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
阿依米爾聽唐云馨這么問,笑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搖了搖頭,對此不置評說,因為是非曲直,值不值得去做,恐怕只有這些鼓姬心中才能夠的答案。 因為上面大都是歷代鼓姬的心聲,所以很少有有用的東西。除了字里行間的那份憂傷之外,似乎沒有很重要的東西了。另外還有很多少數民族的人,所以我只能選擇我認識的字, 這上面主要的就是看漢字了。我雖然是研究古文字,但是主要是研究古漢字的,可不是研究全世界的語言文字的,恐怕世界上除了超級電腦外沒有人做到。 我們隨機的打開十幾塊在地上的毛皮,大多是這樣的話語。看來外圍的這些應該都是歷代的鼓姬留下的,我們需要的內容只有前幾代的鼓姬和更早的人告訴我們。 于是我和徐平直接走到了神鼓邊上,直接把神鼓下面的毛皮給打開了。我們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是神鼓是深深的嵌在冰臺中,我們看到的上面的這一塊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因為冰層的透明度不是很好,所以我并不能很好的看清楚下面的情況。 這個時候唐云馨指著鼓身上面的一些類似文字的花紋說:“你快看這里!” 在這個神鼓的最下面的地方,有一圈的文字圖案,我立馬就認出來了:“這是安期生手札!” 應該說這上面的字和安期生手札上面文字是一模一樣,看的出應該是一種文字。 萬俟珊珊問我:“怎么樣,李大哥,能看懂嗎?!” 我點了點頭,然后從自己貼身的衣兜中拿出了一個小本本,對他們說:“來這里之前,我又連夜的請教了老爸和錢老爺子,兩個人把這種文字的方法完整系統的向我講述了遍。我根據他們兩位的敘述,自己理解的編寫了一本小字典,就怕我們會碰到這種狀況。” 這算是我的文字對照字典了,我對照著小本子上面提示,像是查字典一樣一個個的對照上面的字。 好在上面的字并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幾個而已。另外似乎還有很多的字是被埋在冰下面的鼓身上的,我們沒有很好的破冰工具所以不能打開看看。要是依照徐平的意思,直接炸了那么就什么都沒有了。 經過十幾分鐘,我終于把上面這十幾個字給翻譯出來了。 唐云馨和萬俟珊珊看著我的臉色不怎么好看,就問我:“怎么了,上面說的是什么事情?” 我好半天才回答:“上面是,透我血脈,以飼其鼓,鎮魔驅邪,以饗災厄,入得天門。” 徐平聽我這樣說就很不理解:“什么時候了,老李,你怎么還在這里做起詩來了?!” 我搖頭說:“不是我在這里作詩,是這上面寫的,這五個邊上一個邊一句。” 唐云馨不解的問我:“這是什么意思?”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個時候倚靠在那對毛皮上面的阿依米爾說:“我來說吧!” 阿依米爾知道這二十個字的意思,因為這是歷代鼓姬流傳下來秘密。這面所謂的神鼓有一個很奇怪的嗜好,按照道理說,所有的鼓都應該是死的,只有活的東西才會有嗜好。但是這個鼓卻有這么一個嗜好,或者是有這么一個很奇怪的特征。 這面神鼓像是有生命一樣,是需要吃東西的,而且別的東西不吃,只有喝人血。我聽到這里已經證實了自己猜測,原來果真是這樣的,這東西上面的顏色真的是人血造成的。 阿依米爾告訴我們,為什么要每隔五十年選出一個鼓姬,鼓姬是用來守候和祭祀神鼓的。那么鼓姬祭祀神鼓,就是要用自己的處子之血進行喂養。除了處子之血,這面神鼓不會吸收任何的東西。 徐平不滿的說:“我說這個大鼓成精了吧,你看看,成了一個色魔了!” 阿依米爾斷斷續續的告訴我們,不僅僅是處子之血的問題,而且必須是擁有當年守護部落血脈的人才可以。所以才會有‘透我血脈,以飼其鼓’這一說法,說的就是要有神使血脈的人才能過做的。 我突然問道:“你說什么,你說必須擁有神使的人血脈才行,你們身上具有那個所謂的什么神使的血脈!?” 阿依米爾虛弱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們有,我是聽上代鼓姬說的,這是鼓姬流傳下來的。” 根據阿依米爾敘說,這是當初神使留給守護部落的恩賜。當時人的壽命很短,當時神使也就是安期生(這是我的猜想)就答應的當時部落的族長,會幫助他們的壽命延長。