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這個女人疼愛的抱起這三只小雪豹,然后慢慢的將她們送到這兩只大的雪豹面前。這兩只大雪豹十分的高興,上前十分親人的舔著這三只小豹子。原來這是它們的孩子,它們是一對夫妻是這些小豹子的父母。小雪豹們也認出了是自己的父母,都紛紛的爬到自己的父母腳下像是小貓一樣蹭著自己的父母。 知道這個女人做了什么,這兩只大雪豹還有這三只小雪豹走到了她身后的地方,然后安靜的趴在了那里。但是那三只小雪豹似乎還是小孩兒心理,都紛紛的爬到了自己的父母的身上,然后在父母的身上開始嬉戲。直到其中的一只大雪豹低吼了一聲,然后這三只小雪豹才爬到了那只受傷的雪豹身下,看起來像是吃奶,原來這是mama。 我這個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我試探性的叫到:“你是,你是阿依米爾?!” 第三十章 阿依米爾 我們竟然順著冰縫直接到了冰湖的下面,這里別有洞天。我們發現一處巨大的冰臺,上面竟然有一個年輕的女子。當我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這個年輕的女子稍微有些吃驚,但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意思是說我叫的沒錯。我瞬間就有些凌亂了,這怎么可能! 這個人竟然是五十年前被獻祭的強巴平措的未婚妻,那個外來人的女兒阿依米爾。當年獻祭的時候也也就是十三四歲,五十年過去了,竟然和十**歲的女孩兒是一個模樣的。時間呢,時間似乎在她的身上不起任何作用了,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強巴平措雖然說也已經六十多歲了卻依然像是一個中年人,當時他告訴我們他們這一族人受到時間之神的眷顧多一些。 就算是基因十分的好,衰老的緩慢的多,但是也不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這個女人在年齡上都可以讓我們叫奶奶了,至少也是喊大媽。但是看起來竟然比我們還要年輕,做我們meimei綽綽有余了。 不只是我,我身邊的唐云馨徐平以及萬俟珊珊也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心中的震撼就更不用說了,難道神城的傳說是真的,長生不老是可以實現的。如果說不是,我們面前的這一幕怎么解釋。 我看著面前的這位麗人,柔順的長發散在自己身后,白凈的皮膚,像是星辰一樣星眸。還有精致的五官搭配起來,扔到什么地方都會震倒一大片,這絕對是美女中的美女。但是唯一讓人心里面不舒服的是,美女是美女,這可是一個接近七十歲還沒有變老的怪物! 因為這個人太過于美麗了,加上真的一點人間煙火的氣息都沒有,柔弱的體制讓她更加像是仙女一般。我心中因為還有年齡那么一根弦在繃著所以就沒有說什么,但是徐平已經兩眼發直,點點口水已經出現在嘴邊了。唐云馨和萬俟珊珊兩個女人一會兒看看這個女人,一會看看自己,然后又相互看看。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么,估計女人之間的攀比心理冒了出來。 我很快的醒了過神來,還是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是阿依米爾,是當年強巴平措的未婚妻。” 這個女子聽見強巴平措的名字神色稍微黯然一些,但是依舊輕輕的點頭回答者我的疑問。 這個時候她示意我們坐下來,不要站著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上面竟然鋪滿了白色毛毯,應該說不知名動物的皮毛。在靠近她的地方更加厚實一些,剛才鉆出一窩小豹子的那一堆黑褐色的皮毛就圍繞在她旁邊。我說她怎么敢光著腳丫在上面走呢,原來是鋪著保暖的東西。我們剛才只顧震驚他依然年輕的面孔了,沒有注意她身邊有些什么。 我們就近做了下來,這上面的毛皮還是很厚的,十分的舒服。看上面的樣子似乎有雪貂的皮還有雪山麝鼠的,這些在現在都是十分名貴的皮草啊。不知道這些珍貴的皮草是從什么地方弄來的,估計是那些雪豹們幫她弄的。可能是不止一代的被獻祭的才弄下這么多的,可能是經過數代人了。 我現在還是不相信:“你真的是阿依米爾?這五十年以來,難道是你一個人孤獨的在這里?” 這個女子點了點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沒有說出來。