霖身后,伸手從鏡臺旁一字擺開的妝奩盒中挑出一枚金簪,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給她別在發髻中。 “怎么?”賀霖瞧見銅鏡中李桓嘴角的笑有些晦澀莫名,轉過頭來問道。 “罷了,這事我也沒必要瞞你。”李桓擁上來,兩個人親密無間的靠在一起,“元嘉那個蠢貨想要造我的反,我前幾天里讓阿舅派人把皇宮幾個門都封了,洛陽里也抓了好些個宗室。估計這會亂糟糟的,出去也糟心。不如在家避一避。” “哎?”賀霖聽了李桓的話大吃一驚,皇帝和權臣本來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皇帝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權力看著好像也什么不對,李桓開口就是皇帝要造他的反,賀霖聽著雖然有些別扭但也隨他去。 “他竟然也敢——?”賀霖自己就是權臣陣營的,對于那個天子知道的也比較多,聽李桓這么說之后吃了一驚。 “常言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是狗熊難過美人關,”李桓抱著賀霖,鼻尖在她的脖頸上蹭了蹭。“自從兄兄處死了那兩個所謂的公主,他就整天里半死不活的,如今更是膽子養肥了。” “那么接下來打算怎么做?”賀霖側過頭去問道。 李桓說天子造他的反,但是這話也不能說出去讓人知道。畢竟在表面上李諢看著對皇帝還是比較尊敬,做兒子的也不好公開的和父親唱對臺戲。 “怎么辦?”李桓的嘴唇正貼著她的耳朵,“反正是參與此事的人,只要是在元嘉那一邊的基本上都活不了。” 這個結果賀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事情容不得發善心,她問了一句“那么皇帝呢?” “他?”李桓嗤笑。 大軍深夜出動,突然發難,打的元嘉一個措手不及,當年元悟殺步六孤榮,還能空出一之手來讓別的大軍去和步六孤肇爭奪晉陽的話,他是連這個路都被堵死了。 事已經至此,還有什么不好明白的? 元嘉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將這件事情給透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