同時這樣是作為他們守護著神山還有貢獻鼓姬的報答,所以安期生就賜給部落中和她一樣的血脈,只是血緣關系上可能淡的多。 但就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絲的血脈,當年的守護部落還有他們的后人,每個人都很長壽,都會活到七十歲以上。而且時間的痕跡會在他們身上表現的很淡,所以強巴平措就像是一個中年人。在女人身上表現的更難為明顯,所以這個地方除了長壽之鄉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谷。 七十歲以上的壽命這在當時的社會是十分的驚奇的,要知道自古七十古來稀。一個人在當時能夠活多五十歲就是了不起了,何況是能夠活過只有圣人才能擁有的年齡。這個當時的醫療條件十分的密切,因為小小的感染就會要人命的。 被選作鼓姬的人到了這里,時間幾乎不會在她的身上起作用,所以過去了五十年,論年齡能夠做我們的奶奶的阿依米爾現在倒像是我們的meimei。 萬俟珊珊興奮的問阿依米爾:“這位jiejie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這的可以做到長生不老青春永駐嗎?” 第三十三章 青春永駐? 沒想到我們竟然在冰湖地下見到了強巴平措的初戀情人阿依米爾,五十年過去了她依然像是十幾歲的女孩兒一樣。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見到了神鼓,還有神鼓的秘密。 沒有等阿依米爾說,我就萬俟珊珊說:“你身上安期生的血緣更濃厚一些,難道海派自己會變老嗎?我看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肯定是多重的因素摻雜一起的。你知道《神雕俠侶》楊過和小龍女嗎,楊過的年齡比小龍女小很多,但是后來看起來小龍女卻比楊過年輕的多。當時金庸先生就在書中寫到小龍女的所在的古墓派有一種很獨門的心法,所以才會這樣。” 萬俟珊珊很興奮的問我:“是什么樣的訣竅,快說說聽聽。” 我對萬俟珊珊說,讓她回去自己看,但是她現在就要知道。我拗不過她,本來只是開開玩笑,沒想到萬俟珊珊當真的了,變老真的是所有女人的天敵。不過,變老和死亡是所有人的敵人,所以才會有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 我只能給萬俟珊珊說:“其實就是十二個詞語,你看看你能不能做得到。你聽著是,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語、少笑、少愁、少樂、少喜、少怒、少好、少惡。這也是道家的經典《小有經》記載著的,是養生的好方子。你可以試一下,很管用的。” 我看著正在掰著指頭數著我說的十二個詞語,我笑著說:“不用數了,你是肯定一條做不到了。不過你老了可能會做到幾條的,但那個時候你卻老了,就算做到了只能延年益壽也不能青春永駐。但是阿依米爾在這里卻不同,幾十年都是一個樣子的,遠離這喧囂著紅塵。所以她的心境和我所說的十分的接近,因此可以做得到,但這也只是延緩。她之所以還保持原先的面貌,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綜合一起的,環境飲食等等也很重要。” 地上半躺著的阿依米爾淡淡的笑著:“你說的,很對,看來,你很不,一般!” 一般不一般的還是另一回事,我想起一件事情:“你說神使賜給你們和他一樣的血,所以你們才會變得長壽,難道你們是他后代嗎?” 阿依米爾搖了搖頭:“不是,歷代鼓姬,只是說,我們有神使的血。” 聽著阿依米爾說到這里,萬俟珊珊說:“這是什么意思,聽這位jiejie的意思說,他們不是安期生的后代但是擁有安期生的血緣啊!” 我點了點頭,我也感覺是這樣的。這也讓我有些迷糊,既然說擁有血緣去不是他的后代,難不成還是血緣關系的親戚不成。不過這也不可能,安期生是萬里迢迢的從中原來到這里的,這些人的祖先是萬里迢迢從歐洲遷移到這里的。兩者的千里迢迢就已經讓人聯系不到一塊去了,就不用提什么血緣了。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安期生的手段向來是我們想不到的。 不管怎么樣,擁有和安期生一部分血緣的鼓姬開始一代代的進駐在這里。因為這面神鼓只吸收擁有安期生血脈的后人的血液,還是必須是處子之身。