我知道,這是失語癥,是一個人長久的孤獨的生活在一個地方,沒有人和他說話或者是長久的聽不到別人的聲音,最后語言能力會衰退甚至是喪失。 我們經常在一些文學作品中看到這樣,我們耳熟能詳的《魯濱遜漂流記》中的魯濱遜,還有《神雕俠侶》中的在絕情谷底十六年的小龍女都是這樣的。當初小龍女見到楊過,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眼淚來表達。直到慢慢的適應了之后,才開始重新會說話,但是也是十分的生硬。 失語癥,也叫做語言能力退化,是能力退化的一種表現。這算是自然選擇物種進化的一種表現,在很多的地方都可以提現的。比如說如果經常不用眼睛,那么眼睛有沒有就無所謂了;最終眼睛就會退化,比如說鼴鼠。另外還有一些例子,比如說蝙蝠,眼睛也是用不到,幾乎也是失明的。 但是在退化的同時,也有一些組織器官是在進化的。眼睛看不到的人耳朵就會十分的靈敏,失去雙臂的人那么雙腳就十分的靈活。一邊的腎臟發生了病變,那么另一個腎臟的功能就十分的發達。有一些人看起來像是傻子一樣,但是他們會對特別的東西十分感興趣,比如有人連褲子都不會傳,大腦卻能運轉的像是超級計算機一樣。 有人開玩笑說,人類也是在進化的。人類不斷的利用自己的大腦知識創造代替人類勞動的所有的工具,讓人類從繁重的勞動中解脫出來。最終人類可能就會成了一個腦袋十分的大,四肢已經萎縮的像是樹枝一樣的動物。 當然啦,失語癥有很多,最典型的就是耳聾之后聽不見聲音語言能力退化了。她這種就是屬于為外界因素造成的,只要改變一些她孤單的環境慢慢地就會變好了的。 現在這個女子已經將近五十年沒有和人好好的說過話,弄不好她大腦中的語言系統還在不在另說。不過隨著我們之間的溝通了解,會慢慢的將她的語言系統重新喚醒,然后就能夠順利的溝通了。 只見阿依米爾張了張嘴,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然后她抱歉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上方那塊像是玻璃一樣透明的穹頂,又指了指我們。我知道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說自己已經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從這里出去過了,早已經忘記了話是怎么說了。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你先不要著急,慢慢來。這樣吧,你先停我們講,然后你自己試著組織一下語言。” 我現在慶幸的是她是能夠聽懂漢語的,這就得益于她的父親了,畢竟她父親當年是從西安過去的。 我們于是將我們身份還有我們要做的事情講給她聽,以及我們為什么會知道她的名字都說了一遍。遇到她疑惑的地方,我們就詳細的說明。這樣她也試著和我們慢慢的溝通,又開始的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聲音,到現在可以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和詞語了。 要知道這種語言能力退化,要想重新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是十分困難的。就算是專業的治療機構還有專業的治療醫生,也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就憑著我們這幾個人,想要在短時間內把一個不會說話的人培養成播音員或者是說相聲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慢慢的她可以說出一些簡單的句子,說話的聲音還有語調雖然十分的生硬和奇怪,但是好歹的是可以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我們在連蒙帶猜還有她的手勢下,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們在冰臺下面見到的那些冰柱,還有那些冰柱種的那些年輕的女子,這些都是每隔五十年被獻祭的人。這些是當年安期生和當年的那個守護部落的族長定下的契約,這些我們在前面已經說過了。 之所以讓每隔五十年進行一次獻祭,讓一個年輕的處女進山到這里是有原因的。因為這里有些東西是需要這些年輕的女子們來守護的,是需要她們來維持著某樣東西一直運轉的。 阿依米爾用十分生硬的語氣說:“我們,在這里,守護,神鼓。我們的家族,有血緣,是守護家族。我們,冰柱中的先輩,是鼓姬。” 我聽懂了其中的一般,就是說他們的家族因為血緣的原因,所以被選為守護家族。然后她們這些女人們在這里守護的是一面神鼓,她們被稱為是鼓姬。鼓姬,這是什么意思。 見我們理解起來的有些困難,阿依米爾示意唐云馨和萬俟珊珊扶著她站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么的虛弱,就算是在這里常年不出去也不可能是這樣的。這里可以透過上面見到陽光,食物我不知道她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但是肯定是有食物的。這里這么寬闊,就算是沒人陪伴,但是總能稍微鍛煉一些吧。雖然是處在冰洞之中,但是我在這里還是沒有感覺多么寒冷。 唐云馨和萬俟珊珊扶著她站了起來,然后她轉身指著自己身后剛才依著的東西說:“我們,守護的,這個。這是,神鼓!” 神鼓,這個時候我終于明白過來,當時在阿特亞依拉克綠洲的時候,那些所謂的長老們也數次提到了神鼓的存在。當時那些人說,只要是到了獻祭的時候,獻祭不及時神鼓就會響起接著災難就會降臨。在我們進山之前的晚上,在大山中突然想起來一陣沉悶的鼓聲,然后緊接著就是大地震的發生。 他們說的那個所謂的神鼓就是這個,我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這個能夠降下天罰的神鼓。 第三十一章 神鼓與鼓姬 這個鼓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大,要知道能夠發出讓整座大山都能夠聽見的鼓聲,我在當時想那要需要一面多么大的鼓啊。不過這面所謂的神鼓讓我大大的失望了一把,這個神鼓簡直讓我想象的那個大鼓縮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個神鼓不是我們經常見到的那種大肚子的圓形大鼓,也不是類似奧運會上敲擊的缶那種的方的。這竟然還是一整個完美的五邊形的,和上方那塊“玻璃”還有我們腳下的冰臺是一個形狀的,這個故意設計好的。這個神鼓的鼓面面積也就是兩米左右,這要是放在外面也算是一張比較大的鼓了。 這張神鼓的材質也不像我們見到的任何一種,我們見到的大鼓的材質無非是木頭的鼓身,然后上面蒙著羊皮牛皮,現在高級一些上面蒙著的是一種特殊的塑料制品。 這是一面銅鼓,一面金屬制成的鼓,就像是湘南貴州那些少數民族村寨中的有的銅鼓一樣是金屬制成的。但是我可以保證,這面鼓絕對不是銅制成的,而應該會是其他的金屬。鼓面上還有鼓身上雕刻著各種各樣的花紋,十分的復雜傳神。我大體看了一下,主要是商周之前的夔龍紋為主,另外還有一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圖案。 在鼓面上赫然就是神城的那個標志,只不過畫的更加的傳神和清晰。 另外這面鼓一個詭異之處就是它的顏色,鼓的顏色簡直太不尋常了。鼓面上的顏色是黑褐色嗎隱隱的透著紅光,鼓身是鐵褐色,越往下顏色越淡。一米多高的鼓身周圍的顏色并不均勻,像是顏料倒在鼓面上,然后任由它從鼓面上向下流淌。 而且這個顏色像極人血,十分像是人血干涸之后的那種顏色。整面鼓就像是一個被血液澆淋之后的樣子,而且透出一種邪異的光芒。 阿依米爾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讓我們看到神鼓站了一會兒就已經看著疲憊不堪了。我示意唐云馨還有萬俟珊珊重新扶著她坐下,有什么事情坐著交流吧。 阿依米爾很虛弱的說:“我們,守護的,就是神鼓了!” 我現在感覺阿依米爾這個樣子,感覺就不對,身體怎么可以虛弱到這個樣子。這要是在外面虛弱到這個樣子,早就暈過去了。 我對阿依米爾說:“對不住了,讓我看一下。” 我讓唐云馨把阿依米爾的長袍的袖子給挽起來,我準備給她把把脈。我在我們這一群人中,雖然說包扎還有從尸體上找異常是比不上唐云馨,但是中醫我還是很有心得的。 當唐云馨扶著阿依米爾晚起她的袖子的時候,突然驚呼了一聲。我急忙湊上去看,結果也讓我也大吃一驚。我發現阿依米爾的胳膊上面有很多道刀口,尤其是在自己手腕的血管那里更加密集。這些刀口有的新有的舊,但是愈合的情況看起來很差。另外我注意到,在手腕出有一個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看的出那是最新的一個。而且這個刀口是割在前一個刀口上的,是重疊在一起的。 我讓萬俟珊珊把另一只袖子給挽起來,發現上面也是如此。兩只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刀口,每一個都割的十分的深,有的rou都外翻著。