這也正是為什么阿特亞依拉克綠洲必須要把年輕的女子給送到這里的, 徐平聽到這里不僅破口大罵:“這他娘的是什么鳥玩意,大鼓成精了?還他娘的要喝人血,喝尿老子都不會給!” 這是什么鼓,還這么邪性。阿依米爾告訴我們,之所以用鮮血飼養神鼓是有原因的,不是單純的進行祭祀。 “原因?難道不是因為餓了才會喝人血?”萬俟珊珊問道。 阿依米爾搖了搖頭,他這種樣子真讓人憐,雖然說已經是接近七十歲的老太婆。 阿依米爾艱難的說:“如果,神鼓,沒有用,我的血,供養,會有災厄的。” 阿依米爾告訴我們,不知道為什么,這面神鼓竟然和這大山周圍發生的災難有聯系。每當有災難要發生的時候,她所在的地方就會提前知道,尤其是神鼓會有奇特的現象。但是在發生這個災難之前,只要用自己的血液澆注在這面神鼓上面,災難自然而然的就會消解。 唐云馨在我身邊說:“這是上面的另外兩句了‘鎮魔驅邪,以饗災厄’。似乎是說這面鼓是災厄的化身,只要它能夠高興了,那么就能夠消除災難。” 阿依米爾點點頭,她同意唐云馨的這個說法。阿依米爾說,為了避免大山周圍不再有災難,為了自己親人不受到傷害,所以一代代的鼓姬會在這里用血貢郷神鼓。她們這些弱女子沒有能力和災難抗衡,但是可以奉獻出自己的血緣。 阿依米爾說,到她這一代的鼓姬,已經是是四十三代了。在前二十代的鼓姬的時候,還僅僅是每個季度也就是三個月中,任意一個圓月之夜進行獻祭。但是不知道到了什么時候,這種現象開始被打破了。這面神鼓越來越像是一個吃不飽貪得無厭的人,開始每當一個月的滿月之際就要用血喂養它 萬俟珊珊吃驚的說:“前幾天的時候就是滿月,難道你剛剛給自己放血了,你腕子上面的新傷痕就是那個時候造成的。 阿依米爾笑著點了點頭,似乎一點痛楚有。而且阿依米爾告訴我們說,原先很多代前的鼓姬留下話語說,傷口在以前愈合起來是很快的。就是這些估計再用血喂養這面神鼓之后,傷口會好的很快,會在幾天之內恢復如初,雖然說自己的身體依舊十分的虛弱。但是現在不行了,現在恢復的十分的慢,經常是上一個刀口還沒好,然后新的傷口就有了。因此我們才看到阿依米爾胳膊上現在的模樣。 唐云馨心疼的捧著阿依米爾的一支傷痕累累的胳膊:“你,這樣做值嗎? 阿依米爾沒說話,只是微笑的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我知道在她看來,能夠保護自己在大山下那個心愛的人,自己的家人還有自己眾多的親戚朋友,她所作的一切是十分值得的。自己每個月忍受著巨大的痛楚,比身體上面更為痛苦的是自己在這里孤獨的五十年。說實話,我是十分的佩服她的這份心,還有這份耐心和堅忍。要是換做一般的人造就自殺去了。 萬俟珊珊也有些哽咽:“我感覺你真傻!” 我同事也注意到了,在這面詭異的神鼓周圍,還有一些文字,這些都是秦漢時期的篆字。上面似乎是前幾代的鼓姬所留下來的,敘述的是這件事情的經過,但是十分的簡單。 我根據這上面敘述的,還有阿依米爾所說的結合在一起,盡量還原當年的事情。但是事情不禁已經很久遠了,都已經兩千多年了。所以說很多事情都十分的模糊,也就是知道一個大概。 在兩千多年前的時候,也就是安期生最后一次來到了這里,那個時候是秦始皇剛剛死去不久。安期生來到了這里,跟守護在這里的那一個部落定下里了契約,從此那個部落以及他們的后人被生生世世所在了這座大山的周圍再也解脫不了。直到有一天,會有人在進入到神城,然后他們才能夠得到真正的自由。這些在之前阿特亞依拉克綠洲上有人已經告訴我們了。 第一代鼓姬是有這個所謂的神使給帶來的,當時他安排下了第一代鼓姬之后就消失了。當時的鼓姬沒有從安期生那里得到些什么,但是在只言片語中她明白了自己在這里的重要性。當是安期生告訴她,這面神鼓關系到這一片天地的生死平安,所以必須要有一個人來守護。本來自己是可以解決這個后顧之憂的隱患的,但是似乎當時安期生心灰意冷并沒有去這樣做。 鼓姬被告知,在這片區域中有一個空間的裂縫,神明居住的城市就在拿到空間的裂縫中。在很久以前,人們還是十分的敬畏神明的,所以天下一直是太平無事。但是隨著人類的發展,越來越對神明沒有敬畏的心,所以每隔一段時間,神明們就會降一次天罰給人。這個天罰也許是天災也是人禍也許是疾病瘟疫,總之沒有人知道。 在更早之前,這里是有人一直在用血液進行祭祀的,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卻斷絕。所以有段時間內時常的戰爭還有災難發生,一直持續了幾百年間。這種事情一直持續到神使的出現,情況才會有改變。 另外第一代鼓姬說,當時神使說只要是擁有自己血脈的人持有圣物,然后祭祀完神鼓就能夠進入到那道空間的裂縫,見到神城中居住的神明,從而懇求神明饒恕下界的黎民蒼生。 我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會不會當年西域三十六國的百年戰爭還有中原的春秋戰國時期以及北方游牧民族數次入侵都與這個有關呢。因為歷史上很湊巧的是,這幾個戰亂紛飛的事件雖然說不在一個地區內,但是卻很湊巧的在同個時間內。 第三十四章 傳承 因為那個所謂的神使的到來,使的災難降臨的范圍頻率還有破壞程度大大減小了。但是依然沒有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情,所以必須依然有人來獻祭,用自己的血液祭祀這面神鼓。這樣讓自己的祈愿通過神鼓到達神明居住的城市,讓神城的神明們平息人們對上蒼不恭敬的怒火。這些都是當年神使隱約透漏給第一鼓姬的,第一代鼓姬居所陪伴了神使很多年。 所以歷代的鼓姬都十分虔誠也無怨無悔的在這里,用自己的血液盡量阻止著災難的發生。但是這千年來情況似乎不怎么樂觀了,就算是用血液祭祀,災難減少了但是依然會有時不時的發生。這些事情歷代的鼓姬在這里都可以感知的到,現在的阿依米爾也是這樣想的。 我聽到這里感到很奇怪就問道:“我聽山下的人說,每隔五十年必須要有一命年輕的女子被祭祀到這里,否則災難會發生。這個說法,和你說的不太一樣啊。” 阿依米爾對我們解釋說,的確是有這樣的事情,這就是為什么鼓姬是需要一代代的傳承,五十年就會選擇一位年輕的女子在這里了。 每一代的鼓姬都是處子之身的女子,既然是女子就不可能有力氣還有多少的能力和這件事情進行抗衡。雖然說當時安期生給與了這些人長久的壽命,但是絕對不是不會死的,她們也是有生命極限的。何況這些鼓姬常年的獻出自己的血液,而且生活在這么一個寒冷的地方。 每個人的生命的極限就是被送到這里后的五十年,所以每當到了五十年還沒有送來新的鼓姬,那么當時的鼓姬就會敲響神鼓來警告山下的人了。因為沒有血液的供養,敲響的神鼓會引發災難,這就是那些老人所說的。 當新的鼓姬被送來的時候,先一代的鼓姬就會完成傳承。當傳承完成之后,生命無多的鼓姬就會走進其中的一根冰柱之內,將自己葬身其中。 “傳承,這個還需要傳承,什么樣子的傳承?”我感到莫名其妙,貢獻自己的血液還有傳承。 阿依米爾吃力的說:“激活,血脈中的傳承。我們,每一代鼓姬,都是如此。你注意了,我們的面貌是,一個樣子的!” 讓阿依米爾這樣一說,我頓時想起來,我們看到冰柱中每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們的面貌是差不多一個樣子的。當時我們只顧著欣賞冰柱那些女子的魅力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模樣是不是一樣。這就好像是黃胞胎,只有站在一起的是才感覺很像,但是分開來了然后長時間又不太認識他們,那么就會認為這可能是一張大眾臉而已。 前一陣看新聞看到一則選美的消息,是韓國的選美比賽。大家都知道大韓民國是整容行業高度發達的國家,整容十分的普遍和流星。當時選出來的幾十位韓國小姐的候選人,如果不仔細的辨認,感覺是差不多一樣的,但還是通過稍微的不同可以區別一個人。 當時我們看到冰柱中的那些女子,因為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的安詳和解脫,當時感覺只是很像而已。而且兩根冰柱相隔是有距離的,所以有一定的錯覺產生。現在讓阿依米爾這么一說,我心中立即閃現出來那些冰柱的那些人的臉。現在想來果然真的是差不多一個模樣,除了有一些很細微的差別。 這個時候徐平托著下巴對阿依米爾說:“要不是你的頭發太長,散在了臉上了很多,而且臉的白的嚇人,我差點把你看成一個人了。” 徐平說的沒錯,我們來到冰臺上后,注意力大部分被神鼓還有頭頂上透明的穹頂給吸引住了。另外阿依米爾的頭發很長,有些散在了自己的;臉上遮住了一部分面孔。。我這個時候回憶著看到的冰柱的那些女子還有眼前的阿依米爾,的確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張臉似乎是天天見到,剛才還見到了,但不是冰柱的那些人。 我和徐平一起喊了出來:“萬俟珊珊!” 