在雪白的手臂上,這些大大小小還未曾愈合的傷口十分的扎眼,也顯得十分的詭異。 唐云馨和萬俟珊珊都十分的驚訝,也很心疼:“這是怎么回事,你瘋了?!” 徐皮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說了一句:“難道你有自虐自殘的愛好?!” 徐平剛剛發表完自己的結論,就被萬俟珊珊瞪了一眼然后乖乖的閉上了嘴退到了一邊。 我看了看她身后的那個所謂的神鼓,還有那種詭異的顏色,我神情嚴肅的問阿依米爾:“以血飼鼓!?” 阿依米爾無聲的笑了笑,然后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說的沒錯,這面所謂的神鼓是需要和人血的。這些所謂的獻祭的處女或者是說這些鼓姬,是被送到這里以血飼鼓的。 這根本就不用把脈了,再說把脈怎么把。現在按脈的手腕處被割得的皮rou都翻過來了,手指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現在他虛弱成這個樣子,呼吸都十分的微弱,脈象也不是很好把出來的。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為什么她的身體這么虛弱了,換做誰被放出這么多的血液來喂養這個面妖異的神鼓,恐怕都會身體虛弱到極點。現在阿依米爾身體是中醫上說的嚴重的氣血兩虧,大量的氣血缺失讓她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們平時獻上幾百cc的血都會暈的,要是一個月連續的獻上兩三次幾百cc,我看我們的身體連這個女人都不如。從她身上的傷口看,恐怕她以血飼鼓的頻率還有力度,也就是喂養這面銅鼓的血量絕對是一個驚人的量,一個讓我們難以想象的量。 我對唐云馨說:“把我們的食物拿出來,把高蛋白拿出來,你們兩個趕緊給包扎一下傷口。” 不過這還算是一個奇跡,自己割了自己這么刀,放出了身體的大量的血液,她本身除了氣血十分的虛弱之外沒有任何的病癥,甚至一點感染的跡象都沒有。 唐云馨和萬俟珊珊趕緊從背包中找出藥品,但是阿依米爾一直拒絕:“沒用的,我的時間快到了。也許,我,等不到,下一,任的,鼓姬了!” 我示意她安心的接受治療:“等不到等的到這是后話,你先接受治療。我來問你,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有傳說中以血飼鼓!?還有,你明知道以血飼鼓對自己無異于自殺,為什么還要做。你之前的那些鼓姬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對自己傷害,她們難道也是一直以血飼鼓然后到自己的死去的嗎?” 徐平也是十分的不解,他對阿依米爾說:“你們這些人傻啊,放血喂這個什么神鼓。你們不會不干嗎,就是不放血給它。那個時候看看它怎么辦,難不成它還能夠活過來蹦起來咬你一口啊。實在不行就離開這里,我聽之前說過,你們只是離不開昆侖山周圍,又不是不能離開這里。” 只見阿依米爾虛弱的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愿意的,我們是自愿的。” 徐平指著阿依米爾對我說:“我就說她們傻吧,她們的腦袋到肯定有病,要不然就是被門擠了。之前我說她們是自殘狂,你們又不信!” 萬俟珊珊氣憤對徐平說:“徐平,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會把你的嘴巴撕爛!” 徐平只能有乖乖的退到了一邊,不敢繼續說話了。我看著唐云馨和萬俟珊珊忙著給阿依米爾治療,不過她現在缺少的是氣血,也就是說現在缺少的是血漿。我們進山除了應急的藥品之外,是不可能帶著血漿進山的。只要是有血漿的,那么阿依米爾的狀況會很快的改變。不過這里缺醫少藥的,不是在醫院那么的得心應手。 不過好在讓唐云馨和萬俟珊珊的一番照顧之下,阿依米爾臉上好看多了,有了一絲的血色。 然后說話的聲音也好多了,不再是剛才那種像是老人一樣的沙啞之聲,而是像是少女一樣的燕語鶯聲。 “真的,謝謝你們了。這樣,也許還能,我撐一陣!”阿依米爾依然虛弱。 我重新坐在她的對面說:“先不要管這個了,你還是跟我們說一下你所知道的事情吧!” “在,我說之前,你們,可以告訴我他,還好嗎。我在這里,看到,他跟你們,一起來了!”阿依米爾問我。 我知道她說的是誰,我回答說:“你是說強巴平措大叔,他很好!他的確是和我們一起進山了。我們在躲避雪崩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洞xue,然后沿著一直到了這里。為了安全我們沒有讓他跟著過來,讓他和牦牛等在外面。