沒錯,這些人的模樣和萬俟珊珊十分的相似,如果拿過臉譜進行對照的話,吻合度在七成以上有沒有問題。 唐云馨聽我和徐平這樣說,也仔細的注意起來了:“真的啊,珊珊,你們看,你們長得好像啊!” 沒錯,這些人長的都差不多一個模樣,而且跟我們一起來的萬俟珊珊也長的十分的相似。但是萬俟珊珊皮膚沒有這么的白,是健康的小麥色。另外萬俟珊珊的簡練精干的短頭發,不是那種長發及腰。相來說萬俟珊珊更加英氣逼人,這些冰柱的女子還有在我們面前的阿依米爾是那種委婉哀傷的樣子。 我們現在很震驚,這是怎么回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么多一個模樣的人。阿依米爾說,當血緣被激活之后,模樣會逐漸長的十分的相似。萬俟珊珊可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里,更談不上激活不激活的問題,難道僅僅是她是安期生的后人。但是這已經過去了多少代了,為什么基因還是表現的這么明顯。 徐平湊近了萬俟珊珊,然后捧著萬俟珊珊的臉左搖右晃看著說:“你是不是從這些冰柱中爬出去的,不然怎么會這么像呢?快說,你是不是這些人排在我們之中的jian細!” 萬俟珊珊沒徐平晃腦袋晃的有點煩了,抬起一腳就把徐平給踢開了:“晃什么晃,黃的姑娘心煩,你才是從冰柱中爬出去的,你才是死人呢?” 我們經歷過這么多的稀奇古怪匪夷所思事情,但是我們跟萬俟珊珊十分的熟悉,我還真有些懷疑萬俟珊珊是從這里出去的。我們經歷過很多次的同生共死,又讓唐云馨的那個三顆將星的老爸給查了底掉,萬俟珊珊的確是我們現在所熟悉的人。 不過看萬俟珊珊,似乎并沒有很震驚的樣子,而是十分的輕松。而且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有很距離的表現,這倒是讓我感覺很有興趣。 我問萬俟珊珊:“怎么看到你對這么面孔如此相似并不是很驚訝?” 萬俟珊珊笑著回答說:“沒什么好驚訝的,這在萬俟家似乎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件。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從是什么時候開始,萬俟家的女人長得是一個模樣。我和姑姑就長得很像,走在大街上別人經常會把我們當做雙胞胎姐妹。有的時候我姑姑顯老一些,也會被認為是親母女。另外我和我哥哥家的兩個小侄女一起走的時候,很多人會認為我們是母女。但是我和我媽長的卻是一點都不像,我姑姑和我奶奶也是如此。反本溯源,萬俟家的女性長輩都是如此。” 我對這方面沒有很深入的研究,我問唐云馨:“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唐云馨思考了一會兒說:“遺傳學上倒是有這種案例,人體的基因有很多組排序。但是某一組的排序十分的明顯,所以這一部分基因所表現的地方也就越明顯。可能是萬俟家身上的有關女性面貌的基因最為明顯,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后果。但是這種只是我的彩色,并沒有很確鑿的可需依據。” 萬俟珊珊也點頭同意:“當初我請教過哈佛大學遺傳學的教授,當時他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家自從到了英國之后, 每一代人都會留下一些油畫。你們曾經在我家的城堡中見過一些,那些油畫是完全的按照當時的情景畫出來的,上面萬俟家的女人都幾乎是一個模樣的。但奇怪的是,萬俟家的么人只要嫁出去,那么她們的孩子就不在和她一個模樣,反而和自己娘家的女人一個模樣了。” 然后萬珊珊接著說:“我的爺爺告訴我說,這可能是萬俟家特殊的血緣關系,可能當年萬俟家的老祖宗安期生故意為之的。” 我點了點頭,在現在看來,萬俟家的女人之所以保持著這樣的血緣,很可能是跟神城要有關。她們很可能能夠對進入神城產生一些作用,要不然安期生不會安排下這么一個乞丐的現象。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地上的阿依米爾說話了,上一代的鼓姬告訴她,只要有一個面貌和我們相似的人來,而且她的面貌不是通過傳承得到的,那么她就是當年神使的所指定的神使的繼承人,就是他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