你想要見他?” 阿依米爾搖了搖頭說:“不,算了,不要了。這里,太危險,我想,你們也感覺出來了。” 我當然知道這里危險重重,因為這里是揭開神城真相的最后一步了。神城本身的危險不算什么,但是那些盯著神城人才是最危險的。 萬俟珊珊這個時候對阿依米爾說:“他之所以一定要跟著我們進山,主要是為了找你。他一直在位當年沒有能力帶你走而懊悔,一直認為是他把你一手給推到萬丈深淵中的。另外,明年就輪到他的女兒了,來接替你。他告訴我們,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心愛的女人,不能在看著自己的女兒再步后塵。他想跟著我們進來,徹底解決這件事情,還你們真正的自由。” 阿依米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沒用,沒用。沒有圣物,神城是打不開的。沒有圣物,進去,是死亡,不論是誰。鼓姬,已經,幾百代等候了,但是依然,沒有持有圣物的圣使來。” 阿依米爾告訴我們要想進入到神城,必須要有圣物,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第三十二章 以血飼鼓 我聽她這樣說,應該說的是我們手中的東西。我把身上的黃金圣律劍拿了出來,然后唐云馨和配合著將暖魄拿出來。至于冷魂就先算了,這里已經夠冷了,拿出來簡直是找殘。 暖魄拿出來后,放出淡淡的紅光,讓阿依米爾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她的臉上也多了一份欣喜,本來一直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也有一絲的激動。看來她認識這些東西,所以才會有這樣表情。 阿依米爾讓萬俟珊珊把她扶正一些,然后對我說:“是,是了,沒有,這些你們進不去的。” 我聽到這里對她說:“我們先不著急進去,我想要知道鼓姬的一些事情!” 阿依米爾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會把,知道,告訴你!” 聽阿依米爾說,在這座冰臺上面還有一些冰柱上面都有些一些文字。這些文字有很多她認識的,也還有很多她不認識。阿依米爾說這上面的文字最早的是最早居住在這里的人歇息來,不知道是神城的人還是她們口中所謂的神使。剩下的都是歷代的鼓姬記錄下來,所以說上面的有些字她認識,有些字她不認識。 我這個時候問她:“那些字多在什么地方?” 阿依米爾對我們說那些字就在冰臺上,就在這下面,圍繞著神鼓。還有一些是在埋葬歷代鼓姬的冰柱上,聽著像是鼓姬的墓志銘。 我讓徐平把冰面上的幾塊毛皮地毯給拿開,看看下面敘述的是什么。移開上面的皮毛之后,我們發現了上面果然有很多的字。看字跡還有筆畫以及字形,果然不是一個人留下的,是很多人留下的。上面有漢字的漢字有小篆,然后就是后世的行書和楷書,凡是沒有一個簡化字都是繁體字。然后上面還有回鶻文和藏文,也有一些蒙古文。這些字我有的人是有的不認識,如果全部解讀出來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而且還是老爸那種級別的人過來。 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可在冰面上的痕跡并不是很規整而且也深淺不一,感覺像是有人用指甲在上面刻畫的。但是又一個規律,就是每當我們移開冰面上的一塊毛皮的時候,就會顯示出一個人自己。也就是說在以前的時候,寫這些字的人是坐在毛皮上,寫完了然后蓋上一塊新的毛皮。后世是一次類推的,所以才會有這種現象。 我在這里似乎能夠感受到,歷代的估計都寂寞孤獨的坐在這里,然后用指甲在上面慢慢的刻畫著。一個個美麗絕倫的女子,在這寒冷的冰窟中,沒有一個人作伴,心中的思念還有孤獨沒有一個人聽她訴說。 我們依稀的看到一個落寞的身影,在這上面用自己的指甲慢慢的在冰面上刻畫,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一一刻在上面。 所以上面的所刻畫的都是描述自己的思念,還有對生活的憧憬。但奇怪的是,上面對這里的厭惡,對這里的憎恨,最自己的詛咒卻是十分的少。 我問過阿依米爾,她有些凄慘的笑了笑,告訴我們說這是她們的宿命,就像是自己現在的宿命一樣,是所有鼓姬的宿命。所以沒有人會抱怨,沒有人會有怨言。心中可能對命運有那么一份不公,但是會把它們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萬俟珊珊不禁咒罵道:“這真是草菅人命!” 唐云馨喃喃的說:“這,值得嗎?”